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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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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月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覃睿慢条斯理吃完了饭，儒雅结账，并在饭后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少女李月一颗悬着的心稍稍安稳。
然而奇怪的事情很快发生了，问题出在车行路线，跟前面的公交车完全重合，一站一站规规矩矩。
还学公交车停靠了。
“……睿睿，我这辆星星牌，是家用小汽车，不是公交。”李月担忧地提醒说。
“是呀，”覃睿在等红灯的间隙语气飘忽地回答：“无论星星牌还是公交车，都是载人工具，一视同仁不好么。”
少女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少女搞不定的事情，就要求助高级别一点的少女。
于是严有智收到了本月第十六次夺命连环call，她看了一眼来显便冷哼一声，不等对方开口就问：“熊猫在你那？”
“嗯。”李月带着哭腔求助说：“师姐……”
严有智看看表，不耐烦地说：“我走不开，你跟她说，上次王磊提交的PCB勉强可用，但存在缺陷，没有处理好杂散电容和电感引起的不稳定和震荡。”
李月说：“……什么东西？”
“因为走线长度过大，缺少接地层形成了条形电路。等效杂散电感超过了临界值，足以引起持续的低电平振荡。”
李月绝望地问：“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包管用的。”严有智“你说就是了，文件我发她邮箱。”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李月硬着头皮直视覃睿的眼睛：“师姐让你回去处理王磊做的PPB。”
轮到覃睿疑惑了：“……什么东西？”
“据说有点太震荡了。”李月豁出去，全力保持着无辜与真诚：“条形不好用，你试试圆形？”
“你有病吧。”覃睿试探她的额头。
“你才有病，你们整个实验室都有病。”少女终于怒了，一手拍引擎盖，一手指着覃睿喝令说：“管你什么低电瓶还是高电瓶，总之严师姐让你看邮件。”
这下指令总算对了。
覃睿示意李月开车，迅速换到副驾，打开电脑，进入了工作状态。
严有智对于风一般返回实验室开工的覃睿非常满意。
王磊也来凑热闹，问严有智怎么回事。
严有智说年轻人就是容易被情感左右。
“好在老娘足智多谋，牢牢掌控局面，将女神的妹妹从意乱情迷的悬崖上拉了回来，避免了一些意外的发生。”
“嗯嗯？”王磊还是没听明白。
“拯救了师妹，也牺牲了师弟。”严有智说：“请多理解。”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王磊很不理解，自己明明检查过十万遍提交给大师姐的文件，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一堆错误，覃睿逐步排查纠正后，还总是能创造性地提出更优质的解决方案。
连让人生无可恋的组会都被覃睿的各种idea占据了，听取哇声一片。
严有智注意到王磊的心态渐渐失衡，开始频繁地靠抽烟缓解压力，但她相信覃睿这种抽风一般的高端产出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安慰王磊说：“下周，最多下周，睿睿和你依然是打包在一起的两坨废物，卧龙凤雏，难分伯仲。”
直到有一个美妙的清晨，因为熬夜而亢奋的严有智接到了覃歆主动打来的电话。
名副其实激动的心以及颤抖的手：“歆歆？”
“咳。”覃歆在电话的另一头皱了皱眉。
“啊，我是说欣欣向荣的祖国需要你的建设，覃主任怎么有空联系老同学啊。”严有智干笑的同时，很想掐死自己。
显然这个称呼对覃歆来说也不怎么舒适，不过她并未过度介意，而是在严有智高速脑补此番电话的缘由之时直入正题：“我相信你是一个正直的人。”
“嗯，嗯？”严有智还在神游的大脑立刻警觉了起来。
“感谢你这几年对于睿睿的关爱和提携。”覃歆说。
“没有没有，互帮互助。”严有智小脸一红。
覃歆忧心忡忡地说：“睿睿是我唯一的妹妹。”
“嗯嗯。”
“她的潜能和实力我也很清楚。”
“是呢。”
“所以即使赛程紧张，也别逼迫她太紧，请引导他们劳逸结合。”
“嗯？”严有智先是惊讶地说你也知道啦，然后立刻觉得百口莫辩：“睿睿短暂的腾飞是她的个人行为，完全不存在任何学术凌霸和压榨。覃老师说我坏话了对吧，不就是鸡蛋卷饼吗吗，满大街有啊，让他自己买着吃，睿睿做的其实不够Q弹，比不上职业小贩。”
“我觉得还好，工厂流水线生产的饼皮为了追求更好的质感，更有效的保鲜，添加剂的使用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调味这一块，睿睿是无法被超越的。”覃歆找到了问题的答案，顺势换了轻松的话题。
“对，不能超越。”严有智无脑附和道。
与覃睿同样小宇宙炸裂的人还有杨勍。
随着改革的推进，非议的声音甚嚣尘上，面对阻力他的心态开始越发兴奋和狠厉，他已经不满足于坐镇指挥，而是亲自上手推动。
连分管保洁的物业经理都被波及到了，他在工作文件里震惊的发现他手下的保洁阿姨除了搞好卫生之外，甚至要学会 xmind 写 SOP，Excel 做数据分析，word 打报告申请，PPT 汇报工作总结。
业务部的石经理抗议无果，下属李月被迫受杨勍钦点，来给几十位婆姨甚至水电工人做培训。
“X。”李月对着自家经理痛哭失声。
石经理疑惑地问为什么杨总要酱子针对你。
李月挥泪说别提了，遇人不淑。
“什么？”经理的八卦之雷达轰隆隆开机了。
“不是不是，交友不慎。”李月说。
“你是杨总的朋友？”经理的眼睛亮了。
“不，我是他仇人的朋友。”
“能绝交吗？”经理擦着汗问。
“来不及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