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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通过 ...

  •   “会的。”江茹没有迟疑的回答,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叶意绵有些感动的笑了下,随即低头吃着碗里的面,生怕江茹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
      除了江茹,又有谁护着她呢,可偏偏她是带着目的接近江茹的,那当江茹知道一切的时候会不会直接恨的想一枪打死自己。
      最毒负人心,她注定对不起江茹。
      面的热气挡住了她眼眶里的泪水,吃完后她又隐藏好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夜里,江茹牵她的手回家,叶意绵安安静静的跟在江茹身边,任她带着自己,在江茹面前她始终像个乖顺的银狐犬,白裙长发让人很想摸一摸。
      回到家叶意绵懒懒的瘫倒在沙发上,抱怨江茹下午的恶行,弄的她腰酸腿疼。
      江茹霸道的一把捞起她,带她洗完澡后倚床休息,叶意绵打着哈欠却仍抱着平板追剧,江茹摸摸她的头,让她困了就快睡。
      叶意绵不禁勾唇放下平板,两只手拉住正在摸她头的手“喜欢摸我的头?”
      江茹嗯了一声,叶意绵笑意更甚,直接钻到江茹怀里抱住她的腰“我们……我们……嗯~好不好?”
      此刻叶意绵就像是个找父母要糖吃的孩子,讨好的舔着笑脸。
      江茹则挑眉看着她“嗯~是什么?”
      不是她故意逗她,而是她真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看着叶意绵欠兮兮的表情,她这才了然。
      “嗯~就是我们玩儿技师和客人的游戏……”
      叶意绵话没说完就被江茹推倒捂住了嘴,她长眉微皱,眉目威严的俯视着叶意绵,意味深长道“没少看那些东西啊……”
      叶意绵委屈的辩解“你……呜呜呜……”
      被捂着嘴,她说的什么江茹一点儿也没听清,不过也猜的到她在控诉自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掌心被叶意绵那柔软的唇磨蹭的发痒,她移开手,指尖捻过她的下唇,薄薄的白色真丝睡衣遮挡不住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勾勒出玲珑曲线,妩媚与纯情掺杂的恰到好处,就像马奶酒一样勾引的人心里发痒,让人欲罢不能。
      江茹问她“不如趁现在把明天的假也请了?”
      叶意绵的嗓音已经变得柔媚微哑,她要是打电话给老板,岂不是相当于直接告诉他自己在干什么。
      叶意绵已经被江茹撩拨的眼眶发红,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有江茹刚刚留下的片片红痕,与之相比牛奶浴里的红玫瑰也不过如此。
      长发在床上铺散开来,睡衣的扣子被解开,她动情的对着江茹摇曳着身姿,她饱满雪白的让江茹一只手无法掌控,在江茹的触碰下颤动着,比米其林布丁还要软弹。
      江茹仿佛是个暴力美学的油画家,叶意绵在她手下似乎成了坠落凡间的天使。
      ……
      当阳光将叶意绵唤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夜里狂欢到黎明之际,她此刻脸都有些水肿,打开手机看见老板的未接电话,她怨念的又把手机扔开,走进了浴室洗漱。
      这七天的课是要给学生补回来的,她下午一定要去上课,不然老板就该生气把她的工资扣光了。
      收拾好屋子草草吃了午饭她就出门去往中央大厦。
      老板看见她,当即一通数落,她灰溜溜的躲去换衣服,怪只怪江茹把她折腾的太狠,累的她腰酸腿疼,她险些坚持不下来,这一下午的课真是太难熬了。
      而罪魁祸首此刻已坐着武装直升机到了无人深山里。
      深山无人区,距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将近一百公里,这座山是这一带居民眼里的鬼山,从没有人进去过,是一代又一代人传下来的训诫。
      没有人去,自然也就没有路,车辆无法通行,只能靠直升机空投补给。
      江茹索降在深山内辟出的训练基地,她被任命为协助指挥官,以往的老搭档秃鹫也被派来参加此次的特训任务。
      江茹回想着出发前战区司令拿着中央一号下发的手令极其严肃的跟她说“这次任务是一号直接下达,中央战区的霍司令担任最高指挥官,你还有其它几个战区分别选出的师级干部作为协助指挥官,具体任务我也不清楚了,会有人来接你,再由霍司令对你下达命令。”
      江茹看着他手里那一纸调令,意识到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这张手令上只写了要本战区选出一名出色的师级干部协助霍司令去执行任务,这么潦草模糊的一道命令又是一号亲自下达,到底会是什么呢?
      机舱门打开,她与秃鹫索降在了下面的空地上,军人的戒备让她在还未落地时就观察好了一切。
      脚下这片空地正是训练场,四周有着搭建的障碍,并没有看见人,基地规模很大,十二个极高的瞭望哨,上面似乎有人影闪动,再低仍有次一级的瞭望哨,里面看不见人,可江茹看见了隐藏在一角那黑洞洞的枪口。
      这样的戒备她还只在导弹研究基地见过,一个操场就能看见这么多密不透风的岗哨,极可能背地里已经调设好炮口的角度。
      江茹迈步往远处的木屋走去,秃鹫跟在她身后,木屋格局错落易守难攻,如果发生枪战就会是瓮中捉鳖的八卦阵。
      江茹心里的沉重更多了一分。
      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好大的排场,值得这样费心。
      二人刚走到门前门缝窗口突然伸出来枪口,江茹脸色一变,随即拉了秃鹫一把,二人利落的从盲点爬上了屋顶,屋顶上放着两把突击步枪,江茹明白这是场考验,她与秃鹫配合默契,秃鹫拉着她的腿,她吊挂在屋檐上持枪扫射窗口,趁里面的人持枪对准那个窗口时,江茹又换了另外一侧,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江茹翻滚落地顺势藏在墙角,吸引了里面的残余火力,秃鹫从那一侧窗户突击进入了里面,江茹趁机闪身从这一侧进入,将里面的人全歼。
      江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她和秃鹫迅速的从这些人身上搜出需要的装备,接着朝里面走去。
      想必任务就是斩首霍司令吧。
      江茹与秃鹫一前一后,灵敏的绕过危险的转角,从木屋窗子里探出的枪口防不胜防,江茹与秃鹫解决掉这些人,绕了很久才安全的到了中心木屋外。
      而就在江茹要和秃鹫破门而入的时候,狙击枪响了,江茹捂着被击中胳膊朝秃鹫喊了声“是麻醉弹。”
      接着就无力的倒在了这扇没有被打开的门前。
      秃鹫随之中弹倒地。
      失去意识之前,那扇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
      ——
      一盆冷水泼在脸上,江茹缓缓睁眼醒了过来,她手脚被捆在椅子上,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木屋里走出来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款式陌生的作训服。
      他一把抓住江茹的头发迫使江茹抬头看着他“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少受点罪!”
      他问“你所属军队,番号,你的职务,姓名?”
      江茹刚从麻醉中醒过来,浑身上下还没力气,已经将近二十年没被人这样侮辱过了,她嗤笑“玩的还挺像样。”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怜悯的笑道“江茹,你真当是在对你进行被俘训练吗?。”
      真可笑。
      他从怀里掏出张纸展开,江茹冷眼看着那张和今早一号手令一模一样的红格文件纸,上面写着允许演习伤亡,各战区来人一个不留。
      “一号手令,近几年国际形势严峻,站错队的人不少,你们几个的立场一直不明朗,让人很不放心……又怕引起动乱,只能以这种方式。”
      江茹表情没有变化,冷面如塑,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可面上不敢显露,故作风轻云淡的说道“一号也给了你们生路,你识相的话就该知道听谁吩咐,不然就只能请江师长殉国了。”
      江茹依旧不为所动。
      “江师长的履历真是辉煌,镜元1386年以高级翻译的身份进入a国外交部,与国防部长保持情人关系的五年里为我国带回了高级芯片信息以及a国国防系统信息和a国对外经济战的情报,那个国防部长可被你坑惨了。”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江茹,继续道“1392年八月你回国在北战区132师第一步兵团担任团长,授少校衔,在师政治部还挂着名,次年产女。1394年带领猎鹰特种小队潜入e国,摧毁了针对于我国的毒弹计划,你被授大校衔,升为副师。1397年你作为‘偃月’最高行动指挥官,历时五年,彻底击垮了跨国恐怖组织sal,粉碎了他们针对于我国国庆大典刺杀以及制造暴动的血雨计划,你因此破格晋升少将,任134师师长。这么辉煌的履历,即使中央不派人推荐,北战区派你来我也一点都不意外。”
      江茹仍然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审讯时目光也是角斗的武器,这次不是审讯者逼破俘虏的心防,而是俘虏逼破了审讯者的心防。
      男人见她不为所动,再也沉不住气,直接拿起一旁的鞭子朝江茹身上抽去,鞭子上有着细小的铁刺,几鞭子下来,江茹身上的军装衬衫已破烂,血肉模糊,血被鞭子甩的飞溅。
      男人怒吼着“说!你到底忠诚谁!”
      江茹疼得咬着牙,声线颤抖的回答“即使今天死在这里,我也只有一个回答,我只忠诚于国家和人民。”
      ‘嘭’的一声,鞭子被扔在地上,男人拿起火炉上的铁烙举到江茹眼前“江师长,我国自古以来最不缺的就是酷刑,你别上赶着找罪受,这要是烫下去比死还难受。”
      江茹闭眼表明了态度,下一刻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咬紧了牙喉咙间仍然溢出痛苦的呜咽。
      男人看出来江茹是块硬骨头,也不想多费力气,转变了策略。
      “江师长女儿现在应该十二岁吧,你受的住这些,她可不一定受着住,你无惧无畏一心为国,可你女儿呢,她愿意在这花儿一样的年纪被凌虐致死吗,你知道的刑罚我都知道,可现在国际公约法那些不让用的酷刑我也知道,而在这里没人会理会那些文明的律法。现在她的命运就在你手里,你要她生不如死她就生不如死,你要她平安无事她就平安无事。”
      想起舒颜,江茹愧疚的流下了泪,她点着头,万念俱灰道“我答应。”
      男人展开笑容,眼神一暗“这就对了,早这样多好,何至于受这么多苦。”
      说着给江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可没等他站直身子就被弹起的江茹锁住了喉咙,男人呼吸困难,憋的脸色通红,一旁的人见状愣了片刻,一时不知是否中止,见江茹手快的抽出了他腰里的刀,有人吓得急忙高喊“测试结束!测试!江师长!是测试!”
      江茹狐疑的看着万分紧张的几个人,手里的刀已经在男人脖子上印出了一道血线。
      见江茹不相信,几个男人急切的解释着“江师长,江师长,这是一号的测试,一会儿一号就到。”
      最后一张手令被拿出。
      看样子不像是假,江茹松开男人,握着刀的手垂下来,靠在柱子上喘着气。
      她问“我通过测试了吗?”
      “过了过了!”回答的迅速至极。
      几个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些害怕,江茹上身全是血,抬眼看向他们几个时眼里的锐利与杀气活像只拼了命的母狼,公狼狠在贪婪与狡猾,母狼狠在不要命也要拖着敌人下地狱。
      那个审讯她的男人擦着脖子里的血,讨好的朝江茹笑笑“您千万别记恨我,我也是执行命令,我带您去医务室吧。”
      江茹点点头,跟他走出了阴暗的审讯室。
      男人的代号是野狼。
      江茹没心情说话,任谁被这么莫名其妙的打一顿都会没心情,她在医务室包扎好伤口后正看见被搀扶着进来的秃鹫,身上血迹斑斑,看起来比她严重的多。
      野狼在一边小声解释“他们和您一样都要接受测试,只不过没您那么狡猾,连虚拟的亲人受刑视频都看了,熬晕了才被送过来。”
      野狼看见江茹的冷眼,讪笑着闭了嘴,江茹只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不是人!”
      野狼只得点头应下,他要是不应,这岂不成了在骂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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