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木子幻

9、怦然心动

　　都说男人的心动只会发生在学生时期，过了这个阶段就没有了。谷雨每次来班级上课都喷着那种橘子味香甜的香水。坐在讲台旁边的张向南会偷偷做个深呼吸，谷雨站在讲台前娓娓动听的讲课，向南的眼睛注视这她，作为一个已经有过性体验的男孩，他看见谷雨婀娜多姿的身材站在他面前娓娓道来的讲课，他心想老师也会像那些女孩一样被他征服吗，心理想着如果能亲她下嘴该是多美妙呀，身体也会控制不住的起反应。
　　“张向南你来有感情的朗读一下这个段落。”
　　这一提问把他从刚才的幻想回到现实。
　　“向南同学读的和好，声音还是比较有男性魅力的哈”。
　　向南心想哇 ！看着谷雨的眼睛wink 了一下，嘴角上扬泛起了微笑。
　　张向南的学习成绩在姑姑张琳的严格管理下越来越进步。平时的间操时间，体育课时间补习物理，数学，晚自习最恐怖姑姑亲自补习化学。语文和英语英语从小补课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次月考他考了年级160名，考了550分，语文竟然考了138分，英语135分都很靠前，张林知道他的聪明，稍微学一点，进步就会很多，说到：“有进步，但还有空间，不许骄傲，让张敬谦奖励一下你”。但其他科任教师对于张向南的成绩表示吃惊，以为他是个成绩很差的学生，特别是那个英语老师对向南的态度也变了，还想让张向南当英语课代表，张向南可不想每天找你问作业。
　　他更想得到谷雨的刮目相看，谷雨拿起他的卷子，表扬他字写的不错，是从小学的书法吗？
　　“自学的”。

　　谷雨吃惊的问：“这么厉害吗，真的，假的？”

　　向南回答“当然是假的啦，老师。”

　　谷雨拿着笔朝向南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好疼呀，老师。”

　　“让你嘴贫。”
　　“没想到你会信”，哈哈。

　　“还敢”，谷雨指了他一下。

　　穿着校服的向南，面容俊朗卓越，眉眼如画，嘴角微动，偶尔也会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考试的进步让他有点骄傲，今天早上乔欣说晚上去爷爷那聚餐，他估摸着姑姑晚自习不会来了。就把球鞋杂志拿出来放在作业底下看，他喜欢各种各样的球星同款，不知不觉过了好久，他看的太专助了，这可你学习有意思多了，他想一定要让老爸给我全买下。一抬头，姑姑站在面前。他紧张的心胀都快停止了。
　　张琳说：“看了多久”？
　　向南：“没多久”。
　　张琳：“我都站着你旁边5分钟了，作业写完了吗？
　　“我还有一点没写”。
　　张琳拿起英语作业和黑板比对，说：“这是一点没写吗，这整张卷纸都没做！去我办公室站着。
　　张琳翻了一番张向南的书包，竟然还有两本球星杂志和一堆儿情书。该说不说，不论在哪个学校，张向南的追求者都不少，他们班的女生怕被张琳发现都不敢靠近向南，这些情书都来自隔壁班级，张琳瞬间火冒三丈。
　　张向南在办公室站着，紧张兮兮等着大姑的到来, 算了，没什么可怕的，大姑今晚怎么还来学校，我可真是倒霉，就今天看了一回，看着办公室的电脑，向南把门锁上，登上自己的□□ 号，给小姑小曦发个消息，速来学校救我，还没等到小姑回信息，张琳就敲门进来了，他立刻退了□□号，给大姑开门。

　　张琳推开门走进来，手指指了指向南的肩膀，“别人在看书，为啥你咋玩，考试进步就骄傲了。
　　向南：“没骄傲”。
　　向南从小就怕大姑，不敢直视张琳的眼睛。
　　来到这个学校，他的表现已经比以往好太多了，在深圳没有一个老师能说了他。
　　“书包里的情书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

　　张琳拿起卷起杂志像向南的肩膀一下接一下挥去，让你在看！

　　今天吃饭还和爷爷奶奶表扬你最近学习有进步，你就这么表现的，拿着杂志朝张向南的脸扇去，并用手拧着他的脸，在有一回的，左脸立马红了，卷起的杂志打在脸上真的好痛。张向南手捂着脸，跑出了办公室。

　　他准备跑出校门被门卫拦住了，班主任让你走吗，有假条吗？
　　门卫给张琳打电话：“张老师，你班有个学生要出去，有假条吗。”
　　张琳说：“别让他出去，让他在那等我。”
　　张向南尴尬的站在学校门卫，想要跳出大门。
　　“向南，你站在这里不上自习呢？”刚刚下班的谷雨正打算回家。
　　向南看了看谷雨老师，少年满脸委屈。
　　谷雨老师注意到了他的脸。
　　用她温柔的手抚摸了一下，挨打了。
　　谷雨老师的手轻轻触碰让张向南的脸，让他感觉像过电了一样。
　　向南回复了一句：嗯
　　跟我到办公室
　　向南：“老师，你下班吧，我不去。”
　　“听话，跟我走，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你也一直在这站着吗。”
　　谷雨拉着向南的手来到她的办公室。
　　一个一米八五的男孩别美女老师牵着走。就像美女牵了个小奶狗。
　　谷雨开开灯，让向南坐下，怎么了，张向南？

　　大姑下手太狠了，我真是无语了，还拿我当小孩吗，说打就打，我要怎么面对同学。
　　谷雨给张向南的脸上热敷了一个毛巾。说：“敷一下，很快就会消肿”。
　　“那是因为什么呢！”
　　我在自习课没写完作业就看杂志被发现了。
　　谷雨说：“姑姑也是为你好，只是方式让你不能接受。”
　　向南说“　为我好，我不需要她为我好，从小他就爱管我。”
　　谷雨摸摸了向南的头，别委屈了，别说气话。向南感觉耳根红了。你知道姑姑有多为你着想吗，专门找所有任课教师开会，研究你的成绩，强项和薄弱点，而且每天还给你送好吃的饭菜，她是拿你当自己的孩子，才会下手重了，他也会选择完全不管你，你会开心吗？
　　“知道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其实是无视。”
　　好了，向南，跟我去和姑姑承认错误。 向南也是有点任性。

　　“我才不去。”

　　“你不去我可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这话对向南杀伤力可太大了。”
　　谷雨的话就像圣经一样对张向南来说，他不得不听。
　　晚上回到家中，他的脑海都是谷雨的样子，他最丢人的状态让谷雨开到了，早知道就不跑出教室了，他的脑海里竟然闪过他在办公室壁咚她，谷雨老师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说着喜欢“他”。谷雨老师的手摸着的他的脸颊相互拥吻，打住，张向南，光是幻想，心跳就加速了，赶紧睡觉，不要瞎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向南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最急一次考试考到了年级60名，张敬谦也感到骄傲，他那些朋友的孩子大多不学无术。但他的内心越来越迷恋谷雨，
　　每天都想听到她的声音，讲课的声音轻盈悦耳，又带了几分糯软，越发让他痴迷。向南觉得这就是暗恋，唉，暗恋果然是一个人的千军万马。张向南在心理已经对谷雨说了一万次，我喜欢你，却从不敢说出口。
　　向南语文功底很好，总是有一些独到的见解，下课会拦住谷雨，问她一些问题，以便能多和她说两句话，喜欢看她认真思考的样子，教师节想送她一些玫瑰，送太多又怕太张扬，他送了12朵，并写上文字没人女孩不喜欢花，张向南，祝你快乐，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总是会偷偷放在谷雨办公室上一杯咖啡，追女孩这种天赋向南天生就特别回。

　　但是让张向南特别苦恼的事是谷雨不单单对他关心，对别的男生也会，甚至自习课还会把他们叫到办公室单独讲解，这让张向南很嫉妒，天呢，学习语文不好，还有这种待遇，原来她的好不只属于我一个人，而是属于大家，我不高兴，非常不高兴。蓬勃的少年从此多了一些惆怅，向南学习好，五官棱角也愈发分明，双眼深邃而冷淡，眉骨硬朗，是班级多少妹子的暗对象呀，碍于姑姑张琳，没有女生敢在给他写情书，可谁知他心里确喜欢着谷雨。他越发神经的想吸引谷雨的注意力，我也要成绩不好，找她给我补课。
　　这周的语文测试张向南想着怎么才能把分数考低呢，他较劲脑汁把背诵课文的题空了，尽管他都会背，又装作困的时候写字的样子潦草的写完卷纸。
　　果不其然，张向南在语文晚自习前如愿和那几个语文不好的男孩一起被叫到办公室，心中暗喜，我真是宇宙无敌大聪明，哈哈哈哈，可以和我的女神近距离解除了。
　　“张向南，你站到最后去。”
　　反正会给我补课，就让他们先补吧。
　　张向南看着谷雨穿着棕色的风衣，一脸认真的给他们指出问题，体贴温柔，
　　时不时地拿笔勾画提醒他们注意事项，时而表扬他们有进步，向南想谷老师可真有耐心对待这些笨笨的孩子。他们一个个分析完试卷回到教室，终于轮到张向南了，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老师也会温柔的批评我吧。
　　张向南走上前去。
　　“张向南，你最近的课文是一个也没背会吗，竟然全给我空着，说着把红笔拍到桌子上。
　　“还有这狗爬的字是睡着写的吗？”
　　谷雨特别气愤地看着他，这和前边面对别的男生的简直不是一个人。向南心理快碎了。
　　是不是该把你交到张琳呢？
　　向南：“不，不
　　老师，我，我课文有点难背这个逍遥游。
　　“难背还是没下功夫”……
　　老师，别生气，我努力背。向南第一次感觉谷雨真对他生气了，真是弄巧成拙。

　　“下次在这样对待语文试卷，你以后我的课就别上了。”

　　张向南心想，不让我上你课我怎么能见到你，他真的分分钟切腹自尽，悔不当初呀！
　　老师我错了，原谅我吧，没有下次了，从小到大挨打都嘴硬的张向南给谷雨承认错误倒是快。
　　“今天晚上的语文课，你在办公室被课文，我下课来提问你，你最好给我认真点。”
　　去那边墙角站着背。
　　什么，她竟然停我课，还让我去墙角背，啊啊啊啊啊
　　向南走到墙边背诵课文，听着谷雨高跟鞋嗒嗒的声音走出办公室。
　　这个课文我会背呀，我这是站着干什么，我这是个二货，课也上不了了，算了我还是读几遍吧，争取一会回来背的流利些。
　　课后，谷雨回到办公室，提问张向南背课文。

　　张向南竟然特别流利的把逍遥游全篇背了下来。
　　他想谷雨应该不会生气了。“左手伸出来”
　　没想到谷雨竟然拿出戒尺，手握住他的指尖。
　　哇，老师牵我的手。
　　下一秒，戒子一下下打在手心上。啪啪啪 “老师，疼”。
　　“老师，我背会了呀。”
　　谷雨说：“这么快就背会了这么难的课文，那为什么我留作业回家背你不背，是不不是每次都最后写语文作业。”

　　向南说：　“老师手下留情。”

　　“　我下次一定好好背，第一个写语文作业，您别生我气。”

　　“我不想你在有下次了。”谷雨发出警告。

　　　向南真想给自己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