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行》于时间中随行

20、仙帝之上

　　得知顾钰已经去了上界，老者也道：“既然他已经去了上界仙院，那我们也应该走了，这次多有打搅，还望两位莫怪。”
　　听到老者要走，上官太华却道：“唉，这位道友，今天天色已晚，我看你们不如就在天玄宗暂时留一晚吧，你们也知道钰儿如今的情况，那么也无需在像之前那样漫无目的的追寻了，而且据我了解哪怕你们现在和他相认，他也不会跟你们走的。”
　　听到上官太华这么说，老者也是疑惑道：“这位道兄何以见得？”
　　这时，苍松林也苦笑道：“你们也知道下界闻人家将钰儿父母的消息出卖给了上界陆家，导致顾家险些全族被灭，钰儿的父母也因此而亡，虽然现在闻人家已经被灭，但还有陆家没有被灭，钰儿他是不会同你们回去的。”
　　老者听后怒道：“哼，区区一个伪仙帝，老夫抬手便可灭他，这点小事老夫自会帮他办妥的。”
　　听到老者这么霸气的道，上官太华两人也是有些吃惊顾钰的家族到底有多强，眼前的老者又有多强，不过上官太华还是道：“我劝道友还是莫要这么做，钰儿这孩子从小就倔，他不会希望你们插手他的事的哪怕你么们和他有血缘关系，他从小到大修炼的一大目标便是为自己父母报仇，况且之前灭闻人家族，我们俩问他，他也没让我们插手，若之后让他知道你们替他出手，他怕是会同你们置气的。”
　　听到上官太华这么说，老者一时愣住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道：“那这，这，还有什么办法吗？”
　　上官太华摇了摇头道：“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们帮忙的，不过道友你也不必慌，钰儿修行天赋不低的，他半月前刚满十五岁，便已经达到天仙初期境界，相信最多三年钰儿便可替他父母报仇了，所以道友你今天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相信这几个月来你们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听到老者说顾钰才十五岁便达到天仙境界，老者也是暗暗吃惊了一下，毕竟这下界的修炼资源匮乏，真的没办法和原界相比啊，少女听到后更是惊呼道：“天仙初期，比我都高了一个大境界，而且他比我还小啊，他还是炼丹、师阵法师，他到底如何修行的啊？”
　　听到少女这么说，老者也是盯着苍松林两人想要探究一下，见此，上官太华也是见顾钰这些年的幸苦讲给了两人听。听后两人都替顾钰心疼，在爹娘疼爱的年纪他却每日都与修炼相伴，但其实顾钰也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苦的，毕竟他也是上官太华几人一只陪着他。
　　听完这些老者也是拿出酒给二人倒上，随即道：“这酒我替他父母还有我顾家中人向你们致敬一杯，多谢二位当年冒死收留下钰儿。”说罢便一饮而尽。
　　两人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饮下酒之后，上官太华和苍松林两人只觉得无数澎湃力量涌入四肢百骸，苍松林的修为更是直接突破到天仙中期巅峰，上官太华同样压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了，周围的空间带着崩裂的痕迹，见此，老者轻轻挥了一下手，顿时无穷的力量就被压入到上官太华的身体内部，周围的一切也归于了平静。本来之前上官太华服用涅槃丹并突破到天仙巅峰的时候，就已经压制过修为了，这次喝下老者的酒，便直接压制不住了。
　　见此，老者也是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时有些感慨，竟然忘记了二位可能承受不住这酒的力量。”
　　两人听后也是苦笑道：“唉，是我们福气薄，遇到此等美酒竟然无福消受。”听到两人这么说，老者也是道：“一起聊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二位的名字，实在是在下失礼。”
　　上官太华道：“哪里，哪里，我是天玄宗的大长老上官太华，这位是天玄宗的宗主苍松林，他还是钰儿的剑道师傅。”
　　听到上官太华的介绍，老者也是道：“我是顾族管家，顾元福，旁边这位是我们顾家的小公主，顾枳梦。”听到老者介绍自己，顾枳梦也是起身向二人行礼道：“枳梦，替爷爷多谢二位对堂兄这么多年的照顾。”
　　两人听后也是笑道：“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而且这些年来我们也将钰儿当作自己亲生的对待，所以我们并么有觉得这些照顾有什么的，况且钰儿从小就很独立我们倒也没有花费什么精力。”
　　这时老者从空间戒中拿出两块石头，递给两人道：“这两块乃是火神石和空间神石，我观二位的灵根，想来以二位的天赋以后应该能用到的，这神石中分别蕴含火之规则和空间规则，对你们以后突破到仙帝有很大的帮助的。”
　　见老者拿出这么贵重的物品，两人连忙道：“唉，这使不得啊，如此贵重，我们怎么能收呢？”
　　老者听后笑道：“唉，无碍，这就一些小小的礼物罢了，况且这东西也是不值一提的。”一旁的少女也是笑着道：“二位便收下吧，这东西已经是福爷爷这里最不值钱的了，福爷爷哪里可是还有很多宝贝的，是吧，福爷爷。”
　　听到是少女这么说，两人也是暗暗吃惊，随后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老者也是看着顾枳梦慈爱的道：“你呀，就盯着福爷爷这些宝贝。”
　　这时苍松林看向两人道：“还不知道，二位来自哪里？”
　　顾枳梦笑道：“大千原界东域神隐帝族。”
　　“原界？帝族？是族中存在仙帝的家族吗？”苍松林疑惑问道。
　　老者听后笑道：“哈哈哈~，这四方界最高的境界便是仙帝，所以道友可能不太清楚仙帝之上还有境界吧，以及境界的划分吧。”
　　苍松林两人听后也是惊呼道：“仙帝之上还有境界吗？”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们可能也通说过，这四方界只是一个世界的残缺一角吧。”两人听后都点了点头。
　　老者接下来的话更是颠覆了两人的世界观，“没错，这四方界便是远古大战之时，从原界掉落下来的一角，而大千原界才是我们这片星域的核心，哪里万族林立，像：上古神明后裔，龙族，凤族，鲲鹏等这些都是存在的，而我顾族乃是大千原界中最顶尖的家族之一，族中强者林立，族长乃是帝尊九重天的存在，而在原界中能被称为帝族的，族中最少也要有两位帝尊存在。”
　　“至于道友刚才说的仙帝，在原界中又被称为入神境，意为初入神境，在这一境界之上还有真神境、天神境、神王境、神皇境、神帝境，过后才是帝尊境界，帝尊可以说便是站在原界最顶尖的力量的，但其实在帝尊境界之后还存在圣尊境界。”
　　说道这里的时候老者的声音中有了些失落，“不过圣尊境界，自仙古纪元以来便没有人能在踏入过了。”
　　听到老者的讲述，苍松林两人都不禁觉得自己有些井底之蛙了，明明自己也是这下界的最顶尖力量放到原界去，却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苍松林这时问道：“为什么自仙古纪元起便没人能够踏入那个境界了呢？”
　　老者听后，喝了一口酒道：“唉，据原界天机阁阁主所测，这可能和当初远古大战被打掉的那一角有关，虽然这一角很小，但是却让原界天道之力受到损伤了。”
　　听到老者这么说，两人也是点了点头。随后上官太华突然道：“道友之前为什么说那陆家的仙帝乃是伪仙帝，这其中有什么说法不成？”
　　老者笑道：“没错，仙帝和伪仙帝是有很大区别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在修行者从仙皇踏入仙帝的时候，不论天赋强弱，都会经历天劫，只是说天赋越强引来的天劫会更多，若能挺过天劫那么天劫之后会有天道洗礼，经过天道洗礼之人体内的丹晶会在天道之力的灌注之下成为一个体内世界，但这方天地不全，若是在这方天地突破，并接受洗礼的话，那么在天道之力灌注之□□内的丹晶也会成为类似体内世界的非世界体，我们称为破损世界，而这个人也注定了一辈子都踏入不了更高的境界了。同样，若是在一些秘境或者上古遗迹之中突破的话，会遇到同样的问题的。”
　　听后两人都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听闻上界仙院的院长也是仙帝境，那么他？”
　　老者喝了口，眼中带着赞赏的道：“那个人啊，他的确是仙帝，但是却又还不是，虽然他成功经历了天劫，但是他却没有接受天道灌注，所以暂时只能称为准仙帝，不过他是以体入帝，很是了不得的，以体入道和以灵入道是不太相同的，他们修炼躯体，追求的是极致的力量，在仙帝境界时以力量破法则，而到神境，却又是以力量破规则，我认识一个以体入道的帝尊，在他的极致力量下，一拳可开天地，拳到之处规则破碎。”
　　“拳开天地！！那是何等力量啊。”听到这里，两人也是再次震惊，可以说今天和老者的谈话已经彻底的颠覆了两人的世界观了。
　　这之后苍松林和上官太华又问了许多各方面的问题，老者也知道了顾钰的下落，便也不着急去追寻，所以也很耐心的回答着两人的问题，每次听到老者的回答，二人都会被震惊一番，到最后两人都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而且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询问的。
　　随后，上官太华便领着两人到房间去，顾枳梦和老者在天玄宗呆了两人之后，便向苍松林两人告了辞，随后朝上界而去。看着离开的老者和少女，苍松林笑道：“难怪钰儿有这么高的修行天赋，这顾族还真不简单啊。”
　　一旁的上官太华道：“这岂止是不简单啊，不过钰儿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他自己的努力也分不开啊。”听到这么说，苍松林同意的点了点头。
　　而这边顾枳梦和老者正在朝上界赶去，这时少女开口道：“福爷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那天那个爷爷也说了，堂哥现在是不会和我们走的？”
　　听到少女的问话，老者思虑一会儿道：“先不同他相认吧，等他处理完这件事，我们在带他离开，我们就在暗中保护他就行了，不过这件事需要同族长讲一下，还有我需要在这里等到小少爷报完仇为止，枳梦你需不需要我先把你送回族中，毕竟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不少时间的？”
　　听到老者想要把他送回族中，顾枳梦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福爷爷，就让我跟着你吧，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修为问题你不用担心啦，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修炼资源都带够了，不会落下的，更何况这不是还有福爷爷你嘛。”
　　听到少女这么说，老者也不再强求她，随后道行：“不过，我还是需要同族长说一下的。”听到老者答应了，少女连忙撒娇道：“还是福爷爷对我最好。”
　　···
　　仙院之中，这两天，顾钰和秦子行都在到处闲逛，而苍月他们几人早就在听闻混元小世界对新生免费开放的时候，便长久的驻扎在里面了，毕竟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修炼资源，而且免费的总是要香一些的。
　　这时，顾钰秦子行两人也来到小世界面前，看着眼前的通口，顾钰向守门的弟子问道：“在下顾钰，乃是新生，不知这位师兄可否帮我们讲一下这混元小世界的详细情况？”
　　听到顾钰两人自称新生，看守弟子也是和蔼的道：“新生啊，那首先恭喜师弟来到仙院了，这混元小世界可以说是我仙院的立身之本了，正如其名里面乃是一个小世界，小世界中充满各种法则之力，据院中长老所说，这个小世界可能是远古，乃至上古时期的一位大能所创造的，这位大能得到过某种和混沌有关的机缘，所以这个小世界中充斥着各种法则。”
　　听到和混沌有关，顾钰也想到自己得到的混沌青莲，不过自从他炼化之后，那青莲便一直坐落于他的丹田之中，一直源源不断的产生着混沌之气孕养他的丹田和各种法则星球，而且始凰自从出来之后也一直呆在青莲之中，顾钰问她，她也是道：“呆在青莲之中对她的本源有孕养作用，虽不能完全复原，但是也可以加快她的修炼速度。”而且不久前她就突破道天仙中期了。
　　听到守门师兄的介绍，顾钰也是感谢道：“多谢师兄了。”
　　守门师兄也是笑道：“唉，无碍，不过就是张张口的事情罢了，不过师兄在善意的提醒你们一下，小世界中的法则威压也是有强弱的，两位进去之后，不要太过勉强了，寻找适合之的位置就行了。直接进去就行了，你们来仙院的第一天便在令牌上面赋了灵，阵法可以感受到你们的气息的”
　　顾钰两人也是抱拳向他谢过，随即便朝里面走去，进来之后，两人环顾四周，第一感觉便是很大，随后便觉得很美，如仙境般，这个小世界也有天空，但这片天空全是各种颜色的法则交织形成的，不过小世界中并没有树木生灵，只有一望无尽的地面以及美伦美焕的天穹。
　　见到这样的场景，两人也是被惊了一下，秦子行看向顾钰道：“师兄，这里好美啊。”望着天穹的顾钰也是点了点头，两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来修行的，随即朝更深处走去，毕竟这外围的法则之力太过薄弱了些，快到深处的时候，秦子行便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随即找了个位置坐下感悟。
　　顾钰同他点了点头，随即便朝着更深处走去，而这里基本上已经没有弟子在这里了，只有零星几个老者在这里，顾钰猜想几人大概是仙院中的长老管事之类的，而这些人在感受到顾钰走过去后都睁眼看了一下，却被顾钰的年纪给惊了一下，不过几人也是见过市面的，随即压下惊讶，继续自己的修行。
　　没走一会儿，顾钰便发现前面是一处断崖，而天上的法则之力也是从这里落了下去，顾钰朝下面看去，发现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法则海洋，要是谁不小心掉下去了，怕是顷刻间连个渣都不剩，顾钰便也在此处盘坐下修行，不多时，各色的法则便萦绕在顾钰的周围，离顾钰突破仙帝的三千法则之数只剩几种了，所以顾钰也不着急，毕竟他现在才天仙境界，后面还有仙王和仙皇两个境界，他还有时间去感悟新的法则。
　　对他来说现在更要紧的是将已经领悟的法则感悟到圆满，毕竟到了更高的境界，人与人之间的比拼就不单是天赋血脉这些了，还有对法则的领悟程度。法则领悟分为小成，大成和圆满，对于别人来说只需要将一种或多种法则感悟之圆满便，随后只需要窥探到规则的迹象便可以突破到仙帝，但是顾钰需要将三千种法则领悟至圆满，随后窥探规则才可能打破界限，可以想象这有多难，要不是顾钰天赋过人，还有神谛之眼的帮助，不然这个要求放在他身上就是必死局面。
　　顾钰以前便有些许法则已经至圆满，所以他现在需要先将这些法则抽取出去，才能领悟他现在还没有圆满的法则，毕竟这不是他的丹田，他想要施展那种法则便可以施展那种法则的。不过这对顾钰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每一次抽离法则，对他来说都是对这种法则的又一次熟悉，到后面，他对这种法则变得更熟悉，分离也会变得更快，而且以后运用起来也会更圆滑。”
　　眨眼间便是近一个月，这时顾钰便从修炼中醒来，毕竟明天开始便是他们这些新生开始上课的日子了，新生要是没有完成每周最少一次的课程，这些新生福利是会被取消的。而混元小世界这么好的福利，他们可不想白白错过，而且去听课也未必是一件什么难事，毕竟这对他们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增长自己对修炼理解的机会。
　　在出去的路上，顾钰发现秦子行，苍月他们，还有很多新生都已经出去了，原本就大的小世界顿时便空了一大半。
　　回道住处，推开门，便见到苍月几人还有旁边一栋的人都在大厅，见到顾钰，苍月也是道：“师兄，你终于出来了，毕竟你在小世界里面那么深入，我们又到不了你所在的地方，要是你真的错过这个上课该怎么办啊？”
　　顾钰笑道：“不会的，你还了解师兄嘛，师兄那次错过这些事情了。”
　　听到顾钰这么说，一旁的李华，重重的点头道：“确实如此。”毕竟顾钰这人每次虽然来的最慢，但是却不会错过这些事情的。
　　这时顾钰发现苍月、妖明宇、刘梦三个褪凡九重都突破到了地仙初期，其它几人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突破，李华突破到了退凡一重，妖魅儿到了褪凡九重只差一步便可到地仙境，雪仙柔到褪凡二重，叶袅袅到了地仙初期巅峰，花凝的神念也是突破到九百丈，花凝是神念师，她去的地方并不是混元小世界，而是仙院中的一个仙阶巅峰法宝——神念珠内，这个法宝是仙院用来磨练神念师的地方。
　　不过顾钰不打算去，一是：他不打算暴露太多的手段，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神念师，毕竟他很少在别人面前施展神念师的手段，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了解过神念师的手段，从修炼神念以来，他也只有利用神念刻画阵法铭文，其它的也就知道如何使用神念攻击别人，顾钰也知道自己对神念师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二是：他神识命宫之中有神衍天珠，这个法宝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但是这个珠子可以保护他的神识命宫，还可以不停帮助他磨练神魂，从而突破精神力品阶，所以也没有必要去仙院中的神念珠内。
　　随后他来到秦子行旁边坐下，秦子行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面亲了一下，感受了一下秦子行的修为，顾钰发现他也是小有突破，从金仙初期突破到了初期巅峰。
　　见此，顾钰也是道：“看来大家都有突破啊。”
　　一旁的秦子行看向他道：“难道师兄没有突破吗？”顾钰听后摇了摇头，这近一个月他都在专门感悟法则，毕竟他还有两千多法则没有圆满啊。
　　一旁的苍月道：“师兄，你都天仙境界了，在突破你还要不要我们活啊！”听到苍月这么说，一旁几人纷纷点头深表赞同。
　　这时叶袅袅问道：“你们打算上什么课啊。”
　　一旁的刘梦道：“这里除了花凝姐是神念师，其它人都是灵修，应该是上灵修的课堂吧。”
　　这时苍月道：“那也不一定啊，我师兄不是还是炼丹师吗？师兄你上哪节啊，刚才我们看了一下令牌中的课程安排已经下来了，这些课程全是在早上，第一天是灵修，第二天是神念，第三天是炼丹，第四天是阵法，第五天是炼体，第六天和第七天我们自由安排。”
　　顾钰思考了一会儿道：“再说吧，还没决定好，等我这周先去观摩一下在决定吧。”而其它人决定好之后，便各自回去了。
　　随后这周每天早上顾钰都会去听课，每天秦子行都会死皮赖脸的跟着顾钰一同去，而那些见到顾钰样貌的女修士，她们纯纯欲动的心全被秦子行给掐灭在萌芽阶段。见此顾钰觉得这样挺好，免得他还要去花费精力处理这些事。听完这些课之后，顾钰决定以后这半年就去上神念、炼体这两门课。
　　讲灵修课的老师便是前来招生的史大龙，不过顾钰发现他讲的都是他在书上面看过的，顾钰想可能是为了照顾一些散修或者对于这些不是很了解的人。还有炼丹和阵法都和顾钰在天玄宗了解的差不多，所以顾钰就不打算去这些课堂了，而且这些讲师也说过可以可以到藏书阁中观看相关书籍，这对有着过目不忘的顾钰来说，就是一个节约时间去做更重要事情的机会。
　　在上炼丹师课程的时候，顾钰问过粮炼丹的讲师，是否知道道源丹这种丹药，那个讲师听后反而问顾钰：道源丹是个什么东西。顾钰只道是偶然在书上见过的一种丹药罢了。凤影本源不足，这会影响到她日后突破到仙帝境界，所以顾钰才想问一下这个讲师知不知道，但是结果很令人失望。
　　不过凤影得知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没事，有缘总会遇到的。”
　　第二天的神念师的课堂，讲课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神念师，看起来也很很年轻，也是外院长老名叫乔薇，乃是一个神念达到七万多丈的仙念师，对应到灵修的境界乃是仙王巅峰的样子，神念师神念达十万丈便可以入神，而且此时他们的识海命宫在经过天道洗礼后会变成一个神阙世界，这个世界是一个和灵修体内世界类似的世界。
　　在见到这位美女讲师的时候，顿时这些弟子都开始嚎起来，愣是把这位初当讲师的女子搞的面红耳赤的。不过她的控场能力还是极强的，很快就见这些声音压了下来，随后开始讲课：
　　“诸位，来听课的应该大都是神念师吧，不过可能其中有一小部分弟子是来听稀奇的，不过没关系的，我会尽量讲的通俗易懂一些的，让每一位弟子都能听懂，不过就要劳烦基础扎实的同学忍受一下了。”
　　“诸位都知道，神念师是不同于灵修的一种，我们没有灵根，但是在会觉醒神识命宫，虽然灵修也会觉醒神识命宫，但是他们是在破魂境的时候才觉醒，我们是在锻骨之境后便会觉醒，而且我们也专修精神力，精神力我们又称为神魂力量，精神力是我们主要的攻击手段，灵修也有精神力，但他们却只有探查和追踪的作用，不能用作攻击手段，灵修在开辟命宫的时候命宫是固定大小的一般形态，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不能修炼的原因，而我们的却不是，甚至我们有些天赋异禀的同学在开辟命宫的时候，命宫会呈现一些稀奇的形状，这些稀奇的命宫会比一般的命宫更强大一些，我们可以理解为神念师中的特殊体质。”
　　听到这里，顾钰也是有些惊奇道：没想到神念师也有这么特殊的，以前从未听闻过，随后他想到自己命宫的形状，顾钰的命宫乃是一朵虚无的莲花，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但是随着神衍天珠不断孕养自己的命宫，顾钰便发现他的命宫变成这样，刚开始顾钰还有些担心，但是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之后，顾钰便也没管它了，不过顾钰发现随着莲花的越来越清晰，神衍天珠也渐渐虚化了，顾钰猜测这颗珠子应该是化作他命宫的一部分了。
　　“你们以前接触到的神魂手段，可能也就是直接使用神魂攻击对手吧，但是这太过粗浅了，而且对自己也会有很大的危险，例如对方的神念比你强或者对方命宫之中有防护类的宝物时，那么你们的攻击可能会伤到自己的神识，而神识乃是修炼者之根本，伤到会很麻烦的。”
　　听到讲师这么说，一些同学听后深表同意，连忙问道：“那，乔讲师，应该怎么办呢？”
　　乔薇听后，笑道：“这就是我们要讲的重点——‘御物’。”听到御物这个词是，很多同学都疑惑了，包括顾钰。
　　乔薇继续道：“没错，就是御物，我们刚才说来，神念师如果直接使用神念攻击那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的，除非你知道对面的等级比你低，否则不要用这种办法，所以仿造灵修的以灵控物，我们神念师创造了以念御物，而御物也是最好的办法，用神念控制宝物攻击敌人，比如神念御各种兵器攻击敌人，那么最后受损的便是兵器，而非我们自己，这也是很多仙念师甚至神念师在靠拢的方向，不过我之前也说过神念师中也有特殊体质，他们的命宫中可能还带有其它特殊的能力，这个需要你们在修炼中自行去探索···。”
　　听完这趟课，顾钰不得不说一声他对神念师了解的还是太少了，随后又想到自己变化后的命宫道：不知道我的命宫也没有自带特殊能力。虽然期待，但是顾钰也知道，自己能修炼神念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而第五天顾钰来到炼体课程的时候，把顾钰都惊呆了，因为除了他和秦子行，其它人身上都是满身肌肉，就连一些女炼者也比他们两个还壮，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就像是异类一样，周围的人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两人，甚至做他们旁边的一个魁梧男子更是疑惑问道：“二位真的是炼体者的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啊”
　　其实顾钰在锻体境的时候便用各种凶兽，神兽后代的宝血猝体，所以他的□□是不比一些凶兽后代差的，而且他还使用过始凰血猝体，这直接将的□□力量拔高了一个层次，所以别看他和这些人比起来瘦的和鸡仔一样，但是就但力量而言他可能比这里很多人都要强的，而且就正常人来说，顾钰的身材很匀称的，当然秦子行也是。
　　听到男子的疑问，顾钰也是笑着道：“呵呵，我们就是对炼体的修炼方式感兴趣所以来听听课的。”听到顾钰这么说，魁梧男子也是没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