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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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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是哪儿的校服？”
一个穿着花哨图案衬衫和黑色背心，梳着琉璃头的男子问道。
他叫袁小斌。
他的目光投向了离吸烟区不远的窗边座位。
那里面对面坐着两名女高中生。
一位是身材姣好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美少女。另一位则是小巧玲珑可爱迷人的童颜小萝莉。
正是林了和赵允茜。
袁小斌一边用恶狼般的目光盯着她们，一边从嘴唇间取下了三五牌香烟的烟头，轻轻吐出一股白烟。
回答他问题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上面是各种黄金印花儿，像水桶一样的胖子。
“那不是楠柯女子高中的校服吗？”
他叫刘力行是袁小斌的发小。
“对，那是楠柯的制服。”
应声的是比刘力行跟袁小斌小一点的后辈，张应俊说的。
他染着一头酒红色乱糟糟的碎发，跟其他二人一样不怀好意的把露出了目光投向了允茜和林了。
“我跟她们那学校的女生玩过几次，都是些小太妹，很容易就能让她们张开腿。”
袁小斌得意地吐了口烟圈，随后把烟蒂熄灭。
“那么，应俊。”
“怎么了，袁哥？”
“去把那两个女孩子叫过来。像往常一样，把她们带到酒店房间，灌醉之后咱们好好爽一爽。”
“好嘞，瞧好吧哥。”
张应俊站起身，他的动作就像是在说“我去趟便利店”那样轻松。
窗体顶端
饭后，两个女生地话题从期末考试转移到了他们即将前往的靜謐精神康復所。
“听说靜謐精神康復所当年以行业里最好的名医资源为噱头，以低廉的住院费用接纳了很多心理有疾病的病人。”
“真的吗……”允茜一边随声附和，一边夹起一块油腻的三弦肉送进嘴里嚼着。
林了舀了一瓢蔬菜汤呷了一口，点点头继续说道：“过去，只有少数富人能接受像样的精神医疗。中产阶级以下的人，要么求神拜佛的祈祷，要么只能呆在家里由家人监禁着。”
“家人监禁？”
允茜皱了皱眉。
“虽说是家人监禁……其实也跟坐牢差不多。过去，人们会把精神有疾病的人关在家里的仓库或地下室里。这在当时很常见的。”
“那么，那是个好医院咯？”
“不，一旦被送进去就……”
“就怎样？”
“不仅没有治疗，甚至连像样的食物都不提供，就这样被关在病房里。”
“啊？这样啊……”
允茜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林了说的话。
但这对林了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她本来就是个天真的傻白甜，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这家医院不仅接收精神病患者，还接收其他痴呆老人和身体有障碍的残疾人，高峰时期病人数量是床位的五倍，连走廊都铺满了床位。”
“哇，我只有在想吃肉夹馍的时候，才希望肉肉能铺得那么满……”
“更糟糕的是，患者们在恶劣的环境中被迫进行农业等体力劳作，甚至成为残忍的人体实验的对象。据说，院方对患者的虐待也是家常便饭……这些都是在论坛上找到的资料。”
“是吗。那实际上呢？”
“嗯~~可能有真有假吧！感觉像是把各类精神病院的都市传说加起来再除以二。那种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诡异医院怎么可能真有其事。”
“那还好。这样就没有真的受害者了。”
允茜拍了拍鼓鼓的胸脯松了口气，林了微笑着。
“但是，那时候的精神科医疗确实很糟糕。所以，虽然可能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我觉得也差不多。”
林了端起碗正要再往里面盛汤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男声，
“嘿，你们是……”
允茜和林了被吓了一跳，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一名男子已经站在了桌边。
“你们是楠柯的吧？”
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一头乱糟糟酒红色头发的男子，站在桌前，正是张应俊。
他眯着眼，露出轻薄的笑容。
“有何贵干？”
林了冷冷地回应。
但张应俊并未正面回答，他近距离审视了两位女生一番后，猥琐地说道：
“我也认识楠柯的一个女孩……前几天我们一起参加了聚会。”
林了深深叹了口气。
允茜则不知所措的玩着桌上的筷子架。
张应俊见两个女生一脸无视的态度，厚着脸皮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那个女孩儿好像叫侯岑好像才高一吧，喜欢打羽毛球。”
“我们不认识。”
林了斩钉截铁地回道。
张应俊没有放弃，反而继续纠缠。
“你们太冷淡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城里面唱KTV吧？我请客。”
“不用了。”
林了果断拒绝朝允茜使了个眼色。
允茜会意随即说道：
“啊，对，饭饭吃完了，我们该走了。”
林了轻轻地笑了笑。
“是啊，得走了啦！”
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收银台走去。
她们离开餐厅后，袁小斌熄灭烟头，对刘力行和张应俊说道：“我们也走吧。”
“我们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追那两个小丫头。让她们知道轻视男人的后果，得好好教训一番才行。”
两人听后不住地点头，露出邪恶的笑容，刘力行说道：
“把那个小个子留给我，看着真带劲儿”
“行，瞧你那点出息。”
张应俊忽然想到
“哦，对了，她们提到要去什么什么医院的遗址……”
“嗯？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袁小斌有些不解，但立刻反应了过来。
“哼哼哼！那正好。那里再怎么喊叫也没人会来。”
三人发出阵阵浪笑，计划着对两名无辜女孩儿的“报复”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