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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帷幕(5) ...

  •   更多的脚步声匆匆跑来,他们手里各扣了一个魔法烟火,等到第三个冲进来的食死徒终于发现他们时,第二批韦斯莱嗖嗖—嘭勇猛撞向他们的脑门。

      哈利再一挥手,八道粉碎咒冲向食死徒们脆弱的小腿骨。

      邓布利多不告诉他作战计划,他可以自己制定。

      “跑!”

      他们冲向唯一没有标记的出口,纳威去推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这不是我的标记!”罗恩惊恐地叫道。

      “当然不是。”有人轻轻地说,“那是我的标记,赫奇帕奇的标记。”

      一个苍白细瘦、头发枯黄的男巫从某一间门里走了出来,他有一条水银般闪亮、钢铁般坚硬的右臂,正握着魔杖,只是举起左手挥了挥,笑道:“好久不见,哈利·波特,然后……还有你。”

      他的目光停在赫敏身上,赫敏一愣,继而恍然大悟:“你是小巴蒂·克劳奇!”

      克劳奇点了点头,但他看上去很平和,没什么恶意。他探头看了看时间厅和更里面预言厅的热闹,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几枚烟火……”他嗤之以鼻,“阿兹卡班呆久了,手都生了吧?”

      他抬起手,似乎打算解救贝拉出来,哈利手一动,八道昏迷咒再次直扑小克劳奇而去,但却被他一个牢固的铁甲咒挡住。

      “别这样,没必要。”小克劳奇预判了他的预判,神情却很倦怠,仿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没有意思,“我不会攻击你们的,你们也别费事,我们只要相安无事地等到黑魔王驾临就好了。”

      “所以你杀猪的时候也会劝它们别挣扎吗?”罗恩难以置信。

      “我恳求你,能不能做个好点儿的比喻!”金妮脸色铁青。

      “如果我放出贝拉,她可不会这么好说话。看看你们,一个个狼狈不堪,不就是被她追杀的吗?”哈利看着小克劳奇的动作,忽然意识到他正在不断地给预言厅的门上锁,怪不得贝拉竟然迟迟冲不出来。

      见哈利注意到了,小克劳奇也就不再伪装了,他甚至把时间厅的门也关上了。

      “真是的,明明能用脑子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用武力?”他认真地询问小巫师们,“我做出的贡献,难道不比贝拉特里克斯大多了?为什么黑魔王眼里只有那个女人?”

      “说不定是看上她了。”罗恩嘀咕道,“谁让你是个男的呢?”

      “你说什么?”小克劳奇立刻道,“大点声!”

      “我说……”罗恩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现在!”

      “阿拉霍洞开!”

      所有人一齐蹲下,每人随便挑了个门念咒,门后风光在开门的一刹那出现在眼前——幸运女神眷顾了纳威,他攻击的门是出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弗雷德一脚踢了出去。

      “去找人!”他吼道。

      门很快合拢了,大厅疯狂旋转起来,小巫师们都闭眼抱头蹲在地上,猝不及防的巴蒂·克劳奇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晕头晕脑地试图扶着墙,却差点被带倒,还不等哈利他们再来一次,似乎哪里的门开合了一下,大厅就又旋转起来。

      “真服了,你们怎么还在神秘事物司?”有人尖声尖气地在哈利耳边说,“这里有黄金捡啊?”

      “多比?”哈利懵懵地问,眼前发花。

      “多你个头!”他后脑勺上挨了一下,那个湿淋淋的来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巴蒂·克劳奇,先进了时间厅,一挥手把门关上了。

      很好,又开始转了,哈利头大如斗,悲哀地发现小克劳奇竟然开始适应这种旋转了。

      “你们几个不都是魁地奇球队的吗?真弱!”小克劳奇粗鲁地拎走了赫敏,像在用火焰把玩一具蜡像,赫敏努力忍住痛苦的呼救,脸上的汗水像是融化的蜡液,“先把球给我吧,你们不老实,这我可以理解。不过游戏过程中万一把球弄碎了,就不是黑魔王乐于见到的了。”

      他没发现阿波罗尼娅到了?哈利顿时觉得连着三次旋转真是值回票价,至少小克劳奇再也不用拿贝拉要挟他们了,说得跟关门放狗一样。

      “没问题,球在我这。”罗恩举起手,“放了赫敏,我把预言球给你。”

      “我以为你们会玩一些‘不——罗恩!不要!’的戏码,你是罗恩·韦斯莱对吧?”小克劳奇爽快地把簌簌发抖的赫敏扔进卢娜怀里,左手已经握住了罗恩手里的预言球。

      他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这种疼痛很快加剧起来,小克劳奇愤怒地翻起手腕,发现罗恩手指间夹着一支奇怪的、透明的短棒,尖端闪亮的银针深深扎进他的血管里,电光火石之间,罗恩已经一口气将药液全都推了进去。

      很痛,痛得要死。巴蒂·克劳奇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忽快忽慢,他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昏花,空空的胃袋猛烈地翻搅着,却吐无可吐。

      不是已经……征服了这种眩晕吗?他想不要紧的,他还有魔杖,但眼前红光闪过,他右手一空——是救世主拿手的缴械咒。

      真是愚蠢啊,我的无杖魔法在黑魔王的教导下已经……刚刚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小克劳奇想笑,黑魔王他——黑魔王……黑……

      “他已经走了?”罗恩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赫敏微微有些哽咽,声音里压抑着激动,“噢,罗恩!你为了我……”她转身抱上罗恩,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

      弗雷德和乔治挤眉弄眼地召唤了一根绳索将小巴蒂·克劳奇绑成一条大虾,哈利取走了那个预言球,觉得此间不宜久留,那俩已经亲上了。

      “呃……我们去帮忙吧?”他尴尬地招呼剩下的人,指了指时间厅,卢娜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但阿波罗尼娅可不需要他们帮忙。

      “我可不是凤凰社的,我不留活口。”阿波罗尼娅遗憾地摇摇头,“关上门还怕吓到你们,结果你们还玩挺大。”

      她让卢修斯伸伸脚抵住门,自己去观赏了一下罗恩的杰作。“啧,这都开始硬..了……”她掰着那只手腕。

      “咳!”赫敏意味深长地连连咳嗽,“咳咳咳!”

      “好好好,没硬没硬,还热着呢!我猜他一定死于抢救不及时。”阿波罗尼娅哭笑不得,“准头可以啊,小伙子,一针扎中动脉,这……你怕不是有透视眼吧?”

      “爱情的力量。”双胞胎异口同声。

      阿波罗尼娅这才注意到了他们,神色微变。“我下死手果然是对的。”她喃喃道,将目光投向禁闭的预言厅。

      “不!”卢修斯躺不住了,睁开一只眼,“你别太过分,想想黑魔王的怒火。”

      阿波罗尼娅神情紧绷,正琢磨着干脆把双胞胎打晕了找个地方一丢、一锁,凤凰社终于迟迟赶来,后面还跟着个纳威,乖巧地倚着门。

      “真不容易啊!”阿波罗尼娅嘲讽道,“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她一回头看见正跟哈利说话的西里斯,顿觉眼前一黑。怎么回事,她和弗朗索瓦丝还是不是天下第一最最好了?明明拜托她死活都要看住西里斯,打晕了关笼子里也不能让他在七月之前回国!这帮人啊!!格兰芬多啊!!!

      亚瑟和莫丽都有点怯怯地,像是看马戏团里的瓶女或者双头人,又是好奇又是害怕。让珀西来认,珀西说这不是格林格拉斯女士的魔杖。

      废话,她的魔杖那不跟身份证一样了吗?

      直到卢平进去时间厅查看了一下食死徒的惨状,确认了她的身份。

      “全巫师界放着魔杖不用、非得用腿把人绞死的,就她一个。”卢平皱着眉打趣道,人都死了,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拜韦斯莱嗖嗖—嘭烟火所赐,用魔杖更不方便。你们大可以说他们是重伤,送去阿兹卡班立马就死了。”

      “那这也是你干的吗?”比尔很好奇,指着小克劳奇毫无尊严的遗容。

      阿波罗尼娅瞟了赫敏一眼。“算是吧!”她含糊地说。

      “你用的是什么?”比尔使劲儿拔下了那根注射器,顿时连他爹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蛇怪的毒液吗?”

      那你还敢用手去碰针尖,你是真不嫌弃啊!多脏啊!

      “呃……阿托品吧?”她挑了个对麻瓜和巫师来说都很易得的毒物,颠茄嘛,女贞路5号的地下室里找找还能翻出二两。

      赫敏绝望地闭上眼,但想想巫师压根没有法证痕检,又松了一口气。

      “我说,几位。”躺在地上的卢修斯终于忍无可忍,他半支撑起身体,形容狼狈,却显得那份辛苦维持的逼格多了一份易碎感,“是不是忘了里面还有五个人?”

      老牌凤凰社成员、新加入凤凰社成员、实习期凤凰社成员和预备役凤凰社成员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尴尬表情。

      但阿波罗尼娅费了好半天劲才解开小巴蒂·克劳奇用的封锁咒,险些场外求助雷古勒斯。怪不得那门都被贝拉特里克斯用阿瓦达索命咒轰得快朽了也打不开,他是真心实意地想锁住贝拉好抢功啊!

      这感天动地同事情!

      有凤凰社出手,她就懒得掺和了,干脆和亚瑟·韦斯莱在一边守着死刑室聊天。这一位和卢修斯半斤八两,冲劲儿远没有老婆猛,胆子也没有老婆大。

      “今天怎么回事啊?”她问,“你们不下来,他们不上去,我赶到的时候一看,好家伙,都逼得……”

      “神秘事物司不适合做战场,原定是在八层的正厅。邓布利多和我们都觉得这几个孩子足以逃出神秘事物司,弗兰克也说会帮我们看着些,结果我们等啊等,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跑去一看,何止隆巴顿夫妇,连金斯莱和唐克斯都被叫走了,甚至来不及给我们留个话。”

      “嗯,麻瓜首相遇刺了,我离开时黑魔王刚到,差一点我就走不了了。”

      伏地魔拿手好戏,AOE反幻影移形咒。范围之内,有去无回,连个守护神都别想出去。

      “怪不得!楼上当时就大乱了,很多人回来了又走,这里倒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儿都没被打扰到。”

      “只怕整个魔法部都要为这件事善后了。”阿波罗尼娅摇摇头,“在场有几百家媒体,一出事儿全都溜了,照片改起来容易,录像转播出去就完蛋了。”

      “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差一点我和珀西也要被派去找首相。说是到处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能去哪里,还抱着条狗。”

      阿波罗尼娅微微一笑,想挑眉,但是假眉骨太重,根本挑不动。

      战斗结束得不算快,但很有凤凰社的风格:食死徒都活着,而好人们为此负了伤。

      阿波罗尼娅远远地看着被捆缚在地上的贝拉,忽然觉得左臂一阵热烫。

      “他来了!你们完蛋了!乖乖等死吧!”贝拉已经嚣张地尖利大笑起来,被赫敏毫不犹豫地没收了嘴。

      “我该上去了,对不对?”哈利环视着大家,最终停在阿波罗尼娅身上。

      “邓布利多在那里等你,他会帮你的,主要还是他动手。”卢平鼓励他。

      “正厅比这个鬼地方好多了,最起码不会总是莫名其妙地老是转。”西里斯安慰他,“又宽敞又明亮,没有这见鬼的蓝蜡烛。”

      门口处光线一暗,又有人来了,落汤鸡大军再添一员勇将。守门的纳威瑟瑟发抖地缩在一旁,恨不得与墙壁融为一体。

      “如果你连静止不动都会出错的话,隆巴顿。”斯内普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或许可以让布莱克来取代你,自古以来没听说过用呆头鹅看门的。”

      怎么说呢,阿波罗尼娅有时候还挺同情凤凰社这帮人的。骂呢骂不过人家,还不能动手,除了像西里斯那样把自己气成个煤气罐之外,连年轻的比尔和珀西都进化出了“你尽管说,我权当自己聋了”的邓布利多式坦然自若。

      见到斯内普的身影,贝拉特里克斯双眼冒光,骤然激动起来。她的双手不安分地在背后挣动着扭来扭去,光滑平坦的下半张脸恨不得硬生生再长一张新嘴。

      “先上去吧,波特,校长在等你。”斯内普平静地催促道。

      哈利一句话也不敢说,经过斯内普时,他只是停了一下,就赶紧上楼了。

      剩下的人,除了纳威和卢娜,大概都明白接下来还有场戏要演。他们屏气凝神地准备当好一个观众,必要时上场配合,却没料到一直冷眼旁观的阿波罗尼娅忽然毫无征兆地抬起魔杖——

      “阿瓦达索命!”

      一条恢弘的极光,划过每个人的眼睛。贝拉和其他食死徒捆在一起,并没有立刻倒地,但她骤然松弛的身躯却毋庸置疑地揭示了她的死亡。

      “是、是假死吧?一定是吧?”罗恩小声说,他自己刚刚亲手了结了一条人命,却再一次被当众杀人的场景震慑得无以复加,“就像普威特家那样。”

      “不是……”赫敏按住他的手,神情无助,“你等等。”

      几乎所有人都被吓住了,除了卢修斯,他习惯了,黑魔王就爱这么干。阿波罗尼娅将贝拉特里克斯的身体漂浮起来,路过西里斯(石化版)时甚至煞有介事地说了声“节哀”。

      “同喜。”西里斯呆呆地说。

      她走到死刑室门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记有咒语的小纸片,试了两三次,终于成功地将门打开了。

      “你干什么去?”卢平茫然地问她。

      阿波罗尼娅没理他们,她揪着贝拉的后领,一级一级地将她拖下石阶,又一点一点地把人拖到帷幕前,最后一脚踢了进去。

      那扇窃窃私语的、朦胧又飘逸的帷幕,完全吞噬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阿波罗尼娅不期然地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场婚礼。贝拉披着白金礼袍,那种缎子在阳光下会折射出香槟色的光芒。但美丽的衣裙并不能增添新娘的娇艳,她木着一张脸,腮上尚有泪痕,完全是哭懵了的模样,直到那个人来了,她才像一朵玫瑰花一样绽放开来。

      现在那个人也来了,就在楼上,让贝拉特里克斯安息吧。

      阿波罗尼娅站在石台上,帷幕在她脚边海浪般温柔地卷来卷去。她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如果她试图进入帷幕,那格林格拉斯夫妇留在她身上的“补丁”会如何起效?毒药、外伤、意外都不作数,她连阿瓦达她自己都做不到。但格林格拉斯夫妇未必知道神秘事物司里还有这样一幅象征着死亡本身的帷幕。

      这诱惑是如此之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一个了结,想见一个分晓,只要上前一步。

      余光里她看到凤凰社的成员们都挤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太讽刺了,现在她对面有更多的人了。他们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俯瞰她、审视她,她刚刚杀了一个人,她还杀过更多的人。她该和贝拉去同一个地方,就在这死刑室里。

      全然负面的情绪突如其来地占领了她,她毫无防备,就此沦陷……她伸出手去。

      “你发什么疯!”有人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阿波罗尼娅茫茫然地看着他,是斯内普。

      “别发傻了。波特把这个给我了,我们得想办法放了卢修斯,不是吗?”斯内普的语气有点像是在哄小孩,预言球在他手里安静地待着,珍珠白色的雾气微微闪烁。

      “你自己可以的。”阿波罗尼娅冷静地看着他,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别在这里,下去!下去!离这个帷幕远一点!”

      “那里面是什么?”斯内普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像少年时代那样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了,“告诉我,你把贝拉送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阿波罗尼娅渴望地看着那片轻薄飘逸的布料,“如果进去了有可能会见到伊万斯,你去吗?”

      斯内普一愣,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复。莉莉已经死了,他该如何和莉莉再见,除非……他也死了。

      “我不会去。”他坚定地摇摇头,“别说只是‘可能’,哪怕是100%。”

      阿波罗尼娅笑了起来,很欣慰的样子。“很好!”她点点头,“但是我会。”Ⅰ

      “什么?”斯内普一愣,被她反手挣脱出来,还狠狠把他往石台下推。他猝不及防,预言球差点脱手。

      正当这时,一道红色的闪光击中了阿波罗尼娅。她一声不吭地晕倒在了石台上,帷幕无风拂动,却无法触及她的的脚尖。

      死刑室门口,西里斯·布莱克像美国西部电影里的牛仔一样,帅气地吹了吹自己的魔杖尖。

      “这么多年了,终于让我扳回一局!”他有些得意地和小巫师们炫耀,“我敢说全英国我也是独一份儿的!”

      “你打晕了她?”卢平喃喃问道。

      “难道还让她继续在那里犯傻?事情还没完呢!”西里斯反问,“刚刚你看到没,鼻涕精差点把预言球都给砸了。”

      “做得很好。”斯内普抱着阿波罗尼娅走上台阶,这破天荒的一句给所有凤凰社成员吓得不轻,“我会给格兰芬多加五十分的,布莱克。”

      他暂时将阿波罗尼娅交给莫丽和珀西照顾,自己带着预言球叫上卢修斯进了时间厅。

      “好吧,我现在觉得你说的真没错,赫敏。”罗恩耸了耸肩,凑过去小声道,“他俩可能真的有一腿。”

      “你这话说得真难听!”赫敏皱起眉,完全忘了最早是她先这么说的,“可我看,他俩都没意识到这个事实,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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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帷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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