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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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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第四安全区的地下城入口。
跟往常不同，今天这里聚集了相当多的哨兵，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和防备。
最近第四区的安保工作并不理想，偷窃和抢劫时有发生。偶尔从人群中传来惊呼——那是自己的拍卖会入场券被抢走的哀嚎。
这使得人们不由得攥紧手中的纸片，今天地下城会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但若放在平时也并不会让人们如此趋之若鹜，这一切都原由一个拍卖品——一滴血液。
蕴含着浓厚向导素的向导的血液。
这在已经失去最后一个向导的二十年后的今天，仅仅一滴血液，也足以让所有人疯狂。
张泽禹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
“看呀，他们都在为你疯狂呢。”
此时，一阵机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电流，刺得张泽禹耳朵发痒。
一天前，张泽禹正为下一场演唱会在练习室训练。突然眼前一黑，下一秒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他躺在一个破旧的床上，旁边睡着一个陌生的男性。
张泽禹惊得从床上跳起，打开门试图逃跑，结果发现门外站着一群人，脸上是同样的迷恋和陶醉。
你无法想象这么小的一扇门居然能挤进这么多张人脸。
张泽禹倒抽一口冷气，甩上门锁死。与其面对外面的一群变态，想来还是只面对一个变态要来得容易些。
“小禹？”闹出的动静早已把床上熟睡的人吵醒，他嘟囔着起身，带着一丝缱绻，黏糊的语气让张泽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是谁？”张泽禹戒备地看着他，余光撇见了一把水果刀，他缓缓向那里靠近：“这里是哪？”
男人看起来十分惊讶，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张泽禹说了一遍，说完就伸手想过来抱他。
张泽禹眼疾手快地握住刀指向男人，将后背紧紧抵住墙：“现在，你可以出去了，顺便把外面的人给我解决掉。”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张泽禹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让他不敢再上前。左右他以这瘦弱的身躯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男人稍稍放下心安抚道：“好好，我出去，你别激动，晚上我再来找你。”
等彻底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张泽禹迅速锁上门没再管外面的争斗，他看着镜中陌生的人脸，开始整理目前得到的情报。
据那人所说，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周前开始陷入高热并昏迷，直至刚才是他第一次清醒。至于为什么会躺在一个昏迷的人旁边，那人给出的理由是身不由己。
“那么迷人的向导素，不会有人无动于衷的。”
向导素——张泽禹在心里把这个词上勾画了一个圈圈，即使他没听过这个词，但从刚才那群变态的反应也能推测出个大概，应该类似于女人对男人的某种性吸引力？
只不过在这里，性吸引力是有形的，传播方式不出意外的话是气体。
张泽禹想到这里打了个冷颤，只有气体才会如此大范围传播，把方圆几里的变态都吸引到他门前。
再多的也推测不出来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而他现在就像被扔进饿狼里的肉包子，处在一个岌岌可危的境地，稍不注意就会被蚕食鲸吞。
他感到疲惫。
“我才十八岁……”
张泽禹喃喃道，他看向手中的刀，某种令人酸意上涌的情感突然喷薄而出。
“我想回家……”
他现在在这里，那原来的身体怎么样了？会死去吗？他的父母会不会崩溃？他的粉丝会不会伤心？
绝对不能停留在这个世界。
过去的日子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掠过，他咬住床单，尖刀立在手腕之上迟迟无法下手。
“今晚我再来找你。”
男人的话突然在耳边炸起。
张泽禹闭上眼睛，手起刀落——
“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在我的测算中你并不是如此不理智的一个人。”一团光球出现在张泽禹眼前：“你好呀，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系统。”
“好，系统。”张泽禹点头，直奔主题：“怎么才能让我回家。”
小光球顿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世界在很久之前受到不明原因的污染，滋生了不同等级的变异种，构成了相应等级的污染区。”
为了应对天灾，人类逐渐进化出了两种人——哨兵和向导。
哨兵可以使用强大的力量和异能，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严重的精神污染。向导因此应运而生，他们负责疏导和清理精神图景。
强大的向导甚至可以构建精神网络，让身处其中的哨兵无需顾虑精神污染的威胁。
说到这里，小光球抖动了一下，像是在叹气：“有了向导的辅助，人类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但就如你所见，最后一名向导已经在二十年前去世。”
没有了向导的存在，哨兵的精神暴乱成为了人类新的威胁，S级哨兵暴乱后可以媲美一只高级变异种，甚至比它更强。
它的声音甚至有些惆怅：“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正处在暴乱的边缘，为了不让世界崩坏，我把你找了过来。”
然而张泽禹并不在意系统都说了些什么，他只有一个目的：“让我回家。”
系统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有些气急败坏：“我测算了你在那个世界的行为处事，你的精神力十分强大，来这里做向导再合适不过，你在这里就是唯一的，你会受到所有人的追捧和爱护。”
它诱惑道：“所有人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你手里，他们都会匍匐在你脚下做你的狗。”
“让我回家。”
“你！”
小光球明明灭灭，电流声不断在张泽禹耳边炸响，足以见得系统有多么愤怒。
不多时，它似乎是妥协了，飞到张泽禹的肩膀处：“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拯救他，我送你回家。”
张泽禹飞进地下城，他以灵魂的状态处在系统构造的虚拟空间内，是以能轻松躲过守卫。此时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人们时不时举牌叫价，但并不吵闹，显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后一件拍卖品的到来。
“我答应你。”
系统有些意外：“你不怕我骗你？”
张泽禹摩挲了下手指，回应道：“难道我还有其他选择么？”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系统绕着他转圈：“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是我从其他世界找来的珍贵的向导，我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过由于之前的身体已经被你破坏，短期内我无法在为你找到一个与你灵魂相融的身体，所以我把你本体带到了这个世界，请务必不要再鲁莽了。”
这是威胁。警告他不要再做出自杀行为，不然伤害的是他自己。
张泽禹想到昨天。
他把刀扎进动脉后，剧痛席卷全身，下一秒他就被拉进了虚拟空间。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系统并没有避讳他还是个未成年，让他全程观看了人们是如何被向导素吸引冲破他的房门，分食他的尸体，汲取他的血液。
每个人的脸上都扬起癫狂的笑容。
他死后并没有安息，而是作为商品，流转在上位者和拍卖会中。
“是我害死了他对吗？是因为我的灵魂住进了他的身体，导致他身体发生改变，让他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张泽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的身体已经是成年形态。而系统说这二十年都没有出现过向导，那么如果他原本就是向导，以这个世界对向导狂热的追求，没道理会没人发现。
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原主的体质。
“你怎么知道？”系统十分惊讶，不过想到对方恐怖的精神力，又觉得理所当然：“灵魂融合是需要时间的，你以为你刚穿越过来一天，实际上你一周前，在原主刚刚昏迷的时候就已经过来了，高热是融合的副作用。不用你也不用太过愧疚，在你穿进来之前，这副身体已经因为几次小型精神暴乱而濒死了。”
换句话说，就算他不穿进来，原主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而这，也是这个世界哨兵的归宿。
“记住我们的约定。”小光球说完最后一句话，消失在张泽禹眼前：“我是这个世界的管理者，不会轻易给出诺言。所以请你务必找到天选之子，然后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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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街区交易所，人来人往十分繁杂。按理说凭空出现一个人并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但问题就出现在这个人是向导。
还是一个不会控制向导素的向导。
张泽禹刚从眩晕中醒来就发现身边的所有人都在以一种诡异的神情看着他，目不转睛，毛骨悚然。
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钻进昏暗狭窄的小巷，身后是狂热的人群。
但也许是因为想要进入巷子的人太多，反而谁都进不来，这给了张泽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观察起身边的景象，找到一间空屋子记下地点后，开始在巷子里四处乱窜。他还不会收敛向导素，即然无法隐藏，那索性让这片区域布满向导素。
绕了四圈，用石头打伤了第五个人后，张泽禹总算返回标记地点钻了进去锁上门。然后开始检查门窗，以防气味外泄。
他搜寻了一番，只找到了一根木棍。
这里应该是某一个安全区的贫民窟，他走到窗边，玻璃上映照出自己狼狈的模样，他还穿着练习室的运动衣裤，但现在早已变得肮脏。
这是属于系统的恶趣味，明明可以把他传送到更为安全的地方，却偏偏选在了大街上。
张泽禹抿唇叹气，只要他学不会隐藏向导素，他就无法走出这个屋子。该怎么办？难不成上大街上绑一个哨兵过来直到自己学会隐藏为止？
头疼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外面天色渐暗，骚动的人群失去目标后逐渐散去，贫民窟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张泽禹拍拍身上的灰，靠在墙角闭上眼睛休息。左右现在已至深夜，他再有什么想法也无法立即行动，不如保存体力，一切等明天从长计议。
“咚咚—咚咚—”
……什么？
“咚咚—”
张泽禹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乍现。
坐了一夜的身体十分僵硬，他揉着自己的腰从地上爬起来。
门外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言语中是关于昨天突然出现的向导，谁也没有发现那个向导就藏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房子内。
他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思考自己刚才听到的像是心跳一样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人正躺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张泽禹头皮发麻。他深呼吸闭上眼，开始仔细寻找声音的源头。
等到耳朵碰到墙面的时候，张泽禹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喉咙滚动，他只觉此情此景实在熟悉。
是面对仿佛活体生物的房子，还是出去面对一群变态。
他握紧手中的棍子，这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挪动到门边，确认自己可以随时逃脱后，张泽禹试图与这个房子沟通：“你好，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无人应答。
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您好…我可以进去吗？”
张泽禹紧缩瞳孔，惊喜伴随着恐惧呼啸而来，他用棍子抵住门，谨慎问道：“你是谁？”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门外的声音由于隔着屏障显得有些闷，但语气十分有礼：“我叫穆祉丞，你就是昨天引起骚乱的那个向导吧？你别怕，我不会把你供出去的，我来这里只是因为你刚才在呼唤我。”
呼唤他……？
张泽禹因为遇见熟人而产生的的兴奋已经完全被压了下去。
穆祉丞是他在那个世界跟他同期的练习生，平时总是喜欢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张泽禹、张泽禹”得叫。但门外人一副完全不认识他的模样，让张泽禹确信这是系统的另一个恶作剧。
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将会遇见其他与他同期的练习生。
张泽禹叹气，按穆祉丞的说法，他已经知道他向导的身份，再联系耳边徘徊不断的心跳声，几乎可以断定房子和穆祉丞之间是某种共生的关系，也许这就是穆祉丞的异能。
进了人家的老巢，开门与否就变成了没意义的事情。
他重新回到墙角，把木棍立在自己身前，对门外喊道：“这房子都是你的一部分，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在不开门的情况下进入，你既然知道我是向导就体谅下我吧，我不想开门再吸引一群疯子。”
话音刚落，门上便有一只手穿过，紧接着是脚，像是穿过了什么结界。来人白衣黑裤，熟悉的娃娃脸让张泽禹即使知道对方并没有记忆也觉得安心起来，来到异世的孤独感也消散了些许。
“你不用防备我。”穆祉丞瞧见张泽禹眼底隐隐的防备，后退两步主动拉开距离：“你也许不知道你的向导素有多么纯净和霸道，总之在你身边呆了一夜的我精神已经完全稳定，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得…舒服。”
但随着精神被逐渐安抚下来，哨兵天生对向导的占有欲开始喧宾夺主起来，不过这没有必要让面前的人知道。
说到向导素，张泽禹皱眉，不抱希望地问道：“你知道怎么隐藏向导素吗？”
“我…我是哨兵…所以…”穆祉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对方失落的表情，又手忙脚乱地说：“但…但是我看过书上有写…说是集中精力把外溢的精神力收回去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意思？但因为对方是哨兵，张泽禹深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他只好闭上眼睛自己慢慢摸索。
那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张泽禹隐约感觉到自己周身是一团乱麻，繁杂的线纠缠在一起，有些还在不断向外延伸，但不知为什么，碰到墙壁便慢慢缩了回来，却没有放弃延伸的意图，只在那里徘徊，想要找到突破口。
张泽禹了然，穆祉丞的异能大概还有阻隔精神力的作用。
他抚摸着周身的丝线，意念控制着他们慢慢往自己的精神海回收。等周身向导素彻底消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穆祉丞在察觉到那让自己舒服的气息消失不见的时候就知道张泽禹大概是成功了。
他两步上前，在张泽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笑道：“恭喜你成功啦，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呢。作为回报，你给我一个奖励怎么样？”
张泽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不行，我可以跟你进行肢体接触，但其他免谈。”
“那对我作用太小了。”一夜下来对他也仅仅只是安抚而已，若想彻底平息，需要其他更亲密的接触：“我是高等哨兵，普通的接触对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我说了不可能。”
“不用做那种事也可以的！”穆祉丞看向对方的眼眸，可怜兮兮地乞求：“手指就可以，给我你的手指——”
现在张泽禹已经彻底确定穆祉丞不是那个世界的他了，内心天人交战一番后，他还是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嘴。”
“唔嗯…”
他控制着精神丝慢慢从指尖溢出，穆祉丞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脸上遍布红晕，眼里全是迷醉，某些反应也不受控制地产生，十分显眼。
张泽禹一脚踩上去，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软下去，你个变态。”
穆祉丞攥紧衣角，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着急。
如此过后终于渐渐冷静下来，除了脸上残留的红晕已看不出异样。穆祉丞餍足地伸了个懒腰：“你叫什么？”
“张泽禹。”对面的黑发少年嫌弃地把手指往穆祉丞身上蹭：“对了，你有钱吗？”
穆祉丞点头。
“借我点钱，会还你的。”张泽禹捡起地上的木棍，顺便往脸上抹了两把黑灰：“顺便告诉我一下这里哪里能买到刀。”
“你要刀做什么？”穆祉丞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那东西很危险，会伤到你自己。至于钱，你作为仅存的向导，谈什么借不借的呢。只要你伸手，有大把的哨兵给你送。只要能换得你的垂怜，他们能付出一切。”
换句话说，穆祉丞能站在这里，能帮助到张泽禹，那是他的荣幸，是上天的眷顾。
“你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傻？”张泽禹似笑非笑地走向他，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其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面前，用木棍抵住滚动的喉咙：“一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向导，面对一群战力比他高了几个等级的疯子，你猜他的后果是什么？嗯？”
他松开揪住头发的手，让穆祉丞得以直视他的眼眸，木棍依旧抵在喉间：“轻则成为一人或几人共享的金丝雀，自我被抹去，自由被剥夺；重则在抢夺过程中死去，尸体被所有人分食。你以为我不懂你的小心思？穆祉丞，我只是不说。”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他早已亲眼见证过自己的下场。
张泽禹松开穆祉丞，拍了拍对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不过向导也一定拥有属于自己的自保方式，攻击性也许比哨兵还要凶残，不然向导不会二十年前才灭绝。但同样的，因为已经灭绝了二十年，恐怕现在想学习攻击方式也找不到人教。但是，穆祉丞，你知道对不对？”
穆祉丞知道如何回收精神力，大概率因为某些原因研究过向导，那他没道理不知道攻击方式。
但张泽禹也无法真的确定对方到底是否知晓，他只是在诈他，因为刚才他就发现了，穆祉丞的行为举止总带着一种莫名的天真，这让他总是幻视那个世界的穆祉丞。
果然，穆祉丞目瞪口呆地指着张泽禹：“你…你…”
“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张泽禹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亲切的笑容：“你在半个月内教会我基本的自保能力，我给你想要的奖励。”
他很擅长打完巴掌，再赏一颗甜枣。
这招张泽禹屡试不爽，而到最后，他也确实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没有哨兵能抵挡向导的诱捕。
半月后，穆祉丞愈发赞同这句话。他看着在自己精神海里肆意探索的属于张泽禹的精神丝，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张泽禹有意识的傀儡。
但那又怎样呢，起码他是第一个，是特殊的。
张泽禹洗完澡出来套上衣服，一周前他们搬到了穆祉丞的家里，在这里进行了为期半月的教学。
他拿着毛巾擦头发，像是不经意地问道：“恩仔，你认识一个叫左航的人吗？或者有没有叫张极、朱志鑫的？”
“他们那么有名估计没人会不知道吧，不过你找他们做什么？”穆祉丞走到张泽禹身边：“他们都很危险，等级比我高，也更容易暴乱，你去他们身边我不能保证能保护好你。”
张泽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可惜，但因为系统的恶趣味也确实节省了他不少时间。他之前的身体被破坏把本体找来情有可原，那其他人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系统借用了身体和性格？
事出反常必有妖，张泽禹更相信那所谓的天命之子恐怕就出现在这些人里面。
“没关系。”张泽禹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搂住穆祉丞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我有一个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雷到你请不要顾虑地退出吧！
祝用餐愉快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