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八零后的德拉科》吕担

39、三十八、你好、我好、大家好（二）

　　咣当！端着点心的佩妮站在厨房门口吓呆了。眼泪不停从她的眼睛里流出，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受够了这样的噩梦。为什么还打扰我们，为什么。达利，达利，我可怜的达利！”
　　弗农立刻去安慰他不再年轻的妻子，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只要波特离开就没事了。”
　　“可他必须住在这里。那个邓布利多是这么说的。”佩妮没什么形象的哭花了脸上的妆“我害怕，弗农，我害怕。”
　　“根本没什么，只是个玩笑而已”哈利插了句嘴。
　　“但你说的玩笑让他们失去安全感。”德拉科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眼哈利。
　　德拉科的话让佩妮想起还有人是同情他们的，便立刻双眼放光的看着德拉科急切地说：“你是唯一理解我们的怪人，甚至连莉莉都无法理解我。当年得知她一家的死讯时我很害怕，那种能力，那种无所不能，就好像身处变化莫测的暴君统治之下，完全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当发现哈利也有那种能力时，我吓坏了。那种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要了他命。也许还有我们的。求你帮帮我们吧。”
　　佩妮说得不清不楚，德拉科唯一可以理解的就是她对于未知力量的恐惧。
　　“但对付魔法最好的方法就是魔法，你们愿意签订魔法契约吗？”德拉科缓缓说道。
　　“用魔法来禁止他使用魔法？”徳思礼问，这逻辑太奇怪了。
　　“有魔法契约，就可以做到。”德拉科点点头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不会有任何负作用吗？”佩妮不安的问道。
　　“除了需要立约人3毫升的血液。”德拉科笑着说。
　　弗农对佩妮点点头，下了大决心般：“我们签！”
　　接着弗农仿佛泄洪的水库一般，条条规则滔滔不绝的破口而出。哈利翻个白眼，都是徳思礼一家早就有的规矩。
　　在半个小时阐述后，德拉科看看他们的契约稿，再次提出建议：“你看，这些条款虽然细致，但仍有漏洞可循，而且波特没办法阻止别人用魔法来破话你家的正常生活，而且，就像所有的普通学校一样，魔法学校也有家庭作业，如果单纯的阻止，显然会造成破约压力。”
　　“什么叫破约压力。”弗农问。
　　“你们的世界有位革命家，他说过一句话——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巫师的条约也是如此。所以我建议，把这些条款去繁就简，改成•••••••”德拉科整理了一下。
　　“哈利•波特与徳思礼一家相处时间内：哈利•波特不得对徳思礼一家使用任何破坏起正常生活的魔法。哈利•波特不得让任何普通人认为他有精神病，导致影响徳思礼一家的正常生活。如果有特殊情况，哈利•波特要在十分钟内阻止魔法对徳思礼一家的正常生活的不良影响。魔法契约自动惩罚违约者。”

　　“怎么样?”德拉科问。
　　“怎么保证波特不会违约？”弗农问。
　　“一旦违约，魔法契约就会勒紧波特脖子，阻止他呼吸。直至他死亡或者违约情况产生。”德拉科回答。哈利悄悄摸了摸脖子。
　　“这太严重了吧，竟然会要他的命？”佩妮惊讶的说。哈利意外于佩妮居然会在乎他的命！
　　“改成寒冷也行，不会死人，但绝对是种酷刑，如果违约，他的体温会下降，任何方法都没法帮他。”德拉科说。
　　佩妮听后点点头。哈利也被迫放血签约“可恶的德拉科又在陷害我”哈利想。
　　很快，契约做好了，德拉科将波特血和弗农的血混在一起，用它在契约上画出一个六芒星。同时嘴里念起咒语。当六芒星画完后，就像是在阅读一般，所有的字母都闪过一遍，徳思礼和哈利立刻就感觉到契约生效——很奇妙的体验，他们就是知道。

　　“快阻止达利。”哈利突然叫道。
　　“什么？”佩妮和弗农奇怪的问。
　　“违约了”哈利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嘴唇打架。
　　“达利，快停下。妈妈做了好吃的。”佩妮大声喊。
　　“我要吃肉，不要减肥！”达利这孩子见缝插针的提要求。
　　“我还带来了一种美味蛋糕，你能快点下来品尝么。”对这样任性的小孩略有了解的德拉科诱惑道。哈利此刻已经缩成气团，头发都开始结霜。
　　“真的？好吧，是原地转十三圈，在打开同一扇门十三次对吧？”达利问道。还没等别人回答，又传来达利大声数数的声音。
　　佩妮看哈利冷得太痛苦，就给了他一杯热咖啡，但显然没用。好在达利没做错，哈利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但他的精神显然不好。“这该死的契约，可恶的马尔福。”哈利觉得这会是他最难受的生日。
　　德拉科打个响指，立刻在桌子上出现了五个制作精致的黑森林蛋糕（毫无疑问，多利作品）。
　　“请不要介意。”德拉科对徳思礼夫妇说道。
　　“我吃了”在徳思礼夫妇还没说话前，达利就拿起一份大吃起来。
　　徳思礼夫妇看向哈利，想知道这次为什么他没反应。
　　“这就是度的关系。以后不会有任何爆炸、燃烧、破坏发生，但某些不会影响你家正常生活的魔法你们还是可以接受的对吗。如果不行还可以修改。”德拉科解释道。
　　“仅指这些，不会让别人觉得我家奇怪？”弗农以谈判的架势问。
　　德拉科点点头：“不会更奇怪，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弗农点点头，表示满意。
　　之后在徳思礼一家的见证下，德拉科又通知波特假期打工明早开始，并留下工作的地址。

　　在德拉科走后，达利又把德拉科剩下的那份蛋糕给吃了，还十分想把哈利的那份也消灭掉，但佩妮立刻把自己的那份推到达利面前，虽然最终哈利还是没吃那份蛋糕。
　　弗农依旧在思考。
　　“怎么了，弗农”佩妮担心的看着他的丈夫。
　　“我在想那些钱怎么办。”弗农说道。
　　“什么钱？”
　　“哈利争的那些钱，我在想是现在就交给他还是等他长大后在给他。”
　　佩妮皱了皱眉头说：“现在就给他吧。他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哈利不知道去普通银行怎么办业务，佩妮又带着他和达利去镇上教他如何存取英镑，路上还帮他和达利买了些衣物。（哈利的衣服是自己出的钱，达利的衣物是他赖着佩妮买的。）后来，在达利撒泼下，他们还去了博物馆，游乐园。（现在他们都不怕在哈利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了。）到了晚上，弗农处理完公务，又来与逛街的一伙人汇合，四个人甚至还到一家不错的餐厅吃了一顿饭。

　　哈利觉得自己一定疯了，他从没想过他与徳思礼一家会这么平静的相处，虽然没有韦斯莱家带来的热烈，但依然温暖。最后佩妮姨妈还送给他一本最新的高级钢笔。与有血缘关系的姨妈在关系上缓和后，虽然不像有了一个教父那样高兴，但这种被血缘承认的感情还是让他很开心。
　　说到教父，他就想起来今早看到的纸条。小天狼星今天会来找他！胆子大了不少的他试探着对弗农姨夫说起这事，果不其然，弗农立刻涨红了脸。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拉起还要去买玩具的达利，匆匆赶回家。
　　可惜哈利最后只收到一张失约的抱歉便条，以及一大袋的礼物。弗农允许哈利把它们藏到床底下。

　　第二天一早，在弗农去上班时，哈利也跟着他一起出发。半路上他又用门钥匙前往上班地点。当然，这门钥匙的功能德拉科已经对他和徳思礼一家解释的很清楚了。弗农同意哈利使用这奇怪但不神秘的东西。
　　到了德拉科新开的店里，哈利最先碰上的是德拉科，虽然这人挺讨厌，但哈利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对徳思礼一家做了什么？昨天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你知道麻瓜的心理医生吗？”德拉科好心情的回答着问题。
　　“听说过，但不了解。”哈利实话实说。
　　“人对未知的事物和难以控制的事物都会存在一定的恐惧和好奇。徳思礼一家对于魔法就是恐惧，我做的事就是让他们了解魔法，以及让他们相信魔法不会伤害他们。让他们的内心不再恐惧。”德拉科绕着休息室慢慢走，检查那里还有不足之处。
　　“这么说他们只是讨厌魔法，而不是讨厌我！”哈利的心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些雀跃。
　　“你是男巫，波特，魔法是你的一部分。”德拉科对哈利泼冷水。
　　哈利有点焉儿。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除了血缘带来的亲情以外——它是与生俱来的。虽然有的人会斩断亲情，但那都是因为各种外力。而且徳思礼夫妇对你还不错，在供养达利都吃力的情况下还顾及着你。”德拉科调整了一下茶具的摆放。
　　“顾及，哼，穿达利的旧衣服，睡在橱柜，还要做早餐。”哈利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德拉科说这些，难道是因为德拉科正在调整装饰艺术品的样子很平易近人？
　　“你是他们的侄子，不是儿子。而且还是经常给他们找麻烦的侄子。你不会想知道一个婴儿有多难照顾！听说很多小男孩都是猫烦狗厌。虽然你貌似是受到了虐待，但好歹没把你弄成变态。”德拉科拿下架子上的花瓶，收到柜子里。
　　“什么？”哈利不知道德拉科为什么这么说。
　　“哦行了，每个人的心脏都是偏长的，我敢打赌罗恩•韦斯莱作为他家最小的儿子肯定没一样新的东西。没准连魔杖都是旧的。只不过因为血缘，所以可以不在乎那些外在罢了。哦，梅林，波特，你不会是嫉妒你表兄达利了吧。”德拉科貌似发现了一个波特的秘密。
　　“没有”哈利的脸涨红了。
　　“当然不应该有，她用生命保护了你，甚至还将自己的荣誉留给了你。她对你的爱绝对是最伟大的母爱之一！”德拉科对哈利不知足很不满。
　　“你怎么知道？那时你还没出生。”哈利觉得他需要更多的理由来告诉自己妈妈爱他——在生日的第二天。
　　“斯兰特林善于揣测人心，波特。从历史书找到可信的部分——你家被袭击，除了你无一生还。在加上合理的揣测——将你交给唯一的血亲抚养长大，而不是随便找个孤儿院，在那样危急时刻能考虑到这点必然是抱着他们必死而你必活的决心。所以只会得出一个结论——”德拉科什么卖关子。
　　“什么？”哈利紧紧盯着德拉科。
　　“你爸爸妈妈竭尽所能保护你。她•们•爱•你。”德拉科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利忽然就有种妈妈就在身边的感觉，安定、幸福。小时候他不知道妈妈是为了保护她而死，所以他用极其不可信的幻想告诉自己——爸爸妈妈爱他。后来他知道妈妈是为了保护他才死的，所以他推测——爸爸妈妈爱他。而现在，德拉科罗列出证据，告诉他——你爸爸妈妈爱你。哈利忽然就松了口气，仿佛一道简单的选择题，在老师打钩前都有错的可能。现在德拉科就像是为他打钩的人——一个非常客观，可以信任的人。当然，对于一向不合拍的斯兰特林，哈利还是非常乐意挑刺找茬儿的。
　　“你觉得我爸爸妈妈会把我养得像达利一样？”
　　“不一定，但父母总会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你。”德拉科对哈利说。这让哈利想起了小天狼星送他的礼物——一堆投影球。（他总算知道谁是他的超级粉丝了。）
　　“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救世主，盗取了我爸爸妈妈的荣誉！”哈利也不算是完全找茬儿。
　　“波特，那是你爸爸妈妈留给你的礼物——荣誉！他们将自己荣誉给了你。英雄的儿子永远比英雄压力大。你看，他们连你的心理问题都考虑到了，可见他们对你的考虑是多么周全。”
　　哈利呵呵笑了起来。一点都觉得德科拉此刻的咏叹调讨厌。但茬还是要找到，就像一个总想要更多的孩子一样。
　　“那为什么他们会把我留给徳思礼一家，他们一点都不喜欢我!”
　　德拉科看了看手上的怀表，回答他“那是因为他们是你唯一努力生活的血亲，就算他们有很多的缺点，但一定会将你抚养的长大。”德拉科绕道哈利后面，将他推向门口。“好了，继承父母荣誉的男孩，好好发扬你父母留给你的礼物吧？”
　　“什么？”哈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德拉科推到门外。立刻就有一个年轻人拉住他，带着他向前走。
　　“你好，我叫维萨德•诺特。金一普炼金店的店长。德拉科已经告诉过我你来这里打工的事。工作时间是早上十点到下午三点，如果忙的话就你就不能休息。所以你最好在工作前吃点东西。今天就不用这么做，你只要参加剪彩就好。哦，梅林，你的头发一定要再弄一弄”边说还边扒拉了哈利的头两下，“一会儿你要尽量亲切的微笑，产品介绍之类的交给其他人就可以了。梅林，虽然知道昨天是你的生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来加班。”哈利觉得维萨德一定是个工作狂。
　　哈利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拉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三个穿着相同的年轻人在整理发型，一瓶喷雾发胶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这是你的，快换上”一套礼服被扔到哈利身上。
　　“我到底要怎么做？”哈利很不满意这种无知的情况。
　　“德拉科没告诉你，好吧，记住了。一会你要参加剪彩，只要微笑就好，然后就是端茶倒水，对每一位到你身边的人微笑。”哈利刚换好衣服，就被抓去梳头。当最后一滴发胶都倒在哈利的头上后，他总算是制服了多年桀骜不驯的鸟窝头发。

　　哈利在剪彩的时候，是跟在德拉科身后的，因为没一个他熟悉的人到场，有个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在不停的抓拍前排魔法部长和卢修斯握手的画面。他和德拉科一只躲在两个大人后面。
　　天知道那些大人们怎么有这么多话讲，他们已经在台子上站了俩小时了。好在围观的人还非常多，相信这店不会亏本。在后台，哈利瞥见了维萨德，他发誓他看清维萨德想对魔法部长施驱逐咒，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最后没这么做。德拉科也对着福吉部长悄悄翻了俩白眼，说实话，这样的德拉科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