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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以霍天的名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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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果然闻不得那肉包子的味道,脸色整一个煞白,最后那几个肉包子被霍天一扫而光,而王福看霍天吃的欢快也配合着喝了碗粥。
王福喝完身体就不舒服了,跟霍天说了声就回房去休息。
这些年不见王福对肉包真就厌恶成这样?霍天点头准王福离开,心中疑惑。
看霍天的肉包吃的差不多了,霍了然将门关上,走到桌前掀开袍子坐在霍天对面。
霍天也不惊慌,道:“有事对本王说?”
“安平一年,殿下误吃下一个肉包后呕吐不止,病了半月有余。安平三年,殿下杀了一个小仆,无他,只是那小奴袖中滚落出半个吃剩的肉包。”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王福对小肉包的厌弃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叶奴,我实在是不想跟你争了,我想让殿下好好的,快快乐乐的过完余生。从我侍奉殿下那天开始殿下就一直在寻找霍天,为了那个死去的霍天殿下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霍了然是要跟自己打感情牌?
“叶奴,你是这么多年扮演霍天最像的人,像到哪怕我说不是殿下也会坚定不移说你是霍天,所以请你不要再借着霍天的名义去欺负殿下了,请你以霍天的名义疼一下殿下。”
这是做什么,一点都不像霍了然平日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事后我会许诺你万千金银,保你一生荣华富贵,怎样?”霍了然提议
霍天不惯听这些煽情之言,道:“你是让我去奉承王福?”
“若你是这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霍天突然笑了起来,道:“不—可—能!”
若是假霍天可能会答应,可霍天不是,霍天是真的霍天,真的霍天是不会奉承任何人,更别说他一手带大的王福。
疼?
这个字霍天只会用在刑罚之上,在感情方面霍天除了那个女人还没有人是值得霍天付出的。可那个女人辜负了他,所以他绝不可能再去对别人付出这样的感情。
哪怕是王福也不行。
霍了然似乎不意外,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捏碎于指间,一脸平淡道:“好话已跟你说了,既然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什么?
霍天顿时感觉头一阵眩晕,四肢变得无力,暼见手边吃剩下的包子,心中一惊,起身要做什么却颓然倒在地上。
这个狗奴才真的敢给自己下药!早知道就应该一刀杀了他!!不,是将他大卸八块,千刀万剐,霍天失去意识前满脸悲愤。
霍了然起身走过去,垂眸冷漠的看瘫在地上的霍天,唉……可惜了,还以为能好好跟你谈谈的。
霍了然探了探霍天的鼻息,道:“来人……将这人扔乱葬岗!”
“是!”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奴也不敢问什么,佝偻着身子进入房间抬起地上的人退出了房间。
“你们……是谁啊?”俩小奴抬着尸体刚出门下了台阶,那死沉死沉的尸体竟然说话了,顿时俩人吓得瘫倒,惊恐道:“霍管事……”
“嚷什么,吵醒殿下要了你们的狗命!”霍了然出来厉声喝道
“霍管事,这……这……诈尸了!”其中一小奴指向地上的人颤抖道
霍了然顺着那人指示看过去,本该气绝的人此刻半眯着眼,嘴一张一合,胸口明显的剧烈起伏着。
这人不是死了?难道他下的药不管用?
不可能,这药是宫中带来,无色无味,能让人死的不知不觉,这人怎么可能还有命喘息。
霍天撑站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环视周围,似不认识霍了然一般,开口道:“这是哪儿?”
他不是在被那三个人绑架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奕辰王这玩的是哪种把戏?”霍了然漫步上前。
可能是自己下的剂量不够,没事,自己袖中还剩一些,就不信你还能这般命大。
奕辰王?那不是十年前谋逆的霍天吗?
霍天……不,叶奴一脸困惑,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这般叫自己。
“我想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奕辰王,我是应县叶家的叶奴。”叶奴说着朝周围看去。
这到底是哪儿?
叶奴?霍了然感觉不对劲,这叶奴怎么一脸茫然,难道他不记得刚才的事?
要是换此前那个叶奴指定会愤怒的提刀把自己杀了,可这个叶奴竟然只是问自己这是哪儿?
“你是……叶奴?”霍了然想着开口问
“是。我叫叶奴。”
“真的叶奴?”霍了然说着疾步上前握拳打去。
霍天,你以为装傻我就不杀你吗?
砰……叶奴结结实实受了霍了然一拳,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你为何不还手?”霍了然一脸惊讶,之前自己还败于他,现在怎么……
“我……不会武功……”叶奴捂着胸口道
“你不会武功?”
他不会武功!那不久前与自己对战的人是谁?难道……
“你……不会是真的叶奴吧?”霍了然想起过往,一些不好的猜想浮现。
如果这是真的叶奴,那之前的人是谁?难不成真是奕辰王——霍天?
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个谋逆之人早就死了,还魂这种话本之说怎么可能真的发生?
“少爷,少爷……”
霍了然正想着王福的声音传来,糟糕……殿下……
霍了然想要掩饰却来不及,本来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将这碍事的人杀了,然后随便编个理由,可谁想出了这样的岔子。
“少爷·······”王福看见站在院中的两人,眼里泛着泪,道:“太好了,少爷,你还在……。”
他回屋睡觉梦见霍天走了,走时脸上生气,还说着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幸好幸好只是梦。
“殿下,你出来做什么……”霍了然说着暗不做声的提起地上的叶奴。
殿下?这个人竟然是殿下?
叶奴还是没有从这一系列的变故里回过神来,整个人愣愣的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凭霍了然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