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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生长在丹麦欧登塞的一个贫民区,父亲是个鞋匠,但很少有生意,母亲靠给人洗衣服为生,整天站在冰冷的水里,11岁时,因为拿破仑战争爆发,安徒生的父亲应征入伍,但因为这场战争,安徒生失去了父亲,此后他的母亲再没有以前那么关心自己,甚至把又瘦又小的安徒生送到工厂当学徒童工,这个又瘦又小的孩子每日承受着自己身体无法承受的工作量,但他天生一副好嗓子,经常唱歌助兴,他决定,自己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一个歌唱演员。

      14岁时,安徒生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他离开了家乡欧登塞,拿着少量的钱,坐着马车来到大城市哥本哈根,希望能成为一名歌唱演员,但因为当时丹麦阶级化很严重,上层社会的人大多都瞧不起这个穷苦的孩子,但他仍然坚持不懈,一定要让这些权贵看到自己的才华。终于,丹麦皇家剧院录用了他,可是,一年后,他进入了变声期,失去了美妙的童音,成为歌唱演员的梦想失败了,他开始绝望、痛苦,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但他没有这么做,于是他开始写诗,把自己的绝望和痛苦以及对父亲的思念全都写入诗中,因为只有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丹麦皇家剧院院长乔纳森·柯林偶然发现安徒生的诗稿,开始他觉得这些诗写的毫无水平,这种水平的人是成不了大器的,但当他得知这是一个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的孩子写的,他觉得这样一个孩子能写出这样的诗已经不错了,只要接受教育,将来一定是个天才,于是,乔纳森·柯林决定见见这个孩子。
      站在乔纳森·柯林面前的,是一个高瘦的孩子,脸色苍白,看起来好像营养不良。
      乔纳森·柯林已到中年,但他的五官却仍然俊美,安徒生发现乔纳森·柯林身边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这个男孩长得和乔纳森·柯林很像,尤其是眼睛。
      乔纳森·柯林介绍这是自己的儿子爱德华·柯林,小爱德华友好地和安徒生打了招呼。
      通过短暂的交谈,乔纳森·柯林发现这个孩子确实有很高的语言天赋和写作能力,于是,乔纳森·柯林决定资助这个穷苦的孩子,并办理了收养手续,成为安徒生的教父。
      后来,乔纳森·柯林把安徒生送到斯莱格思(Slagelse)文法学校上学,校长西蒙·梅斯林是一个阶级化思想很严重的人,他瞧不起贫寒出身的安徒生,在他眼里,安徒生永远都是下等人,在梅斯林这里,安徒生受了很多苦,他很多诗稿都被梅斯林烧毁,自己甚至被梅斯林当免费佣人,连饭都吃不饱,除了上课,还要为梅斯林干家务,好多夜晚,安徒生都独自一人哭泣,却无人伸出援助之手,这段生活,简直堪比地狱。
      终于,有人悄悄把这件事告诉乔纳森·柯林,乔纳森·柯林把安徒生从梅斯林那里接走。安徒生一进门就扑倒在乔纳森·柯林怀里大哭,他把在梅斯林那里受到的委屈、虐待与不公全部哭了出来,乔纳森·柯林看着骨瘦如柴、营养不良的安徒生,很是心疼,只好把安徒生搂在怀里安慰,“别哭了,小汉斯,以后不去梅斯林那里了,我来教你!”又对自己的儿子爱德华说:“爱德华,虽然你比汉斯小点,但你学历比汉斯高,以后你也把你学过的知识交给他吧!”
      爱德华点头答应。
      一年后,安徒生终于考上哥本哈根大学,乔纳森·柯林对此感到非常高兴,这个孩子终于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废。
      此后,安徒生与乔纳森·柯林的儿子爱德华·柯林比以前更亲密,两人在闲暇时经常一起出去游玩,一起穿着正装去皇家剧院看话剧,看芭蕾舞剧。他们比朋友更加亲密,更像兄弟。
      大学毕业后,安徒生听从了乔纳森·柯林的建议去出国旅行,他经历了多个国家,认识了好多朋友,再后来,他决定从事童话写作,随着越来越多的童话作品发表,安徒生越来越有名气,人们很难想到,这个著名的童话作家以前是多么贫苦,多么可怜,多么艰难和无助。
      有一次,安徒生在国外旅行时收到爱德华的来信,他的母亲病危。于是,他就急忙赶回家,可当他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去世。
      安徒生扑在爱德华怀里哭了起来,爱德华任安徒生在自己怀里哭泣,爱德华知道,安徒生的母亲安娜·玛丽亚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她在丈夫死后把自己又瘦又小的儿子送去当学徒童工,但她同时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每日都坚强地面对着别人对自己的嘲讽,失去了丈夫这个家庭支柱,一个身份低微而且穷苦的女人确实不容易养活孩子。
      不久,安徒生写了一篇童话《她是一个废物》,赞扬了自己这个软弱又坚强的母亲——安娜·玛丽亚·安德斯黛特。
      随着与爱德华越来越多的交往,安徒生对爱德华产生了一种感情,一种超越了友情和兄弟情的感情,但他却不敢把这种感情对爱德华说出来。
      安徒生后来在日记中记叙了自己对爱德华的感情:“谁也没被我这般痛击过,谁也没让我眼中涌出过更多泪水,但我爱谁也不像我爱您那样多。”(这段话在与安徒生同姓的詹斯·安德森的《安徒生传》中有记载)
      终于,安徒生不愿意把自己对爱德华的感情憋在心里,他鼓起勇气向爱德华表白,爱德华却直接表示了拒绝,他不愿接受男人之间的浪漫友情乃至柏拉图式的爱情,更不希望纵容安徒生的狂热追求,这让安徒生伤透了心。
      后来,爱德华决定和女友亨利蒂·汉克(昵称“耶特”)结婚,安徒生更是伤心至极,他在信中说:“您让耶特好好地替我对您说:‘我爱你!’毕竟她可以说‘爱’,她可以以‘你’相称,在一个男人这里,这就成了多愁善感。”
      爱德华看了信后,不知道如何回信,因为他实在不愿意接受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爱。
      于是,安徒生决定离开,为了不再打扰爱德华的家庭,安徒生选择避免与爱德华见面,但他还是忍不住对爱德华的思念,有时会拿出那条绣有EC(爱德华·柯林Edvard Colin的缩写)的手绢陷入沉思,甚至哭泣,有好多次,他站在海边,望着大海,想穿过茫茫的海面看到爱德华,可是却不能看见,于是他的心更加悲痛。

      有一次,当安徒生望着大海想念爱德华时,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对自己讲过的美人鱼,于是他动起羽毛笔,怀着对爱德华的思念,并结合了地中海精灵乌迪娜(Undina,又译温蒂妮)的传说,写下名篇《小美人鱼(海的女儿)》,并署上自己名字的缩写H.C.A。
      在《小美人鱼》这篇童话中,小人鱼是安徒生自己的化身,对爱德华化身的王子一见钟情,她第一次见到王子时只有十五岁,刚好是安徒生第一次见到爱德华的年龄。然而,王子爱的人始终是耶特化身的公主,小人鱼再怎么努力争取,希望能得到王子垂青,王子对她也只是关爱。同时小人鱼又像乌迪娜一样,虽有三百年寿命,却没有灵魂,只有通过与人类相爱才会有灵魂。乌迪娜有幸能和一个人类骑士结婚,但后来,乌迪娜的丈夫有了外遇,背叛了乌迪娜,最终,水精灵的法律迫使乌迪娜杀死了丈夫(在乌迪娜的传说中,乌迪娜这类的水精灵如果被丈夫背叛,就必须杀死对方,再次回到水中,否则就会消失)。而小人鱼不同,她始终都没有得到王子,当海巫婆让她杀了王子时,她下不了手,因为王子与背叛了乌迪娜的骑士也是完全不同的,他称不上是“背叛”小人鱼,因为他爱的人始终不是小人鱼,他只是把小人鱼当妹妹,就像爱德华只是把安徒生当兄长,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命运的作弄导致有缘无分。
      而海巫婆就是那些不公平命运的部分化身,她夺走了小人鱼美妙的的声音,使得歌声打动整个海底王国的小人鱼不能唱歌,安徒生儿时唱歌也很好听,甚至打动过很多人,因此,他最初梦想是当个歌唱演员,但他15岁进入了变声期,失去了美妙的童音,歌唱演员的梦想破灭了。海巫婆使得小人鱼不能对王子说出爱,王子因此叫小人鱼“哑巴孤儿”,而安徒生就是柯林家收养的孤儿,一个来自下层社会的孤儿,单恋爱德华,却因各种原因不能说出口,与“哑巴”无异。
      当爱德华看到这篇童话的时,他流泪了,他早知道安徒生并不把自己当朋友和兄弟,而是爱人,但他不能回应安徒生的爱,因为他从未常识过去接受一个男人的爱,他只会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当成亲兄弟。他也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王子,从来都没有童话中那样美好。

      几年之后,安徒生遇到了比自己大35岁的雕塑家贝特尔·托瓦尔森(又译“芭特尔·多瓦尔生”),托瓦尔森有着和安徒生相似的经历,同样出身贫寒,同样在儿时被人瞧不起,同样尽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和荣誉,因此,安徒生很快和这个大自己35岁的老人成了忘年之交,两人亲密无间,无话不说。
      “托瓦尔森先生,我的姓是安德森,您的姓是托瓦尔森,我小时候听别的孩子们说以森结尾的姓是低等姓,这种姓的人是没有出息的,是真的吗?”(注意:安徒生的姓是Andersen,这个姓多译作“安德森”,只是以前的译法与现在不同,译成了“安徒生”,大家也叫习惯了)
      托瓦尔森笑了:“那是别人胡说的,一个人能否成功与姓氏是没有关系的,你我现在不都很成功吗!我妈妈是佣人,她以前的雇主的姓是彼得森,也是以森结尾,彼得森先生以前也很穷,他不也成功了?”
      “那为什么我在爱情上回回都不能成功呢?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接受我的爱?”安徒生含泪问,“莉褒拒绝了我,珍妮·林德拒绝了我,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的爱德华也拒绝了我!他们是不是都嫌弃我长得丑而且出身低微?”
      托瓦尔森回答:“爱是不能强求的,命运有时的确有不公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汉斯,如果真的不能爱,就放下吧!如果实在放不下,你就把对他的爱藏在心里而不忘却!记住,藏着不等于遗忘,汉斯·克里斯蒂安!还有,我不觉得你长得丑,就算别人觉得你丑瞧不起你,你自己可不能瞧不起自己!”
      托瓦尔森的话使安徒生恍然大悟,是的,藏着不等于遗忘。不久,托瓦尔森给安徒生讲了自己儿时一段在彼得森家的经历,安徒生以托瓦尔森幼时经历写成一篇童话《孩子话》,告诉世人,一个人能否成功与他的姓氏无关。
      此后,安徒生多部作品中都提到了贝特尔·托瓦尔森这个名字,他感觉托瓦尔森是自己除了乔纳森·柯林之外,第二个最崇拜最尊敬的人。但没过几年,托瓦尔森去世了。
      安徒生抱着一束玫瑰放在托瓦尔森的墓碑前,在胸前划了十字,“托瓦尔森先生,您说过藏着不等于遗忘,我把对您的感情也会藏着而不遗忘的!”说着向托瓦尔森的墓碑飞了一个吻。

      几年之后,安徒生终于又回到了柯林家,终于再次见到爱德华,他很想扑在爱德华怀里大哭一场,可是他却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在公共场合不能如此失礼。
      当晚安徒生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那条绣有EC的手绢,扑在床上哭了起来,他把自己多年来对爱德华的思念、自己所受的委屈全化作眼泪,是的,只有哭出来心里才好受一点,但他不敢大声哭泣,因为他怕别人听到,怕别人知道自己对爱德华的感情。
      第二天,安徒生还是像以前那样,和爱德华一起穿着正装去剧院里看话剧,话剧结束后,安徒生和爱德华一起鼓掌。他仍然把对爱德华的爱藏在心里不说出来,也不遗忘。

      后来,普鲁士王国和奥地利帝国代表德意志邦联入侵丹麦,史称“普丹战争”,这一年,爱德华的父亲、安徒生的教父和最尊敬的长辈乔纳森·柯林去世了,去世前,安徒生和爱德华都守在床前,乔纳森·柯林安慰正在哭泣的安徒生和爱德华:“不要哭了,好孩子,只要你们和睦相处,上帝不会让你们孤单的!”
      “柯林先生,不,乔纳森爸爸,我想再为您讲一个故事,可以吗?”安徒生最后给乔纳森·柯林讲了一个故事,叫《园丁和主人》,故事中那个勤劳能干的园丁拉尔森就是安徒生自己,那个并不高傲并且富有同情心的贵族主人就是乔纳森·柯林。
      办理了乔纳森·柯林的丧事之后,安徒生终于和爱德华·柯林拥抱在一起哭了一场,他望着爱德华这张与乔纳森·柯林有几分相似的脸,哭的更为伤心,他的亲生父亲年纪轻轻就因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复发而去世,母亲改嫁,但继父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关心,这么多年来,他感觉对自己最关心的人还是教父乔纳森·柯林,尽管他这个出身下层社会的孩子在乔纳森·柯林眼里只是无血缘关系的教子,甚至半个仆人,始终不能和爱德华有同等地位,但他依然觉得,乔纳森·柯林是对自己最好的长辈,是自己最尊敬的教父。不过他不只是为教父乔纳森·柯林的逝去而哭,也为自己多年来对爱德华的爱而不得哭泣。当然,爱德华早就知道,但他不敢回应,他一直不能接受两个男人之间这种爱情。
      之后,普丹战争仍然继续,安徒生被迫再次与爱德华分离,但是他从未停止对爱德华的思念,看着很多同胞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尸横遍野,从不参政的安徒生做了枢密顾问官,他希望自己能够尽一点力,尽早把侵略者赶出丹麦,因为经常游历,安徒生在别国交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一些德国朋友,但此时安徒生发誓,和所有的德国朋友绝交,因为他不愿和敌国的人交朋友,他恨透了德国人。

      数年之后,战争终于结束,安徒生终于再次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爱德华,可安徒生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汉斯,你怎么了?”爱德华问。
      “爱德华,我没事,只是太累了!”安徒生弱弱地说,他没敢把自己身患绝症的事告诉爱德华,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爱德华很快就知道安徒生已身患绝症。
      “汉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爱德华问。
      安徒生虚弱地说:“爱德华,乔纳森爸爸走了还没几年,我却也要弃你而去,我怕对你打击太大!爱德华,我一生未婚,我追求过多个姑娘,其中包括你的妹妹路易莎,但都没有成功,我也向你求过爱,和她们相比,我更爱你,而你始终接受不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我知道我很丑,配不上她们,也配不上你!”
      “不,汉斯,你不丑,你一点也不丑!”爱德华·柯林含泪说。安徒生对自己的相貌比别人更了解,大大的鼻子、因少年时期营养不良导致枯瘦的面庞,而且现在到了老年,又有点秃顶,怎么会不丑,安徒生知道爱德华这么说只是安慰自己,虽然爱德华从未接受过安徒生的爱,但他仍然像少年时期一样把安徒生当兄弟,这让安徒生心底有一丝欣慰。
      之后,爱德华经常来看望安徒生,他知道安徒生的病是治不好的,自己无能为力,爱德华因此心里很痛苦,但是爱德华仍愿陪安徒生走完生命最后一程,让自己最好的兄长不孤单。
      几年后,与死神抗争数年的安徒生去世,临死前他想着自己慈爱却英年早逝的父亲,想着自己软弱又坚强的母亲,想着出身贵族却给自己这个穷孩子铺上成功之路的教父乔纳森·柯林,想着因贫富差距而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少女莉葆·沃伊特,想着那个歌声如夜莺般美妙却拒绝了自己爱情的瑞典姑娘珍妮·林德,想着自己最亲密的忘年之交——那个年龄比自己大很多却和自己命运相似的艺术家贝特尔·托瓦尔森,但他最想念的人还是爱德华·柯林,安徒生第一次见到爱德华时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而比他小一两岁的爱德华那时更是个小孩子,二人地位悬殊,爱德华是贵族子弟,并且遗传了父亲乔纳森·柯林俊美的外貌,安徒生只是柯林家收养的一个来自下层社会的孤儿,并且相貌略丑,但安徒生一生都把爱德华当挚友和求之不得的爱,可是这时爱德华不在身边,他望着爱德华的照片以及那条绣有EC的手绢流下一滴泪,心里说道:“我爱你,爱德华·柯林!”
      当爱德华赶到时,这个高瘦的老人已经闭上了眼躺在床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人已经没有了呼吸,手里拿着那条绣有EC的手绢,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张遗书,上面写着“我一生未婚,无儿无女,死后所有遗产留给我最亲爱的兄弟爱德华·柯林!——H.C.A(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缩写)”
      爱德华终于止不住痛苦地哭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哭的这么伤心,这么痛苦。
      参加完安徒生的葬礼后,爱德华·柯林抱着一束玫瑰放在安徒生的墓碑前,含泪说:“汉斯,我的好哥哥,男人之间的爱是很难被世人接受的,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爱,你我的名声都会不好,甚至受到唾弃。但是现在,我要说出,我也爱你,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

      科普一下,安徒生一生未婚,据说到死还是个老处男,多次爱而不得(无论是对女还是对男),他的作品大多是原创的,结合自己或者身边人悲惨的经历,所以他的作品大多是悲剧结局。而格林童话是格林兄弟搜集中世纪民间故事改写的,所以大多结局是“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国外专家考据认为《海的女儿》是安徒生反应对自己资助人兼养父乔纳森·柯林「也是安徒生的伯乐,但我不知道外语中“伯乐”怎么说所以文中一直没用」的儿子爱德华·柯林爱而不得的(当时丹麦阶级思想很严重,出身下层社会的贵族养子身份并不会高),安徒生从15岁认识爱德华,后来甚至喜欢上爱德华·柯林,但爱德华始终只把安徒生当朋友和兄弟,安徒生在爱德华结婚不久就写了《海的女儿》(我虽不敢直说海的女儿就是写自己和爱德华的,但安徒生在信中用男女之情比喻自己和爱德华、在爱德华结婚时很羡慕新娘能比自己更亲近爱德华、不久写了海的女儿这些是真的,有他给爱德华的信件、爱德华结婚时间、安徒生写《海的女儿》时间为证)。安徒生应该是以自己对爱德华单恋为原型,并结合了地中海精灵乌迪娜(又译温蒂妮)的传说中灵魂的设定,写出了《海的女儿》。约翰·诺伊梅尔创作的芭蕾舞剧《小美人鱼》就用了王子原型是爱德华的说法。

      顺便说一下,我是从英国电影《安徒生之童话人生》中知道柯林一家的,当然电影有些虚构成分,电影中王子原型是安徒生,小人鱼的原型是乔纳森·柯林的女儿耶特,为安徒生默默付出,最后死于海难,其实历史上乔纳森·柯林的女儿,也就是爱德华的妹妹叫路易莎,她并非小美人鱼的原型而且也没有死于海难,历史上的确有个为安徒生默默付出但死于海难的姑娘,但不是柯林家的女儿,而且一个叫亨利埃特·沃尔夫的女子(和爱德华的妻子同名),但她也并非小美人鱼原型,而且那时安徒生还是学生。安徒生向路易莎求过爱,但她最终嫁给别人,而且她和安徒生之间和故事远远没有爱德华和安徒生之间的多,安徒生可以说是单恋了爱德华一辈子。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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