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略懂医术望公主莫要嫌弃》不吃清汤

54、救主

　　自从武十提醒林悯开始林悯都会注意是否有人真的在跟踪自己，目前已经隐约间察觉到东方青青派的手下的存在。既然东方青青已经将这件事明说了，所以然堂他们也就只是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
　　这样倒是给他们省了不少事。要知道当林悯身边有武大这类人的时候就算再怎么藏都根本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就连武十也可以察觉到他们的存在，明明已经藏的十分卖力了。
　　这天林悯穿上了东方渊早早送来的飞鱼服，腰间挂着配刀。多亏在景阳的时候有练些功底，勉强可以和放水的武十有来有回。
　　东方渊看见林悯来了之后很是高兴。让林悯没想到的是上任的第一天就有了任务，这次是由东方渊亲自带队的。
　　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林悯还是一脸严肃地跟在东方渊的后面的后面的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东方渊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的蟒服，皇家威严尽显。让林悯怀疑先前一口一个“妹夫”的是不是眼前之人。
　　东方元的行动十分迅速，凡是看见的百姓都会揣测这次有是哪位大人要被抄家，当官的见状而是害怕。不多时东方渊已经一脚踹开了孙府的大门。家中的下人看见这群飞鱼服害怕的一动不敢动。林悯身后的锦衣卫四散开来在整个孙府翻箱倒柜。
　　“燕王殿下，这么兴师动众来孙府有何贵干啊？”主人家听到动静也不急不慢地出来问道。
　　“孙大人别来无恙。”东方渊轻蔑地笑道。
　　“老夫为国尽忠了大半辈子，公正廉洁。如果燕王殿下今天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的话，休怪老夫在皇上面前不留情面！”孙大人十分傲气地说道。
　　东方渊笑了笑拿出一卷黄轴在孙尚书的眼前递给旁边的手下：“这就是本王给你的交代。”，随着一道金晃晃的诏书展开吓得孙府上上下下全部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兵部尚书孙……”
　　在孙尚书的带领下孙家的妻儿老小全部跪倒在了东方渊的脚边大声喊冤。
　　东方渊没有理会，没有再看地上的人一眼：“押下去。”
　　林悯听见孙家老老少少哭喊声逐渐远去才缓缓回过神来。
　　等到离开孙府东方渊来到林悯面前介绍道：“妹夫，你刚来很多事情不熟悉就先跟着他们两个一起。”
　　林悯抬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公孙掌柜？”
　　公孙健拱手道：“有幸被林大人记得，在下公孙健，先前只是得闲在家中的店铺看见林大人挑东西所以才斗胆搭话。”
　　“再次多谢公孙大人好意。”
　　“不敢当，不敢当。”
　　一旁的壮汉比林悯高出一个头不止，皮肤偏黑，抱拳道：“在下江佑帆见过驸马爷。”
　　“幸会幸会。”
　　介绍完两人之后东方渊就离开了林悯，在两位前辈的带领之下林悯多少熟悉了锦衣卫的业务范围和工作流程。
　　江佑帆是军营出身，在东方标和东方渊的手下都立下过赫赫的功绩。公孙健则是东方渊读书时的同窗，在东方渊的军旅期间一直陪伴左右。锦衣卫也大多都是当初东方渊从江东军中带回的心腹。这原本就是东方兄弟两人计划中的一环。
　　在两位前辈的细心指导之下林悯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查账，搜捕等技能。几天之后得闲林悯又正巧路过源生钱庄。一来自己确实许久没有过来打过招呼了，二来自己也从来没有在意过东方乔留下的这些产业，只是一直单方面的索取。
　　林悯身穿锦衣卫的着装神采奕奕，与林少爷截然不同。看门的伙计一时没有认出来赶忙将锦衣卫来了的事通报给了秦川。
　　“老爷？您怎么来了？”虽然有些唐突，不过秦川还是一眼认出来林悯。
　　“正巧路过，，进来看看。咱们钱庄的账本都在吗？”
　　秦川吩咐手下将账本全部拿出来，顺带还有其他产业的账目。虽然这几天林悯查过的产业不少，不够东方青青留下的势力还是刷新了林悯的认知，想来景阳岂不是到处是师父的产业？每种产业都不是小数目，而且彼此之间尽然没有丝毫联系，如果不是秦川将这些账目拿到自己眼前，自己是如何也找不到这些产业之间的关联。
　　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可是账目都还没有查完。林悯伸了个懒腰，想来师父的产业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天色已黑林悯图个方便就准备再次过夜，吃饭的时候林悯只是试探性地问了秦川一句：“如果真的遇到像钱庄这样的势力要如何查起？”
　　没想到秦川既然滔滔不绝地给自己讲了一大堆，甚至还有如何查贪官污吏，结党营私诸如此类让林悯觉得秦川比锦衣卫更加专业。
　　“对了，先前鸳鸯楼里的春兰姑娘听说被人赎了去，是你们干的？”林悯突然想起便提了一嘴。
　　“老爷放心，这件事属下已经处理干净了？”
　　“？干净是什么意思？”林悯停下手中的筷子疑惑道。
　　“老爷当时去鸳鸯楼留下的画押还有知道老爷身份的几人都自己被属下秘密解决了。”
　　“你把他们杀了？”见秦川承认林悯更加不解问道：“为什么？”
　　秦川还是有理有据地说：“老爷身为灼灼公主的驸马还是和这些琐事撇得干净些为好。”
　　原来是因为我和青儿成亲间接地还是了春兰姐。林悯陷入自责之中，不过林悯想起来鸳鸯楼的人说春兰是和白芷同时消失的，可是自己被赐婚是那之后很久的事了。
　　察觉不对的林悯怒斥道：“胡说，你明明那天晚上就带走了春兰姐。”
　　秦川跪在了林悯的面前，不过语气还是那般地有理有据：“属下绝无虚言，春兰姑娘确实是那天晚上被属下处理掉的。”
　　“我那时候会试都没有参加，哪有和公主成亲之说？”
　　“防范于未然，属下绝不会让老爷陷于危险之中。”
　　那就要把那些人杀了？林悯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刚刚吃下去的饭菜在胃里翻江倒海。
　　自己可以为了春兰姐哭泣吗？明明只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对自己有恩，不过却只是因为自己会有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麻烦被杀害，她还有家人吗？会不会也被他们杀了，毕竟他们做事一向干净。
　　十多年前的一幕再次浮现在林悯的眼前，武大干净利索地解决了一家客栈的小毛贼。林悯突然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只不过自己一直是被武大哥他们保护的一方才忘记他们做事一向干净，就像账本一样不留一点点尾巴。
　　林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件事，是对春兰的默哀吗？可是她似乎并不足以让林悯哭泣出来，只是心里怪怪的。
　　“对啊，因为她是因我而死。”林悯走在深夜回去的路上小声呢喃：就像爹娘一样，因我而死。
　　京城下起初雪，让林悯感觉好冷。好不容易挤出了一滴泪水，不过她自己并没有察觉。
　　比起在五城兵马司，锦衣卫的日子可要累上不少。除了初一和十五林悯没有规定的空闲时间。在公主府的时候也会一个不留神睡着。
　　冬月十六，林悯从公主府出发与江佑帆两人会合。这次三人的目的地是洛山的山脚，靠近京城的一侧——金城。因为资源丰富，和京城相近所以得到发展。特别是这里的矿场，所产的铜，铁都是最多的。
　　林悯三人本次是秘密到访，连官服都没有穿。不过林悯蓝色的眼睛无疑会让人起疑，毕竟草原人并非在哪里都受人欢迎。
　　金城不大，不过城内城外看着都十分气派，而且城内无论是道路还是店面都十分整洁，甚至连一个乞丐都没有。
　　三人来到饭店点了一桌子好菜，吃饱喝足之后江佑帆喊来小二打赏了些碎银子问道：“听说这金城铜铁矿最多，我这位草原来的兄弟专门带来三百多只羊过来想找找门路。”
　　小儿看了看林悯蓝色的瞳孔，露出些许嫌弃。不过既然拿了别人的银子那么这一句话的忙肯定是要帮的。
　　“实不相瞒，我们家老板就有些门路，正好今晚他人要过来。客官可以晚上再来一趟。”
　　得到想要的答复之后江佑帆再次打赏了些碎银子。
　　林悯三人的计划是……
　　才刚刚开始讨论就看到公孙健和江佑帆相继倒地。
　　“蒋先辈，鼓司~”林悯开口喊道却发现自己的舌头麻的说不清楚话：饭菜有毒？
　　来不及细想，饭店中的氛围顿时骤变，众人看向林悯很是诧异，不过刚像是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众人慢慢朝林悯包围过来，原先的小儿手里多出了一把小刀：“这草原上来的牲口就是不一样，下了那么多量都不倒。”
　　通往门口的路也被人密密麻麻的被人围了起来，林悯此刻也顾不上两人，光是自己想逃出去都是个问题。
　　“嘶~！”
　　“嘶~！”
　　青风还有另外两匹马冲破了饭店的大门撞到了一片的贼人，在贼人慌乱之际林悯几个大步灵活走位爬上了青风，虽然贼人还想继续追击不过另外的两匹马发疯似的到处踩踏，蹬腿。
　　“嘶~！嘶~~！”
　　“嘶~！”林悯可以感受到青风的悲鸣，抚摸着它。
　　青风一口也不停歇地将林悯带到了城外不知道多远的地方。另外两匹马在公孙健和江佑帆的身前守护到了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