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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决战之前 ...

  •   夏季来临之前,小路又打了三场比赛,都是ko对手。赛事越多,名气越大,收入也就越多,他已经有了上十万的粉丝,名气与财富成正比。
      张涞与何超同时打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比赛,张涞却输了。情绪一直低落,无论何超怎么逗他撩他都像是春风吹在石柱上,毫无反应。小路便生气了,让他别把胜败看得比命还重,每一场比赛必定会有一个人输,不可能两个人都赢。你要置气,就把气发在沙袋上,更加刻苦努力上。男人就得有男人的魄力,毅力,百折不挠的韧力。
      一番话说得张涞面红耳赤,又似醍醐灌顶,就像枯草在春风里发芽转青了。
      “三人中我最大,可是却最没用!”原来他主要是在纠结这个。
      “你这是凭空给自己找事,徒增自己的压力和烦恼。比赛的时候心态很重要,看淡一切,才能发挥得最好。”
      小路尝试着想帮张涞一下,就像武侠小说里讲的,将自己的功力输一点点给张涞。结果不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根本就给不了别人,也传递不过去,弄得张涞哭笑不得:
      “你这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现实中不可能的。”
      小路不语,偏头沉思:纸片婆婆就是通过食物将功力传给我的,食物是媒介,可能我和张涞之间没有东西作媒介吧。
      小路既而又一想,如果真有东西作媒介,若是像纸片婆婆那样不受控制的将我的功力都传出去,那我岂不是惨了?好恐怖啊!幸亏没传成功。
      小路又想出一个办法,让张涞坐在地上,然后自己坐在他背后。导出肚脐眼的绿光,先是自己用绿光运动全身,再伸出一只手搭在张涞的背上,准备帮助他调养身体而达到强健的目的。
      张涞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只见被搭的地方明显变红,张涞说小路手捂的地方好暖和,好舒服,问小路手上拿的是啥子?小路知道这个办法行。便问他哪里有旧伤没?张涞说没有,不过自己总是有肾结石。
      于是小路将手移到他的后腰部,左手刚一搭上,张涞大呼好爽。不到十秒钟,张涞竟然睡着了。小路见张涞突然间身体软了下去,朝右边一歪,侧卧在地上。吓得小路一下子弹起来,头将天花板撞得凹陷了一块,才轻轻地落下来。本以为出了大事,一看张涞在打鼾,一巴掌过去。
      “打我干嘛?”张涞捂着脸,奇怪地望着小路。
      “把老子吓死了!以为你死哒呢。”
      张涞这才反应过来,摸一摸腰部,不发胀,也不痛了,神清气爽,喜欢得不得了,一下子跳起来:
      “小路,你的气功好牛逼啊!”
      “去打沙袋试试看。”小路吩咐他。
      两百斤的吊沙袋,张涞跑过去就拳打脚踢,像平时一样,先是左右手各两拳,然后来一脚。没想到左手一拳,右手重拳却接不上了,沙袋被打出去半米远,右拳打空了,身体一个趔趄,被荡回来的沙袋碰撞到右肩,不是人被撞倒了,而是沙袋又被肩膀撞出去了。
      张涞大惊!我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是不是沙袋换成轻量级的啦。仔细看看,并没有换,还是每天练习的那个旧沙袋。又是一个鞭腿上去,沙袋立即飞出老高。
      张涞狂喜!知道这都是小路的恩赐。转身跑过去抱着小路,感激得差点落泪。小路也是暗自窃喜,自己又有一项奇异功能,还可以治病和强身!
      接下来的训练,让陪练人员,雷教练,及所有学员,都不敢相信,这变化也太大了,才隔一天呢。张涞被大家刮目相看,甚至是猜测:张涞这家伙是不是吃违禁品了?
      雷教练直接把张涞喊到办公室: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张涞一脸懵逼。
      “昨天都还像个死X,今天就复活啦?运动员切忌触碰违禁药品你不懂吗?”雷教练满眼冒火。
      “我哪敢碰那个!真的没有!你可以马上做尿检。”
      “等到做尿检,你就被开除了。好好坦白还有救。”
      张涞急了,赌咒发誓,非要做尿检,以证清白。
      雷教练无奈,尽管已经相信他不会说谎,但是又无法解释这等奇况,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决定还是做尿检。
      其实张涞也有苦衷,小路交代他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每个人都来缠着他治疗,调理,那他的功夫就会被消耗殆尽,张涞也认为非常有道理,这大恩大德无法回报,还哪敢传播出去而害小路。实际上小路是害怕违背纸片婆婆的遗言。
      尿检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
      于是,雷教练安排张涞在一个月后打比赛。张涞便更加刻苦训练,向小路求助技击技巧。
      何超的烦恼也来了,女朋友在闹分手。一个月前他就开始发现女友对自己渐渐变得冷淡了,信息不再秒回,视频不接,她改成语音后再接,不再主动找自己聊天,只在她购物差钱的时候,才主动找自己帮她付款。尤其是昨天去她的城市见面,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是让自己得到一个惊吓。
      她先是不肯出来,后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找各种托词不愿意进酒店亲热,何超霸王硬上弓之后,整个过程她就像条死鱼,一结束她洗也不洗,匆匆套上衣服就要离开,以前她都会洗澡的。何超一把拉住她:
      “那个人是谁?”
      “放开我!”她显得特别生气,杏眼冒火。
      “我们好聚好散,好吗?”何超没有放手,任柔弱的她挣扎着。又说“我知道你遇到比我优秀的人了,我也不会死缠烂打,只是想弄个明白。”
      “没有!”
      “不可能!傻子都能感觉到。”
      “你管不着!”
      “非要这么绝情吗?”
      “……”她不再挣扎。头偏向一边,良久,她问“知道了又怎么样?有意义吗?”
      何超放了手。
      她的手机更是一刻也不离手,绝对不会给何超查看的机会。
      何超情商高,会哄撩女孩子,另外找一个并不难。也知道女人一旦变了心,十头牛都拉不回。他也没有很伤心难过,只是现在没有备胎可用,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情绪比较低落。再者马上又开始比赛了,上次胜利后的激动让他回想起来就兴奋不已,他不得不加紧训练,也深知:男人只要事业有成,何愁没有女人?这个高大帅气的安徽男孩有着比同龄人超前的沉稳和睿智。
      张涞问清楚原委之后,说:
      “你这么大方?拱手让人。”
      “不然呢?”
      “起码要尽量挽留呀!换成任何人都不甘心。”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更厉害。苦苦挽留不但不会让她们回心转意,反而越发瞧不起你,更烦你,更想离开你。既然无法挽回,何不给自己留最后的尊严?很多男人都不懂这个道理,最后落得个体无完肤,又可怜又可恨!硬生生的把自己弄得像条狗!舔狗。”
      张涞哑口无言。
      “哥!你以后也会谈恋爱,要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做舔狗。”
      这场比赛是中日之间的对决。对日本这个民族,可以说十人中就有九人恨他们。当得知是和日本选手打比赛时,小路立马想起了爸爸曾经对自己讲过的惨事:
      小路爸爸的爷爷,也就是小路的曾祖父。日本鬼子第一次打到这里的时候,曾祖父才十岁。曾祖父上面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大哥,大哥最大,十八岁,中间是三个姐姐。
      父辈们把日本鬼子称之为“老东”,从东瀛来的恶魔。老东一来就实行“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见到男人就杀,女人就奸,小孩就用刺刀挑起来举高高,看着血顺着枪管流下来,伴随着孩子的哭嚎声,老东兴奋得哈哈大笑。父辈们都搞不懂,和老东从来没有见过面,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老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老东第一次来的时候,几乎杀死了村里的一半人,只有那些在田地劳作的人和村尾听到哭喊声的人赶紧躲藏在高高的黄麻地、棉花地、大豆地及旱沟、荒草丛中,才幸免于难。
      那天曾祖父和四姐在家门口菜园子里帮爷爷刨红薯,奶奶和三姐在伙屋里做饭,父母、大哥、二姐在田里干活。一伙若十几个老东冲过来,先向曾祖父的爷爷捅刺了三四刀,又对曾祖父捅了二刀,然后对吓傻了的四姐轮番施暴,四姐才十二岁,痛苦的叫喊声一直持续到死去才消失……老东竟然连六十多岁奶奶也不放过,离开的时候又对奶奶和三姐各捅一刀。
      曾祖父的父亲忍不住担忧,不管不顾地从田野冲回家,大哥也跟着,父子俩手里拿着镰刀挖锄,从抗旱沟里摸进村子,遇到两个老东正在提裤子,系皮带,父亲想绕路,大哥却冲过去对着其中一个老东的脖子就是一下,另外一个老东急忙抓枪,父亲不得冲上去,父子俩和老东扭打在一起,尽管还是将两个老东杀死,可是却被听到动静的其他老东发现,乱枪给打死了。
      曾祖父因为没有刺到致命的地方,又及时装死,活下来了。岳家唯一的男丁就这样一代一代单传,才有现在的小路。
      小路只要听到“日本”两个字,就恨得咬牙切齿,这刻骨的仇恨是从血脉里传承下来的。其实千千万万个家庭的父辈们,都有着血海深仇,只是很多人选择淡忘,不告诉后人。小路已经在心里暗暗决定,只要不违反规则,能废他们一个算一个。他希望张涞也能废他一个,何超还没有给予他帮助,不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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