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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衙门断案 ...

  •   小丁知晓自己如今的年纪也不小,也不是最好的阶段,但是师傅也没有嫌弃过自己,况且师傅本就是游历世间,甚至还领会过很多风土人情,去过很多的地方,又见识过很多寻常人都没有见过的事物,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所以呀,为了不辜负师傅,也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理想与期望,小丁也是知晓自己要认认真真,不能辜负每一天的。
      只不过师傅眼瞎还没有醒过来,之后小丁也是很认真的在屋外旁边习武扎马步着,或许也是有些放心不下师傅,所以如今也是靠近了屋子旁边,也不会打扰到。
      其实也是为了让师傅放下,表明自己不是什么闹腾的徒弟,所以小丁这段时间也是一直都很遵规守纪,没有到处乱逛惹是生非,都是两点一线的在家里和外出购置一些东西,基本上也都没有在外面久待。
      兴许也是想要证明自己,等自己学会了有能力了,就可以和师傅一块外出,无论是做什么都好,其实都是很好的事情。
      所以呀,或许每个人的心绪都不一样,经历也不同,但是这个社会,也就是逐渐联系起来。
      人是社会性的,身处期间,社交与认识也都是不可避免的,最初是从父母家人,后来逐渐扩大一些,在学塾或是店铺,范围圈子也在逐渐扩大,很多事情也都是逐渐认知与改变。
      甚至不单单是幼年时期,就算是成年,当你接触到的范围不同,你的认知观念与行径为人也是会不自觉之中发生变化,甚至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时间也是不断在过去,看似不快却也从未停止。
      卿逸道长也是在晨早才回来,回来时恰好看到小丁也在锻炼,因为没有看到念酒的身影,故而悄然前往。
      在房间门口时,刚打算扣门提醒,也想着或许还未醒来,稍许考量后。
      卿逸道长也是安静开门迈步进去看了看,就见到念酒还在迷糊瞌睡着,见到他背对着蜷缩着身体,大抵也是看得出他如今的状况。
      虽然说在昨夜回来前已经给他加了一道净化咒,但是那邪祟气息也还是不甚进入到了他的体内,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影响。
      至于为什么昨日念酒去查看的时候,卿逸道长会拉住念酒,也是因为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人之常情念酒甚至不明,显然不是玄轩之人。
      被妖物侵蚀咬过的尸体,哪里是随便就能够伸手去碰的,更何况也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就连修道之人也是得警惕些才是。
      常人与修道之人不同,吐息收纳也不一,面对这种妖物的邪祟瘴气也不好清除,很容易入体受到影响,甚至是生病发热,严重的也是有的。
      不过卿逸也只是望了望,而后才抬手伸到被褥里面替念酒把脉了一下,察觉到脉象还算平稳有劲,也是知晓念酒体质不错,大抵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顶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刚刚不自知的松了一口气,刚打算放手,只不过在探脉的时候,似乎也摸到什么,才觉得有些异样。
      或许不单单是如此,虽然知晓习武之人的内力大多不错,会比起常人较好些,但是念酒的内力显然并不一样,反倒是更为纯厚内敛些。
      卿逸道长也才知晓为什么那时念酒说自己是习武之人,而且体质也与常人有些不同,更为纯粹却干净些,对于修道或许也是不难的,刚开始步入的话会比较好起点打下基础。
      但卿逸道长也知晓自己的职责身份,察觉到并没有什么异样后,便松开手替他掩好了被褥,之后才起身出去关好门来,刚刚准备离开。
      恰好这时小丁也是晨起锻炼了一段时间,刚刚擦汗了之后准备回来看看师傅,就恰好遇到了卿逸道长。
      小丁见状也只是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道长您要来看师傅吗?”
      “已经看过了。”卿逸道长见状也并未多言,而是言即之后便先行去了厨房,大抵也是前去用膳去的。
      兴许也是因为听到小丁的称呼的原因,毕竟卿逸原先也不知晓念酒和他是这种关系,况且他们认识的时间卿逸也清楚。
      卿逸也不知道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怎么就忽然成为了师徒,但是卿逸也是秉持着事不关己的缘由没有去过问,只是匆匆离开了就是。
      小丁也大抵知晓些什么,毕竟师傅昨夜外出,而卿逸道长今日晨早才回来,估计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虽然不知道,但是小丁也不慌,毕竟之后问问师傅也可以,师傅也会告诉自己的,于是也只是望了一眼卿逸道长离开的方向,才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寝室里面,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好好徒弟的模样。
      恰好这个时候也看到念酒迷迷糊糊的刚刚清醒过来,还在被窝里面有些迷糊的揉了一把脸清醒一下。
      小丁见状也只是上前将凉好的温水递了过去,“师傅您醒了,我给你去打温水去。”
      念酒也是刚刚清醒过来,看到小丁估计是锻炼了有一阵子的模样,才察觉到如今的时辰是不早了,也顺势接过茶水喝了几口。
      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就将剩下的一饮而尽,而后才想起来和小丁询问一声。
      “你锻炼完了?”念酒说着也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下,“我这是起晚了,本来还说着教你练武来着,不好意思啊。”
      小丁也只是又倒了一杯茶水,听闻师傅的话语连忙拒绝,“师傅本来就辛苦,晚上还要外出,多休息会也是应该的,小丁最近也比较空闲,不急于这一时间的,师傅还是多照顾身体好好休息的好。”
      小丁说着也是想起来刚刚的事情,也就一块禀明,“刚刚卿逸道长来过了,好像有找师傅有什么事情,卿逸道长现在去用早膳了。”毕竟小丁来时也是没有看到卿逸道长进屋出屋,所以就以为卿逸道长只是过来看看,没有进去。
      念酒听闻之后也是想起昨日所说巡捕那边的事情,还有昨夜那妖物忽然伤人和尸体,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说是今日午时去衙门那边一趟来着,也就急急忙忙的坐起身下床来收拾穿靴子,只不过思索间也是和小丁言即。
      “你没有和卿逸道长说我们师徒关系吧?”念酒心里可是紧迫却也着急着,毕竟赶时间,但是又不忘询问。
      毕竟念酒之前答应收小丁也是想着教他而已,没有说是真的要按照师徒那一套,而且念酒也真的不习惯那种长幼尊卑的一套,自己和小丁也不至于有那种距离感。
      小丁似乎也是听出了念酒的言下之意,面容也是稍许疑虑,却续而扬起一个憨厚老实且纯良无害的笑容来。
      “没有,卿逸道长没有问什么,就先离开了。”
      或许小丁知晓念酒只是不习惯,但这毕竟无伤大雅,或许也是出于某些心绪,所以他只是否认了自己表明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比起所谓的朋友,或许师徒会更为亲近些。
      或许也是有些觉得仰慕吧,毕竟师傅和卿逸道长也都是能力出众,平常也是会一同办事。
      自己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自己只是想要和师傅拉近一些关系而已,虽然之前也有见到有些人玩心机,但是小丁也是第一次这么说,却意料之外的觉得骗人好像也没有多难,而且也知晓不是多严重,就默认了般。
      念酒听闻也只是见小丁过去给自己打水过来了,便将衣裳穿好后用竹簪暂且别着,打理好之后也是稍加考量。
      也是想着毕竟小丁有想过练武,昨日的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如果可以话,带小丁一块过去看看也好,起码也知晓些。
      所以在外出屋门时让小丁先等一下,自己倒是先去了厨房去寻卿逸道长了。
      好在念酒进去的时候,也看到卿逸道长还在,也就顺势坐在了对面,顺带试探问了一下。
      “我们等会就过去是吗?”
      “嗯。”卿逸也依旧是坐姿端正,不紧不慢的将碗里的稀饭喝完,也并未抬眸望向念酒。
      “那我可以带上小丁吗?”念酒说着也是找着借口,“毕竟小丁也是平常很少见到,如果说有和他父母有些联系的话,也好查一查。”只是念酒话语刚落,才来得及注意卿逸的态度。
      卿逸似乎并不怎么关心,喝完将碗筷清洗后放好才回答,“随你。”
      念酒也只是意料之外的觉得卿逸道长今天的态度怎么有点不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过多疑虑,卿逸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耐心继续回答道;“等会一同过去便是,在一旁听着,不知晓可以问我。”
      “好。”念酒也是看着卿逸道长先出去了,之后才拿了两个馒头就顺势先去找到小丁,叫上他一块去就是。
      只不过原本念酒也是想问问昨日那个还未见识到的道长究竟是谁来着,只不过可惜的是看着卿逸道长如今的心情倒是不大好,估计也是和自己有关,自己拖后腿来着了。
      所以之后念酒还是打算自己独自去查查吧,要不然老是问卿逸道长,其实也是有点拖累对方了的。
      在出门的时候,念酒还多带了一个馒头,担心小丁估计也是没有吃饱,就递给了他,在路上啃也是可以的,但是因为事情比较多,所以念酒对于自己为什么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而且醒来还迟到的这个事情,也没有多想。
      之后在路上念酒也是和小丁说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有妖物半夜抓人被拦下抓住大概等,听闻是出人命了,小丁也是有些愣住,估计也是有点紧张,不觉就拉着念酒的衣袖一角。
      念酒见状也只是多安慰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情的,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若是等会看到了害怕的话就不看,是有点渗人的。”
      念酒只是如实说到,见他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也是知晓之前小丁也是这样的,也就任由他去了。
      不过想着今日估计自己之前托人打造的剑估计也是差不多就好了,念酒也是想着等结束之后去拿回去看看就是,毕竟说来,小丁也是需要有一个趁手的兵器,原先常用的也是这些,也好寻些,毕竟日后再看也行。
      于是在之后,到了衙门之后也正好是开堂的时间,念酒和卿逸道长就顺着侧门进去了,恰好就看到那县令也是在管这个事情。
      念酒原本还想着妖物怎么还是县令管,不过想想毕竟是和百姓有关系的,估计律法之中也是有明确规定的,而且巡捕也是有参与,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了。
      只不过要是妖物的错,那按照人的礼法而言是要赔偿坐牢的,要按照妖的又该怎么处理?毕竟是第一次看着,念酒之后倒也不那么好奇了。
      只不过令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大概也是在那位道长出来的时候。
      念酒一看到他就知晓是之前在锻造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九尺男儿,虽然说容貌严肃了些,但估计还是挺有名的就是,毕竟周围的人也都知晓,而且县令看着也是蛮尊重他的。
      那位道长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也是开始议论纷纷,不过看着估计也是一些称赞的好话来着,仔细些听闻去也是知晓些许的:“我道是哪位能人异士,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刀行道长。”
      “也难怪,除了刀行道长之外,也是没有哪个人可以这么利落干脆的将那妖物抓着了。”听着估计刀行二字估计是外称名讳,就像是卿逸那边,都是比较好称呼的。
      这么说来,念酒才想起自己一直也都是以此称呼卿逸道长,也并未知晓他的真名。
      不过想来,也的确是这般的关系,理所应当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在他们交谈之中,才知晓那位听闻声名远扬的刀行道长,实际上他也并未隐藏自己的名姓,好似也是相差无几般的刀行策,兴许也是少见这般的男子,故而念酒也饶有兴趣的思量了一二。
      “您可不知道他呀?这位道友可是嫉恶如仇,刚正不阿。”
      “凡事这有什么邪魔妖道,那也都是没有一个能够逃出其刀下的。”
      “那可不!威震一方声名远扬,而且还是师承雷振真人座下的弟子。”虽然念酒没有听闻过,但是也能够察觉出些许细微的不同,显然这位道长在百姓之间的名望也算是不错的了。
      “那可是不得了的,虽说是低调了些,但是也是实打实的一位。”
      众人也无非是议论纷纷些许赞扬之言,左右说来也没有什么错处,但是听闻低调二字,念酒打量着去,望向那位刀行道长。
      斟酌片刻,也并未觉得那人有何低调的,仅仅只是一身繁贵打扮眉眼凌厉便知晓不是什么好惹的,而且随身带着的物件看着也不少,估计也是道行里面的人才知晓的。
      兴许冥冥之中,念酒也来了几分兴致,便让小七帮忙查探了一下这位刀行道长的身份,也就得知刀行策原本的出生也不算低,更可谓是与皇室有些不远关系。
      大抵也是皇亲国戚之类的,但是却偏偏选择了这道长的身份,并未选择成家立业或是科举仕途,反而一门心思的投入到报效家国惩奸除恶的行列之中,就这般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说为人是刚正不阿一门心思惩奸除恶,但是也有接贵族皇家的事情,说来也是内务就是了,但是平常在世间游历反而也帮助过不少老百姓,所以无论是哪边,名望与身份也都是不低的,刀行策平常在外也不会说,奈何旁人也会打探。
      至于雷振真人,说来也就长远了许多,也有几百岁了,而且曾经还是在玄轩有救世除魔之称的救世主的名号。
      虽然说是平民出身,奈何后来的事迹也都是一路上升,修道修法也皆为精通,隐世出尘但名望不小,只不过鲜少收徒。
      原先的缘由也是因为刀行策有着那所谓的皇亲国戚的身份,所以也是看在人间的面上收徒而论。
      如今说来看到这般的场面兴许也就知晓了,或许在玄轩,还是比较注重所谓的师出名门。
      像是卿逸这般旁人也未曾听闻过师门,也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半路入道,还不专修一门的道士而言,平民百姓也尚且有余,不过在那些名门望族皇亲国戚那边说来也是不够格的,这态度说来也就是两极化了。
      就算是修道也是有差异的,讲究可不必常人的浅薄,从命格八卦到天命体质运转真气缺一不可,更何况还是要看那些外物,并非是单单看一人,还是要考量多方面的因素。
      像是先前的雷振真人那般的平民出身到后来的救世真人也是几百年来都未必出的了一位,这世上少说几百位的名望之师,也就单单只有这么几位。
      常人生存不易,更何况谈论这些,所以能够成为道长的不单单得是天赋体质,还要加上足够的财力与师门背景等一系列的因素,要么普通人也觉得是不够格的,也与世上那般所瞧,都是登高望远慕强之人,这地位一来二去在普通人眼里可不是厉害嘛。
      便是普普通通半只脚迈入道门的也算是,左右也是比起常人厉害些的,所以纵使里面有些许的坑蒙拐骗不着道的,那也无法遮挡高层的光辉,无非也是有些许分辨,就是道长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念酒见闻兴许也才第一次真正的理解到道长的不易,或许表面上看着,卿逸道长在寻常百姓面前,还是颇有几分威望或是尊敬,但这大部分都是来源于普通人对于道长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期许与慕强尊敬。
      大抵换了一位大差不差的,他们的神情也是一般无二,寻常人也是为了安居乐业好好生活无病无灾。
      但这般想来,或许寻常的道长在百姓常人之间,也就是那般,但是在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或是世家名门之中,也依旧是有着几等的分别,看你的能力与师门背景,又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益处利益,甚至当做是商品衡量辨别,有时候甚至都不屑于看你。
      并非是他们自己所定,而是这世道早已经形成了的规矩,由不得你愿不愿意,甚至也会有歧视鄙视白眼,但这也是世道之中的其中一别。
      显然他们经历的可不少,对于这些事情都是司空见惯,念酒也才稍许明白些,卿逸道长的不近人情疏离淡漠也是经历过太多,所以才会对于这些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然也是鲜少有人会与他牵扯上联系,更何况像是他那般的人,贵族不屑,寻常人也想要巴结却巴结不上。
      因为一直都是这般独来独往,也就习以为常般觉得与世道牵连太多不好。
      或许念酒曾经也没有过问过卿逸的那些心绪过往,但是如今偏眸望去,却莫名觉得理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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