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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内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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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去看表演的时候,到了末尾,最后一排有几个人并未离开,当时他们还以为是工作人员之类的,要留在最后清场打扫,也没在意。
至于他们到底留了多久,也从未关注过。
现在想来,或许还有一种别的可能。
就好比那几个女孩谈论的内场票,需要另外掏钱才进得去。这场演出会不会也有类似于内场票的东西,买了才能看到更多?
看的内容,会不会就是他们所不知的真相?
比如……扮演鬼新娘的演员的去处。
是死是活?亦或是,成了冤魂。
这两件事情之间其实并无联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一起。
可能观看的内容都是演出相关吧。
最后一场展演在年末,十二月三十一日 。距离现在还有七天。
曹怡的尸身被暂时留在了警局。她的家属只有张馨和扫地老头,张馨已死,老头也进了医院,根本没有人能来。那个所谓的曹怡弟弟是亲戚家的,早在那天见过丹墨青云后断绝来往了。
关于曹怡后事的处理,竟是没有人能负责。
地方局里的负责人把他们叫去谈了一次,主要商量的就是曹怡的事。
江浔渊期间又和溪亭负责揪出奸细的同事联系了几次,对方又缩小了一些范围,但是还未得到确切结论。
其中几个熟悉的名字格外扎眼。
他那么信任的人,原来也有可能背叛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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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丹墨被镜子迷惑住之后,江浔渊和苏南难得默契地没提这件事。
丹墨拿着镜子,放在江浔渊眼前:“我总感觉不太对,你试试。”
“试什么?”
“入镜。”丹墨指指镜子,“如果是我想的那样,你应该也可以。”
入镜此说,是很久之前的奇闻秘术之一了。那时他刚认识青云,就发现对方常常对着镜子一坐就是五六个时辰。
他问青云,镜子有什么好看的?
青云当时的神情好像有点孤寂,说:“美好的东西,当然是好看的。”
他不明白青云是什么意思,直到青云带他一起观赏了一次。镜子里世界带来的感受,他很难描述,美好但是虚妄。
那次他差点被镜子迷惑住,还是青云喊醒的他。青云说,不可贪恋。
当时他只是记下,后来才知道,镜子里的世界远不止那么简单。
见江浔渊不为所动,丹墨催促道:“你放心,你救不了我,我还是能救得了你的。”
江浔渊还想挣扎:“我是外行人,玩这种危险还折寿。”
丹墨:“怎么那么迷信?说的倒是玄学,其实全假的,压根就不存在这回事。”
说着,怕江浔渊不信,还专门为他燃了一张平安符护身。幽绿色的火苗自符纸下段燃气,蔓延到江浔渊身上,变成一层荧光。
江浔渊:“……”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一边凭空放火烧符一边说是假的,你还记得你是干什么的吗?
但最终还是向丹墨妥协了。
他睁眼后和丹墨看到的景象不一样,但剧情上似乎存在连贯性。
当时,那个戏台所在的地方对面有一处宅邸,上面写的“余府”。
江浔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黑衣长刀,有点像古装剧里暗侍影卫之类的角色。他身边走着一个红袍青年,腕上系了一道红线。
青年笑嘻嘻撞了他一下:“江大人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找我了?”
江浔渊看着他,感觉有些面熟,又不敢确定,于是试探着开口:“难得空闲,带你出来玩玩。小墨儿想去哪?”
他学了下青云的叫法,称谓有些难以启齿。
青年惊奇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笑着倒到他怀里:“江大人今天怎么突然变了性子?现在愿意这么喊我啦?”
他就知道是丹墨!
这么……欠揍的调子,舍他其谁啊。
江浔渊不着痕迹地试探了几句,确定对方没看出他的异常后,心安理得开始套他的话。
可是时间都过去了五天,也丝毫不见收获,江浔渊有点急,这些想起自己当时忘了问丹墨要怎么出来。
他正这么想着,就感觉手被人上被人拉了一道口子。江浔渊刚要骂人,就发现自己回来了。
丹墨坐在对面,用纸擦掉刃上血迹:“五分钟了,有什么收获吗?”
江浔渊气得不轻,一半是因为他叫自己的方式太粗暴,一般是因为镜子里的丹墨,语气不怎么好:“没有。”
得到这个答案好像早在情理之中,丹墨拍了下江浔渊手背:“那你继续研究吧,我证明点别的。对了,这口子不用管,一会就好了,给你抹过药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江浔渊暗自不爽。
“反正又不是外人。”丹墨接了一句。
不等江浔渊品味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逃也似的离开了。出了门,他的指尖钻出一缕墨色薄烟,朝剧院方向飘去。
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联系到青云,他有点事情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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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
孔雀正翻着剧本,漫不经心问了身边下属一句:“票卖了多少?”
“入场票已经有一千多人预定了,门票……不足百人。”顿了一下,他忍不住又说,“孔雀姐,我觉得咱们这样卖门票,推广度太低了,就没有更好的方法吗?”
孔雀乜眸:“不该管的少管。”
“我明白了。”属下战战兢兢答。
看了眼墙上挂历,孔雀勾勾唇角。现在距离最后一场演出时间不足半周,以那群人的进展,肯定是发现不了什么了。
不过就算发现了也无妨,她有足够的信心瞒天过海。
瞥见指上缠绕的傀线,孔雀眉目间带了些意兴阑珊。
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各位好,我死回来报个信……
明后两天考试,先给各位呈上一篇近两千简略版看看,免得说我跑路……(?)等我考完补成完整版,当然,如果有空,加更你们懂~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