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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新婚夜 ...

  •   夜空空的,裹挟四处的凉风,温锦故透着盖头看地板,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木从南靠在车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大门,只亮着一盏灯。

      “还不来。”温锦故头有些重,尽量不碰自己红盖头的情况下扶一扶。

      木从南弯腰换鞋,看着静悄悄的客厅。

      “咔哒。”
      温锦故的瞌睡被打断,随即开始急促心跳,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
      木从南看着,坐在床边一身喜服的温锦故。

      “你这是……”木从南看他,有些紧张以致声音沙哑低沉,和夜幕星河交际。
      “新,新婚夜,算婚礼了,以后不许不开心了。”温锦故声音羞答答的从盖头后面出来,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鞋。
      “你……”木从南捏着拳,心如鹿撞,怦怦直跳,心里的一江春水荡漾。

      温锦故咬着牙,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角,手心里全是汗。
      婚纱也穿过了,所以选的这种。

      木从南做足心理准备,轻轻掀起两角,缓慢的缓慢的揭开。

      温锦故视线终于正常,看着一脸惊讶的木从南,极其柔情的,含爱的,勾引的。
      “老公。”

      木从南咽下口空气,总算整个揭掉。
      温锦故满头金钗珠翠,看着华丽无比,像是精心准备的礼物,静静待着,等着木从南去拆。
      抬着眼睛看木从南,又羞怯的低下头,金钗银饰也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这个……”木从南看他,觉得是不是要发表一下意见。
      “喜欢吗?相公?”
      “喜欢死了。”木从南哑着声音,欺身而上。

      “唔,头发。”温锦故接受来势汹汹的吻,声音断断续续,总有些音节被木从南吞掉。
      “好。”木从南抬头,扯开自己领带。

      “拆吧。”木从南被脱个精光,坐上梳妆台,温锦故跪坐在他腿间。
      “你……”木从南陡然被刺激一下,背抵着镜子,有些凉。
      “拆啊?”温锦故含含糊糊回答。

      木从南只能上手,先拆掉个钗子,温锦故更进一步。
      又拿下个点翠,手指伸进头发里,柔软绵密,触感极佳。

      “学,学的真好。”
      “嗯。”

      木从南继续,拿下个金梳,温锦故绕在头顶的那束头发散下,作怪一般挨上自己大腿,瘙痒难耐。
      “继续。”
      不知道谁说的,都带着催促。
      两人只好又各司其职。

      木从南深深吸口气,极力的忍耐,睁开眼找温锦故头上凤冠的关窍。
      “老公,好重的。”温锦故声音极带魅惑。
      “嗯,嗯。”木从南连连答应,可越急就越找不到。
      “快一点。”

      木从南好容易拆下,双手抱起,可又一阵瑟缩,凤冠跌落在地,滚了几圈。
      温锦故转头看着,随即娇嗔,“我好喜欢的,摔坏了,哼。”

      桃花眼含着眼泪,些许从眼角落下,木从南上手去抹,温锦故往后一仰头,喉结滚动,立马全都不见。
      “真是……”
      “好吃。”

      温锦故头上没剩,但主要还有编起的头发,木从南死活找不到个夹子。
      “要第二遍吗?”
      温锦故的声音和窗外的凉风无异,轻悠悠飘到耳朵里,情意切切。
      木从南粗喘气,摇了摇头,直起身子更加努力拆温锦故头发。
      “谁编的?”木从南还没问,又一阵感觉覆上尾椎下。

      “快一点,我不想在这。”温锦故亲一下,木从南抖一下。

      “还没好啊?”
      “快,快了。”木从南解着辫子,温锦故头发总算都放下来。
      “好了,这个。”温锦故站起身,木从南眼神模糊的很,看着温锦故张开双臂,上手解温锦故腰带。

      “冷不冷?”
      “还行。”
      温锦故往前走一步,把木从南抱进怀里,他的手放到自己喜服繁琐的腰带上,自己的手向后环着木从南的腰。
      宽大的袖子有些碍事,温锦故只能趴在木从南肩膀上。
      因为在镜子前,所以能掌握很好,木从南手发着抖,就是解不开。

      “不管了。”木从南看着实在解不开直接从胸口开始撕扯,红艳艳的喜服顷刻劈成两半,木从南又有些后悔,像是自己从外包装撕开礼物一样。

      “好粗鲁。”温锦故摇摇头,抱起木从南,两人又躺倒在地。
      “给你买,买新的。”木从南整个人激灵一下,全身紧绷,地毯上毛绒细细密密的触感包裹全身,瘙痒无比。

      温锦故看着他,闷哼一声。

      扶着木从南膝盖的手微微发抖,温锦故头发因为动作乱了不少,轻飘飘垂到木从南肚子上,一下下瘙痒。
      “太,太急了吧你,在地上。”
      “还早呢,不急。”

      温锦故看着四周,捡起个金钗。
      “干嘛?”
      “带带看嘛。”
      温锦故动作温柔极致,缓缓拢起木从南的头发,金钗倒是不怎么用力,轻而易举就插/进木从南头发。
      金饰滚烫,划过木从南的头顶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触感,又有些重量。

      “好看,真好看。”
      温锦故俯身吻他,身上还挂着的喜服和木从南紧紧相挨。
      “疼吗?它很重吧?”
      温锦故叼着木从南唇瓣,眼神向上看木从南,满满关切。
      “不疼。”木从南摇摇头,上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金钗,“我的,不许拔。”

      木从南身上总有像发丝一般的游离感,从脸颊到脖颈,从脖颈到前胸,不知什么原因,湿润润的。

      整个人已经有些找不到北,刚刚聚焦好的眼神被快速打断,耳边数不尽呢喃,感官被强烈放大,感受身上人的爱意不断。

      两人又到床上,温锦故一早摆好花瓣,木从南看着离的不远的梳妆台总觉得这一点点路走了好久。
      红色的床上是白色的花瓣,带着阵阵浅淡香气,轻柔的贴上皮肤,床品的质感却粗糙,却比花瓣更让人喜欢。

      木从南抬头,眼前在颤抖,感觉整个世界在摇晃一般,记不清过了多久,只看见眼前的花瓣飘起下落,腰间像有汗水下落。

      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旖旎的房里却传来钟表沉重的响声。
      咚……
      听觉又被抢回。

      他不知道几次过后了,只要清醒,触感和快感就更加强烈,伸出自己带着戒指的手,在灯光下泛着宝石独有的光芒。
      温锦故笑笑,拉到自己胸口处,里面是快速的心跳,快速到不正常,他又拉起,在木从南一阵呓语里五指按下,放到他的耳边。

      木从南转头看,两个戒指叠在一起,光芒交相辉映。

      “好……好了,不要了。”木从南带着眼泪,往床前爬,温锦故和疯了一样。
      “就一次,最后一次。”
      木从南又被抱回怀里,耳边温锦故特有的撒娇传荡,根本招架不住。
      “别哭啊,老公。”

      *
      木从南再醒,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震惊又不可置信的坐起,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看不见温锦故,已经有些麻木了,又站不起来,只好又躺下。
      “靠……疯子。”
      木从南想下床洗个澡都不行,缓了会儿,还是站不起来。

      温锦故轻轻开门,看着木从南坐起,随即带上笑容。
      “你一直不醒,累了吧?吃饭?”
      木从南看着他,眼神一直跟随。
      “你干嘛去了?”

      “我吗?我起床的时候是八点,然后做了早饭,上来看你没醒就去喂孩子了,九点我又熬了粥,上来你还是没醒,我就打扫去了……”温锦故说了一通,反正一刻不停的什么都干。

      “你……你不累吗?”
      “我吗?很可以,那个……”温锦故从木从南身上移开眼睛,“我去拿饭。”
      木从南深吸口气,看着自己手边的手机,下午八点,也没有电话,他饿又困。

      “来。”温锦故喂木从南吃饭,眼神带着关切。
      “没人找我吗?”木从南张嘴接下,一如既往好吃。
      “我说你病了,可以吗?”温锦故有点紧张。
      “嗯。”木从南点点头。
      “腰疼吗?肚子呢?”温锦故喂完,伸手碰木从南额头,还好没发烧。

      木从南闻言感受一下,都没有。

      “那我给你按按摩好了,不然腰酸就不好了。”温锦故放下餐盘起身,木从南躺下。
      木从南看着他,又睡过去。

      温锦故看他睡着,拿着东西退出来。
      “夫人。”李姨看见他,急匆匆跑过来。
      “怎么了?”温锦故看她神色紧张,立马往木清淮的房子走。
      “小少爷一直闹啊,以前根本不闹的。”
      “这么粘我啊?”温锦故闻言放松下来,餐盘随意放到架子上,家政立马收走。

      “清淮?”温锦故刚踏进来,木清淮立马停下哭声。
      “来啊,抱抱,我们去看叔叔,进去不许哭知道吗?”温锦故熟练抱起,才一天,已经跟带了一个月一样。
      木清淮稳稳坐他怀里,小小的身体因为哭过所以喘气,温锦故抚着胸口,抬眼看着李姨。

      “这怎么离了我就哭啊?”温锦故轻轻拍着木清淮的背。
      “新生儿都有些分离焦虑的,主要看人。”李姨昨晚没睡好,打着哈欠。
      “分离焦虑?”
      “嗯,平时多接触些人,认识的人多一点会好一点,不然就粘着一个人了。”
      “哦……”温锦故点点头,头发垂下来点,木清淮伸着小手去够。

      “那李姨去休息吧,今晚我看着。”
      “这……”
      “清淮还小,离不开您,要是您累倒就没办法了。”
      “没有没有,也就昨晚,今天一天都是夫人带着……又洗澡又陪玩的。”
      “好了,去吧。”温锦故抱着孩子,往门口探头,阿娇立马又进来。
      “那谢谢夫人。”李姨弯弯腰,回自己房里了。

      “麻烦姐姐了。”温锦故指了指婴儿床,自己则拿起奶瓶奶粉之类的。
      “我来吧夫人。”阿娇拿过来,全放到婴儿床里,连冲奶机器都拿着了。
      “这……”温锦故实在不好意思,想婉拒一下,阿娇已经推着出去了。

      “清淮,这是哥哥。”
      俩毛孩子从医院回来,刚好就让温锦故碰上,随即蹲下身。
      饱饱歪头看着木清淮,试探性的闻了闻。
      “弟弟,喜不喜欢?”
      囡囡兴奋的很,忍着跑到屋外再嚎。

      “啧啧啧。”温锦故摇摇头,抱着笑呵呵的木清淮起身。
      两人猫进卧室,木从南还睡着,温锦故就抱着木清淮坐到床边看他。
      “叔叔。”温锦故让木清淮坐在腿上,教他叫人。
      木清淮一直打量木从南,看看他然后看看温锦故。
      “喜欢吧?”温锦故又抱起,走到飘窗边上,看着外面绿油油的花丛。
      “我也喜欢。”

      木清淮被放到婴儿床上,温锦故站在一边,轻轻拿着东西哄,时不时看看木从南,平时睡觉挺浅,今天倒是吵不醒。

      温锦故一个自豪又怪自己的奇妙表情,露出个笑容,继续逗孩子。

      “好乖好乖,我们睡觉了。”
      木清淮睡着,温锦故俯身到木从南耳边。
      “饿不饿?”
      “不。”木从南摇头,继续睡。

      “唉……!”
      温锦故也上床,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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