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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我是妖艳贱货 ...

  •   秋月缓缓,皎白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暗交错,紧闭着眼,眉头因为自己的动作缓缓舒展,像是春天的花绽放。
      说我漂亮,但漂亮的是你啊。

      温锦故一手支着自己下巴,另一手轻轻拍着木从南胸口,他已经睡熟了吧。
      “从南?”

      他轻轻唤了声,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他便试着慢慢停下自己的动作。
      “睡吧,晚安。”温锦故收起自己的手,看着木从南笑了笑,随后轻轻出了那道门,从楼梯间窜回另一头自己的宿舍。

      阵阵刺耳的铃声传进耳朵,温锦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挂在床头的闹钟,本能的伸手去按,却找不到按钮。

      “有病吧?”温锦故抬起头,正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到关不了的闹钟,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题目,是道数学题。

      “才五点多,有病吧?”温锦故嘴里骂着,但还是认真的去看那道题目,最后输了答案,那闹钟总算安静。

      “服了,犯人一样。”温锦故重新拉过被子蒙到头顶,刚一睡着,那闹钟又开始响。
      温锦故努力睁开眼,看着那道英语题摇摇头,随后下床洗漱。
      不睡还不行吗!

      “你来那么早啊?”木从南睡得很好,眼神久违的明亮,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温锦故,头发全部散着,没空扎吗?

      “嗯,那个死闹钟。”温锦故转过身看着木从南,手向后拢了把头发。

      “我偶尔输三次就没耐心了,有时候都是蒙着被子硬睡,更多时候我都听不到响。”木从南走到座位上,但没坐下。

      “那就是闹钟响之前你就醒了?”温锦故眼神从昨天那道题目上挪开,嗔怪的看着木从南。

      “差不多吧。”

      “我不在你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温锦故拉着木从南的手,摸上他的胳膊,比之前更瘦。

      “错了错了。”木从南被他弄得痒,连连认错。
      “吃了。”温锦故掏出个面包,扯开包装袋给到木从南。
      “好。”

      木从南吃完坐在椅子上,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一个扭来扭去的监控。

      “昨晚睡得好不好?”温锦故撇下笔,手伸到木从南脸边,隔空抚了抚。

      “睡得好。”木从南贴上,蹭了蹭。

      “那就好。”温锦故看着枕在自己手上的木从南,他心情很好,眼睛带着情欲,微微笑着。

      看不得,看不得看不得。

      温锦故顶着红脸转过头,继续看着自己的笔记本。

      “今晚也陪陪我?”木从南弯下腰,趴在桌上,拉过了温锦故的左手枕到脸下。

      “咳!”温锦故听着细细长长发着腻的声音,左手上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拿着笔的右手像是不服,笔有些发颤,“好,知道了。”

      温锦故不太敢看木从南,所以一直盯着自己的本子。

      “那你再睡一睡?”温锦故把左手手掌覆过,把更软和的手掌向上,右手抬起捋了捋自己头发。

      “嗯。”木从南枕着温锦故手心,眼睛缓缓闭上,太阳穴处贴着那个微凉的镯子。

      这股安心久违多久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自己生活的,这么好的话为什么没早一点得到。

      “我给你扎头发。”木从南看着温锦故,随后站起身走到温锦故身后,温锦故也顺从的直起腰身。

      “你会吗?”温锦故歪了歪脖子,木从南始终微凉的手指搭到自己脖颈上,实在痒得要命。

      “不太会,但应该简单,宝宝好看,怎么弄都好看。”木从南接过温锦故手腕上黑色的发圈,随意拢了拢头发,全部揽到脑后,绕成一个松松的丸子。
      “好了。”木从南小心的绕完最后一圈,捏了捏那个扁扁的发髻。
      “嗯。”温锦故耳根微红,点了点头。

      “你睡觉吧,老师来了我叫你。”温锦故邀功似的脱下自己外套衣服叠好,放到木从南桌上拍了拍。

      “好。”木从南枕上,还是不放过温锦故的左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多大啦?”温锦故失笑,手掌一翻和木从南十指相握。
      “跟多大有关系吗?我想你了。”木从南看着自己手下张开的手,使着自己的手往前推了推。

      “别闹了,快睡吧。”温锦故威胁一般捏了捏他的手指,语气轻松愉悦。
      这样的早晨,温锦故反而想感谢那个闹钟。

      连着一早上结束,温锦故再次力不从心,这比自己的计划表不知道强上多少倍的压力。

      “又不行啦?”木从南一脸轻松,手向后抱着脑袋,温锦故已经虚脱,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

      “…嗯…”温锦故声音软绵绵的,丝毫不像木从南一样轻松。

      “那想吃什么?我买回来。”木从南看着立在他脑后的小丸子,周围的同学都在往外走,熙熙攘攘。

      “随便啦,我想睡觉。”温锦故疲惫的眨着眼,随后趴在桌上,他很困。
      “好。”木从南应了声,插着兜往外走。

      “新同学你好。”
      温锦故刚刚适应照在脸上的阳光,一道陌生又像是在哪里听过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

      “你好。”温锦故没抬头,声音模糊。

      “你是木同学的男朋友?”张虎坐到了他前面,随后看着温锦故摇了摇头。

      ?
      “不是,我是妖艳贱/货,我是小三。”温锦故微抬起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张虎。

      “什么?不,不会吧?”

      “那你知道他男朋友是谁吗?”温锦故提起些兴趣,班里走的稀稀拉拉,还剩几个,于是他故意压低声音,“我听说他男朋友可帅了。”

      “我?”张虎看着一脸好奇的温锦故吞了吞口水,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知道吗?长什么样啊?在这个学校吗?”

      “我不知道。”张虎立刻换上劝妓从良的表情,“你长得也不赖,学习也挺好,你干嘛想不通当小三啊?”

      “哎呦,哪里来那么多理由。”温锦故摇摇头,上手扶了扶金主给扎的头发。

      “我觉得不好,你这样对自己太不公平了吧?虽然木同学的确是很好的人,但他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我觉得他也不怎么好了。”张虎认真的摇摇头,为温锦故感到惋惜。

      “爱情嘛,哪来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要我说就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画饼就吃,幸福一辈子完事。”

      “唉。”张虎也叹了口气,眉头皱起,支着自己下巴看着窗外,嘴里喃喃道:“木同学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多喜欢他男朋友呢,现在倒好。”随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温锦故。

      “对啊,我可喜欢了。”木从南从门外进来,手里拎着些零食饭点什么的。

      “没,我没说你闲话,我……”张虎立马狡辩,温锦故早已经趴到桌上装睡,带着些笑容静静听着。

      “好。”木从南不想理,径直走回自己座位,看着还在睡觉的温锦故。

      “同学不去吃饭吗?”木从南解着塑料袋结,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张虎。

      “去。”张虎跑出后门,随即温锦故的肩膀开始耸动。

      “你真的是,跟人家胡说八道什么了?”木从南拎着温锦故耳尖,但没用力。

      “他好单纯啊,我说我是小三他还真信,还劝我从良。”温锦故笑着,脑袋一个劲往木从南跟前凑,意识到在教室,立马收敛了动作。

      “乱说话要挨罚的。”木从南用力拧了拧温锦故耳朵,开始发红。

      “好痛啊。”温锦故撇下嘴。

      “哎呦,要挂油壶啊?”木从南失笑,看着温锦故撇到下巴的嘴角,松开手拿出个豆包递给温锦故。

      “你讨厌。”温锦故接下豆包,塞到嘴里咬了口,语气无比娇憨。

      “好吃吗?”木从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温锦故嚼东西,看他没什么大反应才拿起一个,犹豫要不要吃。

      “还行吧。”温锦故闭着眼点了点头,“豆沙没什么甜味。”

      “难吃。”木从南咬了口,立马不满,卖相好不代表味道好。

      “学校里嘛,我给你做,我做的好吃。”温锦故塞完,嘴里嘟嘟囔囔。
      “嗯。”

      木从南厌恶的吃完,心里埋下期待。

      “睡着了嘛?”温锦故侧着身,看着怀里的木从南,轻轻拍着他的胸口。
      “快了。”木从南又往他怀里凑了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哎呀。”温锦故拿开自己支着脑袋的手,窜进木从南被子里,手紧紧环着木从南,感受两人贴近的心跳。

      “干嘛?”木从南笑出声,任由温锦故把自己抱紧,感受传来的阵阵温暖,像是……
      春天?

      “我们认识一年了耶。”温锦故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个吻,寂静的夜里格外暧昧。
      “对啊,”木从南思索,快到他的生日了。
      十七岁了……

      “真好。”温锦故很是开心,环着男朋友的手紧了紧,随后看着他埋进自己胸口的脸,咬了咬唇。

      “对啊。”木从南感受到眼神,抬头看着温锦故,下巴抵在温锦故胸口,心跳震耳欲聋。

      “你好漂亮,南南。”温锦故伸手搭上木从南脸庞,目光像是雕刻刀,一寸寸描摹他的长相。

      “嗯~”木从南笑了笑,听到这个称呼,一般就是温锦故想要什么,要什么呢?

      木从南坐起身,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温锦故,伸手去摸自己的烟盒。
      温锦故也随着他的动作坐起,黑暗里看他摸来摸去。

      木从南找到烟点燃,深深吸了口吐出,事后再度躺下,靠着床头。

      “硌。”温锦故拿起枕头垫在他腰身,随后坐直半个身子看他。

      “宝宝要什么?”

      声音经过烟雾熏染,更带着分成熟沙哑,像是初冬里不知何处传来的花香,勾人又危险。
      会是生命绽放吗,或是生命凋零后仅存的芬芳。

      温锦故眼神暗了暗,这是他第二次看木从南抽烟,就那样懒懒的靠在床头,总是冰凉的手指夹着热烈的火点,总是甜腻的唇吐出刺鼻的烟雾。
      好甜啊……

      “我要……”温锦故往木从南跟前窜了窜,呼吸轻轻屏住,眼神晦暗不明。

      “要什么?”木从南一口悠长的烟雾缓缓吐到他脸上,手掌抬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庞,暧昧又危险。

      “我要……”温锦故处在烟雾里,不刺鼻不刺眼,细细品味一番,读懂里面的引诱。

      “嗯,说出来,我给你。”木从南闭上眼,那个跳跃的火点再度举到唇边,刚吸了口还没睁眼,温锦故的唇已经覆上。

      “烟,分我一口。”温锦故眯着眼,舌尖试探般钻进他的双唇,恶劣的舔了舔。

      “好啊。”木从南按住他的后脑,张嘴渡了不少过去。

      “不好吃。”温锦故低下头,刚刚是没呛到,但滋味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只有它飘在空气里才甜呢?

      “是吗?”木从南顺手把烟头按灭在床架上,确定灭了以后丢到了地下。

      “那怎么办?”木从南舔舔上唇,上面不少温锦故的味道。

      “你抽烟多久了?”温锦故拉起他刚刚夹过烟的手指放到唇边,一吻落下,然后停在自己唇齿间,均匀的喘着气。

      “好久,记不清。”木从南笑笑,手指轻轻捏温锦故脸蛋。

      “以后,不抽了。”温锦故捏着他手腕,食指和中指的第一节指节被他含进嘴里,感受烟草的味道。

      “那我想抽怎么办?”木从南感受指尖传来的触感,手指用力磨了磨对面人的牙齿。

      “以后还想的话。”温锦故抽出他的手指,转弯放到木从南唇边,木从南惊了惊,随后恶劣的含进嘴里。

      温锦故血脉喷张,低着头感受对面人动作。

      “怎么办?”木从南声音含含糊糊,眼神狡黠的看着温锦故。

      “就亲我。”温锦故抽出手指吻上,舌尖相触,温锦故要疯了,只能竭力控制自己双手。

      “亲你。”木从南声音被吞掉不少,激烈的做着回应,两人唇间发出不可闻的声音,黏黏腻腻。

      “嗯,亲我。”温锦故用力品尝对面味道,直到呼吸困难后撒开。

      “好香。”温锦故唇从木从南唇上滑下,停在他的脖颈。

      “嗯。”木从南被刺激到,环着温锦故的双手微微发颤。
      温锦故张嘴含起一块软肉,甜不知是味觉还是嗅觉。

      木从南看着自己肩膀处的温锦故,他越亲越狠,自己的衣领被拉开不少。
      “亲亲我。”木从南抖了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齿。

      “嗯,嗯。”温锦故又挪回。

      “亲完…亲完睡觉了。”木从南不动声色的拉回自己衣服,手紧紧拽着温锦故衣领,迫使他离自己更近。

      “我去洗个澡。”温锦故俯在木从南颈窝的头抬起,眼神湿漉漉的。
      “嗯,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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