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嫁进辰王府两年,魏璟并不怎么与她说话。
他狠辣嗜血,无情至极, 在床榻上也似个蛮横野兽,时常咬得她吃痛不已,根本不是个疼人的。
后来他遭人毒害也牵连沈家,而她在前去寻他的路上被人截杀,结束了十九年的生命。
—朝梦醒,文瑶回到了赐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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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的头疾太医束手无策,文瑶以药娘的身份进入了王府,要取消这场只有利益的婚姻。
魏璟对她警惕防备:“你故意接近本世子,想求什么?”
没有利益捆绑,文瑶不再惧他,扮演着他喜欢的角色,却每每点到即止。
魏璟不是善辈,讨厌她的抗拒,粗暴压着她的白皙腰腹:“既然侍奉过别人,为何本世子不行?”
文瑶淡然:“世子头疾痊愈,应该先答应我的要求。”
她环顾四周灯火,看着正在筹备婚礼的王府,忽而环上了他的脖子:“我想求世子解除婚约。”
从皇宫里出来的那天早上,晨光格外刺眼,魏璟心情难得舒畅了一回。
娶个没身份的药娘又何妨,他要是不疯这一遭,还当什么辰王世子?
只是他终究是晚了一步,王府未撤的喜绸在漫天大火里红的刺目,烧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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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的江南雨,沾衣不湿, 文瑶在府中清闲了三年,而祖父卸甲回江陵这三年也一直在操心她的婚事。
听说今日相看之人,是京中的落榜士子,人十分憨厚老实,值得托付。
哪知她进屋,巍然身影便步步压来,教她无处逃遁。
魏璟俯身,笑意不明:“你若嫁人,孤算什么?”
# “孤是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