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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栗子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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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给到西里斯！大黑小黑一起甜！）
雷古勒斯耐心地向纳西莎学姐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我有些呆板地坐在他们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她听后只是对我和雷古勒斯同一天生日表示了惊喜，之后就和我同行进了女生寝室的走廊。
我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了一眼事后才脸红的雷古勒斯，他在对我做口型：good night、
如雷古勒斯所说，第二天的魁地奇训练我们确确实实不在状态，但我们的队长并不介意，直接让我们休息。周末也就这么心不在焉地走到了末尾。
周末吃完晚餐后雷古勒斯突然提出要和我去城堡随便逛逛，宵禁之前回去。我原本想着还有计划没有完成打算拒绝，但这一个多月除了昨天晚上天文塔上的共舞，我们确实没怎么放松过，再加上他看我的眼神太真诚，我就答应了。
艾瑞思又跑去了他的社团教室，她一直在忙活着她的剧本，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寝室写，她说就像我写作业一定要去图书馆一样。
十月的天很快就黑了下去，走出四方院广场已经可以看到星星布满天空。换下球服之后我又穿上了那双让我脚累的皮鞋，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草地上行走，踏上高架桥的时候我又和他说起了昨天晚上。
“我猜城堡某间教室就摆着架钢琴，要不我们上楼去找找？”我期待地望着他，我实在太想看他坐在琴凳上认真弹琴的样子。
雷古勒斯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既然你这么期待。”可我和他都知道找钢琴只是可有可无的契机和目的，我们只是想在彼此身边并肩丈量霍格沃茨的每一寸土地。
城堡里有没有钢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逛到钟塔底楼后我们顺着楼梯往上走，这的确是我们很少来的地方，烛火通明的走廊空无一人。走在三楼四楼之间时我们听到了突兀刺耳的争吵声。
几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却是极其嚣张乖戾的语气。雷古勒斯没有停下脚步却皱起眉并不打算走过去一探究竟。可我怎么听不出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科尔森·埃弗里吗？
除了争吵还有断断续续的肢体打斗的声音。
我没有想到，开学不到两个月，我会遇上一连两次斯莱特林内部的“欺凌”事件，以旁观者的角度。注意到我停下脚步雷古勒斯便转身和我走近了声源处的教室。
“少拿着你父亲高高在上的模样对着我们，你们父子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光是长相，名字，连德行也——”
“闭嘴吧你这个纯血败类！别把我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你一个课上连漂浮咒都用得磕磕碰碰的人怎么好意思对我蹬鼻子上脸的，你也不害臊？？”
“纯血败类？你这话梅林听了都要笑得肚子疼吧，居然敢公然反对那位大人，我看你们一家才都是纯血败类吧！”
埃弗里话音刚落就挨了他不轻的一拳，埃弗里身边那个应该是姓卡罗的男孩和我不认识的一位一齐对克劳奇动手。肉搏的声音还是太过明显。
“不准这么说我母亲！”
“小巴蒂·克劳奇？”雷古勒斯小声地说，“怎么会是他？”
停在教室门口我直直地对上了靠在墙上嘴角带血脸上带上的克劳奇的目光。我有些愣神，克劳奇的眼神有些可怕，阴冷甚至有些凶狠。
不同于贝内特一声不吭地被欺负，小巴蒂·克劳奇可以说是和另外几个纯血痛痛快快地大打出手了。我以为他最多就是不受待见。
背对着我们的埃弗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出现。克劳奇收回目光后被埃弗里提着衣领，可前者只是勾起嘴角对他瞪着眼睛恶笑。
“我还是不好戳穿你埃弗里，从我们上次在沙克尔家的宴会上打架之后到现在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指各种意义上的——”
“哦，提起沙克尔，我经常听到她说些崇拜波特的话，我知道你很不爽，毕竟承认别人的优秀在你那难如登天。”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心下一惊，他绝对是看到我出现才用我刺激埃弗里。“怎么着，你跟沙克尔那么要好，你是不是该朝着布莱克的方向努力一下——别激动，我说小的那个。”
该说不说这个小克劳奇的确有把人气疯的本事，那一记单挑眉挑衅实在有些欠揍，一年级就这样以后还得了？我转头看了一眼雷古勒斯，他脸上带着窃喜的微笑，看来我们是被一年级当成模范挚友了？
可毕竟在他们面前雷古勒斯和我也算学长学姐，站在一旁看戏不出去打个圆场有些不太厚道。雷古勒斯却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朝我摇了摇头。
背对着我们这几个一年级怕是脸都要气青了。
“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科尔森承认别人的优秀很难？但你做得再好你父亲也看不见啊——你都说起小布莱克了，未来的部长大人一定没少拿你和他比，尤其是你来上学的前一年——”我想卡罗这段阴阳怪气才是像麻瓜子弹正中眉心般击垮了克劳奇。
克劳奇挣脱开埃弗里一拳揍上卡罗一手将他推倒在地。“虽然说这些还很久，但我们拭目以待吧谁会是黑魔王最得力的助手，谁是纯血败类。”说完就理了理校袍领子走到门口，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我和雷古勒斯就扬长而去。
小巴蒂·克劳奇身上的故事还不少，又是崇拜黑魔王的一个。
教室内的三个人紧随其后气愤地走出来，目光与我们交汇的一瞬间埃弗里满脸惊愕，知道我们在目睹了他们斗殴之后有些窘迫，似乎在担心自己的形象破裂。
最先开口的是布兰温·卡罗：“晚上好布莱克学长，还有波特学姐，实在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还算不错的临场应变能力，我想。
“晚上好，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如你们所见，我们刚刚和那个纯血败类起了点争执，他和他父亲真是一等一的疯。”卡罗邀功一般的语气让我很不适，但雷古勒斯反倒略显满意地回答他：“小克劳奇在未来一定会坚定不移地追随黑魔王，至于他的父亲？我只能说任何反对黑魔王的人都极其愚蠢。”
“我和你们波特学姐就先走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回见。”雷古勒斯微笑着和他们道别，我站在雷古勒斯身边也端起了架子。走远后我才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雷古勒斯皱着鼻子问我。
“我总感觉我们是在装腔作势，装大人好奇怪。而且我们好像级长去抓违纪的低年级！”我扯住他的袖子靠在楼梯间的墙上，另一只手按着腹部笑。
“你还说'你们波特学姐'，哎哟给我装到了！”
“而且、而且我们也没比他们高多少。”说完我起身往下一阶台阶踩，可一个不小心没踩稳被雷古勒斯拉住。
“你怎么还穿着这双鞋？穿着不是很累吗？”
我摆了摆手，从失重感中回过神来。“没事，迟早要穿高跟鞋的，现在练着没有坏处。”
“你走路小心点。不过你刚刚说我们像级长抓违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以后真的会是斯莱特林的级长？”
“你刚刚也听到了，沙克尔崇拜你得很呢，看来我们怎么都要搭档没法分开啊。”
“也是，感觉他们是把我们当模范挚友了，克劳奇还让埃弗里学你，哎哟我觉得埃弗里要是像你一样在外人面前像冒白气的冰块，那画面不知道有多好笑。”
“好朋友，原来你对我的评价就是这样的？冰块？”雷古勒斯佯装气恼双手交叉环胸看着我，我抿紧嘴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他见状笑出了声。
我继续说：“我是说在外人面前，在我们面前你当然不是冰块。”
“那我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挺可爱的——哎呀别问啦快回休息室！”然后我溜之大吉。
“你走慢点等等我！你的鞋子！”
“说好的去找有钢琴的教室呢？怎么就回去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嘛，不差这一次！”
是啊，无论是在霍格沃茨城堡找到一架钢琴，还是亲自看雷古勒斯弹琴，以后都有的是机会；又或者在天文塔谈天说地，再一起幻想未来几年，做一场关于彼此的惊天动地的梦，
我们都还有的是机会，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拉蒙，你有没有觉得索兰德拉今天有什么不一样？”斯蒂凡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和我身边的雷古勒斯好几眼，他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一样拉住还没太睡醒的拉蒙达。
我们卡着时间往大礼堂走，周一来临的一如既往地让我激动且小小的紧张，因为和论文决斗魁地奇斗争的一周又从头开始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斯蒂凡，而他故意躲避我的目光只等拉蒙达的回答。拉蒙达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向我，从头到脚地看。
“这，不就鞋跟变高了嘛，有什么值得你激动的？”拉蒙达说完斯蒂凡和艾瑞思就轻轻翻了个白眼，艾瑞思挽着我的胳膊往前走，这回是直接把雷古勒斯也甩在了身后。
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我回头看了他们好几眼。
“哎？这干嘛呢？还有什么不一样嘛？”拉蒙达也许是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伙计，你连鞋跟都注意到了没看出来索兰德拉今天化妆了？”斯蒂凡说。
拉蒙达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睛看向雷古勒斯和斯蒂凡，然后加快脚步走到我身边来。“不是？你？怎么开始化妆了？是不是艾瑞思——”
话还没说完就被艾瑞思推了推肩膀。“你说什么呢，这明明很好看，我们波特小姐本就是大美女一个。”
“说得很好特拉弗斯小姐，波特小姐确实是大美女——”刚走到礼堂门口就碰上了从里往外走的詹姆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事要和我说。“你们几个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雷古勒斯他们往斯莱特林的长桌走，我和詹姆斯留在原地。
“哎？你今天看起来怎么有点不一样？”詹姆斯狐疑地看着我，“啊，你这是听妈妈的话开始化妆了？”
“如你所见。”我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伟大的冒险计划了？我是不会当你们的共犯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哥哥，今天晚上的夜游你一定要来，我们带你去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詹姆斯神神秘秘地好像发现了什么旷世奇珍一样。
我还是记得西里斯说的那次时间他来定的夜游，反正今天晚上他一定会在，干脆跟他说两次算一起好了。我想着。
“行，隐形衣在你手上你必须来接应我。或者直接给我用。”既然要夜游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被扣分。“没问题，晚上十一点我们在礼堂门口等你。”
“礼堂门口？这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
“看来你夜游过不止一次嘛，这都清楚。”詹姆斯微眯起眼睛显然在怀疑些别的事情。我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幸好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雷古勒斯夜游在礼堂附近遇到费尔奇，我还被雷古勒斯抱回休息室这件事。
“什么我夜游不止一次，礼堂容易被发现想都不用想。”我编出来个蹩脚的理由搪塞他。不知道他信没信，反正说完就转身回了雷古勒斯那边。
刚坐下来我就感受到几道炽热的目光，我拿起杯子喝果汁，不动声色地寻找着。一年级的沙克尔在看我，我再次回她一个浅笑，她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来昨天克劳奇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崇拜我？
其次是我机缘巧合之下救过的贝内特，再其次是克劳奇。
克劳奇好像平等地看不惯他身边的所有人，埃弗里和卡罗他们只是首当其冲的那几个。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说不上来。
上午变形课留下的作业把我们五个人一起送进了图书馆，要知道拉蒙达和艾瑞思可是稀客。晚饭结束后回休息室的路上我告诉了雷古勒斯我要去夜游的事，并且向他保证等我跟着詹姆斯有了经验一定回偷偷带他出去。
他一开始有些不乐意，我再三保证不会扣分他也依然皱着眉，直到我说等我以后偷偷带他去。
晚上十一点整，我盯着几个一年级的诧异的目光走出了休息室，虽然我装出一副波澜不惊习以为常极其自然的样子，但我在他们心里的形象一定已经奇妙地变化了。
即使已经有过两次夜游的经历，可一个人出去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尤其是走到礼堂附近，走到一楼之前我就有些反悔，可是都已经答应了硬着头皮也要去。
我极其谨慎地走过礼堂门口的走廊，可四处张望都没有看到詹姆斯，再靠近礼堂些却看到了西里斯。
两条手臂交叠在一起，隐形衣被搭在他的小臂上，他随意地靠在墙壁上，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在他棱角分明张扬帅气的脸庞上。他低垂着眼眸，似乎已经等了我好一会儿。
西里斯转头看到我出现抬起手臂朝我招了招手，我无意识地勾起嘴角笑着走到他身边，而后他把隐形衣交给我，拉着我往其他地方走。
“詹姆斯呢？怎么就你——”我还没问完，西里斯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任由他牵着我往前走，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等到了一楼楼梯转角他才停下来。
“詹姆斯出门之前才发现自己魔药论文没写完，这会儿正拉着莱米陪他赶作业呢。”西里斯撇撇嘴，詹姆斯是会因为作业放弃夜游的人吗？而且还是他第一次陪她妹妹夜游？他一般都会夜游完回去再赶吧！
“这样，所以你要带我去哪？”
“秘密，到了你绝对惊讶，而且还会想去第二次。”他势在必得地向我保证着，我也实在猜不出来霍格沃茨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着迷，只好压着紧张抓着他的手走。
“怎么办，我总感觉费尔奇随时都会出现在我面前。”我说完就准备把隐形衣展开，却被西里斯拿过盖到我们头顶上。好吧，他确实比我高。
“这样就好了，牵好哦，我们走。”
我下意识地和西里斯挨得更近了，他顺势张开手和我十指紧扣。我有些晃神，少年宽大的手心里是烫人的温度，它们迅速逃窜进我的血管回到心脏。于是心脏不太快但极其有力地跳动着。
这应该是西里斯给我的独一无二的安全感，就像一九七一在怀特霍尔街的肆意穿行，我不知道旅途的终点在哪里，却在绚烂的灯光下感受着。
而此时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我和他缠绕的鼻息，我们在无人之处十指紧扣着走，走廊和楼梯变成伦敦的街道，墙壁上的烛火变成朦胧的霓虹。
红领带和绿领带碰头，伦敦用泰晤士河连接戈德里克山谷。
我不知道是隐形衣还是独属于西里斯的温热让十月夜里的冷风逃逸，一路上都像走在夏天里，带着炙火烤热的酒香和柑橘气息的夏天。
“怎么下楼了？这不是赫奇帕奇休息室的方向吗？”我问他。
“马上到了！”西里斯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我的期待也跟着高涨，最后他在一副油画面前停下，伸手挠了挠油画里梨，接着出现了门把手，门一拉开我便有些惊讶，这是什么地方？
等到西里斯牵着我走进去，我才知道他说的我来了还想再来。
这是霍格沃茨的厨房？还有这么多家养小精灵？
见到来人便有许多小精灵迎上来，满眼期待地望着我和西里斯。“你们去忙吧，我今天想自己做点东西吃！”西里斯招呼着他们散开，拉着我在一张空桌子边坐下，自己跟着小精灵去找食材了。
我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我这是，直接进了厨房？那以后晚上饿了不就可以直接来吃东西？
“厨房！你们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的！”
“我们来上学没多久就知道这里了，还经常来呢，我去年就想带你来着，你不是不愿意嘛……”
西里斯找来几个鸡蛋、一碗面粉、几块黄油和其他常见的食材外加其他容器和道具，还有一盘剥好的栗子。
“你这是想做什么？栗子蛋糕吗？”
西里斯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用着俏皮的语气说：“詹姆斯说你爱吃这个，但是家里做的送过来容易坏，我就想着带你来厨房做给你吃。”
我本来质疑西里斯能不能做成功，可想到今年夏天露营的时候他烤出来的烤串那样好吃就完全不担心了。“那快开始吧，我正好想吃来着，我帮你打下手。”
“那你用这个大勺子把栗子都碾碎，很轻松的，已经烤软了。”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他挽起袖子用我给他的几枚发夹固定好，游刃有余地将鸡蛋打进面粉，加上黄油和牛奶开始搅拌。
“奶油怎么——”栗子已经处理好，我指着旁边的淡奶油，刚准备拿起来却被西里斯制止：“那个很累手的，我就来就行，你把这个这个拿去给小精灵吧。”
装着面糊的烤盘被小精灵端走，我走回原位看着西里斯驾轻就熟地打发着奶油，没过多久他就泄气地把碗放下，脸上挂着苦恼的表情。
西里斯失败了，我这才想起尤菲米娅女士说过手打淡奶油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满心欢喜开始做栗子蛋糕要我开心却被其中一个步骤打败，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触动了我心脏最柔软的一处。
我鼻子有些发酸。
于是我起身跪在凳子上身体前倾伸出两只手轻捧着他的脑袋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事的西蒙！我们还有糖霜呢！”
然后他抓住我的两只手点了点头。这样的姿势下我比他要高一些，很少有机会他可以这样仰望我，而我就像在天空之上的天空看烟花，他眼里带着泪，我像坠入星星汇聚成的波浪汹涌的湖。
“先生小姐！你们的蛋糕胚已经做好了！”小精灵的声音打断了西里斯的动作，我们共同道谢之后端走蛋糕胚，而小精灵因为收到感谢兴高采烈地跑回去找他的同伴了。
“好吧，那我们用糖霜，相信西里斯·布莱克一定可以做出好吃的栗子蛋糕！”
“西蒙一定能做出好吃的栗子蛋糕。”
西里斯拿刀把蛋糕胚从上到下切成三片，用勺子在两层夹心里抹着糖霜，而我戴上塑料手套往糖霜上撒着饼干屑，栗子和黄油的香味顺着热气往外飘。
等夹心做好我们放弃了外层的裱花，我把蛋糕切成了六份，在西里斯期待的眼神下我试吃，恰到好处的甜味和醇厚的的香气刺激着味蕾，再加上口感及其不错，我一口气吃了好多。
放下盘子后我小幅度地鼓起掌，然后西里斯开怀肆意地笑了，含泪的眼睛跟着笑了。
“很好吃，谢谢你西里斯。”
“我就说西蒙一定会成功的。”
那时我不懂，十三四岁的西里斯即使是狼狈地淋了雨也毫不犹豫地把他那颗最赤诚滚烫的真心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只因为那时我还看着他。
此刻我还看着他。
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
在爱里也骄傲着。
只要他的小卷毛说了，西蒙就一定可以做到。
只要索兰德拉说了，西里斯就可以做到。
伦敦的孤独留给了西蒙，
可他是我的热情洒脱西蒙
更是我骄傲无畏的西里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