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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张氏惨案 ...

  •   去往子衿村的大巴上。
      陈耳子打着哈欠,玩着诺基亚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瞥了一眼在旁补妆的刘荷,吐槽道:“行了行了,荷花姐姐,是去乡村参加朋友的同学会,又不是去相亲,搞这么漂亮干什么?”
      刘荷懒理他,从自己的化妆包里掏出一小袋法式烤面包,递给昏昏欲睡的李狗儿,“汪汪,这是我在店里拿的零食,你饿了就吃点,怀着孕,不要饿着孩子。”
      李狗儿接住面包,淡笑着道谢,转手把面包递给了林昱,“林昱,你吃吧,你今天没吃早餐。”
      林昱笑盯着李狗儿,撕开面包,“你真的要我吃?”
      刘荷开始插嘴:“哎呀,今天早上9点的车,说什么也赶得赢吃早餐啊,汪汪,林昱怎么没吃啊?莫不是,他起不来床?”
      李狗儿羞红了脸,林昱点点头,算是默许,低头咬面包。
      陈耳子忽然大叫:“草!又输了!”
      刘荷被吓了一大跳:“耳子,你玩个游戏至于吗,吃醋了吧,哈哈,还有我呢,你就不考虑考虑我?”
      陈耳子耷拉着眼睛:“什么啊,玩贪吃蛇很需要技术的......哎,不对,我没吃醋啊!”
      刘荷用食指抵抵他的额头:“你就不承认吧你。别吃醋了,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陈耳子夸张地大笑:“姐姐,你大我五岁,你别吓我,我喊你阿姨都行了,你还想和我谈恋爱?我找谁都不找你!荷花姐姐!”
      刘荷气得捏住粉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后悔!”
      陈耳子看到刘荷脸上的粉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好心相劝,你还是好好化妆吧,你看你都成花猫了。哈哈哈,太好笑了。”
      李狗儿望了一眼坐在前面的两位活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
      大巴距离子衿村还有二十公里地时候,进入了一段山路,特别颠簸。单是颠簸,倒也没什么,问题是窗外也没有风景可看,于是车内的十几个人就感觉十分无聊,开始聊一些有的没的。
      左前方的中年夫妻聊起了子衿村村霸张海阳的悬案。
      中年大妈边理着卷发边说着:“张海阳你认识不?”
      中年大叔边吃八宝粥边回答:“怎么不认识?咱们村的村霸啊,以前干非法鱼苗生意发家的,身价少说也有一千万以上。可惜没儿子,并且,死得早。”
      “死得早不是重点,重点是死得惨。两年前,惊动子衿村的张氏惨案,子衿村的每个人都有所耳闻。”
      中年大叔面露不豫:“婆婆子,我正在吃中饭呢,你说这个,你想干什么?让我吃不下饭吗?回家还要帮咱爸捡棉花呢,你也好好吃了饭休息,不要给我说些没用的东西。”
      本来整车人都静了下来,在听他们讲张氏惨案,谁知道他们讲到一半不讲了,真是不止一点扫兴,顿时来了一阵嘘声。
      嘘声之后是沉静,车道变得平稳,时间已经到了午后两点,人们开始打瞌睡。
      后座。
      李狗儿用胳膊碰碰陈耳子:“喂喂。”
      陈耳子正在打游戏,语气很不好:“我有名字,我不叫喂喂,”抬头一看是李狗儿,立马喜笑颜开:“汪汪,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荷花姐姐。汪汪,你有啥事,说啊。”
      刘荷忍无可忍,掐了一把陈耳子的大腿:“你再说试试!”
      陈耳子的猪叫声回荡在车厢内,惹得“啧”声阵阵,司机大叔大声吆喝:“车没油了,要爬山路,我累得很,后面的黄毛,不要吵,等下出车祸了不要怪我!”
      陈耳子羞得满面红光,像个做错事的小同学,继续低头玩他的手机,过了一阵子,他想起,李狗儿找他有事,便问道:“汪汪,你想说什么?”
      李狗儿轻轻摇摇头:“没什么事,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张氏惨案。”
      “不知道。你和我都在三年前就出来打工了,两年前的案子,我们怎会知道。”
      “哦哦,我还以为你兴许听过。不知道也无妨,等会儿看见何佳子了,问她。”
      陈耳子一听是纪律委员就来气:“嘿你真别说何佳子,我看见她都要绕道走,她初一记我处分记得最多!永世不忘!”
      这时,一旁的林昱转过身来,沉吟道:“我知道。狗儿,你怎么不问我?”
      刘荷拍拍手掌:“帅哥吃醋啦!哈哈,陈耳子,我说你不行吧,你还真有一套!”
      陈耳子撩了撩鬓角:“那当然,我可是子衿中学一校草!”
      刘荷:“切,呕吐!”
      林昱若有所思地说道:“两年前,张氏惨案在张海阳的别墅发生,当时,正值我去潜阳当练习生的前一个月,张海阳忽然失踪了,他的鱼苗生意在子衿村做得很大,有不少人以为他只是消失几天,去潜阳批发鱼苗去了。直到他失踪一周后,他的女儿张银娥才发现事情的异样。”
      刘荷有些不解:“林昱大帅哥,我发现一个疏漏点,你说人们以为他只是做生意去了,那是因为人们没跟他住在一起,不知道他的行踪,可这张银娥,也就是张海阳的女儿,她能不知道吗?她从第一晚就该知道爸爸不见了吧?为什么等到一周后才发现?”
      陈耳子不以为意:“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那么喜欢关注别人隐私。”
      刘荷反击:“你以为人人像你啊,木头木脑!”
      李狗儿调停:“好啦好啦,我们继续听林昱说完。”
      林昱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过了一周后,一封信从天而降,说是张海阳接到了一担大生意,人已经在美国纽约。”
      李狗儿好奇道:“信是以张海阳的口吻写的吗?”
      林昱点点头:“是的。但是,如你所猜的,这封信根本不是张海阳的手笔。他本人,已在一周前就死在了自家阁楼上。”
      刘荷和陈耳子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李狗儿并不感到意外:“和我猜的差不多。林昱,你继续说下去,哦不,其实你不用说,我猜张海阳,一定死得很惨吧。”
      林昱眺望着路边的行道树,“他的死状很惨烈,尸体被掉在黑暗的阁楼上,血水还没干,鼻子被割掉了。这是村民们口口相传的,应该就是具体的真实情况了。”
      刘荷摇摇头道:“自作孽不可活。我听说他的女儿以前跟你们一个班,经常霸凌李狗儿,现在呢,她失了父亲,过得应该很惨吧?”
      大巴突然一个颠簸,停了下来,司机骂娘:“猫的!车子抛锚了!”
      下一刻,一个黑不隆冬的东西从车顶滚落,砸到车窗上。
      红色的液体模糊了玻璃窗。
      前座的中年大婶发出瘆人的尖叫声:“啊!张银娥死啦!”
      两个小时后,子衿山山口,警察大队的车子已到现场二十分钟。
      警察正在忙着打报告:“报告主警,女尸的身份是子衿村村民张银娥,根据法医的验血结果,应该是昨晚深夜被谋害,被杀害的方式不详,被害人鼻子被割除,此外尚未发现其它伤痕,具体侦察情况,还要等送交潜阳法医进一步检查。”
      主警指挥着出警的医疗队扛着尸体回去县城了。
      林昱扶着李狗儿,“怎么样,还想吐吗?”
      李狗儿想到刚刚目睹的惨状,心里又是一阵翻滚,一大口酸水又呕了出来,“我还好,咱们先到子衿村再说吧。”
      刘荷拿着坐在岩石上,拿着粉扑补妆,拿脚踹了踹陈耳子:“喂,现在是时候去献殷勤了,快去。”
      陈耳子摇摇头:“你懂什么,我这叫不打扰,只要看着心爱的人幸福就好,很有牺牲精神吧?”
      刘荷翻了个大白眼:“切,虚伪,你没那个自信呗。现在给你个机会,本姐姐刚刚也吓得不轻,现在心脏还扑扑跳,你安慰安慰我,也是可以的。”
      陈耳子立马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恕不奉陪!”
      刘荷气得捏捏粉扑,无语凝噎。
      陈耳子回头,懒洋洋说道:“别扑粉了,脸色已经吓得够白了,再扑要成贞子了。”
      刘荷不敢置信地收回粉扑,望着陈耳子宽阔的肩膀,若有所思。
      大巴车到晚上八点钟才修好,司机被吓得腿软,早已开不了车了,只瘫软在那里休息。
      陈耳子组织车上的几个男人,把车玻璃上的血水洗干净,又问谁有大巴车驾驶牌照。问了一圈,只有林昱勉强有开过赛车的经历,所以由林昱开着车子,继续往子衿村的方向走。
      谁知,才到子衿村,又发生了第二件离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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