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停雾里》躲云

21、乐队

　　哦：我贝斯，安水轩电吉他，程丹架子鼓。有疑问吗？
　　归：没有。
　　热寂：没有。
　　哦：我不当主唱。
　　归：我也不当主唱。
　　热寂：？我也不想当……
　　哦：。
　　归：……
　　热寂：-
　　归：那大不了再找一个主唱。
　　哦：……你行你找。
　　归：……请爬。
　　热寂：周冬唱歌……挺好的。
　　哦：好像是。
　　归：那就问问。
　　然后安水轩去找了周冬。
　　归：在吗在吗在吗？
　　D：？怎么了？
　　归：长话短说，我，颜雨辰，程丹，要组个乐队，我们唱歌不行，所以来找你看看你愿不愿意。
　　D：可以啊。
　　然后安水轩将周冬拉进那个刚建不到半小时的群聊。
　　哦：成了？
　　归：嗯。
　　哦：刚才李姐找我，最近晚自习不用上了，直接去练歌。
　　归：我天，这么爽。
　　哦：别想多，作业照样留。
　　归：草。
　　哦：……揍你。
　　热寂：你俩……安静一点吧。
　　D：这气氛……不太对劲。
　　热寂：我也觉得。
　　归：？
　　哦：。
　　哦：明天晚自习去练一下吧。
　　热寂：我的鼓怎么办？
　　哦：学校有鼓，演出那天你可以拿你自己的。
　　热寂：那我一天带一个鼓，几天之后不就凑齐了？
　　归：聪明。
　　D：要唱什么歌啊？
　　哦：……不知道，语言随便，有MV直接用。
　　D：我最近刚会一首歌。
　　哦：？来一段。
　　D：［语音］36＂
　　颜雨辰听了一遍，周冬唱歌还是很好听的，安水轩也这么觉得。
　　哦：挺好的。
　　归：是《那个乐队》吗？
　　D：？你也听过？
　　归：我追过番，这个歌我也练了。
　　D：……你的定位是？
　　归：电吉他手，一秒七弦。
　　D：……我天，那你是挺帅的。
　　哦：这歌难道不小，@热寂你怎么想？
　　热寂：还好，我听了一遍，除了后面要速度其他的也还行，苦了电吉他和贝斯了。
　　哦：@D你会弹电吉他吗？
　　D：……会一点点。
　　归：水平。
　　D：中。
　　归：……行，这个歌主唱用不着弹几下，你……加油。
　　D：好的。
　　归：行了散会吧。
　　哦：。

　　第二天早上，四人拿着各自的乐器，然后颜雨辰发现了安水轩的电吉他和他的一模一样。
　　“少爷挺有钱啊，五万一一把呢。”颜雨辰打趣道。
　　看着颜雨辰的贝斯，哟，怎么不是蓝的那个？这个白色的更显得高贵。
　　“颜少爷你也挺有钱啊，家里不止两把乐器吧？”
　　“啧，”颜雨辰有些想笑，安水轩居然还会学他说话，“现在不是小狐狸了是小鹦鹉了？”
　　安水轩抬腿踹了颜雨辰一脚。
　　旁边那两人……周冬拿了把红色电吉他，看着也很……奢华。
　　而程丹……她只拿了一个鼓，然后还有一对鼓槌，鼓槌是桃木做的，安水轩能看出来。
　　这四个人乐器总价钱加一起可以在小城市买一套房子了。
　　早自习已经有人好奇了，这四个人是要干什么？安水轩给的回答是要为比赛做准备，其他班也有人好奇地往楼上来，然后看见四人一人一把乐器。
　　然后贴吧再一次掀起热潮，很多人都觉得A班要闷声干大事，原先两人时已经很期待了，现在是四个人，而且其中有贝斯手、吉他手、鼓手，全年级更期待了。
　　学校将文科理科放在一起比赛，然后挑前三名，理科A班靠人气一定已经占一个名额了。
　　晚自习四人悄悄溜了出去，来到乐器室，程丹登记借走了那一堆大大小小的鼓，几个人合力一起搬到音乐教室，连接上音箱，调好声音，安水轩觉得可以先让程丹打一段看看。
　　然后……程丹撸起袖子，拿布……擦了擦手，又用一点精油轻轻抹了抹鼓槌，看得出来程丹对架子鼓的挚爱，然后程丹敲了两下，点点头，“昨天晚上现学的这个歌后半段，展示一下。”
　　先看了看门关没关，然后程丹拿出了手机，翻开谱，然后——跟安水轩的手速有的一比，她都快打飞了，左手疯狂地振动让安水轩眼睛有点花。
　　虽然程丹只打了短短半分钟，但安水轩还是看出了程丹这水平不可能低。
　　然后安水轩也秀了一段，颜雨辰听乐了：“能不能换个调啊少爷，你是只会弹这段吗？”
　　“请滚。”安水轩字正腔圆地说，然后他换了个旋律，这个歌最后那部分，电吉他个人solo。
　　弹完之后颜雨辰鼓了鼓掌，那两个小姑娘眼睛已经快贴安水轩身上了，安水轩被她俩看的不太适应，然后他偏开头，忽然看见颜雨辰在憋笑，然后安水轩不怀好意地说：“那我们都展示一段了，颜大少爷不也得弹一段啊？”
　　两个女生立马把目光转向颜雨辰，颜雨辰当时收回了笑容，一脸“你要脸吗？”的态度让安水轩笑的前仰后合，然后颜雨辰也展示了一段。
　　贝斯四根弦，但不像电吉他，贝斯可能需要随时动左手，有的歌左手是不能停的，需要一直变调。
　　就像这首歌一样，非常卡手，但颜雨辰只随便弹了一段两个女生就鼓掌，安水轩也跟着鼓了鼓掌。
　　“那……周冬你也随便弹两段吧。”安水轩随口一提，周冬拿起那把红吉他，插上电后脚一蹬地，然后也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弹了一段旋律。
　　稳了，安水轩心想，怎么说也能拿个前三吧。
　　然后他们合了一遍才发现——乱七八糟，这些人好像根本和别人一起合作过，一个个零零散散不成样子。
　　安水轩瞬间信心消失一半，但他还是相信只要磨练一下还是会成功的。
　　今天没有什么好练的，大家都不太会，最后决定每个人去看自己对应的谱，然后自己练一练。
　　“你那个鼓怎么办？”安水轩问程丹，“你也不能就扔那了吧？那你晚上怎么办？”
　　“谁说我家就一副架子鼓了？”程丹反问安水轩，安水轩笑了笑没说话，然后四个人开始在音乐教室玩手机，碰见脚步声就装作练歌。
　　——果然，四个懒人凑一起干不出什么好事，但陆华深信不疑，还觉得他们这个组合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