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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寻女风波2 ...


  •   计中齐看了一眼晃眼的太阳,阴雨绵绵的小岛上难得放了晴,却还是冷得人直打颤。她紧了紧外套,看着身穿贞操套和齐弔短裙,脚下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男人们,开始点名。
      “张绝男。”“到!”
      “万死弟。”“到!”
      ......
      “何招妹。”“到!”
      “很好,都到齐了。”满意地点点头,计中齐正打算开始训练,却忽然向第二排的宋盼闺走了过去,一脚把牠踹飞出去。男人狠狠一屁股摔在地上,短裙向上翻折,牠里面的小裤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线头的长度也叫牠们看了去,牠却哼也不敢哼一声,瑟瑟地看着计中齐。
      女人走过去把牠脑袋踩在脚下,冷声问牠:“你喉结套呢?”
      宋盼闺被吓出哭腔,颤声说:“报告教官,我忘了......唔.......”牠这里还没说完,计中齐就扭动脚,男人耳边顿时流下了鲜血,痛苦地呻/吟起来。
      “忘了?作为姐姐亲自挑选的精英部队,居然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传出去叫别人怎么看我们,真以为姥娘是专业培养鸭子的吗?就知道学些下三滥的勾人手段,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计中齐说完掏出腰间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掉男人的性/器,男人一声惨叫吓得众男胆战心惊,纷纷捂紧自己的裆部。
      太阳照射在金属上反射的光芒闪过计中齐的双眼,她看向不远处的刑具,那是江夜白根据历史上的十大酷刑之一的骑木马改造的。它通身由金属打造而成,马背上的铁棍长一米,铁棍上还镶嵌着细小锐利的铁刺,马儿的身下则是专门用来加热的工具。
      “不,不要,教官,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教官,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犯!”宋盼闺看着计中齐残忍的眼神,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想法,连忙哭着向她磕头求饶。
      计中齐却置之不理,抓着牠的头发拖着牠向木马走去,男人尖叫着挣扎起来,拼命想挣开计中齐。可牠小小一个男人,力气哪里比得过计中齐,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木马离牠越来越近。
      “不,不要!教官饶了我吧!啊!救命啊!”离木马越近,宋盼闺就感觉周围的温度越高,牠绝望地尖叫着,一遍遍地求饶,却毫无用处。计中齐把牠扒光后,将牠刚门对准铁棍扔到木马上,铁棍瞬间便把男人贯穿,从牠喉结处穿出来,细小的铁刺上挂满了血肉。众男眼看着鲜血飞溅,染红了整个木马和周围的地面,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吓得牠们瑟瑟发抖,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只能死死地捂住嘴。
      火炉升温极快,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烤肉味,计中齐慊弃地扇了扇手,看着吓个半死的男人们,严肃地说:“给我好好记住今天,下次谁再衣衫不整地出来,就是这个下场,听到了吗?”
      男人们惊魂未定,闻言赶紧回道:“听到了!”
      “很好,现在开始训练......”计中齐正说着,身穿迷彩服的卫尤澈向她走了过来,说:“二小姐,老大回来了,要你过去见她。”
      计中齐闻言一脸惊喜,说:“姐姐回来了?好,我这就去,阿澈,先让牠们跑二十圈,你盯着点。”
      “好。”
      陆江凌温柔地抚摸着怀里脸上带疤的陆焱,一只三花猫。透过窗户盯着木马上的赤/裸男尸,眼里不自觉地留着泪,激动地说:“阿焱,好戏开始了,很快妈妈就可以给你报仇了。”
      她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计中齐进了屋才回过神,陆江凌故作慊弃地摸了摸鼻子,一脸笑意地打趣计中齐:“阿齐,不地道了啊,怎么趁姐姐不在就偷偷吃烤肉。”
      “姐姐要是想吃,外边还挂着呢,阿齐去给你拿。”计中齐附和她。
      陆江凌闻言赶紧摆手:“我可消受不起,说正经的,沛城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计中齐也收了笑意,一脸愧疚地说:“姐姐,对不起,我没有得手,不过她现在已经被逮捕了,只要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陆江凌却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开口打断了她,说:“阿齐不必自责,你天性善良,下不了手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样一来,你反而是帮了姐姐一个大忙。”
      计中齐本来已经做好了回来领罚的准备,听到陆江凌这话她一脸不解,问:“姐姐的意思是?”
      陆江凌却什么也没说,就让她出去了。看着计中齐离开的背影,她火速收起脸上的笑意,眼底冷如寒冰,说:“也是时候去沛城走一趟了。”
      然而陆江凌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计中齐也再一次来来到了沛城。

      “沛城连环杀男案现已告破,真凶竟是从警多年破案无数的沛城公安局刑警队长韩济帆,这个真相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据说韩济帆的女儿在十三年前丢失,至今未回......”
      电视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韩济帆看着桌上的阴影,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眼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
      “啧啧,瞧瞧,鼎鼎大名的韩队长怎么变成丧家之犬了?”陆江凌一脸幸灾乐祸。
      韩济帆对于她的嘲讽并不理会,拿过遥控就要继续看电视,陆江凌却一把夺了过去。韩济帆并不恼怒,见看不成电视,她就打算去睡觉,然而她才躺到床上,陆江凌一把就把她的床掀翻,韩济帆反应及时翻身落地,不得不正视女人,问她:“你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陆江凌闻言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韩队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害了我女儿,还能云淡风轻地问我是谁。”
      韩济帆闻言一头雾水,她自认不是个好人,可是要说害了谁的女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陆江凌见她这个反应心里就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但是她却笑着说:“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那我来给你提个醒好了,十三年前,湘城皇家假日酒店曾经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她这么一说韩济帆倒是想起来了,十三年前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那个时候她好容易有个假期,所以就带着韩齐光去湘城旅游,没想到碰到了一起凶杀案,她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男人的死状,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但是后来都调查清楚了,那个男人就是个单身佬螵虫,家里并没有亲人。
      看着韩济帆疑惑的眼神,陆江凌啪的给了她脑袋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地下室。”
      “地下室?”韩济帆盯着女人看了又看,突然恍然大悟。那天她的确误入一个房间,然后就发现皇家假日酒店并非表面的那样,在酒店的地底下其实别有洞天,很多追求刺激的人会在那里玩各种反人性的游戏,她也是后来了解才知道的。本来她是想好好追查一番的,可是当年她回沛城后没多久韩齐光就丢了,韩济帆一心寻找女儿也就没再去管这件事。
      “看来你想起来了,韩济帆,你说说你,好好当你的警察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多管闲事,害人害己。”陆江凌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韩济帆长叹一声,说:“既然你说我害了你的女儿,你想报仇我也可以理解,动手吧。”她说完就闭上眼睛等死。
      陆江凌恨她入骨,却并不急着杀她,而是悠哉悠哉地抚摸着怀里的陆焱,说:“你这么想死啊?我听说你丢了个女儿,你不管她了吗?”
      韩济帆猛地睁开眼睛,一把将陆江凌按倒在桌子上,厉声说:“你要是敢动我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哈哈。”陆江凌把她推开,对于她的威胁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说:“她在我面前就像一只小蚂蚁,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捏死她。韩济帆,你是个聪明人,想要她活命,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韩济帆面前,韩济帆看着上面的合约杀人游戏几个字愣住了。
      陆江凌心疼地扶上三花猫脸上的伤疤,说:“你当年不仅害我损失了几百个亿,还害得阿焱脸上留下了一道疤,只要你把这些都还清,我就让她真正地回到你身边。”
      韩济帆想着韩齐光,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合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陆江凌见状阴阳怪气地拍起了手,说:“母爱真是伟大,阿焱,你说是不是。”
      韩济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三天后,沛城连环杀男案真凶韩济帆就这样莫名失踪了,监狱的大门丝毫没有受到破坏的痕迹,监控里也查不到蛛丝马迹,赵细软大发雷霆把局里所有人骂了一顿,然后把和韩济帆来往最密的楚姃单独叫去了办公室。
      楚姃听着牠话里话外要自己暂时停职,心里失望至极,愤怒地把警察证和配枪拍到桌面上,说:“赵局不必费心了,我牠爹还不干了!”说完她就摔门而去,赵细软气得破口大骂。
      辞职放狠话的时候是很爽,但是楚姃出了门还是很丧气,她敬慕韩济帆,不愿意相信韩济帆就是连环杀男案的真凶,一直在找证据想要为她翻案。现在她一气之下不干了,再想为韩济帆翻案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我就是个猪脑子,冲什么,忍一忍不就过去了,真是笨。”懊恼地锤了自己脑袋两拳,楚姃开始后悔了。她旁边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江夜白开着敞篷车凑到她边上,一脸关心地说:“楚警官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礼拜二,怎么有时间出来闲逛,平时想约你可是比登天还难。”
      楚姃平时就懒得搭理她,现在就更不愿意理她了,自顾自地向前走。江夜白见这招没用,赶紧开车追了上去,说:“别走啊,你不是在查韩济帆的事吗?我能帮你。”
      “你知道凶手是谁?”楚姃也不是个急性子,但是有关韩济帆的事,她总是很急切地想知道。
      江夜白得意地笑起来,说:“当然了,我不仅知道凶手是谁,还知道她在哪,想知道就跟我走。”
      楚姃闻言来不及多想就跟着她上了车,江夜白油门踩到最大,二人一路狂飙,眼看着就出了沛城。

      陆江凌透过小窗看着韩济帆,微弱的光线中,她头发散乱,脸上也带了些灰尘,却并不显得落魄可怜,反而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在那闭目养神。
      “她怎么样?”
      “照老大您的吩咐,三天了,滴水未进。”
      “很好,开门。”陆江凌对韩济帆这副样子还是很满意的,她若有意味地看了身旁的计中齐一眼后,吩咐手下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韩警官,好戏就要开始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济帆。韩济帆闻言却并不说话,她只是淡淡地看了陆江凌一眼,就被她手下人蒙上眼睛带了出去。
      计中齐看着她干裂出血的嘴唇,心中十分不忍,劝陆江凌:“姐姐,一定要这样对她吗?就因为她害阿焱脸上多了一道疤......我知道姐姐做的决定并不轻易改变,可是至少让她吃点东西,现在这样不是让她白白去送死吗?”
      陆江凌听她这么说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到底是她带大的,她心知计中齐的小动作,却并不点明,而是冷冷地说:“阿齐,你还记得我让你去沛城是做什么的?”
      计中齐默默垂下头去,的确,当初陆江凌让她去沛城就是为了杀掉韩济帆为陆焱报仇。可是她和韩济帆初见时产生的那种心痛的感觉让她怎么也下不去手,现在陆江凌把韩济帆抓回来饿了三天三夜连水都不给她喝,就让她去参加杀人游戏,这不是明摆着要她死吗?那群男人实力再不济,也是她训练出来的,韩济帆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去送人头,早知道有今天,她还不如当初就在沛城杀了她。
      思绪万千也不过是片刻之间,计中齐也不能再多说什么。陆江凌何等聪明的人,只怕早就从崔庭玉那里得了消息,她现在越为韩济帆说话韩济帆反而死得越快,计中齐只能在心里盼着她能活着出来。

      云都酒店从外面看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店,但是其实在它的下面别有洞天,偌大的场地中央是一个椭圆形的斗兽场,四周则布置了上万个座位。此刻,场中挤满了女女男男,灯红酒绿之中,大家都对即将开始的合约杀人游戏期待万分。
      “朋友们下午好,欢迎来到合约杀人游戏现场,距离游戏开始还有几分钟,请各位先欣赏我们精心为诸位准备的迎宾舞。”女人的声音结束后,场中变得一片黑暗,接着场地中央出现一个巨大的舞台,登场的是一群个浓装艳抹的男人,牠们喉间统一绑着一块粉色的喉结带,胸部穿着江夜白特质的贞操带,恰好遮住了关键/部位,下身则穿着配套的齐屌短裙,脚下还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随着男人们的舞动,牠们穿在里面的贞操套也变得若隐若现,台下的观众看得兴奋不已喊声震天。
      江夜白悠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看着震惊不已的楚姃,好笑地说:“这算什么,开胃小菜而已,好戏还在后面呢。”
      楚姃确实很吃惊,这种场景她不是没见过,只是她以前看见的都是和现在相反的,在上面衣不蔽体扭动身体供男人观赏的是女人,她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一个地方,穿着那种滑稽的衣服被当作物品供人观赏的是男人,而台下的女人们和各个工作人员都穿戴整齐,这实在让她很震撼。不过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忘记自己跟着江夜白来的目的,她收起自己的惊讶,问:“凶手呢?”
      “别急嘛,看,这不是来了吗?”她指了指陆江凌几人来的方向,还往楚姃手里塞把瓜子,附身过去在她耳边说:“不过你别激动,我可是冒死带你进来的。”
      楚姃看着江夜白指的方向点了点头,心中却十分诧异,当中的女人她虽然不认识,不过旁边的计中齐她是有些印象的,就是当时帮她们抓住韩济帆的那个警察,她看向空中横幅上的合约杀人游戏几个大字,又看向计中齐身边蒙着眼睛的女人,直觉告诉她,那就是韩济帆,她不明白她们怎么会和这些行走在灰色地带的人有牵连。
      “朋友们,让我们来欢迎举办今天这场惊险游戏的人,她就是陆江凌陆女士!”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响起,陆江凌也热情地和众人打招呼,她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变态,混圈子的人几乎都把她当成偶像,此刻都兴奋地尖叫着欢迎她。
      陆江凌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拿起话筒说:“感谢各位姐妹这么捧我陆某人的场,作为回报,今天你们将看到一场精彩万分的游戏,阿丁,换个场地,把她带上去。”
      斗兽场中的丁向戎闻言启动了入口处的机关,就见刚才的舞台已经消失不见,斗兽场周围的墙壁上出现了各种武器,刀枪斧钺,钢筋岩石,看得台下的男人们心惊不已。
      “现在有请我们的精英男子部队,牠们是由计二小姐亲自训练了多年的专业选手,欢迎牠们!”主持人说完后,一群男人就走进了斗兽场中,牠们的穿着和刚才跳拉拉操的男人一样,不同的是这些男人踩的高跟鞋还要高上几厘米。
      “这什么东西,男人怎么会穿这么滑稽的东西,真是丢人......”男人看着场中搔首弄姿的一群男人脸色铁青,愤怒地说:“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丁诗蕤本来看得兴奋不已,不巧正看见男人这副难堪的样子,她更激动了,放声喊道:“酷!真是太有男儿气概了!”
      男人被牠气个半死,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选择默默忍受。丁诗蕤得意不已,不再理会牠,拉着谢妡看台上,指着一个短裙塞到贞操套里的男人说:“阿妡你看牠,真的太滑稽了。”
      “安静,安静,各位姐妹请先安静下来,我们的热情请为我们的选手们留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接下来上场的选手是来自沛城的韩济帆韩警官,为了今天这场游戏,她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了,那么大家认为到底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游戏现在开始!”
      “哦!哦!加油!打牠!”
      哨声一响起,男人们就发疯似地向韩济帆冲了过来,计中齐看着韩济帆,想着崔庭玉的话,面容凝重起来。
      那边韩济帆躲开男人的一拳,跟着一个过肩摔把牠摔翻在地,这样一来男人的短裙高高翻起漏出了里面的贞操套,男人不得不伸手把短裙往下拉,而韩济帆趁此机会一个膝击到牠喉结上,男人瞬间吐血身亡。
      “绝弟!”一旁的男人见状悲痛不已,原来牠两是兄弟,牠嘶吼着冲向韩济帆,却被韩济帆拦腰抱摔下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牠一把捏断了脖子,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韩济帆,死不瞑目。
      “哐!”韩济帆下意识一个前滚翻离开刚才的位置,就听一声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刚才的地方被砸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韩济帆往上看去,拿刀的却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一群男人又向她攻了过来,韩济帆连连退让,眼看着避无可避,就要被身后的长□□穿,计中齐见状手心里满是冷汗。却见韩济帆借力跃起,跳到男人身后,跟着就是一脚踹到男人背上,就想以牙还牙,没想到男人身形灵活,堪堪躲过了这一劫。而此时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韩济帆丝毫没有喘气的空闲,拳头挥得只见残影,拿刀的男人见她应付不及,一刀又劈了过来,牠一心想着要杀韩济帆,对于别的什么也不顾,大刀把韩济帆身前的男人捅了个对穿后直接捅向她,鲜血溅了韩济帆一脸,她借着对穿男翻身落到拿刀男的前面,夺过了牠的大刀,与牠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男人没了大刀也就没了优势,虽然牠在计中齐手下训练了多年,但是天生的力量和智商缺陷确实无法弥补的,无论如何训练都比不上寻常人,更何况对面还是从警多年的韩济帆。男人被她打得满脸是血,韩济帆借着牠挡掉周围的攻击,随后把牠猛地扔了出去,男人瞬间就被斗兽场墙壁上的利斧扎了个对穿,脑袋也被上方的铁板削了下来,猩红的鲜血顺着白色的墙壁往下滴,刺激着观众的大脑神经,她们见状更加激动兴奋起来。
      眼看着斗兽场中的男人几乎被韩济帆杀了个干净,计中齐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却也十分震撼,虽然她训练这些男人没花什么功夫,可是牠们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她没想到,韩济帆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竟然还能杀牠们个片甲不留。
      “阿丁,补上。”陆江凌淡淡的一句话就让计中齐的心沉入了谷底,补上的男人都是精力十足的,而韩济帆经过一番苦战,早已经大汗淋漓体力不支,计中齐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但是如果继续补人进去,那她是绝对不可能坚持下去的。
      “姐姐......”她犹豫着开口,却在陆江凌冰冷的眼神里没了下文。
      上场的男人们看着喘息不止闭着双眼的韩济帆都一脸得意,不明白为什么要让牠们上来和这样一个女人打。朱贱男是牠们这些人里的刺头,牠本来就对于和女人打架十分不屑,现在竟然想上手去摸韩济帆。
      “啊!”男人感觉一阵剧痛,接着就见食指血淋淋地翻向手背,韩济帆跟着翻身用双腿死死缠住牠的脖颈,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男人就咽了气。一众男人见此心里一惊,这才发现牠们轻敌了,握紧武器冲向了韩济帆,韩济帆身形灵活,大刀横过去就削下了一个男人的脑袋。
      “呼~,呼~......”很快韩济帆就满头大汗,重重地喘息着,就连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又干倒一个男人后,韩济帆一个不察,被身后的男人偷袭,背上挨了重重的一铁棍,倒在了地上。
      “韩姐!”楚姃惊呼出声,就要上前,却被江夜白死死拽住。那边计中齐眼看着男人就要一刀砍下去,弹簧似的冲向斗兽场,丁向戎却在收到陆江凌的眼神后将她拦住。
      “不,不要!”计中齐感觉心里疼得厉害,眼睁睁看着男人手里的刀落下却无能为力。然而她想象中的事却没有发生,就在刀要落下的一瞬间,韩济帆翻滚着躲开了砍向她的刀,接着起身一个飞踹踹掉男人手里的刀,紧跟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拳头,打得男人鼻水直流眼冒金星,然后韩济帆又给了牠一脚,男人就这么贴着地面飞了出去,撞到斗兽场墙壁里伸出来的钢筋上。粗壮的钢筋把牠从头顶到钢门捅了个彻底,鲜血喷了一地,牠两个眼珠也掉了下来,咕噜咕噜滚到离丁向戎不远处的地方。计中齐见状不由得热泪盈眶,她虽然并不十分确定,却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韩济帆就是她的妈妈。
      楚姃也被震惊到了,她一直知道韩济帆实力不俗,可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厉害。
      “上,杀了她!”男人们见同伴被虐杀,胸中愤怒不已,然而毫无用处。韩济帆经过刚才那一棍,战斗力不但没有减弱半分,反而像打了激素一样,越战越勇。她拳拳到肉打得男人们惨叫连连,挥武大刀砍得牠们胳膊腿到处乱飞,一场游戏下来,斗兽场到处都是残肢断体,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十几个死不瞑目的男尸,鲜血把原本纯白的斗兽场染得猩红,合约杀人游戏也迎来了尾声。
      丁向戎见斗兽场中的男人都爬不起来后,进去拉起了韩济帆的手,高声说:“胜利者是韩济帆!”计中齐此时也顾不上陆江凌会怎么做,她飞快冲向韩济帆,紧紧将她抱住。
      场下的人们看得兴奋不已,男人们却不爽了,看着那些死在斗兽场中的男人,牠们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竟然就闹起事来。陆江凌见状却没说什么,而是让主持人安排人们有序退场,男人们看着观众纷纷立场,心中慌乱不已,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发现牠们已经被死死困在了座位上。
      陆江凌透过大屏幕看着绝望挣扎的男人们,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酒后,说:“屠杀开始了,先生们,活命的唯一方法就是干掉你身边的所有男人。”
      此话一出,得了自由的男人们便乱作一团,开始厮杀。
      陆江凌笑着摸摸阿焱的脑袋,说:“公狗互杀真有意思,阿丁,结束后记得放油下去,煮熟了喂狗正好。”
      丁向戎点点头,又问她:“老大,二小姐她?”
      提到计中齐,陆江凌眼神变得阴狠起来,说:“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过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又带上了笑意,说:“不急,出了今天这事,有的是人想要她们的命,韩济帆无论如何都要死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对了,告诉夜白,差不多行了,赶紧把那个小警察解决掉。”
      “是。”
      “累死了,总算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陆江凌抱着阿焱离开了,大屏幕里却不断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而韩济帆和计中齐这边凳子都还没坐热,警局就出了大事,赵细软死了,也不知道谁播的新闻,牠死前的高清照全都流了出来,死得挺惨的。
      韩济帆神情凝重,陆江凌胆子也太大了,合约杀人游戏那天来了多少男大人物,她愣是一个都没让人家活着出去。陆江凌是个商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单从利益的角度来看,她根本就没必要得罪关场的人。长叹一声,韩济帆忧心,只怕那场游戏不是简单的游戏,这件事远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而她们的麻烦怕是也会源源不断。不过她现在一身的伤,也没精力想那么多,不管怎样,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韩齐光。
      虽然计中齐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韩济帆很确定,计中齐就是她的女儿韩齐光,一想到陆江凌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韩齐光失去了记忆,韩济帆就恨得牙痒痒。
      计中齐现在对陆江凌的态度却很复杂,她不记得以前的事,可是自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待着陆江凌身边,陆江凌对她极好,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给她请的武术老师也是世界顶尖的,不仅如此,陆江凌还会花心思陪伴她,让她的精神上也不孤独。如果说陆江凌真的只是把她当个对付韩济帆的工具来培养,何必如此用心。可是陆江凌最近的种种作为,又确实是把她作为控制韩济帆的工具,她心里真是复杂极了,一边是养育她十几年对她处处贴心的姐姐,一边则可能是找了自己十几年的亲生母亲,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独自出了门去冷静。
      韩济帆看着这个情况就心疼她,也明白应该多给她时间,所以并没有拦着她。然而计中齐出门没多久韩济帆就感觉不对劲,她悄然翻身滚下床,果然看到有个黑影进了屋,拿着把刀就往床上捅,韩济帆窜进床底拉着牠的双脚把牠放倒,接着一把拧断了牠的脖子,同时也惊动了男人的同伙,又有几个男人进了屋子。
      计中齐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想着崔庭玉说的话。她以前脑部受到过撞击,但是这与她的失忆无关,崔庭玉说她的失忆主要是催眠引起的,或者说是催眠直接篡改了她的记忆。她本来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陆江凌为什么这么做,现在她明白了,陆江凌费尽心机手段,就是要用她来对付韩济帆,可是就只是为了陆焱,为了一只猫,就处心积虑策划十几年,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嘲讽地笑了笑,计中齐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陆江凌算正常人吗?她做的那些事,随便一件都会被骂几千个变态吧。计中齐就这样满怀心事地闲逛,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韩济帆住的地方,她看着这个地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见门是锁着的,索性顺着窗户爬上去。
      屋里收拾得倒是挺整洁的,就是太冷清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计中齐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突然她看到地面上有张纸,捡起来一看就发现上面画着分尸图,旁边还标了个箭头表示那是韩齐光,看着这扭扭曲曲的字,她心里一阵厌恶,感慨这韩齐光还真是惨。
      “这是?”计中齐看着看着发现一间上了锁的屋子,就连门上的装饰也和其它的不一样,她鬼使神差地踹开门,看着屋里布置的一切,计中齐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她所有尘封的记忆也在刹那间向她袭来,她就是韩齐光。
      韩济帆解决掉屋里的几个男人后,就打算去找韩齐光,没想到才出了门,就发现身前身后早有两帮提刀拿棍的男人等着她了。眼看着男人追了上来,韩济帆赶紧借力跃上二楼,跳窗打算走后面的小巷,不过那里也早有人侯着了,好在有些便于遮挡和趁手的东西,韩济帆用来对付牠们不成问题。
      不过对面是铁了心要她的命,一路追着她到了一个废弃停车场,一闷棍干破一个男人脑袋后,韩济帆感觉自己浑身痛得厉害,还又累又饿,忍不住想自己今天是不是真要交代在这了?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对面的黑发男就一刀划破了她胳膊,韩济帆吃痛,一个侧踹把牠踹飞出去,狠狠地撞到对面的铁板上摔落下来,男人脑袋正好砸到地面伸出地面的铁钉上,瞬间鲜血如泉涌,牠就这样没了气息。
      “韩姐小心!”一道声音响起,韩济帆勒断另一个男人的脖子后回头,就发现身后想偷袭牠的男人被一棍放倒,而刚才说话的人正是楚姃。
      “小楚?”韩济帆有些惊讶,自从连环杀男案告破后,她就没想过还能有见到楚姃的一天,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楚姃自然也知道,默默加入了战斗。
      但是这些男的死了后面的又补了上来,韩济帆和楚姃面色都十分凝重,楚姃的功夫抵抗一阵还行,一直打下去她根本扛不住,韩济帆就更不必说了,她几天没吃东西又满身的伤,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小楚,我拖住牠们,你快走。”韩济帆见形势不妙,就不愿意留下楚姃,她是宁愿自己一个人死在这里,也不能拖累楚姃。
      楚姃奋力一刀插进对面男人的腹部,撑着说:“韩姐说的什么话,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韩齐光赶来的时候就见韩济帆二人被团团围住,她连忙冲上前去,手中双截棍武得只见残影,打得一众男人惨叫连连。韩济帆看着她惊喜地叫出声:“齐光?”
      韩齐光潇洒地收起双截棍,笑看着她,说:“妈妈,上阵母女兵,教训牠们怎么能少得了我。”她这里分担了火力,韩济帆和楚姃那边就轻松多了,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阵激战之后,就把所有男人都解决掉了。
      “妈!”扔掉武器,韩齐光兴奋地掏出手机,搂过韩济帆拍了张合照,照片里的两人虽然鼻青脸肿脸带鲜血,却笑得格外灿烂。
      陆江凌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不屑地说:“我以为多厉害呢,这么多人连个韩济帆都杀不了,真是有够废物的,阿焱啊,看来,妈妈只能亲自为你报仇了,韩济帆,你给我等着。”

  •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我来啦,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我发现了,就是脑洞这玩意不能一直在脑子里放电影,不然写出来就死活都不满意,然后就一直拖哈哈哈哈哈对不起!然后就是最近会很忙,所以会更得很少,因为要准备考试,不过相信我,我是绝对绝对会一只写的!就,非常感谢姐妹们的支持,还有非常感谢姐妹们的一些建议,说真的,我一直自认是极端fem了,但是有些问题都是评论里姐妹给我提出来我才意识到,我真的非常感谢!以上,然后就是喜欢的的姐妹多多收藏评论感激不尽,就这样!不对,最后一点,你最好给我过!感谢在2024-04-03 22:05:02~2024-04-19 15:42: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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