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灰色的裙摆

22、哥哥和妹妹

　　果然，秦队他们也被这句话镇住了一般，静静的看着她。她又笑了好一会，“没想到吧，她这个怪胎，一会是哥哥一会是妹妹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演呢。哎呀，想到这里我就畅快，我天天被打，被逼接客，我不好过，她怎么能无忧无虑地过好日子呢。”
　　“她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啊……”秦队的声音传来，但我依然紧紧看着陶婉琳，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哥哥那么奥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我想出来的，她在骗我，肯定是的。
　　“唉……”陶婉琳深深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当年她爸爸走了之后，我伤心难过，又被她奶奶一家子纠缠的几近崩溃。那段日子，赵莹也没有去上学，天天在家里抱着我哭。
　　“她要她的爸爸，我又何尝不要我的丈夫呢？可我是她的妈妈呀，甜甜除了哭也要忙一日三餐啊。便没有心思像以前一样照顾她，也就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
　　“直到我嫁给了薛仁，过了一段稍微安心的日子之后。有一天她放学回家，在房间里说话，我一开始以为是在背书呢，结果我给她送水果的时候，却听见她说‘哥哥，我这次又考第一了，但是我没有告诉妈妈，她总是不在意我的成绩。’那会我就停了会，想着得好好安慰她呀，谁知道下一刻她自己说‘没关系，哥哥为你高兴，妈妈不管你哥哥管你’。
　　“我当时就震惊啊，什么课文会讲这个啊，我便直接进了房间。她吓得赶紧把手上的试卷藏在背后。我上千抢来一看，果然是满分。我便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呢，她说她在和哥哥讲话的，没做别的事。但是整个房间就她一个人，哪里来的别人。薛仁也没有儿子啊。
　　“她吓的不敢再说话，乖乖的开始写作业。到了第二天，我发现她对前一天的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我也没在意，就以为是她在闹着玩的。只是当时觉得可能是她不适应新的家庭新的学校，自己和自己玩呢。
　　“但是没想到啊，我被薛仁打的要离婚的那次，她也被薛仁打晕了过去，之后这种情况就频繁明显了起来。那会我很担心她，还悄悄的带她去医院看过，但是医生也没说出个道道出来，只说她有轻微自闭证，叫我多关心关心她就没事了。
　　“我也想关心她的，但是天天活在对薛仁的恐惧之中，我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变了味道。我开始想啊，是因为去接她老赵才会死的，而我后来受的这些苦也是因为她不能离婚才得来的，所以我越来越恨她。到后来，我便做了我这辈子既后悔却又畅快的事。”
　　“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后悔啊。”秦队见她不出声了，点了一句。
　　“是啊，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这也活不长了，她也别想活了，我们一起死多好。我现在应该是觉得畅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