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二十九章（补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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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姐，这是你的国度。
——艾莉丝•莱斯特兰奇
梅林一身狼狈的回到屋子里。
“难得见你被弄成这样还很开心。”艾莉丝实事求是的说道。
“不算吧，亚瑟和索菲亚发展的很好。你知道，我是亚瑟的男仆，总要帮他掩饰。”梅林清洗着自己身上的污渍。
“让亚瑟和索菲亚单独在一起不太好，我提醒过你。”
“哦，艾莉丝，我仔细观察过，索菲亚不是巫师。”
“就我浅薄的知识而言，还不知道麻瓜能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对于魔法物品爱护有加，长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个魔杖！”艾莉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见不得梅林为那个女孩说话。她的语气有点重，让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你不应该这样，梅林。”盖尤斯的表情有些严肃，也不认同梅林的行为。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说？”
“我恐怕索菲亚的身份有假，梅林。”梅林停下正清洗的工作，看着站在一起的盖尤斯和艾莉丝。
“怎么了？”年轻的巫师认真起来。
盖尤斯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你对先知了解多少？”
“盖尤斯，您确定现在是时候了吗？”
“情况不会比现在坏到哪里去，艾莉丝。”
“随便你。”
梅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能捡了自己知道的回答：“不太多吧，先知一类。他们应该能够看穿未来，就像是预言家。”少年的脸上满是不自信。
“据说这是一种先天的能力，只可能与生俱来，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见到的就是未来，一切源于他们的梦境。”盖尤斯解释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预言者，梦见即是可能发生的真实。”艾莉丝道。
“这和索菲亚有什么关系，难道她是先知，是巫师？”梅林想起艾莉丝曾经的推测。
“不是她，是莫甘娜。”艾莉丝很平静的说道，可梅林的脸上却露出了惊讶。
“在她来卡梅洛特的前一个晚上，莫甘娜梦见了他们，索菲亚在她的梦里。”
“在她到来的前一晚，这不可能。”
“但是这是事实，莫甘娜是预言者。”
“我在莫甘娜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尽管我曾今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我意识到，她的某些梦境都实现了。当然，我对乌瑟保守了这个秘密。这种预言的天赋很可能是魔法之力。”
艾莉丝看了看盖尤斯，这个老人用消极的方法保护着莫甘娜，不是教导她，而是阻止那种力量的出现。突然间，黑色袍子的女巫觉得这位值得人们尊敬的老者其实是那样的可怜。他拥有魔法，可是整整二十年他都在为将魔法逐出这个国家而努力。
“哪，西弗勒斯，我突然想到了你和那朵纯洁的百合。盖尤斯和你很像呢，在这一点上。”
梅林走到盖尤斯的身边坐下道：“你们认为莫甘娜是先知？”
“我不这样认为。”
“是的。”
两个迥然不同的答案，迷惑了年轻的巫师。
“我很担心这个，”盖尤斯看了看艾莉丝接着说道，“莫甘娜梦见索菲亚杀死了亚瑟。”
梅林满是震惊，“那只是个梦，不是吗？有可能是某个女人长得很像是索菲亚。”
“是不是人类都不能说的清楚。”艾莉丝的唇边有一丝淡淡的讽刺。
“什么意思？”
“当被奥菲克发现在索菲亚房间的时候，瞬间的愤怒令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他们是谁？”梅林的眉头皱起。
“这并不是应该担心的问题。”盖尤斯道。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对亚瑟做什么。”艾莉丝补充道，“梅林，恐怕我们必须得跟着他们了。”
夜已经深了，森林里的寒气令艾莉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为了不被发现，她和梅林都没有使用保暖咒。注意到艾莉丝的情况，梅林取下围巾递给艾莉丝，“带上吧。”黑色袍子的女巫愣了愣才接过，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声：“谢谢。”
艾莉丝和梅林藏在大树后面，巨大的风刮过湖面，却并没有在湖上引起波澜。“那是阿瓦隆。”艾莉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起来，她失神的向前走了一点，就要走出藏身的大树。
“艾莉丝。”梅林轻轻的叫了一声，伸手拉住艾莉丝。
“我要求觐见邪灵长老。”随着奥菲克的声音，湖面变成和他法杖相同的蓝色，那样空灵的蓝色铺满了整个湖面，空气中充满了魔法的波动。梅林和艾莉丝有些看不清楚湖面上的状况，好在此时充足的魔法元素让他们能够肆无忌惮的使用咒语。
“就像是深入梦境之中。”艾莉丝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梅林点了点头，两人的脸上都露出痴迷的笑容。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霍格沃兹，就算已经无数次从父辈或是书本中知道了她雄伟的模样，但是真正的见到她是仍然被撼动了灵魂。湖面上无数飞舞的精灵是在千年以后早已经消失了的物种，那种从内心满满溢出的感受，根本无法用匮乏的语言将之叙述清楚。
“我来此请求您的原谅，期许能够获准回到阿瓦隆。”即使已经知道这里是传说中的永生之乡，可是真正得到确认仍旧让艾莉丝觉得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冲进了自己的大脑。
一只小小的精灵落到了奥菲克的面前，它伸出尖尖的手指，指着面前的人道：“你因为杀害其他精灵被贬成为肉体凡胎，永不准回到阿瓦隆。”长老的声音听起来严厉而又威严。
“犯下罪行的是我，不是我的女儿。”奥菲克的声音里带着乞求。
“阿瓦隆之门依旧会对你的女儿关闭。除非献祭上一个凡人王子的灵魂。”
“谢谢，”即使看不见奥菲克的表情也知道，他此刻充满了感激，“我只求我的女儿能够得到永生，所以我保证会献上最伟大的王子的灵魂——亚瑟•潘达贡！”
最后的名字让梅林从震撼的景象中清醒了过来，“现在我们知道他们要对亚瑟做什么。”精灵们一个接一个的回到湖中，那种空灵的蓝色消失不见，湖面又回到黑色的状态。奥菲克站在湖边“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夙愿已经完成。
“盖尤斯，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艾莉丝的脸上还留有兴奋的红晕。对于她来说找到阿瓦隆并不仅仅意味着知道索菲亚和奥菲克的来历，更重要的是关于莫甘娜的传说总算可以得到印证。
“是什么？”盖尤斯的脸上适当的露出疑问的表情。无论是艾莉丝还是梅林，老人都真心的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
梅林开始叙述刚才所见到的景象，可是即使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吟游诗人都无法通过言语来描述阿瓦隆的面目，更何况梅林还不是个吟游诗人。
盖尤斯起先还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在听完梅林的叙述以后却再也不能保持平静：“阿瓦隆，你们在湖里看见了什么？那一定是阿瓦隆，一定是。”
“这就是我所说的好消息。我们知道了传说中的永恒之乡的所在。”艾莉丝笑着接口道。
“永恒之地，凡人只有在临死前的一瞬间才能看到它的存在。”
“可是，我们看见了，我们还在这里。”梅林说道。
“这就是坏消息，这次对手不是人类。”
“他们要拿亚瑟做牺牲，可是我们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梅林有些激动。
“现在知道了，”盖尤斯一边说着一边在书桌上拿起自己正在研究的那本厚厚的大书，“我曾经在魔杖上看见些字迹，是欧甘文字，古体语言的一种。”盖尤斯微微转过头为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解释道。“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中，联系到你们在湖边所见的景象，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要对付的邪灵。”
艾莉丝点了点头道：“那个时候，奥菲克也说觐见邪灵长老。”
“这听起来可不妙。”梅林道。
“坏消息总是连在一起。”艾莉丝良好的心情根本不会被这点“小事”给破坏掉，她仍然沉浸在见到阿瓦隆的美妙感觉之中。
“他们最善于蛊惑。”盖尤斯接着说道。
“你是说亚瑟已经中魔了？”梅林很好的把握到了言语中的重点。
“几乎已经能够肯定，看来莫甘娜的梦境就要变成现实了。”
接下来的情况很好的证实了盖尤斯的猜测，亚瑟提出要娶索菲亚，这样荒唐的提议理所当然的被乌瑟拒绝。艾莉丝觉得乌瑟真的是个国王，在他要将索菲亚和奥菲克一起处死的时候。当然，乌瑟处死他们的命令也没有实现。
当莫甘娜冲进盖尤斯的房间的时候，艾莉丝正在和老人一起商量着无梦之水的配方。盖尤斯建议希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能够给莫甘娜使用生死水。艾莉丝并不拒绝，可是也不做出正面的答复。
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她清楚只能依靠魔药的睡眠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短暂的安眠过后是无止尽的折磨，然后越来越依赖那种魔药。就像是毒品之于麻瓜一样，只要沾上就再也没有办法戒除。
“他们把亚瑟带走了，他走了。”莫甘娜有些语无伦次，满脸急切和担忧。
“冷静。”盖尤斯道。
“盖尤斯，你去找能够帮忙的人，我来照看她。”艾莉丝放下手中的魔药，又不紧不慢的将坩埚下的火熄灭才慢吞吞的走到盖尤斯的身边说道。
老人不放心的看了看艾莉丝，又看了看莫甘娜，过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道：“那好好照顾她，艾莉丝。”“知道了，快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等到盖尤斯的身影完全不见，艾莉丝将已经制成的生死水分装好，装在自己随身的龙皮小囊中，才对坐立不安的莫甘娜道：“想去看看吗？”
“什么？”
“索菲亚到底想要干什么。”莫甘娜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艾莉丝为她加上一个保暖咒，然后伸出手让她握住道：“好了，我的小姐，从现在开始就请习惯使用巫师的旅行方式吧。”话音刚刚落下，房间内就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幻影移形的恶心和眩晕使莫甘娜很不适应，也耽误了两人不少的时间。等到她们到达湖边的时候，正瞧见梅林拖着亚瑟游上案来。
莫甘娜紧走两步想要过去帮忙，却被艾莉丝拉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高贵的公主听话的止住脚步，躲藏在树后。等到梅林牵来马将亚瑟驮着离开，艾莉丝才带着莫甘娜从树后站了出来。
“索菲亚和奥菲克在什么地方？”莫甘娜四处看了看问道。
“应该已经被梅林解决掉了吧。”
“梅林？”
“他能救亚瑟一次，也能救他很多次。”艾莉丝不以为然的说道，“先到这边来，亲爱的。”她说着便拉着莫甘娜的手站到湖边。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黑色袍子的女巫语气带着丝丝急切。
“很熟悉，像是来过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在见到这个湖时变在心底出现，等到现在站到湖边，感觉更加的明显。
“试试看，它引领着你前来，回应它。”艾莉丝鼓励道。
“我该怎么做？”莫甘娜很是不解。
“我不知道。”艾莉丝摊了摊手。莫甘娜想了想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向湖水中走去。冰冷的湖水浸湿了她的长裙，可是莫甘娜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是温暖，像是回归到母亲温暖的怀抱。
“向我打开——阿瓦隆之门。”没有任何人告诉她这里是哪里，叫做什么名字。可是她就是知道，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那么神奇却又自然而然。
湖水在莫甘娜的召唤下起了变化，像是艾莉丝那天晚上见到过的一样，湖水变成了空灵的蓝色，发着光的精灵从湖中飞起来，整个湖迎着阳光圣洁而美丽。莫甘娜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站在湖边的艾莉丝，黑色袍子的女巫露出真诚的微笑，“如你所见，我的小姐，这是你的国度。”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二十九章（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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