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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看望 我的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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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一条条跳僻静的小街,最终来到了街村,那是简诚宁的家乡,简诚宁的家乡和陈曦言的住所本不远,只是隔了两条街道,算得上僻静的小村乡,可就是这样的小村乡,让陈曦言来临变的有些热闹,甚至让陈曦言觉得括噪。老一辈站在暗处说话不腰疼对着她窃窃私语。
“欸听说她就是那个简诚宁那个对象”
“她?那个简诚宁还跟女的勾搭上?”
“你还不知道吧?简诚宁火化她也在场,当初简诚宁干出这种败家的事情,那简老爷子气坏了,直接把简诚宁的骨灰打翻在地上,啧啧啧,那场面你上没见过阿”
“后来呢?”
“后来阿,就留下那个丫头,发生这种事情,简家都觉得晦气,让简家上下都觉得难堪”
“你说好好小姑娘,放着大好前程不干,去干那事,我都觉得丢人……”
“…………”
“…………”
…………
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阿宁不是这样的人,阿宁很好的,为什么要这样诋毁阿宁……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诋毁阿宁……
好吵……好吵……好吵……
“说够了吗?”陈曦言怒盯看着他们,声音不大不小传到他们耳朵,嘴杂老爷子老婆子再怎么没眼见,也知道嘴杂话,被人听见,有些不好,便识趣的闭嘴。
迈着承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原以为这样也许能减少一些杂碎的声音,却挡不住他们冷眼旁观。
“你就是那个陈曦言是吧?”来的人正是阿宁的哥哥,简诚逸。简诚逸看到她手里花冷言相对“哟,你手上的花?不会是想去看那个简诚宁吧”
“我去看看阿宁”得到回答的简诚逸更加肆无忌惮,一脸戏虐的说道“呵,简诚宁的墓碑说不定都积灰了 ,没人去看她,更没人去祭拜她,劳烦您惦记哈~不然我那个妹妹啊,到死都没有一个人看望,她可真是可怜阿”简家上下一切的经济来源都是来自于阿宁,阿宁还在世的时候,这帮人的嘴脸对阿宁可是客客气气,照顾周全。如今,阿宁不在,便对阿宁恶言相对……陈曦言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怀里的花束往空地上放,空地上还算干净,便稳稳的放在一旁.
简诚逸不断咄咄逼人丝毫没有想要收敛“你是那个简诚宁的旧情人?还是??顾客阿?”此时的简诚逸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背后莫名的被人踹了一脚,简诚逸还没来的及反应,又被人从正脸打了几拳。不轻却重重往他的脸狠狠砸去,一下比一下更重,直到听到简诚逸的求饶声“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陈曦言才缓过头来,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鼻青脸肿简诚逸远看更像一头被打肿了猪头,难看至极,丑陋的嘴脸与他这样才相符。“你给阿宁道歉”陈曦言举着拳头,仿佛下一秒就砸向他的嘴巴,受到惊吓的简诚逸,连忙认错道歉生怕下一秒就被她揍毁容“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阿宁,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说这些,你好好的投胎吧”简诚逸识趣说到。他可不想自己的脸蛋废掉了,陈曦言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顿时觉得恶心,阿宁不在,你们就这副嘴脸,真的是莫大的讽刺。陈曦言拿出一张卡丢在了地上,冷冰冰说“从今以后不准再说阿宁的坏话,我可保不证下次让你脸完好无损,密码是阿宁的生日”说罢,并捧起地上的花束,直径走向阿宁的埋葬处。此刻,她无心去理会他人,因为她马上就可以再次见她心心念念爱人阿宁。
简家的人把阿宁安葬的地方还算青秀,四面环山,从山边很能听见鸟的低鸣,清脆悦耳。陈曦言把花放在阿宁的墓碑边上,抚摸着石碑上的照片喃喃自语“阿宁阿,我昨天又梦你了,我们还说了好的话,你说是不是你也想我?”所以就托梦,让我见你……
树叶沙沙吹拂,带来的是一阵微风,恰巧不巧吹拂在陈曦言脸上感觉不冷不热,仿佛是简诚宁的抚摸,但对陈曦言来说好像是听到她的话语,嗓音略带哭腔跟随着情绪激动道“然后就梦里找我,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挺希望你多来梦里看看我”说着扯出一张勉强看起来笑的表情。
陈曦言慢慢回想以前阿宁与她的细细点点,指尖擦去石碑上的灰尘。
“阿宁,你知道我为什么选百合花吗”林子里依稀传出稀稀落落的鸟扑腾与低鸣
“因为啊,你跟百合花一样,特别纯洁又清纯,看到它我就想到你那时在树下跳舞,那种骨子里的自信又热烈,丝毫不输任何人,你与花一样本该集众人宠爱于一身的白天鹅。不该受人屈辱,不该受人摆布。”陈曦言从身上拿出来相机“阿宁,你还记得吗,这个相机阿,记录着我们的一切”说把,便打开相机了,第一张就是简诚宁站在舞台排练的照片,舞台的光束并没有打在她身上,她借着舞台上散光跳的不比任何人逊色,那时的陈曦言看到了心中的白鹄画面一转,仿佛看到了水面随着白鹄的舞蹈慢慢掀起一层层波浪,洁白又带着一丝高傲与俏皮在水波澜中踮脚慢慢踱步,出淤泥而不染,不曾沾染片刻灰尘,在一层一层的平静的水面不断包围着,伴随着肢体的舞动带动飘逸裙摆,一圈又一圈转动形成一株百合花,婷亭玉立,美不可言。
纯净的白衣裙,慢慢的变成了白鹄的羽毛,随着肢体的舞动渐渐地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白鹄。
陈曦言看呆了,此刻在她眼中,没有旁人,只有她一人在台上,像一只真正的白鹄,在那起舞。台上的那人,优雅又不失灵动,像是瞥见什么,点着脑袋冲着她眨了眼。陈曦言也注意到彼此,脸微微泛起了红,笨拙拿起手中的相机,对着台上的人连忙按下按钮一顿拍,用手中的相机掩饰脸上微弱的红蕴和不知所措的羞涩。
不知从树林传来时不时刺耳的笑声,陈曦言的思绪被一阵一阵笑声拉回现实,原来是笑鸟(笑翠鸟)阿。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陈曦言的耳朵,听起来像是无尽的嘲笑。仿佛是在嘲笑她,沉浸不切实际的回忆,嘲笑她无力回天的徒劳与没用,更是嘲笑她们命运的坎坷,苦苦挣扎,不得结果。
曦言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股泪水从眼角划过,她想要擦干自己的泪水,却不争气流了下来。明明打算见到阿宁,就不哭的。要是阿宁看到我这副样子,又该担心。她慌慌张张擦去自己的泪水,不能让阿宁看到这样的我。但是一阵的委屈和心酸,莫名的上头。一旦某种委屈和心酸上头一泪,就仿佛跟着那股情绪,想要通过发泄不断,表现出来。尽管觉得这样很狼狈。
陈曦言强忍着这种情绪,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好了好了,今天我把相机带来了,这可是我最宝贵的,因为它记录了我和你所有。”说着,并在某一处的空地用火机点燃了它,要是远在一方阿宁要是收到了,会的开心吗?会不会喜欢呢?会不会看着相机想我?
想着想着,要是她在那边想我了,或许把这些值得念想的东西留给阿宁也不错啊。
看着火苗包围着,一点一点烧毁相机,一点点的念想传送到她的爱人那。直到相机变为灰烬,相机变为废品不堪。陈曦言才慢慢起身,温柔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低头一吻,眼神中留恋着不舍,但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的离开了。
另一边,拿到银行卡的简诚逸高兴把身上的伤口都忘了一干二净,脑子里全是想着好好怎么挥霍这笔钱。连忙拿着银行卡输入密码。看到银行卡上的数字,咧着笑嘻嘻的嘴角突然蹦出脏话“艹!!!他妈就20块钱,装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