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权限》同理可得

37、走廊画作（六）

　　“About why I like girls？First of all,may I ask what a perfect system is？What are the target audience groups for a perfect system?A perfect system is not about pleasing others,but about pleasing oneself.What are so-called stereotypes?Beautiful female figure and clear male sexual relationship?These are all your objective impressions.So,who defined the conclusion that girls cannot like girls?I don’t want to live in the persona you gave me.Huangjie,not just suspenseful writers,also hanging as the CEO of the organization.So live boldy without restricting freedom.”
　　江言朝还没有准备就绪，莫逢便发出死亡般的微笑，手指尖意外掏出素孀手中的扑克牌。游戏开始的那一刻起，江言朝的心脏就多一分沉痛感，他反复默念着“只有静下心才不会两败俱伤”。可莫逢的实力太大了，他几度被拉入罪恶的深渊。
　　江言朝肩膀上的伤就是被莫逢的扑克牌所伤，他挡住流血的伤口，吼道：“快醒过来，逢秋！”可莫逢并没有被江言朝的话所唤醒，而是以更极端的方式攻击他。江言朝见莫逢这般“死犟不听劝”只好拿出防身的小刀，还记得这把刀就是莫逢昨日给他的那把，现在他要用这把刀去刺向唯一的“好朋友”，他心情五味杂陈，心中无数次为之做好准备，他默念道：“这场心理战老子已经赢了！”
　　他举起刀靠近莫逢的那一刻，轻轻扫向他的鬓角，故意没有刺向莫逢的要害处。此时的莫逢正处于惊慌的状态，他找不到目标时反复调转身体，这也是江言朝发现的一项弱点。
　　正当江言朝兴奋之时，却被莫逢的“飞镖”回旋至江言朝的心脏偏上的位置，差点一刀锁喉。这才发现，莫逢不是扑克牌唯一的的眼睛，只是它的载体罢了。“糟糕，它发现我的血液了！”
　　可莫逢的扑克牌再次进攻时却偏移了方向，江言朝害怕地瘫倒在地，四肢已经不听他使唤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偏移方向？”
　　就在这时，莫逢的主意识顶着最后的记忆，强忍着自己的控制欲说道：“快走，心脏的正中间有《耶稣受难图》！”霎时间，他的眼睛从原有的白色重新变成了红色。他跑向江言朝坐着的位置，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处，一口咬下。江言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轻微的声音说：“没关系，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江言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好像是安慰莫逢，他贴着莫逢的耳朵，笑道：“莫逢，你的心输了。”最后的场景是血红色的鲜血流淌在地上，本是红色的心脏房瞬间变成了血棕色。江言朝看着双手沾满的鲜血痛哭起来，那把刀安安静静地扎在莫逢的腰处，而杀人的凶手就是江言朝。

　　我向往自由的风，可是你成为了它们，别人都在歌颂你是个英雄，只有我丧失了爱人……

　　素孀不知何时从心脏中走出，手里拿着那幅熟悉而让人窒息的《耶稣受难图》，她一把扔在地上潇洒走去。“这是多少人用尸体来换取的画……”
　　“可惜失败方还是你！”莫逢从江言朝的怀中醒来，甩了甩头发嘲笑道，“真的有NPC觉得我们人类很蠢吧。”
　　江言朝擦去手上的“血渍”：“配合的很好，下次换我来追杀你。”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被吞噬的？”莫逢的眼神慢慢推移到江言朝的身上，那可怜的眼睛中带着一丝刚才的精神未定。
　　江言朝也看着他，煽情的眼睛发出渴人的光，慢慢靠近贴着莫逢的鼻子：“因为你的眼睛。”
　　“什么？”
　　“我说，因为你的眼睛，很漂亮！”
　　江言朝说话时略带些搞笑的氛围，搞得莫逢坐在他腿上合不拢嘴。他见到莫逢笑的那一刻也宠溺地看着他。江言朝扶着莫逢的腰慢慢站起…拿起那幅画的时候，广播也随之播出了消息：【玩家江言朝找到第四幅《耶稣受难图》。】
　　细看那幅画，画上多出了一个人----圣母。她跪在地上请求着耶稣。耶稣上手扶起命她起来，身后的百姓苦苦哀求，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由于江言朝为“好人阵营”，因此作为奖励《耶稣受难图》的后三幅归“好人阵营”所有。

　　第五幅《耶稣受难图》讲述着是古利奈人西门帮助耶稣背负十字架。所有人不敢向前却还是跟在耶稣身后，默默帮助着他；第六幅《耶稣受难图》讲述的是维朗妮卡为耶稣擦脸。女人双腿臣服跪在地上，双手奉承的手帕上耶稣的脸完整地印在其中。耶稣看着她，眼神看着那块手帕，后方的人抡起十字架，眼神统统随着耶稣的目光看去；第七幅《耶稣受难图》讲述着是耶稣的第二次跌倒，无助的他没有办法一个人背起沉重的十字架，后面帮助他的人越来越多，士兵在身后百般阻拦，拿起矛的那一刻，还是有人愿意站出来，哪怕牺牲自己。
　　“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江言朝看着有了血色的心脏，手不经意触碰自己的胸前，好似在说这是我的心脏。
　　看着曙光的方向，莫逢也跟着说了一句：“农民已经胜利了，和昨晚的猜想一样。”

　　外面沈照霜与黄阶正在寻找最后四幅《耶稣受难图》。即便前方是为探索的空间，黄阶还是会紧紧拉着沈照霜的手，站在她的前面：“你害怕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沈照霜被握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再看看黄阶紧张发抖的身体，笑出了声，“没想到某个悬疑作家遇到这样的事还会害怕！”瞬间，她忍住了笑意。
　　黄阶随口说了句，单纯是在向女朋友开玩笑：“毕竟是谁在病院中胆小地不敢抬头，最后还是爬到前台的。我就不用说了吧。”说完，黄阶的手故意拉得更紧了些，沈照霜大步向前超过了黄阶，“既然害怕就不要逞能当英雄，我做你的英雄好啦！”
　　刚才那句话是面带笑意的，准确来说还有点暧昧……泥泞的湿泥土上有两个脚印，在满是蔷薇的花圃中中找到了第八幅《耶稣受难图》。两人的鞋底已被泥土沾满，此时的两人这才发现她们身处在沼泽之中。
　　黄阶一把推开沈照霜，过大的劲让她下陷地越来越快。当漫过她的膝盖时，沈照霜极力触碰黄阶的手，想把她拉上来。可根本没有用，黄阶最后还是松手了。
　　沈照霜焦躁不安地四处查看，此时在她眼里，所有的一切道具都可以解救黄阶。她极力扒开草丛，疯狂在沼泽边缘试探。黄阶却一笑而过，还在嘲笑沈照霜的作为很蠢：“沈照霜，如果我真在这里死了，你要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沈照霜强忍着泪水，手上的动作没有消停。她用满是泥土的双手擦拭着脸上的泪：“别说傻话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让你死的…”沈照霜哽咽的话让黄阶不经意笑出了声，她甚至在旁边安慰道：“我说真的！你看，我现在即使不动，身体还是会下陷，所以你会和我说什么？”
　　此时的沼泽蔓延至黄阶的腰部，本以为只是开玩笑的沈照霜更急了，她从空中抛下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绳，用着最后的力气叫喊道：“妈的，谁他妈让你死了？”
　　一声喘息声后，黄阶被沈照霜弱小的身体从沼泽中拉了回来，沈照霜眼角处的泪水浸湿了眼眶，她不顾眼前“脏兮兮”的黄阶，一把拥在怀中，在她的耳边欣慰地说道：“如果是最后一句话，我会说因为太爱你，所以你不能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们听见了广播传来“恭喜玩家江言朝找到第四幅《耶稣受难图》！”她们都坐在冰冷的地上面带微笑，仿佛刚才发生“死而复生”的事情也可以一笔带过。
　　或许同一时间，莫逢与江言朝也会抬起头看着这颗巨大的心脏。通红健康的心脏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是所有人用命换来的！江言朝通过余光打量着莫逢的背影。莫逢看着心脏的中心，而江言朝正在看着莫逢。

　　回合后，看着黄阶身上肮脏的泥土，莫逢主动脱下外套穿在黄阶的身上。本是瑟瑟发抖的黄阶现如今有了一丝好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到最后六幅《耶稣受难图》！”沈照霜扶着黄阶慢慢离去，江言朝解释道，“快回去换件衣服。”
　　“我会洗干净还你的。”黄阶靠近莫逢时，悄咪带了一句话后便跟着沈照霜走了。
　　江言朝张开双臂提前庆祝：“看来我们离目标更近了一步！”沈照霜挥手表示同意，两人并没有回头，只是普通的心心相印。
　　莫逢偏移看向江言朝有光的眼睛，心中想着却是另一个人。这般开心喜悦的场景，要是那人也在自己身边好了，莫逢心中想到：魏时青，不管你是谁，我都会亲自找到你。
　　殊不知，不远处的素孀正看着四个人的一举一动。拥有上帝视角的她命下人准备好今晚的晚餐：“准备晚餐，最后一顿晚餐！”只有下邪魅深邃的背影，慢慢下山走去。
　　“明明都要胜利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回去的路上，下起了绵绵下雨，好在江言朝拿了雨伞。两人等在走廊的屋檐里。
　　“胜利是你们的，苦涩是属于我的。”
　　江言朝再一次发问：“当你看着我眼睛时，为什么会流眼泪？”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