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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下的暗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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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倾回来的悄无声息,洛晓晓一个午睡醒来,白南倾人已经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安然地品茶了。自从听了福妈的话,尽管白南倾之前对自己允诺过自己只不过名分上是他的人,有名无实。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心下决定在自己还不能证明实力的前提下,一定不能再正面交锋,够则随时有牺牲的可能性!而自己也需要时间来深入了解现在所处的大环境。最好的办法就是出门,百姓的小道消息和猜想妄断往往是最能揭示事实真相的,而自己也可以尽量远离白南倾一阵子。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师傅,我要这个。”洛晓晓指了指一把藏青色的雨伞,道。
接过伞,双手轻轻摩挲着,那日雨中的情景仿佛如昨,历历在目。可惜的是那把伞不慎被自己遗落,如今只好买把同样的伞,改日再见,还了伞再赔礼好了。可转念又一想,茫茫人海中那么短促的一面之缘,能否再见还是个未知数,自己这般惦念又是为何?难不成----念头至此脸已经泛出红晕,自觉害臊,兀自跺了跺脚,断了念想顺手撑开了伞。正欲转身,只听一声粗吼:“闪开!”
一辆马车迎面疾驰而来,洛晓晓脑中一片空白,突然腰间生出一股力量硬生生将自己连人带伞拉着踉跄后退了一步,马车擦面而过。洛晓晓迅速稳定了身形,回身看去,除了卖伞的老翁再无他人。是谁?刚才分明有股力道在自己腰间,可就在转瞬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心的疑惑不解却毫无头绪,等收回心思,那辆险些撞到自己的马车也早已没了踪影。
“大师兄”,白仙雨赶忙想阻止撩开车帘的白仙云。每次来这里都是极秘密的,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再者,以大师兄的相貌怕是又要起一番波澜。
白仙云淡淡一笑,放下帘幕回身坐好。微微眯起了眼睛,少顷,薄唇轻启:“看来,白都要不太平了。”
白仙雨一怔,忙问:“为何?”
“你可知道回乐馆中的王爷又纳了一名侍妾?”
白仙雨点头,道:“整个白都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听说并不是国色天香,也没有显赫家世,具体情况还不得知。”
“今早探子来报,此人身份根本无从查证。”白仙云略微挣开些眼睛,缓缓道。
白仙雨却是受了极大地刺激。雪山拥有全国最精良的暗探系统,别说是个活人,就算是一头畜生的生平来历也可查得一清二楚。但,竟然查不到丝毫有关这个女人的背景,可见,此女子绝对不一般!再加上能以平平姿色进得了回乐馆更可见其不一般!
“棋盘上多了这么一颗来历不明的神秘棋子,皇上那边想必也会和我们一样有疑惑担心,谁知道那个狐狸王爷是不是要有什么举动了。如此一来,各方势力都需要未雨绸缪有所防范,你想还能不乱吗?”白仙云嘴角噙着笑意,仿佛一出好戏已经在眼前上演。
白仙雨沉默地表示赞同,低垂眉眼,陷入沉思中:格局若被打乱,自己这边确实要有所防范!
洛晓晓执着伞一路走走停停,从众人的口中将白国的现状大致有了了解。又漫步将自己所得来的信息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天色已暗,空荡荡的陌生街道不知何时只剩下自己一人。洛晓晓茫然地看着四纵八叉的道路,上齿咬下唇,不禁焦急:究竟是哪一条路才是回回乐馆的啊?
唉?洛晓晓看着迎面晃晃荡荡走过来的人影,心中一喜,赶忙跑上去想问问路。可,还不待自己跑上去,那晃晃荡荡的人啊……的大叫一声,鬼啊,鬼啊的乱叫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洛晓晓的视线,独留洛晓晓一个人呆愣地站在那里,心里万分委屈,自己哪里像鬼了?见过这么气质高贵纯洁无暇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鬼吗?洛晓晓一时没了理智,把和自己丝毫不沾边的词语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套,借此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洛晓晓静下心来,想:终究还是需要选择一条路回回乐馆,干坐着等不是个办法。像自己这样身份来历不明的人,少一个就少一分危险,想白南倾也不会去自寻烦恼将自己寻回去。所以不能奢求白南倾会来找自己。为今之计,只能一条路一条路地走了,但愿老天怜悯,让自己少走些冤枉路。
洛晓晓选了一条店铺较多的街道,却没想到这条路越走越荒凉,越走越有些不明身份的叫声,一点也没有回乐馆那条街夜晚该有的繁华。知道是走错了路,心里不免有些急躁,转身往回走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乏累酸软无力,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最后只得坐在一家客栈模样的门前的台阶上,靠着一颗圆木,头一垂,没了意识。
“拿开你的手”,一个冷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响起。快触及洛晓晓脸庞的一只手登时便顿住了,一抬眼,只见一双猩红的眼眸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着饥渴难捱的目光。
“畜生,还不快拿开你的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袭白衣在夜风中有些飘逸,寒意凌然的目光逼得那红眼怪物讪讪地缩回了手,很不情愿的四肢朝地的跑向前方更加黑暗的地方。不时的回头看看沉睡着的洛晓晓。
白南倾看着跑远了的红眼怪兽,松了口气。一脸怒意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一脸不雅睡相的洛晓晓,略微叹了口气,边轻手擦了擦那快流到地上的口水。边轻声斥责道:“哪里都敢去,哪里都敢睡啊!差点小命都没有了都不知道!”然而,心里一片柔软,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那微微张合着的唇,心底一颤。忐忑地看着没有任何意识的洛晓晓,倾上脸,唇与唇越来越近却在咫尺的距离处停了下来。白南倾恨恨地闭上双眼,迅速起身,抚平自己错乱的气息。心如明镜,这个女人来历不明,而自己如今却必须步步为营,稍有不慎轻则家亡重则国破。无论如何,冒不得险!
于是,只得轻手轻脚地将洛晓晓抱回回乐馆。
公子您…。福妈一看见进来的白南倾,欢喜的嚷道却被白南倾锋利的眼神将下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这才看清公子身上趴着睡的正香的洛晓晓,口水肆无忌惮的流着,还不时的撇撇嘴在公子的身上蹭来蹭去。便禁了声,示意周围侍候的人都退下,自己也躬身而下疾步赶到内院,利索地吩咐下人将洛姑娘的房间整治好,铺床、焚香、外间的热水一应俱全。当白南倾抱着洛晓晓进入房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安置妥当。
白南倾将洛晓晓放到床上,坐在床前细细地看着熟睡的洛晓晓,心思一转。食指和中指一并在洛晓晓的身上点了两三下,嘴角的笑容已经相当明显了。原本轻手轻脚的动作也毫无顾忌起来。伸手轻轻一拉洛晓晓腰间的衣带,本就宽松的纱裙自动松了三分,一抹红色挣脱了胸前原本密实的衣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让白南倾的心神为之一颤。从领口开始,修长的指慢慢下滑随之敞开的衣服露出洛晓晓胸前完整的红绫。一条细细的带子绕在身后在洛晓晓原本细白的皮肤上显得越发诱人。白南倾伸出手在那细细的带子上来回滑动,“很不经意”地会碰触那微热细滑的肌肤,又惹得身体阵阵颤栗。迅速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手一扬,衣服翻飞落地。白南倾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压至洛晓晓的身上感受着身下女子的柔软温热。单手拦腰托起洛晓晓,另一只手很轻松的将脱至一半的洛晓晓的外衣扔至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