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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92章 宁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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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平时去酒吧基本上都是去Wild,这家酒吧只有是之前和宁霂水哥他们来过一次,不过印象到时挺好的,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人。找了张空着的卡座坐下后,他问苏涟和容友琛,“来过吗?”
“我一边去北城那边比较多,我们学校在那边。”容友琛说的北城算是柳市另一个商业中心,和他们这边有点距离,也是年轻人的聚集地之一。
“我和同学来过几次,他家酒调的不错。”苏涟对服务生挥了挥手。
“你应该是去夜店才对吧。”慕言作为发小,直接戳穿他。
苏涟一脸坏笑,“是啊,你呢?平常去的好像是W……”
一个单词没说完,慕言连忙打断了他,“方瑜哥,想喝什么?要不让涟哥给你推荐个好喝的.”
方瑜正像好奇宝宝似的左看右看,没注意两人之间的小小交流,听到这话才收回视线,“我哪知道喝什么,你们点就好,今天我请客。”
“诶,这可不行。”宁霂伸出手阻止,“我才是年纪最大的,这你可不能和我抢。”
“那我永远年纪追不上你啊。”方瑜这次逻辑倒是很清晰,没有随便被宁霂带跑。“这次算是带我见世面,我请客,下次霂哥你请,你年纪大。”
虽然是自己说的,但听到别人这么说宁霂还是不自觉的“啧”了一声,“怎么说的好像我七老八十了。要不你们还是叫我霂爷吧。”
“霂爷~”几人一点没客气,直接叫了一声。
宁霂依次指了指几个人,最后手落在了慕言的大腿上,接着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捏了一下。
“几位喝点什么?”服务生刚好走过来,慕言的报复动作只能暂时忍下了。
“你们招牌给我来几杯,再调两杯度数低点的。”苏涟点完问几人,“还要别的吗?”
“我要杯scotch,on the rocks。”慕言说。
服务生点点头,走回了吧台。
“怎么点这么老头的酒。”苏涟问。
“喝个酒怎么还搞鄙视链。”慕言扯了扯嘴角,“就是突然想喝了。我自己请。”
“没事,我请就好。”方瑜说。
“你们这请来请去的,我不出个声表示一下好像不太好啊。”容友琛用脚撞了旁边的方瑜一下。“我请!”
“好!”几人又是异常默契地应了一声。
容友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靠在了方瑜肩上,“瑜哥,你怎么也欺负我。”
方瑜立刻就投降了,“我请客,不用你请。”
容友琛露出一点眼睛看向其他三人,即使是这么一点点的眼神,也能看出他嘚瑟的神情,“还好有我瑜哥罩我。”
酒上得很快,慕言把一杯低度数的调酒放到方瑜面前,“喝慢点啊,我们今天可不是奔着喝挂了去的。”
“那是奔着什么啊?”苏涟自己拿了杯度数高点的。
“奔着……”请客的人接过了话,“友情?”他试探地开口。
“敬友情!”今晚第三次,几人默契出声。
之后的气氛也没那么严肃,你和我聊几句,我和他聊几句,不想说话了就安静喝酒。
“方瑜。”宁霂低声对方瑜说。
“嗯?”方瑜刚喝了口酒,微微蹙着眉头靠近宁霂。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宁霂顿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就是,你有没有别的名字?我一个……朋友,他……他也叫小鱼,就是……”
宁霂说的艰难,但方瑜也听懂了,笑了一下,“我朋友都叫我仔仔,你也可以这么叫。”
虽然感谢方瑜的善解人意,但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怎么会叫仔仔?”
柳市处于北方,按理说是不会有“仔仔”这种称呼的,也不怪宁霂觉得奇怪。
苏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容友琛换了位置,靠过来一把搂住方瑜的肩膀,“什么仔?说什么呢?”
方瑜解释,“霂哥问我有没有别的名字,我就说我朋友都叫我仔仔。”
“仔仔?为什么是仔仔?”果不其然,一桌子北方人对这个称呼充满了好奇。
“大概是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吧,我爸有个朋友来我家玩,住了一阵子。那家人之前一直住南方,他家儿子,是个比我大两三岁的哥哥,就叫我仔仔。”方瑜说到这,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提到小时候不好意思了,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有一天我们一起去找我朋友玩,被他们听到了那个哥哥叫我仔仔,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
“那你现在的同学也叫你仔仔吗?”容友琛问。
“只要是见过我以前的朋友,知道他们叫我仔仔,后来基本上都跟着叫了。”方瑜说。
“那我也叫,仔仔~”苏涟特意掐着嗓子,装模作样地学者南方口音说。
“仔仔~”慕言也跟着凑热闹。
“仔仔哥~”容友琛说。
“仔仔哥是什么鬼。”苏涟推了推凑过来的容友琛。
“是爱称,爱称。”容友琛又靠了过来。
“容容弟~”苏涟反手抱住容友琛,“以后都叫爱称算了。”
“不要,我这名字太恶心了。”容友琛果断拒绝,“你敢叫我就叫你涟涟。”
“叫呗,我无所谓。”苏涟拉着容友琛左摇右晃地,“宿舍里什么没听过。”
“那我还真没听过。”容友琛喝了口酒,“我们四人间,其他三个整天人模狗样,讲究得很,我在他们面前,连脏话都不敢讲,总觉得自己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般不都是被带的各种没底线。”苏涟一脸坏笑,“说,你有没有光着钻室友被窝,哼哼唧唧求侍寝。”
“涟哥玩的花。”
“我有过。”
宁霂和方瑜同时开口,但显然后者的话更有震撼力。
“你居然是这样的仔仔!”苏涟说。
“仔仔哥!”这是容友琛。
“牛逼。”这是慕言的评价。
方瑜喝了口酒给自己壮胆,“就有一年冬天,我们宿舍楼有天半夜停电了,特别冷。我舍友就提议,两个两个睡一起,抱着暖和点,本来我们其他几个人是打算忍忍算了。后来实在太冷了,我就和舍友睡一起了。”
“那怎么是光着的,仔仔哥不要偏离重点。”容友琛用自己的酒杯碰了方瑜的一下。
方瑜于是又喝了一小口,“他们说正好可以证实一下那个传闻。”
“哪个传闻?”宁霂笑着接了一句。
“光着抱一起是不是比穿衣服更暖和。”
苏涟装模作样地抱住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仔仔!”
“我是猜拳输了。”方瑜解释了一句,但为时已晚,其他几人已经就着“方瑜光着抱舍友睡觉”的话题聊远了。
“诶,仔仔哥。”容友琛碰了碰方瑜的手臂,“你是光着的不够吧。如果要证实光着抱一起是不是比穿衣服暖和,被你抱着的那个,也要是光着才行吧。”
……
几人的欢呼声引来了隔壁卡座的人的侧目,但闹开了的几个大男孩谁也没在意,在吵吵闹闹的酒吧里他们的动静并不算太过分。
“那结果呢?”宁霂问。
“不知道……”方瑜说到这有点底气不足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觉得暖不暖和,暖气就来了……”
于是又是一阵爆笑。
“当时太尴尬了,我们四个都沉默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没说话。”直男尴尬的点就是这么的神奇,明明是自己打的赌,但尴尬起来也是真的尴尬。
笑够了之后,苏涟找服务生要了几个筛盅,准备带第一次来酒吧的仔仔哥继续体验成年人的快乐。
大致讲了一遍规则游戏就开始了。
该说方瑜不愧是学理工的,对数字还是比较敏感呢,还是该说宁霂真的不看骰子就乱叫呢,反正是玩了3局宁霂就输了3局,还都是被方瑜开的。
“要不我不开了吧。”看着宁霂喝下第三个shot,方瑜忍不住说,毕竟他还指着对方陪他对稿子呢。先把人家灌醉了算怎么回事。
“那不行,对于这种连自己有什么都不看就乱叫的人,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苏涟再放了一个shot在宁霂面前。
宁霂“啧”了一声,“看不起谁呢。”把shot杯推远了一点。
“看不起谁应该很明显吧。”苏涟笑嘻嘻的说。
“再来再来。”宁霂再次表现出了又菜又爱玩的本性,不轻不重地在苏涟手背上拍了一下,“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不乌鸦你也赢不了啊。”苏涟笑了笑没在意。
然而下一局宁霂真的没输,慕言开了苏涟的,识破了他的虚张声势。
“没办法啊,人家有人罩着。”苏涟装模作样地啜泣了两下,乖乖把刚刚推到宁霂面前的酒喝完。
后面几人玩得都不怎么专注,酒量不好的已经快坐不住了,酒量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默默拼起了酒。反正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行五个人,喝醉的程度有的一拼,只能互相搀扶着走出Drift。
“慕言你带着霂哥走?”苏涟大着舌头问。
“嗯。”慕言牢牢抱住靠在他肩上的人。
“那这两个我带走……”苏涟还没说完,容友琛就发出了抗议的声音,“是我们两个带这个走。”他示意一直低着头的方瑜。
“行行行,走吧琛哥。”苏涟没纠结谁送谁的问题,架着方瑜走远了,最后只留下一句,“你们自己小心。”
“走吧,霂宝宝。”身边没有别人了,慕言的称呼立刻换。
“嗯。”宁霂抬起头,“走走吧。”
“……走什么,快点打车回去睡觉了。”慕言说。
“慕言。”宁霂突如其来地叫了他的大名。“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
说完他挣脱了慕言的怀抱,一个人自顾自地往自家方向走去,脚步居然一点都没有飘的意思。
回过神慕言立刻追了过去,“你怎么……”
按理说宁霂今天喝的量,是不可能算在还能自己独立行走的,更何况是迈着这么稳健的步伐,也不怪慕言存疑。
“我意志力够强。”宁霂说。
慕言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跟着。
Drift距离宁霂家不近,两人想走回去是不可能的,所以所谓的走走,也只是个说辞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宁霂最后停在一张长椅前,侧身看向后面的人,然后坐了下去。双手撑在身后,抬头看向天空,每呼出一口气就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白团子。
“呼。”小白团子。
“呼……”中白团子。
“呼~~~”大白团子。
慕言坐到他身边,也呼出了一个白团子。雾气的形状比他的要漂亮多了。
“啧。”
慕言低声笑了两声,然后叹了口气,“霂哥……我有点,不想拍这节目了。也不想让你拍。”
“因为今天的事?”宁霂问。
慕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宁霂靠到他身上,“我又没怎么样,你不用这么担心。”
“不是有没有怎么样的问题。”慕言搂住宁霂,“就算你被摸一下没怎么样,但我就是不想你被摸。”
“我知道,我也不想被大叔摸啊。”宁霂蹭了蹭慕言的肩窝。
慕言往旁边躲了躲,“啧”了一声,“几个意思?是个帅哥摸你就行了?”
“是啊,我不是天天被慕大帅哥摸。”宁霂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
“我可没天天摸你,好几天没见到了。”慕言先反驳了一句。
宁霂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算了,我也知道现在说退出不现实。”慕言哪可能不懂,就算邢云说决定退出也没关系,但节目已经拍了两期了,退出不管是对节目本身还是之后的拍摄,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可张奔对宁霂出手,邢云又让他道歉,这两件事怎么都让他不舒服。况且照邢云的意思,张奔现在是铁了心要插一脚,以后他们可能时刻要防备着骚扰,时刻警惕着未知的危险。宁霂会参加这个节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和他一起留下共同的回忆,他不想,也不允许,这份回忆里有任何肮脏的成分存在。
“这样吧……”宁霂抓着慕言的手玩,没继续说下去。
慕言也没催他,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只觉得平时看管了的自己的手,也赏心悦目了起来。
“之前说的纹身,要不要去纹?”宁霂开口。
慕言的手僵硬了一瞬间,“慕言所属,宁霂所属?纹哪?额头?”
“那我纹衣服挡住的地方,不得等人家把我扒光了才看得到。”宁霂转了转慕言的戒指。
“那就纹额头吧。”慕言在宁霂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走吧,回你家睡觉了,你喝多了。”
宁霂完全不用力,轻轻松松被慕言拉了起来,架着走向人多的大马路的方向。因为在酒吧街附近,两人的姿势也没有引来过多的瞩目,宁霂趁机在慕言侧颈上舔了一下。
“宝宝,请控制你自己。”慕言圈住宁霂的手紧了紧。
宁霂这下更过分了,也不是只用舌尖舔一下就算了,而是像小狗一样舔着不放了。
两人这时差不多走到了主路,慕言低声警告,“霂宝宝,你要是还不停下,我就让你两天下不了床。”
“唔……”宁霂的舌尖似乎更加用力了。
“霂宝宝。”慕言的手伸进了宁霂的衣服里面,“那边一般不会有人去,去的都是……要我带你去吗?”
宁霂果然停下了动作,但却换上了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你带多少小0去过。”
慕言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也是着实没想到在现在的情况,宁霂还能抓到这个重点。反正他自己是没想到这里,单纯的因为情况所致才会提出这个可能性。
“没带……谁……”
宁霂继续盯着他看。
“没带……几个……去过。”这说的不算是假话,这片不是慕言的主战场,是真的没怎么和小0在这边约过。
“那反正也是带过。”宁霂突然就像一个正常的喝多的人了,主观感受就是,不讲理。
但他还是有他可爱的地方,突然又凑近慕言,低声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满足不了?毕竟我没办法像你以前的小0,那么……就是……那个……”
“就是什么啊。”慕言被气笑了,“我现在很满足。霂宝宝满足了我各种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什么小0小1都不需要。”
“花言巧语。”宁霂点了一下慕言的嘴唇,“都不知道什么能信什么不能信。”
“对霂宝宝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慕言说。
宁霂没忍住,拉着慕言接了个绵长的吻,放开他的时候还在他嘴角舔了一下。
“带我回家。”
“遵命。”
这天晚上回到宁霂家,两人什么也没做。宁霂半闭着眼睛让慕言伺候他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也是紧紧靠在慕言怀里。
慕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兜在他脑袋后面,让他整个人埋在自己胸前,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迷迷糊糊中,宁霂也把手臂搭在了慕言的腰上,手的位置刚好虚虚地在慕言的屁股上。
慕言叹了口气,在宁霂耳边用气声说,“霂宝宝,睡着了就别撩了,小心我夜袭你啊。”
睡着的人当然是不会回应他的,慕言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他睡得不太安稳,不仅是因为宁霂的身体偶尔会无意识地抽搐,也因为他自己也在一直做梦,身体也做出无意识的反应。
并且两者的原因,大概是一样的。
然而即使如此,这一夜他们始终没有松开手,紧紧地抱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存在,也让对方感受着自己。
于是第二天早上,两人都累出了一身汗。
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动作,慕言下意识说了一句“宝宝早安”,回应他的就是印在嘴角的一个吻。
“宝宝早安。”
慕言微微睁开眼睛,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没睡好吧?”
宁霂在慕言的背上刮了一下,“你也没睡好吧。”
慕言低头用力吸了口气,“想你了。”
“我就在这。”
“嗯,还是想你。”慕言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但即使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空隙,却似乎还是不够。
如果能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就好了,慕言忍不住想。
“宝宝,我想吃你做的煎蛋。”宁霂突然说。
慕言愣了一下开口,“我做的又不好吃。你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不好。”宁霂果断拒绝,“就要吃你做的。”
慕言这才反应过来,这和吃什么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重点在于是谁做的。
“好,给你做煎蛋。”他蹭了蹭宁霂的头顶,“还想吃什么?要求别太高,我尽量满足。”
“熬个粥吧,好几天没吃了。冰箱里应该有剩饭,随便切点菜叶子火腿肠放进去就行。”宁霂蹭了蹭慕言胸口的位置,听到耳边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心感。
“要不我再去买点小笼包、煎饺、烧饼、鸡蛋灌饼之类的?”慕言问。
“我去买,你煎鸡蛋。”宁霂麻利分工,不给慕言反驳的机会。
“遵命。”慕言说完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慕言才终于松手,在宁霂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起床吧。”
“拉我一把。”宁霂懒懒洋洋地伸出手。
宁霂今天非常黏人,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慕言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贴。最后是慕言第三次问他买早点的事,宁霂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手,表示还是他去买,慕言只要把鸡蛋煎好就好。
为了保证煎蛋至少能吃,慕言查了好几个版本的教程。其实煎蛋这么简单的事,教程看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但他还是坚持看完了。
至于宁霂点的粥,因为制作时间有点长,最后被他否决了,说出去买烧饼顺便带回来。
所以慕言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煎两个蛋。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进步的,慕言决定在煎蛋的基础上,再煎两根火腿肠,也是他之前失败的挑战。
说做就做,在看了不知道几个视频,详细了解了火候、温度、用油量、用盐量等等一系列步骤之后,慕言终于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鸡蛋。
锅热加油,他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温度,然后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手哪知道锅里现在几度。
他不死心地再次伸出手,感觉比之前又热了一点。
趁着油温没再继续攀高,慕言赶紧拿起一个鸡蛋,在琉璃台边上敲了一下,把蛋液打了进去。
第一个打的不是很好看,飞溅的蛋液到处都是,最远的,居然到了慕言的身上。他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粘稠的液体,除了无奈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撕了张厨房纸,他用力地在衣服上擦了几下,但痕迹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除。
叹了口气,他在打第二个蛋的时候,把鸡蛋拿的距离锅的表面更近了一些,让两者之间的距离尽可能的缩短。
大概是靠得太近,手上似乎被溅到了一点热油,慕言忍不住“嘶……”了一声。
还好第二个蛋的喷射面积没有第一个没有那么大,只是在平底锅的范围内小小地散开了,圆圆有弧度的形状在平底锅里还挺好看的。
这是宁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