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的时代》北旭晟

7、与亚伯兰见面

　　夏博汉胜利回师，轰动了整个西鲁尔王国。西鲁尔城里锣鼓喧天，人民欢呼雀跃，就像过节一样。夏博汉还没到城下，远远的就见到鲁伯带领着大小官员列队在城门口迎接，夏博汉很是感激，到了城下夏博汉与众将领纷纷下马向国王施礼，鲁伯忙让他们起来，握住夏博汉的手怎么也说不出话，还是侍从提醒，他才醒悟过来，吩咐都上马，与夏博汉并肩在百姓的簇拥下来到王宫。
　　晚上国王举行了盛大的庆功会，夏博汉及其他将领都参加。
　　“这是我第一次进皇宫呀！”蒙太奇看着富丽堂皇的殿堂赞叹不已。
　　夏博汉叮嘱大家进宫要守规矩，不能给东方人丢脸，大家都点头，这时，凯丽说美华和瑞奇德都不来了，夏博汉听了一耸肩。然后大家都各自分开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去了。
　　夏博汉拿着一只酒杯，见到一名有身份的人便问候一声。就这样他来到一个餐桌前，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扭头看，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诧异的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那人笑着摇摇头说：“你是不认识我，是我们的王想见你。请跟我来。”
　　夏博汉笑着说：“你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和你走？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叹了口气说：“我想你就会这么问，实话说吧，我们的王是这块起义军的首领，就像你是你们东方义军的首领一样。我们的王是亚伯兰，他是一个很有作为的人。也是西鲁尔国王的好友，今天听说你率领你的部下打败了骷髅兵所以很想见见你，所以才让我来请你。”
　　夏博汉边和那人走边问：“你们的王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叫什么？”
　　那人回头笑了笑说：“您的问题真多，我叫洛莫奇，在亚伯兰王手下掌管战士军团。至于我们王有什么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博汉不再多问了，他随洛莫奇出了宫廷，向右拐上了楼梯，楼上排列着几道房门，这是给贵宾休息用的休息室，洛莫奇推开第一间屋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夏博汉笑着走了进去。房间很大，墙上满是具有西方风格的壁画，房间中放着一张大茶几，两侧摆着两把桐木座椅，茶几上有两盏黄金烛台，烛台上燃着两只大蜡，把房间照着通亮，一只木椅上坐着一个大胡子男人，那男人一副贵族打扮，深蓝色的眼珠显得很有神，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人。
　　夏博汉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不由暗暗赞叹道：“这个人不愧是西方的领袖人物，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英雄气概。”
　　他正暗自叫好时，那男人说话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只听他说：“阁下就是鼎鼎大名的夏博汉将军吧，快请坐。”
　　洛莫奇给夏博汉搬了把椅子，请他坐下。
　　夏博汉坐下后对那个男人说：“要说鼎鼎大名我可不敢当，您就是亚伯兰王吧，我在东方就听说过您的英名，可见您才是大名鼎鼎呀！”
　　亚伯兰听了大笑道：“你也太客气了。好了，言归正传，你的英名我早有耳闻，像你在麦克尔镇聚义七杰，共抗乌鸦军团；在西尔顿平原你智斗食人鬼；在海上你又杀死了哥斯拉，挽救了海运；加上你这次战斗的伟大胜利。证明你有有优秀的领导才能，你的手下各个都是英雄。当然，我的实力你也很清楚，我军所要达成的目的也和贵军相同。所以我想和你们合作，共同对付那个恶魔迪斯博特。”
　　夏博汉一听很高兴，他说：“这也是我所希望的，迪斯博特的势力很强，不是靠单方面就能打垮的，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才能与之抗衡。不过我还有件事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们的动静这么清楚？”
　　亚伯兰笑着说：“要问这我得先给你介绍一个人，你的事迹及与你合作的建议都是他提的。”说着招呼身后一个人上前。
　　夏博汉进屋时并没在意亚伯兰身后站的人，这会儿仔细看那个人，不由失口叫道：“哥尔利克？”
　　哥尔利克点点头笑道：“是的，夏博汉大人。在东方有得罪之处请多见谅。”
　　亚伯兰看着夏博汉惊诧的表情说：“哥尔利克是我手下一名上将，多年前被我派到东方去找寻志同道合的朋友。后因迪斯博特的宠物哥斯拉占领了海路不能回来。之后他被迫加入了乌鸦军团，我听说他还和你打了一仗？”
　　哥尔利克说：“当时失礼了，不过我也不算认错人，你是个好汉。”
　　亚伯兰叫哥尔利克退下，然后对夏博汉说：“对不起，手下很粗，话里有不妥的地方还请见谅。”
　　夏博汉笑道：“没什么，不过哥尔利克确是个豪杰，我很欣赏他。”
　　亚伯兰转换了话题，他说：“夏博汉将军，虽然我说要和你合作，但你现在的情景还不允许我那样做，我不是嫌你实力不行，只是你一直寄宿在这，没有一点进取精神。你是不是想做西鲁尔国王的手下？”
　　夏博汉猛然感到亚伯兰的话有嘲讽之意，他笑着说：“我和您一样，都是国王的客人。鲁伯殿下救过我的命，所以那场战斗是我的回报。再加上西鲁尔国和我又是联盟，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至于关于您说的我在这可以告诉你：我，甚至于我的弟兄，是决不会给任何人当部下的。再有一句话：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我的弟兄也是！我们有了梦想就想去尝试一下，既使不成功。如果一个人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他就枉叫人！”
　　“好个豪言壮语！”亚伯兰鼓掌说，“说到这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请谅解我刚才的冒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的部队随时欢迎你们来。”
　　“谢谢！”夏博汉同他握了握手，然后说：“关于以后的事我还要回去安排一下，但你放心，在对付迪斯博特问题上，我们永远是朋友。”说完便走了。
　　洛莫奇奇怪的问亚伯兰：“王，您知道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亚伯兰笑道：“此人以后必然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夏博汉回到大殿，正逢鲁伯要召见他与其他英雄，他一时还不能回官邸。
　　这时在官邸，瑞奇德正无聊的躺在自己房间里，他暗自责备自己为什么在战斗里胆小怕事，自己还是第一个起来反抗的人，还是七人组的组织者。可能是他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也可能是他起义的初衷并没有与鬼怪斗这一条？现在，命运让他面对了鬼怪，他本该像其他人一样去战斗，可现在却在退缩。他感到恐怖。以前他还认为自己很伟大，可经过这场战斗后他突然感到自己很渺小，根本不值一提。他不敢再想了。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敲门声，瑞奇德让他进来，原来是美华。
　　瑞奇德叹了口气说：“美华呀，你来干什么？”
　　“他们都去宫殿了，我一个人很寂寞。想找你聊聊。”美华说。
　　瑞奇德问：“那你为什么不去？”
　　美华说：“前天那场战斗让我丧失了很多体力，我需要恢复。”
　　瑞奇德说：“那咱们就聊聊吧。”
　　美华搬个凳子坐在瑞奇德对面问道：“我看你刚才在叹气，你为什么叹气呀？”
　　瑞奇德淡淡一笑说：“唉，说出来你也许不会明白，就在那场战斗里，我犯了一个军人最不应该犯的错误，我……我胆怯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美华笑起来，她说：“我不太清楚你说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很为之苦恼，我想你要是遇上什么困难就努力克服吧。”
　　瑞奇德苦笑道：“看你说到那去了，反正这也没关系。”说完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我是个胆小的人，不配做一名军人呀！我该怎么办呢？”
　　美华看了不觉好笑，她叫道：“行了，你这样就像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一样。我给你想想办法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瑞奇德，他猛的抱住美华激动的说：“你……你能用魔法消除我对妖怪的恐惧？”
　　美华摆摆手说：“魔法不是万能的，我不可能消除你的恐惧心。不过，我还是可以帮你的，我给你施一种魔法：当你见到妖怪时只要喊声‘妖怪！’那妖怪就会变成石头。你看怎么样？”
　　瑞奇德问道：“这个魔法可用吗？”
　　美华点点头说：“它很适用于你这样的人，至于它的效力你放心吧。只要我不死，你的魔法就不会失效。”
　　话说到这，瑞奇德也无话可说了，这样，美华对他施了魔法。
　　夏博汉回到官邸已是第二天早上，他刚坐下就召集大家商议，他刚把在宫中发生的事一说便引起众人的议论。瑞玛对此始终不变是怀疑态度，
　　哈丁也说：“我看那个亚伯兰不是什么好鸟。”
　　可是，怀疑归怀疑，亚伯兰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我们也不能老呆在这也不是个办法。”夏博汉说，“我们肯定要离开，也肯定要和亚伯兰合作，但怎么合作是个问题，我看他的意思像是要我们去投奔他……”
　　夏博汉话还没说完，蒙太奇就蹦起来嚷道：“绝不，决不投靠任何人，我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听谁指挥的！”
　　他的话得到很多人的支持，艾雷格说：“蒙太奇的话没错，我们是独立的，不听任何人控制。”
　　“不是控制！”夏博汉立刻平息众人的火气，然后说，“你们听我一句，我们并不是要投靠某个人，也许就是投靠某个人。但这些并不重要。大家还是要从实际出发，我们现在的实力还很弱，基本上还没有什么兵，我们现在是不得已要依赖别人的兵权，暂时听别人的话，但我可不准备一成而就，我是要借别人的士兵补充自己的力量。大家听明白了吗？”
　　法尔沙插话说：“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让我们以亚伯兰军为立足点，借机壮大我们的阵容。”
　　瑞玛又问：“那在西鲁尔国不行吗？”
　　夏博汉回答：“在这不行，这必定是个国家，大家的愿望不都是想上前线去吗？去亚伯兰的阵营，是个好机会。”
　　夏博汉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想了想，都纷纷同意了。夏博汉立即拍板，次日向鲁泊辞行。
　　到了第二天，夏博汉叫哈丁统计士兵的人数，自己进宫向鲁伯辞行，鲁伯先是一愣，接着极力挽留夏博汉，但夏博汉执意要走，鲁伯见他这样只得同意，但他也提出要率百官送夏博汉一程，夏博汉也只有同意。回到官邸，哈丁已将士兵人数统筹出来，全军可分四支，一支是步兵团，共600人；一支是骑兵营，共有200骑；一支是由刚制造出的一门火炮组成的火炮队，暂时只有两名炮手，再加上法尔沙带领的狂战士100名和四名弓箭手，共计906人。
　　就这样，夏博汉带着队伍在百官的簇拥下与鲁伯一起向城外行进，城里的百姓听说夏博汉与其队伍要走，纷纷自愿列队欢送。就这样他们来到城外，夏博汉请求鲁伯不要再送了，鲁伯叫人抬来一箱珠宝要送给夏博汉，夏博汉婉言谢绝了，鲁伯想了想说：“是呀！一送钱就显得关系远了。但我也想不出送你什么好，对了，”他说着让从人从后边拉来一门火炮，他接着说，“我想这件东西你一定要收下，它曾跟随你们打过仗，留个纪念吧。”夏博汉看看那门火炮，再也不好推辞，于是命洛克收下，并下马跪在鲁伯面前谢道：“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谢谢！”鲁伯笑着说：“你不要这么郑重其事吗，只要不忘我们是朋友就行。”夏博汉再谢过鲁伯然后骑上马，向鲁伯挥手告别，鲁伯恋恋不舍的看着夏博汉的队伍渐渐远去，终于消失在地平线上，鲁伯擦擦眼中的泪水，领队伍回城。
　　再说夏博汉领着大家一直往前行，他的目的是找到亚伯兰并寄托在那，可他并不知亚伯兰军在哪儿，就这样毫无根据的瞎撞，不久队伍里便有人喊累，再加上天快黑了，哈丁提醒夏博汉该扎营休息了，夏博汉望望疲倦的士兵，叹口气同意了。
　　众人合力找了一片临溪的草地，安排军士扎营烧饭。不一会儿，营房扎好了，点点篝火也燃了起来，夏博汉约哈丁与尔革商量事情。
　　夏博汉说：“我们现在也只有寄托在亚伯兰军这一条路了，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你们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哈丁说：“我早就说不让这样干，现在已经到这地步我也没办法。”
　　夏博汉看尔革，尔革见夏博汉看自己，急忙说道：“我看我们先安定下来，明天我派一些人出去打探一下，等有了消息再行动不迟。”
　　夏博汉点头，正在他们说话时，突然进来一个哨兵报告说：“营外有一男一女两人想求见将军。”
　　夏博汉疑惑的看着尔革，尔革说：“幸许这两个人是亚伯兰派来的。”
　　夏博汉急忙叫人去请。过了不一会儿，哨兵引进了两个人，女的在前男的在后，夏博汉打量这两个人，女人是个高个，长的很清秀，手里拿着一只钢刺，男的个头很矮，长的也是外瓜裂枣，嘴巴斜撇着，傻呵呵的冲夏博汉他们乐，他的样子让人怎么都想起了猴子。
　　夏博汉看到他们奇怪的问：“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女人回答：“我叫博其娜，他叫瑞丁，我们是以卖艺为生的艺人。今天在西门诺尔城卖艺时看到你们出了城。我们早就听说了你的英名，所以也想加入你的队伍。”
　　夏博汉听了很高兴，他笑道：“欢迎，我们欢迎大家都来投军,你们来了我很高兴。”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博其娜问。
　　“现在只能安排你们到兵营，在……”
　　夏博汉话还没说完，就见博其娜一脸生气的样子，她大叫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只让我们当小兵呀!哼！瑞丁，我们走！”说完头也不回迈出营去，瑞丁冲夏博汉和尔革作了个鬼脸，也跟了出去。
　　夏博汉看着她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看看尔革，示意他出去，尔革站起来回自己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