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的时代》北旭晟

2、小镇上的战斗

　　在步路村庄夏博汉收得哈丁和凯丽两兄妹。这一日，他们来到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极为热闹，街上的商店都开着门，叫买声此起彼伏，路人络绎不绝。
　　“没想到在这种乱世中还有这么繁华的地方？”哈丁想起一路上见到被魔鬼破坏的村子而感到迷惑不解。
　　“也许是鞭长莫及吧。”夏博汉说。
　　他们来到一家饭馆门前，凯丽嚷着饿了，不愿再走。
　　“也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夏博汉同意了。
　　三人步入饭馆，店里的伙计见有客人进来，急忙迎上来把他们引到一张桌前。三人落座，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趁伙计去准备时夏博汉打量这个饭馆内的陈设，空间不大，却也干净，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外面虽然人来人往，却不见有人进来吃饭，他再往东墙看，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乌鸦，它浑身上下闪着金光。画下是一张供桌，供桌上摆满了祭品。这个镇上的人崇拜乌鸦？夏博汉感到很奇怪。
　　正这时，伙计把酒菜端了上来，夏博汉拉着店伙计问：“你们这把乌鸦当神物吗？”
　　伙计勉强一笑说：“是的。”
　　“那为什么？”夏博汉又问。
　　“客……客人，你就别问了。”伙计一下慌了，他找了个理由退回里间。
　　“博汉你这是怎么了？”哈丁说。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夏博汉说。
　　“行啦，快吃饭吧。”凯丽见两个大男人迟迟不动叉勺急了。
　　“好了，吃饭。”哈丁笑着说。
　　凯丽用叉子叉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嚼了一会儿觉的不对，立马吐出来，
　　“怎么了？”哈丁问，“好难吃。”凯丽说。
　　哈丁也叉了一块肉放在嘴里立马吐出来，“呸，这不是肉。”
　　夏博汉见此情景倒了杯酒，搁在鼻前闻了闻，又抿了一小口说：“这是清水。”
　　哈丁听到这立刻大骂起来，饭馆老板听了出来急忙阻止。
　　“老板，我们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博汉问，
　　老板叹了口气说：“各位，里面谈。”
　　在里屋，老板请他们坐下来并把伙计支出去，接着他说：“各位，看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吧？”
　　夏博汉点头称是，老板又说：“我不瞒你们了。这个镇叫麦克尔镇，是东部的偏远小镇，平日里也很和谐。但这里属于乌鸦军团的管辖范围，”
　　“乌鸦军团？”众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对，他们的势力极为庞大，听说他们的首领叫雷伯尔，平日里无恶不作，所以他的手下也一样。经常到镇上抢劫财物。还要镇上的人定期拿酒肉孝敬他们，稍不顺心就打人杀人。”
　　哈丁自言自语说：“难怪那些酒肉都是假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博汉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供奉乌鸦呢？既然那帮人这么蛮横，你们为什么不逃呢？”
　　“嘘，”那老板示意小声点，然后说，“这话可不敢乱说，要杀头的。他们是乌鸦军团，因此乌鸦便成了他们的标志，在加上他们为恶神迪斯博特做事，乌鸦便成了他们的神物。”
　　“什么？”夏博汉和哈丁站起来同时叫道：“迪斯博特？”，
　　老板急忙示意他们安静，“小声点，”老板接着说，“虽然我们也想跑，但他们已将我们镇上的人数调查的很清楚，一旦有人逃跑，他们就会杀死镇上同等的人数。”
　　“恶棍！”夏博汉骂道，“你别看外面很热闹，那是他们硬逼的，他们好面子，一方面办尽坏事；一方面还想给外人表现一下在他们的治理下人民生活的多幸富。”
　　“呸！”还没听完哈丁就啐了一口痰在地上。正这时，屋外传来马的嘶鸣声。
　　“他们又来抢劫了。”老板慌张的说。
　　“好，冤家路窄。”夏博汉冷笑道，持战斧走出去了，哈叮嘱咐凯丽几句也提刀跟了出去。
　　“他们要干什么？”老板惊恐的问凯丽，“去干正义的事情。”凯丽回答。
　　走出门外，街上已是一片狼藉。街上那些行人和摆摊的小贩都颤抖的站在街道两侧。一队人骑着马在街上来回转悠，其中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络腮胡子见人群中有个长的挺有姿色的姑娘，不由凑上来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不管那姑娘的尖叫和挣扎，一用劲拉到马上百般调戏，周围的人只是木然的站着看。
　　“真是个无赖，流氓。”哈丁看着说。
　　“这里的人也都麻木了。”夏博汉说。
　　他们互相看了看，走到路中央站住，这时正逢那队人马过来，正碰个对头，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急一拉马缰，那马倒退好几步，那人大骂道：“什么人敢挡我们的路，不怕死吗？”
　　哈丁笑道：“敢挡路就不怕死。”
　　夏博汉暗暗数了下，共有十个人，这个络腮胡子可能是他们的头。
　　只听那头仰天大笑说：“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我们可是乌鸦军团的人。”
　　“知道，你们的头不是叫雷伯尔吗，恶魔迪斯博特的走狗，人类的败类。”哈丁冷笑道。
　　“好呀！你敢骂我们的统帅，找死。”络腮胡子亮出了刀。
　　“头，来者不善，我看他们不是本地人。”手下有个人过来对他耳语，
　　“什么来者不善，他们才两个人，我们有十个人。给我上。”说着络腮胡子催马上前举刀就砍。
　　哈丁闪过刀锋，把刀交于左手，右手顺势一拉那人腰带，将络腮胡子拉下马。那些手下人见了急了，纷纷抽出刀催马上来，夏博汉见了连忙挥动战斧迎上前连砍翻两匹马。几个回合后，这些人都被打下马。
　　“滚吧！回去告诉那个雷伯尔，叫他好自为之，否则后果自付。”夏博汉说，
　　“好，你们等着。”络腮胡子带着手下连滚带爬的跑了。
　　“行了，是谁家的东西谁拿走吧。”哈丁招呼大家，奇怪的是那些人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糟了，你们惹祸啦。等他们回去把全部人马都叫来我们可就遭殃了。”饭馆老板跑出来大喊。
　　“他们全部有多少人？”夏博汉问。
　　“这里有乌鸦军团的一个支部，大概有一百多人。”老板答道。
　　听了这话哈丁不仅哑然一笑说：“区区这点人马只要全镇上下一心不就能对付了吗？”
　　“话虽没错，可他们……”老板望了望街两边的路人说，“你问问他们同意吗？”
　　哈丁便冲众人喊话，“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哈丁说的口干舌燥，可路人仍呆若木鸡。
　　“是我们的错，”夏博汉拍了拍哈丁的肩膀说，“这个镇上的人长期受到乌鸦军团的高压压迫，已经变的麻木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哈丁看了看夏博汉，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青年人，他边挤边喊：“你说可以帮助我们共缴敌人是真的吗？”
　　哈丁点点头回答：“是真的。”
　　那年青人来到哈丁和夏博汉近前说：“我叫瑞奇德，我可不像他们那样，我早就想反了，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看见你们痛打了那帮强盗我真是兴奋极了。”
　　夏博汉悄悄问饭馆老板瑞奇德是谁？老板回答：“瑞奇德是我们镇上一个青年，他的父母都被乌鸦军团的人杀死了，所以他誓言要铲平乌鸦军团为家人报仇。”听了关于瑞奇德的描述，夏博汉顿时对瑞奇德的精神感到佩服。
　　他笑着说：“小伙子，你这种精神我很喜欢，但只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行，我想还得靠镇上的人共同抗敌才行。”
　　“这些人可不行。”瑞奇德说，“我也有人，不瞒你们，和我一样的年青人还有，我们早就聚在一起准备秘密起义。我、洛克、沙修莉、蒙太奇、罗尔拉、艾雷格、瑞玛，合称‘七人组’。”
　　“这些都是失去双亲的孩子。”老板叹了口气说
　　。夏博汉还在犹豫，“请不要犹豫，请相信我们。”瑞奇德认真的说，“好吧，不过得先让我见见你的同伴。”夏博汉同意并提出条件，“那没问题。”瑞奇德说。哈丁回饭馆把妹妹叫出来，彼此作了介绍。老板对他们说：“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就叫上我。”夏博汉笑着点点头。
　　他们随瑞奇德七扭八拐，拐进一个巷子里，瑞奇德指着尽头的一个小院说：“那就是我的家，我的伙伴都在家。”
　　夏博汉和哈丁兄妹进了院，院里站着两个年青人在谈话，见有陌生人进来回身操起一根木棍向他们砸来，夏博汉和哈丁被迫抽出武器自卫。正打斗间，瑞奇德风风火火的冲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道：“别打啦，都是自己人。”
　　那两个年青人听了愣了一下被夏博汉和哈丁趁势打下了木棍，瑞奇德这时已跑到近前，他对那两个年青人说：“这是二位大英雄，是我请来协同我们作战的。”
　　那两个年青人赶忙道歉，夏博汉笑着说：“不知者不怪。”
　　哈丁用一只手搂住瑞奇德的脖子笑骂道：“差点让我认为你是迪斯博特的首下呢。”
　　瑞奇德诧异的问那两个青年其他人呢？一个年青人说都回家了，瑞奇德叫他们分头把其它伙伴都叫回，那两人分头去叫，不一会儿就叫齐了。瑞奇德分别给他们介绍，那两个刚才跟夏博汉打了一架的年青人一个叫洛克，一个叫艾雷格，另外，还有蒙太奇，他长的很强壮，力与健美在他身上有完美的体现；罗尔拉，个子不高，也没有强健的肌肉，但他那坚毅的眼神使夏博汉相信他将是很好的战士苗子；瑞玛，留着乌黑短发的女孩，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呢；最让夏博汉在意的要数沙修莉，她虽然是个女孩，但却特别健壮，浑身的肌肉让人感觉她就是男人，但话要说回来，她的脸却是好看。
　　“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夏博汉暗暗称赞道。
　　“你看怎么样？”瑞奇德问。
　　“挺好，但不知你们觉的这样做值得吗？”夏博汉问。
　　“我们既然敢做就没什么值不值的。”沙修莉在后面说，众人都点头。
　　“但你们还年青呀。”夏博汉继续说。
　　“是的，我们还年青，但年青又是为什么？作为年青人不趁大好年华干一番大事不是虚度了吗？再说在这乱世里我们不斗争还有出路吗？”罗尔拉说。
　　“好，我很赞赏你们，你们不愧是年青人。”夏博汉赞许道。
　　哈丁见夏博汉客套个没完，不由催促他快点，夏博汉也感话太多，急忙叫瑞奇德召呼众人到屋商议。
　　“首先是武器方面，你们有什么武器？”等坐定后夏博汉问，“要说武器我们有木棍、耙子、镰刀……”洛克说，“这些可不能当武器呀。”哈丁说。
　　正这时，饭馆老板随一个年青人领路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喊不好了。夏博汉急忙站起来问怎么了？老板说：“刚才一个乌鸦军团麦克尔镇支部的人来通告，如果到晚上你们还不缴械投降的话，他们的头莫奇尔就会率兵杀死镇上所有的人。”
　　“那个混蛋大概是这个支部的头吧？”哈丁问。
　　“没错，”老板回答。
　　“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夏博汉说，“但只靠我们是不行的，必须让镇上的居民唤醒，不能这样麻木啦。必须让他们明白，麻木不仁是救不了他们的，这样只能使他们处在更加的水深火热之中，要起来反抗才能得到幸福。而这些也不是几个仁人志士就能做的到的。这些道理希望老板能说服镇民。”
　　老板犹豫了一会儿，看看夏博汉，又看看众人，说道：“我尽力而为。”
　　哈丁拍拍他的肩膀说：“全靠你了。”
　　等饭馆老板走后，夏博汉对大家说：“不管饭馆老板能不能说服镇民我们都要一拼了。”
　　正这时瑞奇德站起来说：“您的话我听的热血沸腾，我下定决心了。”他说着走到一张桌前那桌子有层暗格，他从暗格中拿出一只大包，打开大包，从里面拿出几把剑来。
　　“不瞒大家，我这几把剑早就藏了很久，只是因为我还有些迟疑。现在我听了您的话，下定决心要和他们拼一场啦。”他说道。
　　哈丁拿起一把剑敲了敲剑刃不由赞叹道：“真是把好剑。”
　　瑞奇德叫伙伴将剑分了，一人一把，不多不少。
　　“你从一早就给我们准备好了剑，为什么现在才给我们？”沙修莉问。
　　“不是时候未到吗。”瑞奇德笑着说。
　　“好了，准备晚上战斗吧。”夏博汉说。
　　饭馆老板把全镇各家的家长都请到自己的饭馆里，极力劝说，但这些人就是听不懂。
　　这时有一个叫库帕的老汉站起来问：“反抗，怎么反？就凭我这身老骨头吗？”
　　老板急忙解释：“老年人就不用参战了，可以派家里的青壮劳力。”
　　这时一个年青人站起来叫道：“那么用什么去打仗呢？”
　　“用农具，什么都可以。”
　　“不行，打仗就得死人，我家男人死啦谁下地干活？”一位妇女说。
　　“你们呀！”老板叹了口气说，“遭受压迫你们心甘吗？有那么些劳力又有什么用？到最后你能留下多少？怕死那些强盗整日杀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可他们有神作后台，我们怎么跟神斗？”老人又说。
　　“神？神能掌握咱们的命运？人的命运要靠自己来掌握。”老板说的众人牙口无言。
　　时近黄昏，夏博汉一行九人手持兵器，站在镇口等着乌鸦军的到来。（凯丽因为没有战斗力，留在饭店里）太阳已经西沉，不远处出现一队人马向这边冲过来。
　　“他们来了，”哈丁说，
　　瑞奇德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将剑握的紧紧的，不一会儿，那队人马来到近前，兵士们都点着火把，屈指数有一百多人，为首有三名骑马的人，中间的显得极为傲慢，可能他就是这些人的头莫奇尔，络腮胡子在他的左边，右边的看着挺精干的不知是谁？
　　只见那络腮胡子指着夏博汉和哈丁对莫奇尔说：“就是他们！”
　　莫奇尔驱马上前说道：“就是你们打败了我的手下？”
　　“是的，”夏博汉说，“我说莫奇尔，你的首下太没用了，十个人连两个人都打不过，你说你丢脸不。”哈丁笑道。
　　莫奇尔听了低头不语，突然从腰间抽出宝剑。
　　“小心，”夏博汉大喊。
　　但奇怪的是，莫奇尔转回马头又回到自己队伍，来到络腮胡子面前举剑劈头砍来，络腮胡子的人头滚落在地上，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从今后起，凡没有用或给我丢脸的人就是这样下场。”莫奇尔喊道，众人答是。
　　莫奇尔拨回马对夏博汉众人说：“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现在我想问你，愿意投降吗？”
　　“呸！你这作恶多端的混蛋，谁要投降你，过来受死吧。”哈丁骂道。
　　莫奇尔恼羞成怒，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伙计们上。将他们全部拿下。”
　　手下人听到这话，兴奋的拿着兵器冲了上来。
　　“不要手下留情。”夏博汉喊着冲了上去。
　　“不用你说。”哈丁也冲了进去。
　　瑞奇德等人互相看了看，也冲了过去。等一交上手夏博汉才感到有点吃力，这可不像白天对付十个人那么简单，现在他起码在跟二十个人在打，为了不伤着自己，他将战斧抡圆了，乌鸦军的人不敢靠近，他也打不住对方，其它人因第一次遇此大战，所以实力一时无法伸展，战斗就这样僵持住了。
　　莫奇尔看不下去了，他对身边的人说：“他们都是些饭桶，你去吧。”
　　那人答应一声勒马冲入阵中，敌住夏博汉，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杀的是难分难解，莫奇尔见此情景，大喝一声，挥舞利剑亲自出马杀进去。经他这一参战，乌鸦军团明显占了上风。
　　夏博汉在与马上人搏斗中得知他叫哥尔利克，夏博汉边打边说：“哥尔利克，你这么好的本事为什么要替魔鬼卖命呢？现在妖魔横行，你却狼狈为奸，你不觉可耻吗？”
　　哥尔利克自知羞愧，虚晃一棍又往别处杀去，夏博汉顿觉轻松，但并未休息又开始与兵士厮杀。
　　这时哥尔利克遇上莫奇尔，莫奇尔对他骂道：“我看你刚才和那拿斧子的人战的正好怎么又撤下来了？你是不是叛徒？”
　　哥尔利克低声说：“我打不过他。行了，你别管了。”说完又去战哈丁。
　　“这是什么态度。”莫奇尔心说。
　　以夏博汉等人的实力，是可以应付这些人的，但是从经验来讲，除夏博汉以外都没参加过正式的战斗，面对着多出自己数十倍的敌人，这九个人顿感束手无策。各个都挂了彩。
　　“我们寡不敌众。”洛克叫喊道，
　　“我们轻敌了。”哈丁也慌了。
　　“哈，哈，哈，料你们这群混蛋有什么本事。”莫奇尔大笑。
　　正这时，忽听周围喊杀声震天，只见镇上的居民手持柴刀、木棒、叉子、斧子及一切可打人的家伙从迎面杀了过来。
　　“这些居民怎么了？”莫奇尔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的残酷统治到此结束了。”夏博汉喊道。
　　“他妈的，都给我上！”莫奇尔激了眼，指挥手下冲锋。
　　众兵士刚想往上冲，被瑞玛拦住，她大声叫道：“你们想一想，为这个魔鬼卖命值不值得？”众兵士面面相觑，未敢轻动。
　　正这时，哥尔利克举棍砸向莫奇尔，莫奇尔一个没防，脑袋被砸开了花，尸体滚落马下，哥尔利克下马拾起莫奇尔的剑插进腰间上马飞驰而去。
　　这一切看的人目瞪口呆，还是瑞玛首先明白过来，她又叫道：“你们的头领已死，你们还不投降吗？有愿退出乌鸦军团的我们欢迎。”
　　众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放下武器，说：“我们也是被逼的，现在我们愿跟随诸位，为正义而战。”
　　看来还很顺利，乌鸦军团的士兵大多愿跟随夏博汉。发落了兵士，夏博汉紧握住饭馆老板的手说：“谢谢你帮了我们大忙了。”
　　老板激动的说：“比起你们，我做的又算什么呢？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呀！”说完倒身便拜，其它镇民见了也拜，夏博汉有点手忙脚乱了，他赶忙扶起饭馆老板，又叫众人起来
　　。镇民一致推举夏博汉作他们的镇长，被夏博汉婉言谢绝了，他推荐饭馆老板，镇民一阵欢呼。
　　“好，镇长先生，我们该走了。”夏博汉告辞。
　　镇长说：“我不留你们，但请你将本镇的青年人都带上，让他们也为世界和平做点贡献。”
　　夏博汉摇头说：“这不行，镇上需要年青人，他们要保护家院。”
　　镇长听了点头说好。这时凯丽已为瑞奇德等人治好了伤，他们听说夏博汉要走，纷纷上前要求加入，镇长见夏博汉有些犹豫，不由说道：“你就答应吧，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让他们陪你去也算我们尽力了。”夏博汉不好推辞，便答应了。
　　就这样，夏博汉与哈丁、凯丽，带着七名青年、一百多人的队伍，在镇民的欢送下离开了麦克尔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