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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这是你追人的态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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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挑眉,这小子什么时候开窍了,这么懂事?
林若惜知道刘多有些自闭,所以理解。可那句“你们去隔壁睡了”意图明显,臭小子不会觉得她自己追不上徐牧吧?倏地嘴有点痛,好像刚才给蒋司楠说过,自己绝对不会什么来着...
徐牧跟林若惜两人的疑问写在脸上,林若惜很快拦住要去隔壁的徐牧,道:“没事,再订一间。”
徐牧说旅游季没床位,林若惜不信,专门去前台问了,还真是。
“若惜呀,能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吗?”
林若惜靠在床头,用抱枕压着肚子,药效过去好有点痛。
夜空中几颗星星被她盯的太久都害羞了,霓虹灯投射在城市的每个角落,投射到了窗户上,是五彩斑斓的壁画。
壁画总有几个人物,今夜有两个人影,却离得很远。
徐牧刚走进来,就接个急事,现在林若惜的耳边全是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但就怕那声音给停下来。
一是那人工作的样子超帅,好像看不够。再者,太安静也不好,她怕扣出三室一厅来。
两人从来没有待过这么久的时间,她怕聊着聊着问起以前,以前为什么分手之类的话,可能就成哑巴了。
‘啪叽’是电脑合盖的声音。一对慌张的双眼,迅速从徐牧身上跑到手机上,林若惜握紧手机,装淡定。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头在手机上点击开始按钮,林若惜才发觉,自己打开的视频没有播放。
捧起苹果肌,朝徐牧笑了笑,是穿戴着铠甲的笑。
徐牧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呼吸很匀称,眉眼有些懒散,拉起一旁的板凳坐在林若惜身边。
房间小,顺势就靠在墙上,脚尖提了提,示意那人看过来。
林若惜是看了,瞄了一眼,跟做贼似的。
“你不想说,对吗?”
徐牧知道林若惜怕什么,梦里她爱自己,爱的那么深情,当初却为何还有离开。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林若惜怕他问。
话比那脚尖有用多了,林若惜放下手机,环臂抱着小腿,下巴搭在上面,歪头看向徐牧。
嘴唇微翘,眉头似抬非抬地,那个委屈劲,徐牧有些后悔问了。
“我说我妈不准我谈恋爱你信吗?”
“信。”徐牧重重点头,以为她不会说,
“可我自己都不信。”
徐牧疑惑,话有点绕,指尖在裤腿上来回滑动。
在滑下去的时候,落到她的手掌中,林若惜拉着徐牧的手掌,来回轻摇。
“等我找到原因再告诉你,可以吗?”
“好。”
没有犹豫的回答,干脆利落。
话音刚落,就上了床。
“怎么?忍心我睡地上。”徐牧的余光扫了眼瞪大眼睛,紧抿嘴巴的林若惜。
“不是,你干嘛脱裤子呀。”林若惜抓起抱枕就当在眼前,她有洁癖,不是自家的床铺不会裸睡。。
可那想看又想看的举措愣是把徐牧逗笑了,“怎么挡着嘴就能当瞎子吗?”
只见那抱枕的一角又往上挪了挪,最多挡住半个鼻子。
“你怎么穿哆啦A梦的短裤?”
徐牧没那么放肆,在她面前得多穿条裤。起码知道她在英国时,有多贪他的身材。
内裤外面还穿个短裤,是哆啦A梦的图案,跟他的颜有点搭,是少年感的痴情公子。
“怎么,失望了?”
徐牧挑眉对上的,竟是林若惜一脸,怎么能做出把我的偶像穿在屁股上的可恶行为。
是有些失望了,下一秒,嘴角一抽。
徐牧双手摸到屁股底下,就要脱。
“等一下,我不嫌弃了,你穿上!”
十万火急,林若惜不顾一切地拦着徐牧,熟不知自己整个身子趴在了徐牧身上。
软糯的两团贴在他的胸膛,徐牧啧了一声,歪头将嘴唇抵在她的额头上,嗤笑道:“再不下来,热得我真脱。”
逐渐燥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额头,就像洒开水一样,烫得她倏然坐起身来。
忽闪着眼睫,对上双仿佛刚苏醒的猎豹,冒着捕猎者的浴火地深眸。那凝滞的脸庞,突地眉宇间竖起几道纹,是拼命克制什么生理需求的产物。
林若惜心尖一痒,连忙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脑袋瓜一转,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
真是把门关了,还给招收迎客。
真行,徐牧终于不惯着她了。
谁料那双手没能逃脱,紧跟着徐牧的手臂压在她的腹上,被窝里传出噗的一声,衣服和传单摩擦的声音,短暂又显得动作霸道。
林若惜被他拽到怀里,十指紧扣手掌落在她的团子下,随着紊乱的呼吸起起伏伏。
“还疼吗?”
疼,是疼,但这时候说这个字,就冲徐牧那带着气泡音的话,她林若惜还不想死,不想被他的浴火烧。
“没事了。”顺着吐出嘴里的潮热。
谁料身后的人也有样学样,朝她的脑袋瓜吐了口气。
嘶~
不是,谁家吐气有这么多小动作。
林若惜被抓的手往上挪了挪,徐牧那张大腿在她的后退来回摩擦,还在她穿裤子了,不然那感觉有罪。
可她穿的是阔腿裤。
两下就被徐牧顶上去了,细嫩的小腿腹被紧贴,林若惜往前挪,后面的硬朗的腿骨也往上蹭,酥酥麻麻从后脊梁骨直窜上来。
“疼,我肚子疼。”
话说的很重,像是在提醒某人,她来月事了。
“终于说实话了。”
徐牧终于允许空气进入紧贴衣间,诡计得逞,嗤笑后松开了林若惜的手,今天许是被握得时间长了,都有些红印了。
“我让你舒服舒服。”懒洋洋的话说着,那张温热的手掌深入林若惜的衣间里。
惊得她身子往前一缩,难道她说的不够明显?还是他太禽兽了!
一阵舒心的揉搓,暖呼呼的手掌在林若惜森冷的后背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却很有效。
后背一热,还真不疼了。
本想问你怎么知道的,暖热后背还能减痛?
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抱着被子转身时,耳边隐约听到水滴溅落的声音。
徐牧洗完澡,吐了好大一口气才上了床,水稍微凉,身上还透着冷潮,不敢靠近她。
次日
林若惜是从徐牧的身子上睁眼的,薰衣草的味道第一个闯进鼻腔,她仔细闻了闻,这好像是他的体香。
有点不够,
不是,是不确定,又趴在上面闻了闻。
“要不咬一口,看看?”
这么贱兮兮的话,不用问,徐牧醒了。
林若惜推开他的身子,就下了床,夹着双腿去卫生间,懂的都懂。
“早安呀!”
“这是你追人的态度吗!”一股子拜托,你又忘了的语气,徐牧坐起身朝卫生间里的人喊了一声,每天早上都不能缺的。
脚向下狠狠地蹬了一脚,拿起手机看时间。
来了个陌生人的电话。
“是徐牧先生吗?”
“翁大师说,今天早上的挑战按时参加,地点稍后发你短信。”
“早安早安早安!”林若惜伸手拉着徐牧的手臂,没注意他的电话还在接通。
倏地捂住了嘴巴,只听徐牧一声,“还好昨天让他一个人,安心地睡。”
不愧是翁大师行事作风不是古怪就是惊喜,徐牧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他变卦,只觉得好快呀。
有些意犹未尽,怪酒店床太舒服?
“怎么了?”林若惜小声道。
徐牧下了床,“叫刘多,翁大师答应挑战了。”
“这,这么快?”
青天白日,显然两个人都意犹未尽。
地点约在了盛天酒店。
入厅,里面摆放着两台钢琴,就连林若惜都羡慕,这豪奢般的钢琴自己竟然有幸见到。
刘多和对手落座。
紧跟着进来好几位身穿制服的人,她们手上拿着计时器,还有要记录的文件夹。
今天的比赛内容谁都不知道,就连翁大师自己都是今早才想到的。
“你们俩弹李斯特的钟,比谁快,比谁好听。”
“比谁出错的多,哈哈哈。”憨笑过后,翁大师揣着手,闭眼躺平。
话落在众人的耳边,林若惜直觉浑身一颤,这样的挑战没有丝毫的准备简直是地狱级难度,手感都还么有练起来,就直接上斧头砍骨头。
就算她上去,后背都发凉。
刘多的对手,朝翁大师看了一眼,顿顿摇头,没想到这老头子玩这么狠。
再看向刘多,与穿着正装的他想必,简直一个是来逛菜市场的,他调查过刘多,国内钢琴等级都没考完,弹李斯特的钟,这不是跟烂菜叶子一样吗?
今天来,纯纯多余,早知道让学弟来了。伸手挽衣袖,将椅子往前挪。
刘多没有多余动作,看着曲谱满脸的难色。
不巧,被对手看见,对手道:“实在为难,去吃饭吧,哥哥教你弹。”
确实为难,而且饭准备好了,刘多确实饿了,就最后一句不对。
“李斯特的钟,只有一个人能教我。”
那就是徐意。
对手不屑一笑回应他的高傲,可熟不知自己太小瞧那一个人了。
很快就缄默地紧皱着眉头,不敢跟他在一个房子里呼吸了。
徐意教他,不如说命令他弹,也只有徐意对他如此蛮横的态度。
徐意被刘多的钟碾压,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节拍器,调到超过乐章节拍的速度。
刘多自然不惯着他,手速练到了极致,以至于徐意当天震惊地不愿弹钢琴了。
以至于刘多看见钟的琴谱浑身都难受,那几天都被徐意教唆着弹钟,给她提提神,倒是能治她的嗜睡症。
时间很快,快到菜还在冒热气。
翁大师头一次毕恭毕敬地给人拉椅子,喜笑颜开地给他倒果汁,亲切问候想吃什么爷爷给你夹。
坐在对面的徐牧回想起当初请翁大师出山的时候,他那卑微劲,强忍住了委屈。
但委屈不止他一个人,还有翁大师的弟子,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师父不来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遭受到如此剧烈惨痛的打击,却宠着罪魁祸首。
他师父不爱他了。
门被打开了,几个师哥师姐走进来,自豪地说,“我师弟绝对没问题,我可是压了1000元呢,绝对能把师父压的钱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