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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无法靠近的爱 ...

  •   “啊!怪不得司楠昨晚立刻去上海了。”林若惜一脸苦色。

      徐牧压低眉眼,一掌扣住林若惜的后脑勺摸摸她凉凉的发丝,原来她这么激动,是验证蒋司楠有没有去找江羽丞。

      消了点气,没办法,好奇爱八卦这性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

      徐牧低头一看,林若惜还穿着拖鞋,双手桎梏着香肩将她转个身子,往别墅里走。

      “我是说,他,江羽丞他不准在你我早安吻环节里破坏气氛,不然他就没了。”

      “去换衣服,送你上班。”

      等她进去之后,纤白的手指捏出手机,徐牧转过身子,往小花园里走了走。

      道:“活着?”

      电话里很吵,像是演出后台,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徐牧索性一股脑说自己的话。

      “钱好赚,别把人搭里面。说话低调点,别被雪葬了。”

      徐牧对于娱乐圈的离谱有所耳闻,献身也有,拼命的也有,恰巧这哥们是个贵公子,学时放荡不羁有他们几个照着。到了那被人一刺激,没人拦着怕什么是都能做出来。

      “蒋司楠应该去找你了,你别见。”

      方才虽然听不清再说什么,但能有乌拉乌拉的回应声,到这对方一句话都没说。

      “嗯。”

      徐牧的意思,江羽丞明白了,他现在算是有狗仔的人物,被人拍到发出来影响有点大。

      关系展露的越多,事情就越乱,越不好解决。

      对于蒋司楠的名声不好,于他的事业不好,所以不见最好。

      许是电话吵闹声太大,早已蹑手蹑脚站在徐牧身后的林若惜,架好了吓人的姿势。但听到徐牧最后一句话时,表情凝滞,双手也断断续续地垂下来。

      林若惜微抬眉眼,嘴抿得紧,没有发问,只是在心里质疑。

      为什么他们不能见面,就当是朋友那种,也不行吗?

      她能够看出,两人并没有放下彼此,这样了当的阻碍两人,是不是过于绝情了。

      就在徐牧转身瞬间,林若惜重演方才的吓唬势,但嘴角多了些不自然。

      徐牧转身,不知方才她听见没有,但却解释了。

      “江羽丞欠我钱,我不想他的事业有影响,也不希望你的朋友,”

      说着,林若惜的手机响起。

      “歪,妈。我在司楠家。”

      “你跟前站着谁呀,林若惜。”

      林若惜握紧手机,视线快速转向马路上,林母瘦弱的身子,双手交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事情越瞒越多,总有瞒不住的时候。她有些心慌,她怕母亲发现端疑,怕像学时那样将他们分开。

      徐牧也看到了,本想跟在林若惜后面解释,却被林若惜道:“你先回去吧。”

      她的眼神很冷静,却有点赶人走的急迫,徐牧以为林母家教严,不想给她压力,没有亲昵动作的离开。

      林若惜快步跑到林母身前,伸手搂住她,黏在她身上。

      犹豫片刻道:“他来找司楠的,碰巧遇见打了个招呼。”

      偏偏这时,徐牧的车从林若惜身边驶过。

      林若惜眼睫微颤,不禁握着林母的手臂紧了紧。

      “回去说吧,妈。”

      家里,

      林若惜坐在饭桌上,只问了一个问题,两人沉默了能有十分钟。

      她不想再这样拖下去,必须问清楚,对于当时她和徐牧的事情,那时母亲为何态度如此强烈,甚至要在巷子里亲眼看见两人决裂。

      并不是对她上学谈恋爱的态度,而是只针对徐牧。

      因为林若惜后来赌气,说自己又谈了一个男生,母亲的反应截然不同,只是让她别耽误了学习就好。

      林母权当她是看见故人,又想起以前的事,没有理会。

      接着不断询问她关于昨晚剧院的事。

      无神论的林母,第一次决定带女儿去一趟寺庙,去去晦气。

      林若惜依旧没能得到答案,答应过父亲,再也不能气母亲了。

      她不敢再问,今天母亲的情绪明显异常平静,这是发病前的预兆。

      这几年母亲终于能够同正常人的情绪生活,林若惜决定循序渐进地解开误会。

      搂着母亲一同上了寺庙,过程中微信的提示一直没有回,包括徐牧的。

      口袋里的电话不断震动,衣角紧挨的床单上写着上海普仁医院。

      江羽丞坐在自己队友面前,难掩眉眼间的愧疚,那碗魔鬼辣椒是队友替他吃的,嘴上说自己是四川人不怕辣,可身体扛不住进了医院。

      出了病房,江羽丞口袋里的手机安静了,掏了出来,上面显示蒋司楠的两个未接来电。

      江羽丞盯着手机看了好久,自从上次酒馆重遇离开后,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能让她付出真心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貌似,不是他这样的。

      心里却不禁自嘲,自己从小是个浪荡公子,他又对那个女生真心付出过。

      对蒋司楠,他是喜欢,可该怎么追呀。

      凭他现在事业,凭她与陈楚河的关系,只得将那份喜欢强压在心里,不得释放。

      编辑了许久,在微信发了一句,在忙。

      本想在发一句,来上海有事找他。

      他却又不敢,依她的性子,能见面的总得见一面。

      见了,江羽丞自己心里承受不住,这种若即若离的感情,陷进去后难以自拔,总有条锁链禁锢自己的脚。

      一见到那人只能看得见模样,望梅止渴,碍于锁链不得再靠近,浑身都难受,就像无数隐形爬虫在血管里。从酒馆离开后,他宿醉半个月才缓和。

      关掉手机,又去忙工作了。

      蒋司楠回了个,还活着就好。

      回复之后,万般无聊感席卷上来,她突然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到底要干什么。

      徒步在上海繁荣的长街,双手环臂,初秋的上海依旧潮热,但她觉得莫名有些冷。

      从心里,从彼此的回忆里。

      整个人迷离在上海寸土寸金的街巷,街巷该有的建筑贺城也都有,可总有股不同的味道,逼得全身的细胞发颤。

      就像跟着陈楚河参加聚会一样,向往高规格,高品质的生活,却怎么也挤不进去。

      她一个对感情随便的人,现在却对这种物质如此固执,像是掉入装满云朵的坛子,越来越虚无,不像个自己。

      在上海的第二天,蒋司楠一早开了酒店门,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时她是激动的,带着点心动,后调是嘴角上扬掩饰的落空感。

      陈楚河追到了上海,搂着她一同游玩上海,那晚见了几个朋友,无疑身份都是非凡的。

      见她心情不好,后几日两人没参加任何聚会,都在享受二人世界。

      这几天总是开心的,可一旦沉默下来,蒋司楠的心就像被坠石绑定,沉入了大海,难以呼吸。

      像这样一个尽职尽责的男朋友,可以说,蒋司楠第一次遇见。也知道人应该知足的道理,心慢慢静下来,那种窒息感回到贺城后,才有些好转。

      而在麦田剧院的这段时间,林若惜得知谋害自己人是谁。

      她没想到曾经力排众议,不顾前嫌留下丁梦,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回报。

      仅仅是因为那晚的无意间撞见偷情?后来的事情发展,可都是丁梦她自己作的,八竿子打不到这边。

      林若惜坐在办公室久久不能回神,却越想越不对劲,丁梦如此蠢笨的一个人,竟做事如此缜密。

      若不是那男子无意间打扰在办公室调情的郑亦二人,二人察觉到不对劲,跟了过来,这才救了自己。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这些事交给经验老练的警察,比自己隔着瞎想更合理些。

      林若惜虽然总是遭罪,可她能看得开,解不开的谜团有警察,受了伤有医生。只要人活着,那就没必要终日忧心忡忡。

      不过她爱听八卦的性子一直没变,这次是几个同事一起拉着她说的。

      是阿小乐团的同事,说是丁梦和那个男的打死不承认。

      还被人保释了,当天晚上又主动投案自首了。

      听说两人自首时的脸色跟个死人一样,男的屎尿喷一裤子,说是受什么刺激下身不举了。女的头发,身上的毛全被剃光了。

      两人跟丢了魂一样,警察问案件两人坦白的可仔细了。

      谁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话又聊到麦田剧院,说是高层上面的人得罪了泰斗级的钢琴大师。翁大师,他跟剧院签订了一年的合同,也是这一年为剧院带来了无法衡量的经济效益和文艺界的极高名誉。

      剧院观看人数最多的就是翁大师的演出。

      据说他是徐总经理请了十几次才愿意出山的大师,人家信任徐牧,一来带了好几个大师,那时的剧院人满为患的都是他们这些人的演出。

      现在翁大师置气又归隐拒绝出山了。

      一早,秦岚当着许多董事员对得罪翁大师的人怒怼,那人就是拒绝徐牧胜任总裁一职,现在想要扶持自己的外甥当总裁,对徐牧的功绩总是横插一脚,挑三拣四。

      中午,林若惜突发奇想,准备请徐牧吃个饭。

      领包,按电梯,脚后跟抬起又落下,那心情雀跃又轻松。

      今早亲自打电话说了,早安,叫的是阿牧。

      只是苦的某人,昨夜不巧刚做了英国的那场梦魇,早上接电话,那声阿牧,轻柔又酥麻。勾的他一早躺在床上,魂不守舍,后槽牙咬的生疼,眼白潮红,拼命压制下身的燥热。抱着枕头,越搂越紧,恨不得将它融进自己身子里。最后冲了个凉水澡,才逐渐清醒。

      “徐总经理?”

      门敲了两声,徐牧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起身,仿佛每个动作都被放慢了。

      不知怎地,面色红润过头,抬腿落脚跟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摇晃了两下脑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但听到是自己女孩的声音,将所有的精气神都调动出来。

      徐牧把人拉了进来,准备给点私心满满的惩罚。

      人被他一把提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沙发上陷进去很深的褶皱。

      “请你去吃饭。”

      徐牧重重点头,乖得让人想咬一口他的小脸蛋。

      林若惜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想将那几道紧皱的印痕抚平。

      指腹柔抚而上,一阵烫热袭来。

      接着整只手掌盖住徐牧的额头,更确认的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

      徐牧眉眼懒散,只是呆滞地盯着她的唇瓣,温润,一定是冰凉的,能解自己的火。

      双手滑向她的耳后,头脑发蒙有些迟钝,但总想做一件事,就是咬那块冰凉。

      完全无视林若惜焦急的喊道,自己发烧了。

      听见要去医院,摇头。

      听见要回家休息,摇头。

      说什么都摇头,跟个叛逆的小孩似的。

      只顾自己的脸庞朝她贴近,已经感受到她的喘气,也是冰凉的。

      下一秒,林若惜拽下他的手,捧着他的脸,说了一句话。

      徐牧身形一颤,眼睛瞪得圆亮,双手咚的一声滑落在林若惜的大腿上,心里顿生委屈,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

      随后,林若惜说什么,徐牧就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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