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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妖娆劫之易璃师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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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碎碎落进屋内,洒在女子安睡姣好的面容上,安详宁静。
“喵喵……喵喵……”窗台上懒懒倚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阳光暖暖照在它身上,仿佛有一圈朦朦的,柔柔的光晕围绕着它,竟灵动的不似凡物,一双幽绿的眼眸正定定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似不满,轻轻叫着,竟是要叫女子起床。
床上的女子不满的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昨晚和月哥哥对弈到半夜,严重的睡眠不足啊,这该死的东西,真是不善解人意。
半睡半醒间,钟羽沫唧唧歪歪的骂着正叫的乐此不彼白猫。
“喵喵……!”……
“喵喵……”!……
“喵喵……!”……
“啊!”钟羽沫终忍无可忍的一下坐起,随手抄了个枕头丢了过去,似乎早料到女子会这样,白猫灵巧的一个翻身,‘仪表万千’的窜到了床前,一双幽绿的眼眸正幸灾乐祸的盯着快要抓狂的女子。
“灵儿啊……”钟羽沫仰天长啸,一把抱过白猫,拽起它的爪子,凶神恶煞的竖起眉,威胁道:“你信不信你再吵,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炖土豆吃掉!”
岂料白猫头一撇,根本不搭理。
“你……”钟羽沫哑言,自己跟一只猫较什么劲。
翻开被角,抱着白猫打开房门,灿烂的阳光一下全泻进屋内,洒在抱着白猫的女子身上,美轮美奂,竟似海市蜃楼,美的虚幻,美的那般不真实。
“月哥哥?”习惯性来到秦月房前,钟羽沫轻叩着门,轻唤。
等了许久,却不见里面有回应,要是平时,月哥哥早已打开房门,温温润润的朝她淡笑,轻轻说早,除非……
抱着灵儿来到院子,灵儿一直安静窝在钟羽沫怀中,幽绿的眼眸微微磕着,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小团,懒懒的,就像一团雪球。
院角的枣树正长的火热,茂密的枝叶,有青青的枣子隐着,有着淡淡青涩味道,慢慢走进,枝叶斑驳的阴影挡住了些许阳光,清凉舒适。
诺大枣树下摆着一副未下完的棋局,微风扫落了些泛黄的叶子,落在了残棋之上。
最低的一根枝干上随风飘荡着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布囊,轻轻将灵儿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踮起脚尖解开缠在树上的红绳……
秦月常常不在竹殇轩,就会留下纸条在布囊中,系在枣树上,钟羽沫亦是,仿佛成了两人之间亲密的默契。
“沫儿,昨晚对弈太晚,见你还未起,便不曾喊醒你,余下的残棋等我回来继续,今日有事需下山一趟,傍晚前必回。”
秦月
俊秀的字落于纸上,白纸黑字,寥寥数语,却已交代清楚。
谁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天定,这副残局终将只是残局。
钟羽沫无奈的扁扁嘴,转过身,用手抚了抚椅子上紧盯着她看的灵儿:“乖灵儿,今天你要一个人乖乖待在竹殇轩,月哥哥下山了,我还有几味药材还没寻齐,今天还要上山。”
“喵喵……”灵儿似不满的叫唤,楚楚可怜。
“恩?”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过去,灵儿立马乖乖焉在了木椅上……
自从第一次带着灵儿上山采药,它招惹来一群蛇鼠虫蚁后,她便不敢再带上它。
走在山间,清雅的环境,清新的空气,钟羽沫却无心享受,脑子中满满的都是那温润如画的男子,他的笑,他的话,他的一举一动,一幕幕如电影片段般闪过她脑中,不知不觉,嘴角已经愉悦的勾起。
不知倘自想了多久,再回神,背着药篓的钟羽沫已走到了山的深处。
远处的水声吸引了钟羽沫的注意,这才发现此处自己似乎从没来过。
慢慢的靠近,钟羽沫顿时愣住了。
李白的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真该用在眼前望不着尽头的瀑布,仿佛直接从苍穹中坠下般,砸在底下的深潭中,溅起万滴细小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七色彩虹若隐若现,美得美轮美奂,钟羽沫不禁看痴了。
却见潭上覆盖这淡淡轻烟,如仙境般。
站在如此景象前,心中是那无法言语的感觉,似是那惊心动魄,简直是造物主最伟大的杰作!多么壮观,多么鬼斧神工!
蹲下身,指尖触到那温热的水,果不其然,这就是罕见的温瀑泉!温泉中的极品!
心中一动,望了一眼四周,荒山野岭的,绝不可能有人!
钟羽沫放下药篓,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物,便钻进了那轻烟中,溅湿了一旁的礁石,如一条优美的鱼,悠闲的潜在水中。
一口气便窜出好远,已到了水潭中央,霍然将头伸出水面,如出水芙蓉般,溅起一圈水珠。
“啊!”待看清眼前情景,钟羽沫失声尖叫,自然反应便给了离自己不到一指距离的脸狠狠的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似要惊跑了上空的鸟儿。
“色狼!”钟羽沫尖叫,快速将自己隐入水中。
对面男子好看的俊脸上霍然出现一个淡红的指印,眼中瞬时盛满了怒火,脸色青一片白一片的轮番上阵。
却在触上女子羞恼的面容时,一怔。
是她!
察觉到男子眼神的变化,钟羽沫防备的往后退了退,转身便向后游去。
不料,手腕猛的一紧,轻轻一扯,整个人已经被男子带入怀中:“说!你是谁!和凤裳有什么关系!”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说不出的酥痒。
钟羽沫仿若雷劈,猛的瞪大了眼,两人此时□□,水中肌肤相触,一下羞红了脸,听着男子阴沉不定的声音,顿时气急:“什么凤裳,我不认识!你放开我!”
男子微微动容,狭长的凤目挑了挑,心中暗忖,莫不是自己真的认错了人?莫非真的只是相似?打量了下钟羽沫酡红羞恼的面容,心微微一沉,年龄似乎并不符合。
可是,这容颜,太过相似!
“登徒子!放手!”见男子忽然沉默下来,却依旧没松开自己的身子,钟羽沫忍不住低吼着,身子却不敢乱动,只是慢慢的往后移动。
“姑娘可是自己投怀送抱。”男子挑眉,已经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只是似笑非笑的道:“如今让在下放手,怕是为时已晚。”
背上忽然一紧,原来背已抵到岩石上,长久被水溅滴,早已光滑如镜,上面便是瀑布,细小的水珠落在头上,竟是说不出的舒服,但此时,钟羽沫全无心情享受,唯有眼前危险的男子。
乌黑的三千青丝被水打湿,柔顺悬在脖颈处,些许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映着酡红的面色,说不出的妩媚,只是眼中那滔天的怒火一下破坏了美感,似是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男子。
见女子无路可退,男子眸中笑意更深。
微微俯身贴在她洁白如玉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魅惑的声音紧贴在钟羽沫敏感的耳畔:“荒郊野岭,想必无人路津,你说?我们该如何?”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痒痒酥酥,空气中不知不觉中弥漫着暧昧旖旎气息。
钟羽沫气恼的抬起手,本想再给登徒子一巴掌,但另一只手却因为岩石太光滑,身子徒然往下滑去。
眼见女子突然下滑,男子迅速搂住女子掩在水中裸露的纤腰。
钟羽沫一阵羞恼,自己何时跟一个男子如此亲密过?何时被一个男子如此轻薄过?急急推向男子的胸膛,此时,前倾的男子,后仰的女子。
唇上忽然一热,有着温软的触感,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悄悄缠在一起,钟羽沫瞪大了一双明眸,迅速一巴掌覆在了近在咫尺的俊脸,再一次发出清脆的声音。
“色狼!”狠狠用手背拭向嘴唇,钟羽沫气恼的看着眼前瞬间呆住的男子,心中将他千刀万剐了千万遍。
男子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又变,收回了方才似笑非笑的表情,同样气恼的与钟羽沫对视。
钟羽沫亦不甘示弱的回瞪,一张脸早已经通红。
猛的,脚下一痛,男子一个不稳,一下栽入水中。
钟羽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刚才趁男子不备,使尽全力正好踢在他膝盖处。
转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游回岸上。
迅速穿好衣物,透过旁边的大石,望了眼满脸怒气在水中四处张望的男子。
坏蛋!色狼!登徒子!
忽然看见不远处的白袍,坏笑跑上了钟羽沫的嘴角。
今日,我便让你上不了岸!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钟羽沫恨恨的抱着一件月色白袍,直至跑到再也看不见瀑布的地方,这才扶着一棵大树气喘吁吁。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上岸!”仿佛拿走了男子的衣服还不够解恨般,钟羽沫将白袍用力的扔在草地上,狠狠的在上面跺了几脚。
忽然踩到一个坚硬物什,奇怪的俯身翻开拾起,温热的触感从手上小小的物什上隐隐传来。
只见铜币大小的一块圆玉,通身雪白,无一丝瑕疵,伸手细细抚摸着,却发现圆玉的边缘微微凸起,有着奇怪的花纹,看样子应该是配脖之物,奇异的是玉身透着温润的暖意,虽然玉通身雪白,周围却泛着朦朦紫光,如仙家之物般,漂亮的不似凡物。
此物不同凡响!
如此贵重,本想折身返回,但想起刚一幕幕,恶作剧般的,钟羽沫将玉收于袖中。
本姑娘接收了,当是赔偿损失费!
刚回到‘竹殇轩’,便见大门大开着,心中暗暗喜悦,难道月哥哥回来了?
一只白色的身影已以光的速度窜到了钟羽沫怀中,钟羽沫莞尔,这灵儿……嗅觉与速度都不是盖的……
纤长手指习惯性的轻抚上灵儿光滑雪白的绒毛,灵儿舒适的又蜷缩在一起,这小家伙,特别喜欢蜷缩成一团。
“月哥哥……”钟羽沫对着里屋轻唤着,垂首柔柔看着灵儿,一脸宠溺:“等会让我和月哥哥帮你洗个热水澡,看看你,身上都有泥巴了,是不是趁我不在,到处调皮捣蛋去了?”
“谁?”娇俏的声音从院内传了,钟羽沫抚着灵儿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也瞬时凝固,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
踏进院中,偌大枣树下,正俏生生的立着一个鹅黄衣裳的身影,身姿卓越,鹅黄系带随风舞动,轻轻垂落在残局上,女子微微俯着身,修长白皙的手轻抚着钟羽沫与秦月下到一半的残棋上,脸上是那微不可查的复杂。
从小到大,陪着你下棋的一直是我,何时开始,竟然变成了别人?
收回残局上的目光,轻移向正疑惑看着她的女子。
“喵喵……”灵儿警惕的盯着眼前似无善意的女子。
钟羽沫抚了抚怀中警惕的小家伙,还真护主呢。
女子慢慢跺到钟羽沫身前,一双大大的眼眸蕴含着明目张胆的张狂,探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似要将她从里到外翻个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钟羽沫不自在的微皱了眉,同样打量着眼前没有丝毫善意的女子,看这姑娘年纪似乎不大,较之自己略小一些,眉宇间依旧有着些稚嫩,似乎因为从小到大的娇生惯养,她的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并不见一丝杂质,应该是个心无城府却脾气不好的大小姐。
“这位姑娘,你来此处有事?”见钟羽沫不说话,女子轻笑了一声,话语中隐隐透着几不可查的挑衅,细长的眉毛一挑,一双美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望着眼前虽含着笑却明显充满敌意的女子,钟羽沫微微诧异,自己何时得罪了她?
“我倒是要请问姑娘是谁,为何出现在‘竹殇轩’?”不理会女子的问题,钟羽沫反问,晋直走向身旁的茶几,慢悠悠的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轻呡了一口,娴熟的动作间接告诉眼前的女子,她,钟羽沫,对这里的熟悉。
“看样子,你就是钟羽沫,钟姑娘吧?”女子心中一沉,脸上却依旧笑靥如花,居高临下的瞅着安然自得的钟羽沫,
“恩。”并不奇怪她知道自己,轻轻额首,‘竹殇轩’本就来人甚少,既然能站在这里和她说话,眼前这女子定是和月哥哥有着不凡的关系,否则根本就进不了‘竹殇轩’,表面上‘竹殇轩’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居住地,外面布的一里毒障一里迷林也是不可小嘘的,一般人如没月哥哥带领,却是如何也进不来的。
“我是秦月的师妹,易璃。“女子自若的在钟羽沫对首坐下,也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却不饮,手尖轻叩着杯缘,发出轻微的声响。
月哥哥的师妹?钟羽沫怔了怔。
“易姑娘,月哥哥早晨有事出去了,至今还未归,你若有事,便呆在这稍等片刻,现在天色渐暗,月哥哥应该快回来了。”钟羽沫客套有理的回道,总归是月哥哥的师妹,该有礼而待。
“有事出去?难道师兄没跟钟姑娘提过,是去接我过来?”易璃微挑眉,嘴角愉悦的勾起,颊边有着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漂亮精致的像一个瓷娃娃,若不是那眼中显而易见的敌意,钟羽沫一定会喜欢上这个姑娘。
握着杯缘的手指攸的顿住。
“既然月哥哥是接易姑娘,为何屋内不见踪影?”钟羽沫眸色黯了黯,却不着痕迹的掩了去。
“师兄下山给我买桂酿糕,我一直很喜欢桂酿糕呢。”说罢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垂着眸轻抚怀中白猫的女子,却没捕捉到女子任何失落,一直安安静静,清清淡淡的表情。
仿佛为了验证易璃的话般,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沫儿,小璃。”
两个女子同时回首看向门口的男子。
“师兄!”易璃迅速起身,跑到秦月身侧,笑吟吟看向他:“怎么这般久,我肚子都唱起空城计了!”
“下山也需要时间,难不成你让师兄飞过去?”秦月噙着笑,眼中却难掩对易璃的宠溺,将手中的纸包放到她的手心:“不是嚷着饿么,还不快些吃。”
易璃掩着唇笑,打开纸包,拿了一块桂酿糕塞到秦月嘴里:“好好好,师兄对我最好了,奖励你吃一个!”
秦月抬手接过,笑道:“我现在不饿,你先吃。”说罢看向一直安静不语的钟羽沫。
“沫儿?”望了眼愣怔的钟羽沫,晃了晃手中的另一个纸包,“这是你最爱吃的千层酥,前几日不是嚷着要吃,今日正巧路过玉伶斋,便给你带了回来。”
“谢谢月哥哥。”钟羽沫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口,脑中还闪过两人的亲昵,秦月眼中的宠溺,这一切,有点刺眼。
“这是易璃,我的师妹,我师父的女儿,从小一起长大。”秦月察觉到钟羽沫的反常,却不知原由,只当是她不喜见外人,忙解释道。
青梅竹马啊……
“刚刚我和易璃姑娘已经认识了。”钟羽沫强颜欢笑道,心中却跟压了一大块石头似的,闷得难受。
泄气的垂着头,抚着灵儿的手劲不禁也大了。
“喵喵……!”灵儿抗议的大叫,挣开钟羽沫的怀抱,一下窜到了秦月的怀中,秦月无奈看着怀中的小家伙“灵儿不是最喜欢沫儿抱的么?今日怎么来亲近我了呢?”将纸包轻搁在茶几上,宠溺的对着灵儿说,颇有些小孩子气。
“好漂亮的白猫啊。”易璃试探的伸指逗了逗灵儿。却不料灵儿根本不搭理,将小小的头深埋进秦月怀中,像一个小小的雪球。
易璃怏怏的收回手,颇有些尴尬之意,冲着秦月笑道:“原来不只人认生,猫也是呢。”
看了一眼相视而笑的两人,女子娇俏,男子俊秀,天生一对啊……
想到此,钟羽沫头垂的更低了。
看出钟羽沫的失常,秦月忙忙将手探向她的额头,一脸的紧张之意毫不掩饰:“沫儿,怎么了?不舒服么?还是昨夜受凉了?”
“月哥哥,我没事,只是反才刚采药回来,这会儿有些累,我先回房休息一下。”钟羽沫咬着唇,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你和易姑娘好好聊聊。”
礼貌的看向秦月身后的易璃:“易璃姑娘,不打扰你和月哥哥了,我先回房了,你和月哥哥慢慢聊。”
易璃眉开眼笑,巴不得她快些离去。
而秦月却担忧的看着钟羽沫纤弱的身影。
沫儿今天似乎不对劲。
眨眼间,月上眉梢,四周漆黑一片。
钟羽沫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第无数次的叹着气。
心中烦闷不堪,心浮气躁的老定不下心神,索性披了件外衫,往秦月房间走去。
长夜漫漫,接着昨日的残局也好打发时光。
待到秦月房门外,钟羽沫一愣。
满室漆黑,显然屋内无人,此时天色已晚,月哥哥会去哪里?
一个念头攸的划过,钟羽沫转身看着最左边的厢房,此时灯火通明。
鬼使神差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迈了过去。
刚走近,便听见易璃娇俏的声音溢出房门。
“师兄,这段日子,可有想过我么?”声音甜甜腻腻,透着些许哀怨,虽搁着房门,却依旧能联想到女子娇羞的神情。
“你说呢?”温润如玉的嗓音隐隐透着笑意,“如果不想,我又何须特意接你过来。”
钟羽沫全身一震!这是月哥哥的声音啊!
“师兄这番话是承认想我喽?”易璃语气娇嗔,话锋却忽的一转,详装生气,“那你身边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形影不离的钟姑娘?恩?”
“沫儿?她,只是一个暂住在这里的一个过路人罢了,师妹何必介怀?若是不信,我大可发誓。”秦月温温润润的声音响起,竟是那般温柔。
“谁要你发誓了,我相信就是。”娇俏的声音盛满欢喜。
剩下的话语,钟羽沫已无心再听,此时仿佛被人当头劈吓般,心痛的仿佛无法呼吸,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叫嚣。
呆愣的走回房间,凄凄惨惨。
惨笑一声,笑的苍白,笑的无助,笑的可笑。
自始至终,原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啊…….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是可悲……
殊不知,在她走后,易璃便打开了房门,一脸得意的看着钟羽沫失魂落魄的离开。
屋内竟空无一人!哪还有秦月的影子。
师兄既然医术这么高,身为师妹怎么能相差太远呢?想要易声,实在是再简单不过,虽说这样太卑鄙,为了自己的一生,钟羽沫是绝不能留在师兄身边的,对她来说,这是个莫大的威胁!所以,为了自己,只能自私的选择伤害钟羽沫……
要怪,也只能怪你对师兄不够信任,亦不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