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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十二、妖娆劫之再见故人 ...

  •   芮笉殿

      瞽湘轩

      栖儚院

      圊苒楼

      雎鸠宫

      沁沣阁

      翠沼居中割为五院,听说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栖儚院,钟羽沫现居的地方,以梨树为主,花瓣如雪,漫天飞舞,清新淡雅。

      芮笉殿,以芍药为主,因为是白翳居住的地方,钟羽沫常去,也见识了其中千奇百怪的芍药品种,多的让人咋舌。

      瞽湘轩,听说院中种植了七棵梧桐树,而且每颗颜色不一,分为赤,橙,黄,绿,青,篮,紫,但这是翠沼居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可入内,也是最神秘的一处,白翳也告诫过她,千万不能入内,所以不管有多少好奇心,多少不解,也只能扼杀在心里。

      圊苒楼,用全檀木制成,到处是檀木的香味,楼中有个温塘,经常泡浴,翳姐姐说那有医疗之效。

      雎鸠宫,满园的鸟雀,都是极品中的极品,雎鸠宫虽好,却不清净,所以鲜少有人入住。

      沁沣阁,由各个小院落围成两个圈,虽没什么特殊之处,却是翠沼居中最温馨热闹的一处,是下人定居处。

      除了钟羽沫居住的栖儚院,白翳居住的芮笉殿,下人居住的沁沣阁,雎鸠宫,圊苒楼,瞽湘轩,皆还空着,,

      庄中除了白翳一个主子,两个照料日常生活的丫鬟水卿,水褣,负责伙食的井月荟井大娘,以及管家影淳影大叔,便再无他人。

      显得翠沼居犹显的空荡。

      水卿,水褣,伶俐乖巧,井月荟井大娘厨艺高超,人更是爽朗大方,管家隐淳大叔憨厚可亲。

      时间飞逝,日子过的倒也是惬意舒服。

      钟羽沫站在白翳房前,轻叩着房门。

      “翳姐姐,睡了么?”

      “来啦。”

      应门而来的是丫鬟水褣,见是钟羽沫,笑吟吟的鞠了一下腰,脆声向内屋叫着“小姐,是沫小姐来窜门子了。”

      “沫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白翳柔柔的声音从寝房内传来“快进来吧。”

      “翳姐姐”。

      水褣为钟羽沫锊开垂落在地的纱幔,轻笑,“小姐早料到沫小姐要来,这不,都让水卿备着茶水候着您了。”

      水卿执了一杯清茶过来,热气袅袅。

      钟羽沫接过茶,轻呡了一口,“谁让翳姐姐棋艺那么高呢?棋逢对手,正好打发时光。”

      “论棋艺,沫儿可丝毫不落我下风,”白翳打趣“这不昨晚输的一盘,我到现在还未想通,明明你是必输无疑,为什么到了最后,峰回路转,倒是我输了?”

      用手抚了抚棋局,昨晚下完的局还未收拾。

      看着那副已下完的棋局,一阵恍惚,模糊中仿佛看见了‘竹殇轩’枣树下的残局,看见了有个男子那双含笑的眼眸。

      “那只是侥幸罢了,要不,我们今晚再战?”定了一下心神,一脸笑意。

      “那是再好不过,我正闲的无聊呢。”坐下身转首看向恭立一旁的水卿,水褣:“你们两也别站着了,这不用伺候,早些歇息去吧。”

      “小姐,反正天色尚早,让我和水褣守着吧,我们喜欢极了看你和沫小姐对弈呢。”

      “是呀。”水褣头如捣蒜,连声附和。

      白翳娇笑一声:“你俩丫头,那好吧,也甭站着了,搬张椅子坐着。”

      水褣水卿听命乖巧的坐在一旁,认真看着棋局上厮杀的棋子。

      烛火透过镂花的木窗漏出偌大的芮笉殿,一片温馨安宁。

      夜,如此安静。

      白翳看了眼在床上沉沉睡去的钟羽沫,温软一笑,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怔怔发呆。

      忽然,冷风吹进屋内,纱幔轻晃。

      白翳轻轻点了钟羽沫睡穴,披上披风,便向外屋走去。

      果不其然,一个白袍男子长身玉立在窗旁,沐浴在月光中,如神邸般,高贵圣神,如梦如幻。

      “主上。”白翳弯了弯身,恭恭敬敬。

      “雪莨。”男子转过身,一双凤目无波无折,清淡的比窗外的月光更甚,如玉般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饶是如此,却让人再也无法将眼光从他身上移向他处,就连白翳如此美丽的人站在他身旁,也显得稍逊一筹。

      此人正是风印寒辰!

      “可有看管好她?”

      白翳眸色黯了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里屋。

      “一切无恙。”

      “很好。”风印寒辰额了额首,不疾不徐道:“接到信报,迈家兄弟迈子茠,迈子霄在泸州出现过,明日启程去吧。”

      “属下谨尊!'白翳将余光看向内屋,犹豫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主上,雪莨有一事不明。”

      风印寒辰挑了挑细长的眉,俯身看着白翳。

      “待到以后,你便会明白。”

      白翳蠕动了下唇角,再不敢多问。

      面前的男子迎风而立,一瞬不瞬的凝着天空悬着的盘月,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却是转瞬即逝。

      次日一早

      钟羽沫缓缓醒来,屋内已空无一人。

      披上衣衫,梳洗妥当,便寻白翳去了。

      刚出芮笉殿,就听见有着隐隐的琴音从外院传来,甚是悦耳。

      循声来到院中,远远便看到水卿,水褣两个丫头躲在假山后,正翘首看着前面,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就连钟羽沫已到了她们身后也不察。

      “喂!两个丫头,回魂!”拍了怕她们的肩膀,也往那方向望去。

      “沫小姐!”两人同时回过头,拍着胸口“吓我们一跳。”

      “是翳姐姐在弹起么?”看向雨谭方向,在‘月芢亭’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抚着琴,白衣胜雪,黑发如瀑,置于绿树清河中,好像一副顶尖水墨画,浓浓意境,声声天籁。

      略一怔,这不是翳姐姐。

      “不是小姐,貌似是小姐的朋友,过来暂住,今日一早便到了”水卿凑到钟羽沫耳边,一脸八卦的模样:“还住在瞽湘轩呢。”

      “住在瞽湘轩?”钟羽沫也来了兴致,“此人是何人物?那翳姐姐呢?”

      “我们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小姐只说是朋友,要我和水卿好好接待,莫怠慢了,小姐有事要出门一趟,需要几日就回来,见您还未醒,就没打扰。”水褣眉眼弯弯,心情似乎不错,捂着唇咯咯只笑:“沫小姐没有看过这位公子的容貌,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俊美的真是不可思议!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男子”

      钟羽沫无可奈何的瞅了一眼泛着花痴的水褣,收回了看着亭中的目光,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

      “要不我做回红娘,帮水褣去提回亲?”

      水卿捂着唇在一边笑的合不拢嘴。

      水褣红着一张笑脸,嘟着一张粉嫩的唇抗议:“沫小姐总爱消遣我。”

      三人顿时笑成一团。

      “翳姐姐出门去了?怎么如此匆忙?”钟羽沫总算停了笑,正言道。

      “小姐经常出门,一般不会带上我和水褣,日子久了,我们也就不多问了。”水卿一副被人抛弃的深闺怨妇小模样,就差那一方丝帕往后一甩了。

      钟羽沫额首,不再追问。

      “井大娘让我们来唤您用早膳呢,这不耽误了”水褣恍然大悟般,忙忙道,余光却是仍飘向亭中,脸更红了。“等等还要去找影大叔呢。”

      钟羽沫抿嘴轻笑,微啐“那你们还不去?莫非是舍不得亭中的男子?”

      水褣水卿不好意思的对视一眼,安静的退了下去。

      转过身,重新看向亭中的背影,竟是莫名的熟悉,似曾相识呢。

      琴声悠扬,不绝于耳。

      钟羽沫不觉呆了,立在原处,静静听着。

      “铮”的一声,琴声哑然而止。

      “还不打算出来?”

      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依稀还能浮现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钟羽沫一愣。

      不确认的慢慢靠近‘月芢亭’。

      只见白袍男子缓缓起身,转过身子,一双好看上挑的凤眼凝着有些错愕的钟羽沫……

      “你怎么会在这!”钟羽沫惊叫。

      “沫儿在这我都没问呢,至于我怎么在这”风印寒辰顿了一下,修长的身子微微倾向钟羽沫,“我有权不说。”

      钟羽沫跳后一步,让两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打量着风印寒辰,猜测着他与白翳的关系,居然能搬进‘翠沼居’的禁居‘瞽湘轩’,真不是简单的人物。

      “你和翳姐姐什么关系?”钟羽沫定定看着风印寒辰,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白翳?朋友。”面不改色心不跳,风印寒辰倒回的干脆。

      “就这么简单?”朋友?怎么感觉他倒像个主子,人人对他恭恭顺顺,而且,为什么他一来,翳姐姐就出门了呢??……

      许许多多的疑问,绕在钟羽沫的脑中。

      “我对白翳有过救命之恩。”似乎看出钟羽沫的疑惑,风印寒辰回道。

      “救命之恩?”钟羽沫垂首,不语。

      “公子。”亭外跨入一个青衫男子,长的清清秀秀,看着很是舒服,“您的尙茶。”说着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盏搁在石桌之上。

      低垂着首,只是微微向钟羽沫屈了屈身,并未直视。

      “你下去吧。”风印寒辰额首,不解得看着直愣愣看着清奉的钟羽沫,微微皱了皱眉。

      “是”青衫男子恭顺退下。

      “等等。”叫住青衫男子,钟羽沫努力回想,“我是不是见过你?”

      青衫男子转过身,看向女子清雅白皙的脸庞,刚刚远远看到亭中的女子身影时,就有些熟悉,原来是她!

      “姑娘,你怎么会在这?”清奉不解,此人不就是在深山中未助的女子吗!

      “你还记得我啊。”钟羽沫微微有些讽刺的说。

      “你们认识?”风印寒辰一头雾水,清奉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两人何时相识的?

      这声音……

      想起当时车内恍如天籁的声音。

      “在下有要事在身,恕不能相助。”

      “清奉,事有轻重缓急,我们走。”

      钟羽沫这才想起,难道当时风印寒辰就是车中的男子?对她见死不救的人!难怪一开始就对他的声音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瞪了一眼有些无辜的风印寒辰

      “你们慢聊,我走了!”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丫头……”风印寒辰看着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清奉,这是怎么一回事?”

      清奉恭顺上前,原原委委的诉来。

      风印寒辰恍然,原来如此。

      唇角扬起一抹轻笑,冥冥中,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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