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被考验了 ...
-
【任务三：来自校长的考验】
传说每一个加入咒术高专的学生都要接受校长的考验，终于，这个人轮到你了。我知道你的心中一定有非常多的疑惑，比如明明自己不是学生，为什么还会接到这个任务，但那又怎么样呢，校长是自由的。
任务要求：请通过夜蛾正道的考验。
任务奖励：经验点*600，技能点*1
-
指节在门上敲击了三下，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宫予推开道场的门。
道场是漫画中虎杖悠仁和夜蛾正道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道场，和漫画中一样，坐在点着蜡烛的昏暗道场内戳羊毛毡。
门在宫予进入后自动关上，坐在一堆丑萌玩偶中的夜蛾正道抬起头。
已经是中年男人的夜蛾正道发型非常潮流，后脑和两侧的头发剃光，只留下头顶的部分，款式类似护目镜的眼镜也同样具备前卫的时尚感……不过比起京都校那位弹吉他的摇滚老爷爷还是逊色了。
“第一次见面，天祥院君，我是咒术高专的校长，夜蛾正道。”
宫予出现在这里，是接到夜蛾正道的电话，对方在电话中说有事想要询问他，务必要见一面。
周围昏暗的环境刻意地营造了一种严肃沉重的氛围，夜蛾正道坐在深处，久久没有开口，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但宫予却像是没有察觉到这凝固的氛围一样，先是气定神闲地打量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然后才应道。
“夜蛾校长叫我来有什么事？如果是想询问伏黑同学的伤势，可以找家入医生或者翻阅我明天提交的报告。”
开玩笑，类似的剧情他测试的时候过了十几遍，甚至能猜到接下来夜蛾正道要说什么。
果然，夜蛾正道下一句就是，“天祥院君，你为什么要加入高专？”
因为系统是这么设定的。
“因为高专给的太多了。”宫予随口答道。
这里补充一下，咒术高专招聘辅助监督，自然不可能像其他会社一样张贴招聘启事，而是有专门机构在社会上寻找有合适才能的人，邀请他们加入咒术高专。
当然，在接受邀请后还要经过一系列的审查培训，全部合格后才能正式入职高专。
“邀请我入职的那人说高专工资高、福利好，不仅没有kpi还会给编制，虽然会不定时加班，不过我才是入职第一天，还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工作压力。”
宫予说完，夜蛾正道身后屏风里突然传出来一些细微的响声。
“咳！”
重重干咳一声压过身后的响声，夜蛾正道看宫予的表情似乎没注意到什么异常，又假装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辅助监督是咒术师的支持者、协助者，即使不会去进行战斗，也仍旧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天祥院君，我希望你能够抱有这样的觉悟。”
辅助监督不会和咒灵正面战斗，但即使如此，他们承受的心理压力也不比咒术师少太多，有许多辅助监督都是因为心理问题而无法继续工作下去，提出了辞职。
宫予心想这算什么觉悟，钱难挣屎难吃，都是一样的道理。
“放心好了，夜蛾校长，我的觉悟会永远和工资成正比。”
“哈。”
屏风后又传来一些声响，宫予这次听清楚了，是有人躲在后面偷笑。
视线快速掠过夜蛾正道的身后，厚实的屏风完全的挡住了那人的身影，但还是让宫予注意到，屏风的右下角收回了一个穿着皮鞋的脚尖。
刚一走进道场，宫予就注意到那扇格格不入的屏风。
画满熊猫的屏风任谁走进来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这位校长是真的喜欢熊猫，甚至养了一只熊猫做儿子。
漫画里夜蛾正道出场不多，算是一个背景板配角，因为和五条悟走的太近在涉谷事变后被处死。
不过宫予记得，游戏里夜蛾正道的设定被他增添了一些改动。
说起来，如果这个世界的剧情和游戏不是完全相同，那现在五条悟回国了吗？
和虎杖在一起的那个人，会是五条悟吗？
淡蓝色的任务面板不合时宜地跳出来。
【奇遇任务：限时的二选一】
任务要求：请在三分钟内，回答出藏在屏风后的人是否是五条悟。
任务奖励：经验点*1000，技能点*1
[不是。]宫予秒答。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送至邮箱，请查收】
【？？】
【宿主你怎么这么快就推断出正确答案了？】
系统震惊了。
考虑到宫予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它特意把时间设定成三分钟，就是为了给宫予思考的时间，结果宫予居然一秒就得出了正确答案。
[因为我是古希腊掌管二选一的神。]宫予一本正经地说道。
【……神经吧你】
其实答宫予也不知道五条悟现在在哪，也没有什么推理，完全就是凭感觉盲选。
50%的成功，这还不冲？犹豫就会败北啊朋友们！
况且，不管选哪一个，都能通过结果得到正确答案，比起那抠抠索索地奖励，宫予更在意五条悟现在的位置。
既然五条悟还在国外，那和虎杖在一起的人就不是他了。
很好，拍出一个错误答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只不过……
宫予有意无意地向夜蛾正道身后的屏风投去视线。
算一算，这个时间足够那人和虎杖完成任务后返回高专了，现在藏在屏风后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剧情之外的变数呢。
“咳咳！”
为了掩饰身后的异响，夜蛾正道再次大声咳了起来，担心再拖下去就要露馅，他赶紧步入正题。
“听说你和秘书室的葵先生见了一面——”夜蛾正道没有掩饰话中的意有所指，“如果接下来几天遇到什么异常，可以直接联系我。”
宫予离开校医院后，本来打算直接去找伊地知洁高，半路被一个叫葵的中年男人截胡。
对方的态度微妙，看他的眼神也奇奇怪怪。
“多谢夜蛾校长的提醒，不过葵先生只是问了我和五条悟的关系，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我一个刚入职的辅助监督，和赫赫有名的五条悟会有什么关系。”
“我倒是认识五条悟，可五条悟不认识我。”
宫予摊了摊手，直接坦然告诉夜蛾正道自己和葵先生都说了什么。
“大概葵先生是知道我成为了伏黑同学的辅助监督，误会了什么……啊对了，不是有传言说，伏黑同学是五条悟的私生子，夜蛾校长，这难道是真的？”
夜蛾正道脸色瞬间黑下来，“当然是假的。”
“这种话在我面前说就算了，绝对不能让悟知道。”
五条悟刚领养伏黑惠的那几年，咒术界一直有这样的流言，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这件事问到五条悟本人面前去了，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五条悟直接一口承认伏黑惠是他的私生子……那个臭小子！
结果那一整个月，夜蛾正道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咒术师全来找他打听伏黑惠的消息！
夜蛾正道：我是作了什么孽摊上五条悟这个学生。
所以，绝对不能让五条悟听见这话，否则又不知道他会搞出什么乱子。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被宫予带跑了话题，夜蛾正道心中一警，戳羊毛毡的动作停住，他直直地打量宫予。
这一打量，让他发现一件事。
从进来后，宫予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变过，面对自己的压迫丝毫不怯，提到五条悟时，也不像咒术界大部分人那样对他持有崇敬。
并非那种虚假的伪饰、故作姿态，他似乎真的……没有将自己与五条悟放在眼中。
宫予：过度解读了朋友，纯属是太熟了没距离感，别多想。
夜蛾正道忽然变得沉默，片刻后，再次叮嘱了几句宫予，让他有事随时来找自己，就放宫予离开了。
听到自己可以走的宫予：……
这就是“务必要来见一面”的事？自己可是顶着太阳跑了小半个高专，才从医务室走过来。
难道这就是中年人的仪式感吗。
算了，溜了溜了。
宫予走后，夜蛾正道身后的屏风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身形挺拔，半张脸藏在墨镜下，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皮质军靴抬起落下，每一步都踩得用力，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刀般锋利，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忍不住震颤。
男人喉咙滚动，侧首看向夜蛾正道，“你说的人就是他？”
“没错。”夜蛾正道叹了口气，一改之前在宫予面前表现出的平静，看上去有些忧虑。
“他说跟五条悟没关系，你不相信？”
“我打电话和悟确认过了，他的回复同样是不认识天祥院君。”
虽然起因是伊地知洁高的口误，但夜蛾正道还是向五条悟确认了一遍。
“……”
男人陷入了思考，身周的气压更低，须臾后，他缓缓开口。
“你找我，是认为即使调查后证实他和五条悟无关，高层也会对他动手。为什么？因为他姓天祥院？”
察觉出了问题关键所在，男人直截了当地问夜蛾正道，“这个姓氏对那群老头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夜蛾正道也是偶然知道了那件事，他十指交叉，整个人埋在阴影中，只有眼镜在反光。
“除了总监部的高层，包括御三家在内，对天祥院这个姓氏特别忌讳，忌讳到连这个名字都不允许出现在咒术界。”
“我也希望是这是我的多虑。八重，你在高层身边，如果他们要对天祥院君做什么，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通知我。”
“然后呢，你要做什么。”男人扯了扯唇角，冷冷开口，“你是觉得他什么都没做，就因为自己的姓氏碍了高层的眼，所以可怜他想要保护他？哼，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
“作为校长，我有义务保护好学校的职员。”夜蛾正道沉声。
男人听了这话发笑，他双手插兜，直视夜蛾正道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相信你那无聊的正义感，你还藏着秘密，夜蛾，这是一个不能让五条悟知道的秘密，所以你才会找我。”
男人的话仿佛要把夜蛾正道逼入墙角，让他退无可退。
夜蛾正道和五条悟的关系高专谁人不知，当初夜蛾正道研制出拥有独立意识的熊猫，总监部打算判他死刑，是五条悟用自己做担保留住了夜蛾正道的性命。
现在却有一个秘密，是五条悟不能知道的。
夜蛾正道叹气， “你对他不也产生了兴趣吗，那两道笑声……”
“你听错了。”男人打断夜蛾正道，凉凉道，“我没有笑。”
夜蛾正道：……
“好吧，就当作你没笑……”
“不是当作，我确实没有笑。”男人再次打断夜蛾正道，刀削般的下巴紧绷，十分严肃。
严肃到让夜蛾正道不禁反思，难道真的是他出现了幻听？
“不过，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对他有些兴趣。”
“天祥院……宫予。”
男人偏头看着道场紧闭的门，灼热的视线，似乎在透过这扇门，看到门后的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我被考验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