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37、初次打工抖机灵

　　小超看老板人挺好，心里就不那么紧张了，看着满屋子的漂亮衣服，她真的觉得这份工作太好了，她非常喜欢。又觉得这个老板挺亲切的，不像别人说的老板都非常苛刻，对员工不好，感觉自己挺幸运。于哥出去找了一圈朋友也没找到，转回来说：“说好了我朋友带你几天的，她临时有事出门了，也没事，我教你卖货。你挑一套裙子换上，就当模特了，这货也好卖，就是熟悉一下尺码，有的打折有的不打折，看着卖就行。”进来顾客小超就简单地介绍这里的衣服，询问顾客需要什么款式的，当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时，于哥就帮她解释几句。卖了几件她觉得卖服装也挺好，自己往店里一站，脚踩高跟鞋就是个模特呀！那些顾客都在看自己，看来自己是真的漂亮呀！到了中午饭的时候，老板买来盒饭两人坐一起吃。小超在自己盒里夹了一块肉给于哥温柔地说：“我不爱吃肉，哥给你吃吧！哎呀，我忘了，你可别嫌弃我的筷子，我还没吃呢！”说完冲于哥笑笑，往老板身边挪了挪。俩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于哥夹起肉就吃了，笑着说：“没事，我爱吃肉，你也多吃点。”俩人那热乎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呢！熟人见到他会问一句：“这谁呀？”于哥说：“这是我家新来的店员小超，这孩子挺好。”俩人下午继续配合着卖货，顾客走了小超凑到老板面前说：“于哥，你卖货真是太厉害了，感谢你愿意教我，来，我给你捶捶背吧！你喝点水……”她这一顿彩虹屁，把于哥捧上天了，心里想：这个小姑娘机灵懂事，知道谁是老大，拍马屁拍的我心里舒服。只要她好好干，我就用她，这也不是啥难干的工作，熟悉熟悉就好了。前两个雇员整天丽姐丽姐的，也没人拿我当回事，都围着她转，现在她不能来，我就是老板了。我好好培养她到时候让我老婆看看我把店里打理得多好，我能力不比她差。一天两个人工作非常愉快，快要下班了，小超要换下店里的衣服，嗲声嗲气地说：“于哥，你看这衣服我没弄脏吧？”说完就撩起头发让老板看裙子后领口，妩媚的香水迎面扑来，于哥怎么闻叶闻不够，咽了一下口水说：“没事，这件颜色深看不出来，你穿家去明天再穿回来没事，商标吊牌不掉了就没事，一样卖。”她娇嗔地说：“哎呀！您可太好了，这不天天都有新衣服穿，可是我还是换下来吧！我怕骑电动车弄脏了。”说完进试衣间换自己的衣服，门没关，于哥走过来帮她关好。她说：“哎呀，看我这记性，我衣服忘拿过来了，哥，你递给我一下。”
　　于哥把她的衣服拿起来伸手递给她，她露着肩膀扭扭捏捏地低着头，接过来衣服穿好，弄得于哥倒是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瞥了一眼。她出来高兴地说：“哥拜拜，明天见！”于哥心理这个舒坦，也说：“明天见，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啊？”小超说：“不用了，我骑电动车回去。”于哥望着小超的背影说：“年轻真好啊！穿什么都好看，我如果回到年轻时该多好啊！可惜我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剩下的就是柴米油盐了。爱情都不知道去哪了，时间去哪了？”回到家丽姐就问于老板：“今天来的这个雇员咋样啊？看着说话卖货的行不行啊？如果不行再让朋友帮着找。”于老板说：“我看这个小姑娘说话干活都行，锻炼几天熟悉熟悉能不错，看着挺聪明懂事的，用着吧！淡季差不多就行，那些老雇员滑头，不如这样新手好管理。”丽姐一听说：“那就先用着这个雇员，你在店里多教教她，让她快点熟练业务。”于老板应和着，心里也挺高兴。第二天他早早地就来到商场，自己先打开门，在门口站着，邻居问他：“于哥你今天咋来这么早？比店员还早呢？”他笑着说：“我家店员是新来的，我不放心，她哪都不熟悉，我得早点来。”他嘴上这么说，也合情合理，但是他自己知道并不单纯是因为这些，具体因为啥他自己都不知道。有种遗失好久的“青春小激动”，迫切想见到这个雇员又不能说出口的感觉，一点阴暗的想法，却又冠冕堂皇。他不停地看手表，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就像年轻时约会一样期待，在他不停张望中，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出现在电梯上，正款款向他走来。他故意回到店里，伸手摆弄一下挂在墙上的衣服。小超进来看见老板说：“早啊，于哥你咋来这么早呢？我没来晚吧？”于哥说：“没来晚，我起的早，没啥事就来了。”小超拿起拖布把地擦了一遍，擦完把拖布洗干净，站在那擦着额头的汗，看着脏水桶，又看看于哥，于哥立刻走过来提起水桶就去水房倒水了。小超对回来的于老板说：“于哥，我说我去倒，怎么能让老板干活呢？我可找了个好老板，我同学朋友打工，可没我这么好运气。”
　　于老板说：“我这人就是爱交朋友，咱们就是朋友关系，啥老板不老板的，哪天让你男朋友来，我请他喝酒。”小超不好意思地说：“于哥你别嘲笑我了，我还没有男朋友呢！从来都没处过对象。”于老板脸上划过一丝的喜悦说：“那你是眼光太高了，等有合适的我给你介绍一个。”小超说：“哎呀，上哪去碰到合适的？想找个有点能力的男人太难了，我就是想找个像你这样成功的人，能教我好多东西……”俩人你来我往聊得非常开心。于老板在这间店里觉得自己回到了青春，走进了童话，满屋子的新衣服好像就是为了这两个人准备的一样，突然进来的两个男顾客一下子把他拉回来现实。胖子问：“这件衣服多少钱，有最大码的吗？”小超急忙去翻找最大码的衣服，于老板接过来上衣递给这个顾客说：“你试试这件能不能穿，这个就是最大码的，这件衣服穿着特别舒服……”这个顾客把衣服换上，一看还真能穿，就问价钱，小超刚要开口说话，于老板急忙说：“480元”顾客就说：“你给我便宜点，我就穿着了。”于老板说：“这衣服是品牌不讲价。”顾客看了看，想了想直接付了钱走了，小超看了一眼于老板说：“于哥，你是不是看错价了，这衣服不是卖两百吗？”于老板说：“你看他那体型能穿就不错了，这样的顾客你就多要点，他差不多就能买，他太胖，一般衣服他穿不进去，这样就能多卖点钱，这都是经验你就学着吧！”小超说：“对呀！于哥你真是太聪明了，你咋这么厉害呢？都说你能当老板，太了不起了！”一顿彩虹屁把于老板夸的这个舒服，他看着小超成了他的小迷妹，心里这个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