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223、禁忌之下求潇洒

　　说完甩下流浪汉就走了。流浪汉都惊呆了，还有这样的老婆知道老公出轨都能淡定离开，他真的是意料之外，流浪汉觉得这世界太疯狂，胖女人回去他就向黄黄汇报，黄黄看这人靠谱，又给他一百元，流浪汉开心的连连鞠躬，这个外快挣得容易，这活多几个就妥了，忙着说自己平时就在这片活跃，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他。老李媳妇的反应真是出乎黄黄的预料，他也庆幸自己没暴露身份。胖女人拎着满满一篮子菜，扭动着肥肥臀部，胸前的肥肉一起一伏地，头还是高高地扬起着，甩动着一只胳膊往前走着。她拐了一道弯，知道流浪汉再也看不见自己了。她才停下脚步把挂在脸上的泪水擦去，她坐在路边的一个角落里。把菜篮子放下，胳膊垫着脸趴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心里骂着：“你这个老不死的，整天找娘们，连流浪汉的娘们你都不放过！这都多少回我让人家爷们堵住羞辱了，你不想想姑娘姑爷孩子们怎么看你怎么看我，都说儿子姑爷不满意在厂子里就挂个虚名，厂子里的经济大权你就是不交，你就是拿钱养娘们方便，家里人还拿你没办法，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从农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了，你该死呀！呜呜呜。”她撞着大树，哭诉着她的命不好，经过的人没有人在意她在干什么，她哭着咒骂着，希望老天爷早点把他收走。哭完了，站直了身子，看看四下无人把脸擦干净，叹了一口气拎着菜篮子回家了。到了家，看见大姑娘两口子在厨房正好做饭。她低着头把菜送进来说：“你俩做吧，我摘点菜，有点累了，还真想念咱们在农村的时候了，这楼上楼下有啥好的。老大呀！你抽时间劝劝你爸把厂子交给你们姐几个管理吧！他退休了，我们俩回农村养老去得了，我不愿意在这待了。”大姑爷急忙说：“妈呀，我爸可不是这么想的，我看他就是退休了也不会交权的，咱家的厂子名义上是我两口子，其实我俩就是个干活的，啥说了也不算。我爸一个月能查八百回账，就怕谁贪污他一分钱。他就是马上退休了，无缝衔接地进入厂里接管一切，谁敢让他交权，他能吃了谁。你说都这么大岁数了，享福不好吗？单位有职务，工厂还紧盯，姑爷儿子都不信任，就是自己管。谁敢说他呀！说了不高兴的，我们都没饭吃了。”
　　李嫂叹了口气说：“不如当初咱们就在农村不来城里了，他当了官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过得不如以前了，谁都要看他的脸色，谁都担心挨骂，没意思。”姑娘说：“妈这些年最不容易的人是你，我都知道。”娘几个在厨房在厨房边做饭边说话，不一会，儿子一家也回来了。饭菜都做好了，都在等老爷子回来才能吃饭。门铃一响，姑爷急忙叫梯开门嘟囔着：“咱爸总也不带钥匙，回来叫梯开慢了还不高兴。”他老婆怼了他一下说：“少说话，不然又惹事了。”大姑爷开着门，把岳父迎进屋，急忙拿来拖鞋，老李板着脸，站着换鞋然后脱去外套，姑娘给挂好。他坐下来看见老婆把排骨端上来一脸不高兴地说：“上周不是刚吃完排骨吗？咋又炖上排骨了？就你们这些人穷吃脏喝的，我挣多少都不够你们败家的，那白菜土豆子就吃呗，日子过好了都忘了自己姓啥了！”说完板着脸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这时候外孙女放学了。进了屋急忙冲着他举个躬说：“姥爷好！”看着姥爷点点头才坐下拿碗吃饭，一家人围坐在一个大圆桌子前吃着饭，气氛很微妙。都低头吃饭，姑爷和岳母说着怎么做菜好吃，姑娘说：“儿子要好好学习，长大像姥爷一样当官才能住上这大房子，养活这一大家子人，不然你上学这么远，咱们可怎么走啊！……老李吃完饭下桌了，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儿女们都小声地说：“他今天不是有应酬吗？咋回来吃午饭了？晚上炖排骨好了，晚上他不在家吃。”老妈说：“你们吃你们的，别理他，他是在外面山珍海味吃腻了，回家来找事，你们想吃我就给你们，他爱说啥说啥，孩子们都在长身体，不吃点肉哪能行。”娘几个边吃边聊，说话声音尽量压低，不要惹老李不高兴。吃完饭的老李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在给小雨发个微信，让她给自己发个照片看看，看见小雨那撩人的照片又打情骂俏咧着大嘴，露着大黄牙，满脸褶子猥琐的笑容，突然他睁大了眼睛，小雨告诉他，自己老公明天要出差，让他去她家吃饭。老李特别激动，想象着自己跟小雨在她家可以随心所欲地浪了，脸上漏出猥琐的笑容。赶紧叮嘱小雨，让她老公多在外面玩两天。放下电话老李想：不是我怕花钱不找酒店，而是在本地酒店不安全，还是去她家好，这样随便还安全，不会有人发现。你情我愿的事，还别说，这个小雨就是有女人味，让人欲罢不能啊！还是年轻女人好啊！我那个老婆跟个肥猪似的，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哎呀！我的小乖乖，等着我哦！他兴奋得午觉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躺到了上班时间，穿好衣服开着车走了。
　　小雨得知黄黄要去出差下面乡镇检查商户企业，高兴极了。这是给自己和老李一个见面的好机会呀！她怎么能错过呢？黄黄问她能不能按时去接孩子，她说：“我现在是主任，事情多需要处理，每天都不知道几点能完事，还是让你妈妈接吧！”黄黄就等她这句话呢！呀！意料之中。黄黄拿着包出门了，他跟单位请了假，说是要检查一下身体，跟同事说：“我有点不舒服，怕我老婆担心，如果我老婆问你就说下乡了检查去了，也没啥大病”。单位的同事觉得黄黄太可怜了，老婆这么对他给他戴绿帽子，他还这样心疼老婆，图的是啥呢？都为他不值。黄黄在家附近的宾馆待了一天，到了晚上，天也黑了，他有些饿了，想出来吃个面，觉得今天那个流浪汉办事利索，效率高，话还不多，不该打听的绝不打听，于是他又去找了这个流浪汉，他很年轻，半夜就在地下通道口住，他有些心酸就带着他一起吃了碗面。吃饱了，黄黄又带他到地下商场买了身衣服让他换上。这个流浪汉感激的直流泪，和黄黄说起了自己悲惨的身世，黄黄拿出手机教他怎么拍照片视频，告诉他自己需要他帮助，并告诉他事后给他1000元做报酬。天越来越黑了，快到十点了。黄黄全副武装戴着口罩，身后跟着个大男孩，他俩悄悄地上楼。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家门前，黄黄拿出钥匙，迅速地打开房门。直接进入卧室，卧室里灯亮着两个人正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着，被这突如其来的黄黄两个人吓了一跳。闪光灯卡卡地拍着照片，黄黄也录着视频，嘴里一直在重复俩人的名字，老李惊慌地去拿衣服慌乱地往身上穿，小雨抱着黄黄想让老李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