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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二章 失去的味道 ...

  •   我已经闻到那股味道的消失,就和你的离开一样……
      医院
      按照约定,若贤陪着丝草做完了检查,然后和她在这间办公室里等待结果。等待是件很难熬的事情,丝草抓着的衣角已经湿了,是被手心的汗浸湿的,而若贤的拳头握紧了又放开,掌心留下了一排指甲印。医生拿着X光片走了进来,也不理会她们,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片子,这一举动加深了丝草的恐惧和若贤的不安。
      “喂,老申,你看完没有?”若贤的耐心已经耗尽,冲那位医生大吼道。
      “雅贤你真的太吵了。”医生白了她一眼,揉揉耳朵,“伤得很严重,治疗的时间也晚了,的确是无法恢复的伤。”他不再看那张片子,而是对她们说。
      “老申,你说中文吧!你的韩语实在是太糟糕了!”说了让他捡好话说,可这家伙是怎么说话的?这对于丝草来说是最后的机会呀!
      “若贤,”丝草笑得有些牵强,站起来拍拍若贤的肩,“这个结果我早就知道了,走吧!”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不把人的话听完很没礼貌唉!我有说过我不能治吗?”听到这话,已经将门打开的丝草跑了回来,拉着他的手:
      “真的可以治吗?”
      “你先坐下吧!”他的表情平静。
      “看来是有的治了。”若贤松了口气,拉丝草坐下,“也不能怪别人吧!谁让你说话大喘气来着?”
      “很困难,但是并没有到不能治的地步。”他再次看向X光片。
      “是游泳选手,所以得恢复到那种程度才可以。”若贤继续说。
      “还真是贪心啊!”他的冷眸扫向她,“除了你……还真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他翻阅了一下病例,“需要连续做两年的治疗,过程……会非常辛苦,你能做到吗?”丝草点点头,“其实说是两年,但是如果你恢复得好,应该用不了两年。”
      “我会努力的!”她做梦都希望自己恢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她忽然想到什么,低下了头,“可是……您的诊金,我不一定能够付得出来。”
      “我的诊金?你说你要付我诊金?”他哈哈大笑,“雅贤你没有告诉她吗?”
      “关于诊金这一点,丝草你不用担心。他是天宿旗下的医生,听宿主之命本就是应该,谈不上付诊金的。”如果自己不是宿主,他恐怕来都不会来,因为对于外界来说他是个传奇,是个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到的大医生,但是她是宿主,而他不过是依仗天宿存活的人,无论她要求他治谁,他都必须无条件服从。“那个手术的恢复需要多久?”
      “只要不提重物,隔天就可以像正常人那样了,复健治疗一个月之后开始。”
      “那么安排明天做手术吧!”末了她添一句,“成功率如何?”
      “成功率?”他轻笑两声,“那是我今年在美国刚完成的一个项目,成功的话没有任何后遗症,但是她,是我这个项目的第一个体验者,你说成功率如何?”他看向丝草,“紧张吗?你就像小白老鼠一样,是我的试验品。”
      “我……”丝草的眼神一晃,“我不怕。”
      “也对!你的手原本是没得治的,所以失败了,我也不会感到抱歉。”他在表格上填了些什么,递给丝草,“去做术前检查吧!”
      丝草看了看若贤,攥着表格离开了,若贤看着那个没合紧的门,叹了口气:
      “干嘛告诉她呢?”
      “我是医生,不会对病人撒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病例,“你也一样。”
      “什么情况?”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像最近的天气她就已经感觉的呼吸很不顺畅。
      “这种天气对于你一定很难熬吧!”他摘下了眼镜,“你的呼吸道过敏症越来越严重,而过敏源的问题老师也对你做过检查,但是至今都没有结果。像你这种情况,过不了多久心脏也会受不了负荷的。”他看和她握紧的拳头,“雅贤,你是怎么想的?像你这种情况,可能都活不过五年。”
      “五年?”若贤松开了拳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不要开玩笑了!我知道宿主都过不了五十岁,但是五年也太少了吧!”
      “若贤……”看到她这样,他也很难过。
      “谁!”若贤的飞刀已经射向那条门缝,紧接着人影闪过。“胆子还真大!”若贤的眼神冷若冰霜,说起了熟悉的中文,“申瀚,你的人是不是该清一下了?似乎让闲杂人很容易就混进来了呢!”
      “给我一周时间。”申翰承诺道。
      可是有本事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听,还未被发现的人恐怕来历不简单吧!
      东方神起练习室
      若贤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眸中的哀伤无从掩饰。这张脸和前世无异,所以当她得知自己已经变成宿主继承人南宫若贤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吃惊,像是只是自己的身份变了,但她还是她。可是真的是那样而已吗?
      她走到一旁,打开了音响。快到具俊表的生日宴了吧!最近的她忙着复学,忙着到尹锡永的诊所帮忙,也忙着与天宿长老们周旋,真的很累呢!播放音乐,一首《Rising Sun》在耳边响起,若贤随着音乐舞动起来。街舞她是不会,但是随便乱跳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模仿着TVXQ的动作,她倒也沉醉其中,忘却了自己的苦和痛。
      “你来了啦!”若贤看到了镜中的人,停下了步子。
      “你不是不会跳舞吗?”他站在门口,淡淡地开口。
      “对呀!”她转身看着他,“所以我很庆幸来的人是智厚你,而非在中他们。”TVXQ的舞蹈非常出色,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舞蹈不是有了嘲笑自己的理由吗?
      “音乐还没结束,继续吧!”走近几步,他靠着墙说。
      若贤一顿,听到音乐,便按智厚的话继续跳着不能称之为舞蹈的东西。若贤的动作几乎没有一个是到位的,重复动作也很多,最多的不过是那简单的旋转,只是仅仅这样的动作都让智厚看痴了。一曲结束,音乐换成了《咒文》,若贤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到那边关了音乐。
      “你还挺准时的。”若贤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张乐谱交给智厚,“之前丝草和我说过她会钢琴,我看这支曲子不错,让她练习一下。另外我已经和学校商量过了,她可以随时进入音乐教室。”然后又拿出了两张写着相同曲子的纸递给智厚,“这首曲子我很喜欢,想和宇彬还有易正练练合唱,帮我交给他们。”放下包,她点点下巴,“对了,快到俊表的生日了吧!到时候我想唱这首歌给俊表祝寿。”
      “都是给他们的?”智厚接过东西,看着若贤,“那你叫我来干什么?”似乎与他无关。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若贤叹了口气,“最近东方神起就要回国了,我原本是住在他们的宿舍的,但是他们如果回来就不太方便了,你看我能不能先在你家过渡一下?”
      “过渡?”他很不喜欢这个词,“为什么不回天宿?”和之前不同,她已经是宿主了。
      “若是回去,就无法出来了。”现在的她还未得到长老们的认可,如果回了天宿,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软禁起来,然后成为傀儡。
      “宇彬的父亲与你父亲相交甚好。”言下之意,她完全可以去宇彬家住。
      “宇彬和易正家我连考虑都不会有。”一个家有的抑郁症的母亲,一个家有打扮癖的母亲,她没兴趣。
      半晌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放在若贤手心里:
      “保姆最近给辞了,你要给我准备三餐。”
      “他没搞错吧!”若贤睁大眼睛,“我是宿主!”是给人伺候,不是伺候人的。
      “不要就算了。”他作势要收回钥匙,她反手一握转身背对于他。
      “成交。”不过就是做顿饭,这能难倒她吗?
      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镜子上,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若贤。”智厚一把捉住了她的手,“不要追,你今天没带影卫会有危险的。”
      “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熟悉到我竟然一时无法察觉他的存在,已经是第二次了。”若贤不仅眉头深锁,手也不自觉地握拳,成防备状态。
      “若贤……”智厚也有些紧张。那个人的存在,他是直到若贤神情一变,使他露出破绽才发现的,看来这个人的能力不在影卫之下。
      强者吗?她好像更兴奋了……
      俊表的生日宴
      意外的,天宿并没有接到神话集团的邀约,当长老提及此事的时候,若贤随口说出如果没办法得到就毁灭的话,因此得知了神话也曾是天宿旗下子公司的信息,若贤忽然明白了姜熙淑的做法。天宿果然是邪恶又了不起的地方。
      既然天宿没有收到邀请,那么若贤也不会以宿主的身份来参加这次的生日宴会,至于若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因是:明天才会回国的东方神起收到了邀约,而S.M.Entertainment得罪不起神话,便让若贤以金在中女朋友的身份代替来参加这个生日宴。姜熙淑看到若贤的时候表情很不好,应该是认出了若贤的身份,但是最后还是称呼她为Leo,彻底忽视了她宿主的这个身份。若贤只是笑笑,却不接一句口,让姜熙淑只能尴尬的离开,这是忽略南宫若贤的惩罚。
      “若贤。”看着品尝红酒的若贤,丝草觉得只有她不适合这里。
      “怎么了?”这个红酒不对她的味儿,放下高脚杯,望向丝草。
      “我是不是来错了?”她低声说。站在舞台中间的男人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会说‘因为金丝草是永远不会逃离具俊表这颗星球的月亮。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这弯月亮。’的人了。
      “你不知道吧!”若贤优雅地拢拢发,“我也是姜会长心中绝对不能成为具俊表妻子的人,所以我们的地位是一致的。”若贤浅浅一笑,极为公式化,“像我这种有胃口一口吃点神话的人,在姜会长恐怕是比你更可怕的吧!”连张邀请函都不肯发到天宿,看来姜会长的怨念颇深。
      “你和老巫婆也扛上了吗?”宇彬的口气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都敢和天宿斗了?”易正笑得很灿烂,“看来神话会被你毁掉吧!”
      “我才刚上任,位子都没坐热呢!”若贤撇撇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知道吗?”
      “看来你还真想过要吃呢!”智厚也笑了。
      在这颇有压力的宴会场上,他们四个毫无顾忌地调侃,肆无忌惮地笑着,让他们这桌的人心头都暖暖的,丝草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但是姜熙淑请金丝草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让她为具俊表庆祝生日呢?这不,马上就点名让丝草上台弹奏钢琴,这句话显然是想看丝草出糗。但是丝草没有退让,一脸坚定地走向舞台。
      “丝草,还没到拿出那个的时候,按你的心来弹奏就一定能传到俊表那里。”听到若贤的话,丝草一顿,随即点点头。
      “当你站在我面前的那一瞬间,我是多么喜欢你的眼神,虽然昨天哭过,因为今天有你,明天我会幸福,不求相貌,不求外表,我只要你温柔的爱情,所有过去的岁月,我都已忘记,如今没有你,就连一天都过不下去,除了爱情,除了爱情,我什么都不要……”
      在生日宴上唱这种悲伤的歌曲的确是不适合的,但是这首歌很能显示丝草现在的心情,相信这种心情也能很好的传达到俊表的耳朵里。若贤站了起来,走向丝草所在的舞台:
      “俊表前辈,生日快乐。”站在丝草身边,若贤对这俊表方向说,“生日快乐歌就有点太土了,我们经济公司曾经有个叫做‘H.O.T’的组合,他们有一首歌很好,我也很喜欢,叫做‘幸福’你想听听看吗?”打开之前就准备好的伴奏,若贤开口唱道:“我从不曾忘记过你时时刻刻都是只想着你,可是为何你却忘记了我,背信感的眼泪在我眼眶中打转。”
      “居然还想要不要去找你。”RAP部分由宇彬和易正完成。
      “我,我也不明白为何。”
      “难道在现今这世界里。”
      “我的心中只有你。”
      “说不出话,也无法离开。”
      “也流不出泪丧失了感觉。”
      “请看看你眼前的我,为了你,这么活着的我。”这句话是两人的和声,宇彬向四周放电,易正只是淡淡一笑魅力却不输宇彬。
      “终于到了约会那天,我站在你面前虽然害怕得哭,你为我拭去泪水,抓住我的手我就会站起来”若贤的声音倒是很适合幸福这个词。
      “我们一起,让我给你幸福,一闭上眼就想起你,你已经进驻我的心让我看见了光芒。我不能舍弃我永远的幸福你能看见我吗?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守护在你身旁,爱着你,陪着你直到永远。”三个人的声音合在一起,完美的融合,让全场安静。
      “由那片宝蓝色,传达的幸福,使我们离彼此更加近。”
      “一闭上眼就想起你,你已经进驻我的心让我看见了光芒。我不能舍弃我永远的幸福你能看见我吗?只要你开口,无论何时,都请敞开你的心扉,你身旁还有我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守护在你身旁,爱着你,陪着你直到永远,我们一起,让我给你幸福!”完美的声收尾。
      “哇!果然是很棒的曲子呢!”宇彬惊叹道。
      “我也很喜欢。”易正的笑容很温暖,“歌词很棒。”
      若贤只是笑笑而已,这首歌原唱的确是H.O.T没错,但是现在他们唱的版本根本就是Super Junior翻唱产物。Super Junior吗?看来在这里也是不存在的呢!
      “丝草可以帮我伴奏吗?”不知何时智厚也站到了丝草身边,“就是那首《Perfect Moment》。”当若贤让他给丝草这支谱子的时候,他就是知道若贤是别有用心的,但是他还是自己跳进了陷阱里,询问若贤这支曲子的词。
      “Perfect Moment?”完美时刻?易正别有深意地看看若贤,之后忽然露出了然的表情。
      “你以为几首歌能让俊表改变心意?”宇彬也很明白为什么若贤这么做。
      “不是,只是觉得有趣。”戏耍人心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只要这个人不是自己就可以。若贤抿唇笑着。
      “This is my moment 这是属于我的时刻,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This is what God meant这是上帝的旨意,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 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I wish I could freeze this space in time真希望时空在这一刻静止。The way that I feel for you inside我对你的爱是如此强烈。This is my moment 这是属于我的时刻,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Tell me you love me when you leave当你离开时请告诉我:你爱我。You're more than a shadow,that's what I believe我坚信你不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You take me to places that I never thought I would see你引领我体验前所未有的感受。Minute by minute you are the world to me每分每秒,你是我的整个世界!I wish I could flame the look in your eyes真希望能点燃你眼中爱的火焰,The way that I feel for you inside我对你的爱是如此强烈。This is my moment 这是属于我的时刻,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And if tomorrow brings a lonely day如果明天我注定寂寞,here and now I know I haven't lived in vain但我知道,此时此刻我没有白活。I'm now seeing you in the rain我立在雨中望着你......And if love never comes again如果我的爱一去不返,I can always say I've been我也总是能说我曾经爱过,to paradise skies in your eyes...eyes ...eyes我到过你眼中的天堂 --你眼中的天堂!Tell me you love me the moment you leave当你离开时请告诉我:你爱我。You're more than a shadow, I've just to believe我坚信你不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I wish I could keep you all of my life我多么希望能与你共度一生。The way that I feel for you inside我对你的爱是如此强烈。T This is my moment 这是属于我的时刻,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This is my moment 这是属于我的时刻,This is my perfect moment with you……这是我与你共度的最美的时刻!”随着丝草的伴奏,智厚的声音更显清透,其中还含着一丝忧伤。
      “唱得真好。”若贤挪到智厚身边低声说。
      “是说我们唱得不如智厚吗?”易正笑盈盈地看着若贤。
      “都很好。不过主要还是我歌选得好。”若贤轻易地化解了难题。
      “你们送的礼物,很好。”姜熙淑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风度,但是攥紧的拳头,出卖了她的情绪,“各位还是回你们的座位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贤不卑不亢地说,下去的时候,眼角扫过俊表,他的表情的确很不好,“对了,”若贤一顿,在她身后的四人也停下了脚步,“忘记说了,我宿主雅贤,恭祝神话永远强大下去,不会随便就被人给吞了。”
      台下一片哗然。这个女孩居然是宿主?F3看着她,表情有些怪异,若贤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公布自己的身份?
      而若贤,眼神一冷紧盯着一个方向,随即向台下跑去,在她身旁的智厚发现了她的异样,一把抓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
      “照顾好丝草。”说罢她甩开他的手,向门口跑去。
      “今天除了为俊表庆生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介绍俊表的未婚妻给大家……”姜熙淑看到若贤离开,表情并没有变化,而是顺着之前准备好的话开始说。
      是……看到谁了吗?智厚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汉江
      如果说一次、两次都只是看错了,那么第三次呢?她已经是第三次感觉到了,加上听到这么一句话才露出破绽的情况看,已经不可能是她想错了。
      “影,你给我出来!”若贤的声音有着从未出现过的愤怒。
      “是的,主人。”一道人影闪到身前。
      “说,他在哪里?”
      “影不知主人所指的他,为何人。”口气中听不出一丝谎言。
      “不知道吗?”她冷笑一声,“你是在说我的眼神出了问题吗?你还真大胆呀!”
      “抱歉宿主,”影何时听过若贤用如此严厉的声音说话,顿时慌张地低下了头,“长老会的命令,影不敢不从。”
      好一句不敢不从。若贤忽然觉得好冷,左手握着右手手臂,脸上的寒意更深了,只听她淡淡地开口:
      “让他来见我,和他说不管多久我都会这么等下去。”
      “是。”影退后了一步。
      “你先等一下。”若贤调整了一下语气,“影卫!”
      “是的,主人。”另外六人也齐刷刷的亮相。
      “我问你们这声主人可真心?”若贤严肃地问。
      “影卫誓死保护主人。”七人异口同声。
      “誓死吗?”她冷笑一声,“我问你们的是这声主人是真心还是命令,你们居然回我一句誓死保护?看来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此的言不由衷,我看我连一句问都可以省了。”
      “主人……”他们的声音层层叠叠,却听不出真心与否。
      “再给我说说除了我以外,还有哪些人给你们下过命令?这个问题可不难吧!”
      “长老会。”
      “影卫手册,你们可熟悉?”若贤扫了他们一眼。
      “是。”
      “影卫必需完全听命于谁?”
      “宿主。若是暂无宿主,可听命于长老会。”
      “背得倒熟,怎么就没一个人做到了呢?”不想听他们言不由衷的回答,若贤摆摆手,“这次我就算了,但如果你们当中再有人犯这种错误,影卫手册你们比我熟悉,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吧!”
      “是!”这一声极为统一。
      “影,把他给我请来吧!”若贤教训完他们自己也没了力气,坐在台阶上。“其他人回待命位置。”
      七人面面相觑,消失于黑暗中。若贤的手紧紧抓着礼服的裙摆,眼神如同剑芒:
      你好狠呀!竟然骗我?你也骗我!
      尹智厚家
      三个身着礼服的人就那样在餐桌边坐着:面容偏美丽这个词汇的男子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平日笑起来可比阳光的男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神情倒有些忧郁;那个喜欢嬉闹没个正经的男子,此时显现的只有狠绝,似乎有人夺走了至宝。
      “丝草安全到家了吗?”易正感到气氛的诡异,开口打破沉默的景象。
      “是,我派的人已经将她安全地送回家了。”宇彬打开了一条短信,展现在易正面前。
      “俊表那边呢?”这次问话的是智厚。
      “已经被带回去了。”宇彬淡淡地说,“如果你们接下来是要问若贤,就不要说了,消息还没传回来呢!”他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他接起了电话,“嗯……什么?汉江……哦!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吧!别让人接近她。”
      “那个是关于若贤的消息吗?”易正询问道。
      “哦!”宇彬已经站了起来,“说有人看到她和影卫吵了一架。”
      “一起去。”智厚拉住了宇彬。
      “走吧!”宇彬也没有拒绝。
      像若贤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和影卫吵架呢?还真是匪夷所思。
      汉江
      他们到的时候已是凌晨2点多,而那个女孩就在这里一直坐着,连动作也没有变过,他们也陪着她,直到现在天都亮了,也不敢上前去打搅她。昨夜的风很大,而她只穿了拖地的抹胸礼服裙一定冷极了吧!到底是什么事让她那么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在这里待着呢?他们很好奇。
      回忆着初次相遇,她虽然骄傲,但却也阳光单纯着,有着那些上流社会娇小姐们的傲骨,却也有着她们所没有的坚韧。她很能吃苦,不然天宿的高强度练习她是顶不下来的;她很坚强,即使他们触到了她的伤口她也只是隐忍而不会哭泣;她很热心,看到需要的帮助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她很勇敢,明知道前面是荆棘也要闯一闯……可是这时的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脆弱,好像一碰就会碎的玻璃娃娃呢?
      好想呵护她,好想把她圈在自己身边,让她受不到一点伤害,可是如果真的禁锢了她,或许她就不再是那个会展翅飞翔,引得他们不得不注意的南宫若贤了。
      “喂。”宇彬忽然叫他们,努努嘴示意他们看向一个方向。
      “什么?”易正和智厚看了过去。
      “怎么会?”三人对视。
      “宿主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那个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二章 失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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