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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师父还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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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鸟叫,鸟语花香。
虽是秋日,但心情那个好呀,就像春天一样,洛儿惬意的坐在车上,用着不合适得词语,赞叹着因心情而变得美丽的风景。
不为什么,为以后有鱼有肉的生活,为坐在对面一大一小无比养眼的两人。
昨日,师叔坚决将师父“逐出师门”,晚上又不知怀了什么目的,说既然做回王爷,那精神风貌就不能丢了圆通寺的脸,硬把思过好不容易长出的胡子给刮了,当夜,师父房中惨叫连连,还夹带几声撕心裂肺的痛苦“我的胡子!我的爱须!我的爱胡!呜呜坞,苍天啊!”
唉,都说人靠衣装,师父的问题却不是衣服好不好,而是胡子刮没刮。
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一路上,那少年,啊,不,洛儿已问过了,人家姓李,名唯燃。
好,接着说,那李唯燃因思过对其母的抛弃,一直对思过要么无视,要么冷言冷语。
思过呢,因极度心虚,又讨好不得,坐立难安,在少年身旁显得局促不已。向洛儿投来求助的目光已从之前的命令到讨好,到恳求,直至现在的哀求。
洛儿跟没事一样,抒发她的深秋似初春,风景无限好的感慨,一副陶醉样,不知是陶醉路边小草,还是陶醉坡上小树,还是陶醉,师父示弱眼神。
“洛儿?洛儿?洛……”
“师父,怎么啦?”
“你几岁了?有没有唯燃大?”
“嗯?”洛儿奇怪,我几岁,你不是早知道了么?看看忽视一切的李唯燃,顿时明白了,却故意说:“我几岁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你……”
“师父有什么事,说一声,洛儿一定给您办好!”
“你……”思过不断用眼暗示,眼珠向旁斜瞟,频率不断加快,快要抽筋。洛儿见师父如此,一个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
笑够了,见到师父快要杀人的眼神,才伸过手揽住李唯燃的肩,道:“嘿,你父亲问你几岁?”
不料,李唯燃眼睛微眯,视线如激光电钻般钻向自己这个不负责任不敢担当薄情寡义的所谓“生父”。
思过身形瞬间缩水。
李唯燃冷冷哼了一声,车内瞬间冰冻三尺。
芳洛打着哆嗦,糟了糟了,捅了篓子了!!
李唯燃别过脸,看向车外。
少年袖内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薄唇微抿,似为了平息眼中的怒海滔天,暗潮翻滚,慢慢合上了眼。
对面,洛儿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心中泛起一丝惆怅。
前几日,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再三保证守口如瓶面无异色,又答应考虑做师叔的徒弟,才把师父的成年旧事问了出来。
单从平日相处,师父也不是无情之人。只是当年糊涂又加白痴犯困,才铸成此错。只是,世间,最难还的,便是这情债了。
也苦了李唯燃母子二人,这么多年,孤儿寡母又是未婚生育,光生计就难以维持,跟不用说每天还要受三姑六婆闲言碎语的攻击。如此,洛儿又瞟了一眼李唯燃,想起半月之前的惊鸿一笑,叹息,有着对师父彻骨的恨意,今后是怎么也不会露出好脸色了。
冰帅哥,帅则帅矣,就是难以消受啊。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脖子上突然袭来一股湿热感,她伸手一摸,原来是“小新”正一下一下添着她脖子,看她的手伸了过来,又张开嘴把洛尔的玉指含在嘴里舔来舔去,好不畅快。洛尔被“小新”逗得咯咯直笑,看了一眼李唯燃,心里突然冒出了个注意。
她把“小新”特别喜欢吃的干梅子放了一块在李唯燃腿上,“小新”就两眼冒光的爬了过去。
李唯燃正在气头上,突然觉得什么东西爬到了身上,惊讶得转过头来,就看见一直四足有尾的小东西趴在他的腿上,身子蜷成一团,嘴里不知嚼着什么东西。
他生来不喜外物的靠近,想把那东西拿开,可是看着它一脸惬意,眯着眼睛就要打盹的样子,心里不由升气一股喜爱之意,于是伸手摸了摸小东西的头,却不防那东西回过头来张嘴就咬,李唯燃差点吓了一跳,可小东西却没咬下去,只是含着他的手指,添来舔去的玩。手上湿热的触感让李唯燃眉角抽了抽,却还是没有把手收回来。
马车摇摇晃晃,过了七八天,终于快到镐京了。
洛儿早些年就知道现在脚下这个国,叫南唐,这个国,的都城叫,镐京!历史朝代与前世的相比真是错乱的可以!
很久没有坐车(以前都是坐人),所以洛儿,要巧不巧的晕车了。车一停下,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杀猪般的痛哭:“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思过闻声掀起帘子,见车夫愣愣的转过头来,莫名不已的说:“刚才停车的时候,路上没人啊!”
又说:“车都停了一会儿了!”
车上四人,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