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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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出云茂将黑崎一护带走，而四枫院夜一带着井上织姬和其余在虚圈的众位队长和死神回到了现世，浦原喜助也解除了空座町的‘限定’，现世忽然之间平静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那一日出云茂将黑崎一护带走之后，他们两人谈了些什么。朽木露琪亚只知道，黑崎一护眉头间的褶皱更加深了一些，仿佛是在苦恼着什么事情一般。而黑崎一护身体里死神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并永远不可能再拥有，取而代之的却是虚的力量。只因为他是虚王！
那一日，出云茂将他带走，告知了他一千年前的事情，并为他彻底解开了灵魂的封印。现在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虚王还是黑崎一护。这样的双重身份，让他开始迷惑了起来。找不到答案的他，带着沉重的心情慢步在东京的街头，可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出云茂开的那家饮料店门口。
黑崎一护抬头看向那家饮料店，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店门哗啦的一声被打开，便看到出云茂有些狼狈的被推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水树夏希‘甜美’的声音：“茂君不如在外面好好反思一下再回来吧！”
“夏希酱……”带着浓浓的尾音，出云茂一脸的无奈。这下可好了，因为他的隐瞒，水树夏希将他爆扁一顿后，再将他丢出了门外。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至少不会那么无趣。
“哟，一护。”出云茂转头看向黑崎一护的时候，脸上又挂起了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倒是黑崎一护的额间挂上了三条黑线，“喂，你这算是被赶出门了？”
“啊，差不多吧。”出云茂耸了耸肩膀，倒没有否认。看起来在夏希酱火气消失以前，他大概都不可能进屋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黑崎一护想着反正有些问题，他也想问问出云茂，索性提出了邀请。
“好啊。看起来你还在迷茫和困扰吧。”出云茂自是明白黑崎一护在想些什么。忽然得知自己是虚王，身上要肩负着整个虚圈以及三界的事情，必然是感到了沉重。还有就是失去了死神的力量，得到的却是虚的力量，这样的结果，也让他感到双重的压力。
黑崎一护和出云茂两人如出一辙的面容，两人都有着温暖人心的橘色发，走在路上倒也引来许多MM的侧目。黑崎一护和出云茂两人一开始谁都没说话，一直走到拐角处的那街头网球场的石阶下，黑崎一护才打破了沉默，“呐，我现在还算是我自己吗？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东西。从遇到露琪亚开始，一直到现在。我在努力的变强，我告诉我自己，不能再牵连我的朋友，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所以要变得更强，才可以去保护他们。到头来，却发现，我并不是作为正义的一方，反而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而导致了现在……让他们受到了伤害。”
“谁没有过错呢？一千多年前的事情，责任我也有一半。我们是兄弟啊，不管是一千多年前，还是一千多年后的现在。至于你的烦恼我也能猜到，其实这一切都不必去苦恼。一护，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做你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就好了。不管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代理死神，还是俯瞰众生的虚圈之王，你都是黑崎一护，这一点毫无疑问。”出云茂淡淡的笑着，目光却放在了石阶之上。那上面的街头网球场传来阵阵网球击打在球拍上的声音和比赛的加油声。
黑崎一护随着出云茂的视线向上望去，阳光从两旁浓密的树枝中间渗透出来，点点的光圈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圈圈的光氲。
“要上去看看吗？”出云茂微笑着提出了邀请，黑崎一护点了点头，两人向着石阶上方的街头网球场走去。
踏上了石阶，属于少男少女们热情洋溢的活力面庞映入了二人的眼底：“看到这些充满活力、青春和热血的身影，就忍不住去保护他们，将他们全部都收纳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的守护着，因为他们是属于我们的阳光。不管这个世界有多少阴暗，可这些阳光却从来不曾少过。”出云茂淡淡的话语却深深地烙印进了黑崎一护的心里。是啊，出云茂说得对极了。他又有什么好烦恼的呢？不管是虚王也好、人类也好，代理死神也好，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好每一个他珍惜的人，守护着大地之上的阳光，消退那些重重的阴霾就可以了。看到那些灿烂的笑脸和热血沸腾的网球比赛，黑崎一护阴霾的心情豁然开朗。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稍微好一点了。”出云茂转头对着黑崎一护露出了往日的温暖笑容。
“啊。谢谢。不管如何，谢谢你。我才能打开心里的一个结。”黑崎一护看着那个身材矮小戴着帽子的少年一场又一场的赢得比赛，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不用跟我可客气啊。”出云茂抬手拍了拍黑崎一护的肩膀才接着说：“有人跟我说，可以在小小的网球上寻找大大的世界和梦想。呐，一护，你可以用里手中紧握住的斩月寻找到你的方向。虽然你没有了死神的力量，可完全解开封印的你，拥有的却是让人畏惧和恐怖的虚王神力。你的斩月依旧在你的手中，如果运用这个力量便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不会有人强迫你做什么，尸魂界的腐朽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时候身为君王的我们，看到的东西是全部，而不要局限在一点。虚圈该怎么打理，那便是你的事情了。尸魂界这边，我已经派遣了零番队的人掌控了中央四十六室，零番队的成员全是我灵王宫之人，他们会一点点的将腐朽的尘埃慢慢清除。尸魂界会慢慢好起来，而虚圈的确是一个问题，但是我相信，现在的你，拥有足够可以让虚圈日益强大起来的能力。过两天，我会带着夏希酱离开这个世界，去到别的空间。中央四十六室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如果是虚王的命令和差遣，他们会鼎力相助。而我也留下了一份已经撰写好的告书，并将它交给了你现世的父亲黑崎一心。这份告书上，我已经直接写出了，我将支持你所有的决定。所以，不要有后顾之忧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别的空间？”黑崎一护对于出云茂有着感激，可也有着一些疑惑，别的空间是什么地方？
“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现世、尸魂界、地狱和虚圈的。也有着其他的空间层。我们处的这个空间，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在这里，反而会给你一些困扰，也会束缚你做事情。我不在，会给你足够大的空间去发挥你自己。甚至，尸魂界也会因为此而对你的决定无法反驳。毕竟我已经全权交给你了。”拍了拍黑崎一护的肩膀，出云茂已考虑到了日后。他若是在这里，那么尸魂界一些老顽固，必定会要求面见自己，让自己和黑崎一护都深陷一个深深的泥沼，最后重复一千多年前的大战。
留下一份告书，然后去别的时空，即使尸魂界的老顽固有心找他，也无能为力。因为划开别的时空的时空大门，在这三界只有两个人能做到。第一个是身为灵王的他，第二个便是身为虚王的黑崎一护。
“等一下，那蓝染呢？”黑崎一护皱着眉头，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没有灵力的蓝染被困于地狱中的最底层。那里不会有任何刑罚。那里有着最深的黑暗和最清冷的孤独。在那里，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会有光线和声音传进去。不过，在那里却有万千的藏书。在那里，可以看到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典籍。对蓝染的两千年惩罚，你觉得这样如何？”出云茂笑了笑，他心里很明白，蓝染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有些东西，蓝染没有看透，蓝染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多么重的刑罚，而是一个能够理解他的人。同样，他也需要看透一些东西，才能够来理解他这个灵王的想法，否则将会变成困兽之斗，死于空城之中。
“这样啊。或者更好吧。我并不太了解蓝染。在尸魂界，我甚至都没有遇上过他。第一次和他交锋便是去救露琪亚。等到后来，知道他的叛变，看着他伤害我守护的人，我却无能为力。我并不恨他，更多的是责怪我自己的无能。因为自己无能，才没有办法去好好守护。”黑崎一护微微摆头，他从未恨过谁，也没有责怪过谁。
“对了，一护恭喜你恢复虚王的身份。在虚圈，你最忠实的两位臣子在等待你。你应该回去看看他们。”出云茂看着少年们不畏疲倦的再一次开始比赛起来，微微笑着想起那一件他在这个世界为黑崎一护最后做的事情。
“诶？”不明所以的黑崎一护歪着头看了看身旁的出云茂。臣子？什么臣子？
“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他们将会成为你手底下的大将和最忠心的臣子。是你的灵魂打动了本没有心的他们，只不过他们都不是好掌握的将才，你要多费心思了。”笑了笑，出云茂看了一眼偏移了方位的太阳，“我应该要回去了，夏希酱可不会做饭呢。这个时间，应该回去做饭给她吃了。要是再不回去好好‘伺候’那位大小姐，我看我这辈子都别指望能够回去了。”
“那么，再见。”黑崎一护也没有留念，和出云茂擦肩而走。两人走的方向不同，可心的方向却在一条道路之上。因为他们都有着共同要守护的东西，不管未来如何，他们都会紧紧守护着心中的一方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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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饮料店门前，看到开着的饮料店门，出云茂就已经知道水树夏希已经不生气了。带着泛着讨好的温柔笑容，出云茂步入店中后先为水树夏希调制了一杯她爱喝的饮品，并将饮料店的大门关好后，才端着饮料上楼。
“夏希酱，我为你调制你喜欢的鸡尾酒，来尝尝。”将色泽美丽的鸡尾酒放在桌上，本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水树夏希瞄了一眼鸡尾酒后，又将视线转移到电视上，“呐，我跟你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灵王，对我来说，茂君就是茂君，所以你别指望我同别人一般向你下跪，对你俯首称臣。”
“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哦。对我下跪的人已经够多了，夏希酱只要保持这样就好了。”出云茂将鸡尾酒端起来递到水树夏希面前，脸上依然是水树夏希熟悉的温柔笑容。
“切。”哼了一声之后，水树夏希才接过出云茂手中的鸡尾酒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
“呐，夏希酱，愿意跟我去别的世界转转吗？朔茂和皆人已经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去了呢。他们本都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人，不知道回到他们自己的时空，他们那个时空的人能不能接受死后复生这种事情呢。”出云茂看着水树夏希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的对她说。
“别的时空？什么意思？旗木朔茂和波风皆人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多少事情瞒着我啊。”对于这一点，水树夏希觉得有些抓狂了，为什么她现在想一爪子拍飞出云茂呢？出云茂，真是个欠奴役的人啊！！！
“旗木朔茂的灵魂是一个意外。因为我处理完了虚圈的事情后，去了别的时空透气，刚好遇上了朔茂。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我是三界之主呢，和他结交后带着他回到了灵王宫，才对他说明了我的身份。后来他便成了统领我亲卫队的队长。而波风皆人是定数。他使用的禁术，换出了收割灵魂的地狱使者，地狱使者满足了他的愿望，但条件是收割他的灵魂。地狱使者带着他的灵魂回到地狱，而那一天我带着朔茂去地狱查看地狱的运行状况和事务，刚好遇上了收割了皆人灵魂回来的地狱使者。由于朔茂认识皆人，我便收了皆人做地狱使者，让他在地狱修习死神的能力，并成为了现今最强的地狱使者。不过，我为他们打开的时空之门调动了一下时间，不然等他们回到那个时空也是六百多年后的世界了。但，我不能确定到底是那个时间，只能确定是他们关怀的人都还活着的时间里。”出云茂一点点的向水树夏希解说着，倒也惹来了水树夏希的好奇，“真的有那么神奇的事情？”
“啊，是哟。夏希酱想去转转吗？”出云茂再一次开口询问。
“也好，听你说的那么神奇，我就去看看。如果不好玩的话，我就爆扁你。当然，你要负责养我。”水树夏希挑了挑眉毛，一脸我是老大你是小弟的模样，让出云茂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发，“啊，那是自然的。”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