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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食死徒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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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米勒,诺亚·米勒,校长先生。”
阿泰尔顶着米勒的脸笑得甜蜜。
“诺亚——”邓布利多低声念着米勒的名字,在旁边一身黑的人不耐烦前继续,“请让我介绍一下,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永远信任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哦!日安,斯内普先生,”米勒一脸的惊喜的试图和斯内普握手,“我记得您的狼毒药剂,那是我见过最精妙的魔药配方。”
斯内普生硬的点点头,吸吸鼻子,他皱着眉转向邓布利多声音低沉,“虽然我很怀疑,既然米勒先生就是我匆匆感到这里的原因,那么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
米勒像是没发现邓布利多的画外音,他配合的着转向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别这样,”邓布利多笑呵呵的说,“诺亚·米勒,法国年轻的魔药师,这次听说你和斯拉格霍恩一起在霍格沃兹教书,特意赶过来。”
“不胜荣幸。”斯内普挑起一边眉毛,语气平平。
“是啊,这种热情我已经很久没遇过了,”邓布利多擦擦眼角,终于进入正题,“如果方便,你是否能向霍拉斯介绍一下米勒。”
他在斯内普拒绝前露出一点干枯的右手,米勒下意识漏出一点阿泰尔的样子,他很快反应过来装作没看见,斯内普不情愿的应下来。
“太好了先生!非常感谢您,”米勒借着感谢斯内普扭过头,但他没错过斯内普眼里的探寻,“我给您准备了如尼文蛇蛋,如果不介意,我猫头鹰给您?”
斯内普的眉毛又挑起来了,声音终于带点情绪,“我的荣幸,米勒先生。”
米勒又一次朝斯内普伸出手,这次他短暂回握一下。
“非常感谢你,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我能和米勒单独聊聊吗?”
斯内普转身就走。
等斯内普关上门离开,米勒在邓布利多的注视把眼睛变回一灰一银,“黑魔王最重视的人是卧底?”
“两个都是,”邓布利多动手倒了一杯红茶,“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了。”
米勒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斯内普是卧底?”
“是啊,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邓布利多看着米勒的视线带着怀念,“在……”
“在我小时候?”米勒对着银器的反光调整眼睛的颜色,让它变成蓝色。
邓布利多突然想起法尼娅。
“在你三岁的时候,”,他抹抹眼角感慨的说,“人老了就是喜欢回忆以前,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诺亚……该离开了。”
米勒顺着邓布利多的提醒离开。
邓布利多
福克斯带着米勒回到那个小屋,客观来讲这里很温馨,在阿泰尔的设定中米勒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所以他临时决定在斯内普的礼物加上自己(小精灵)烤的饼干,出于某种原因,甜度是邓布利多的喜好,福克斯离开时带走一部分,阿泰尔猜那是给邓布利多带的。
斯内普是记仇的人,阿泰尔在看到他寄给米勒的邀请函后很难不这么想,虽然上面只有时间和地点,但阿泰尔还是勉强把它归为邀请函。
阿泰尔提前变成米勒准备参加聚会,阿泰尔熟悉这个,但是米勒不,他得生涩一点。
之前设下的定时魔法和壁炉一起发出声响,斯内普催促的声音清晰的传进米勒的耳朵,“我假设还有人记得这一小小约定,为什么不过来呢,米勒先生。”
米勒皮下的阿泰尔为这句话皱皱眉,只是皱皱眉,他很快调整好自己迈进壁炉。
“日安,斯内普先生,”米勒笑容热情,刺的斯内普眼角抽搐,“希望你能喜欢我的饼干。”
“啊,是的,万分感谢,先生,”斯内普裹着黑袍飘到门边,“不过我想我们现在该干正事了。你觉得呢。”
“当然,斯内普先生,”米勒从壁炉里钻出来拍拍身上的灰,从袍子下的小包里一个包裹递给斯内普,“曲奇,希望您能喜欢。”
“离宴会开始还有20分钟,”斯内普有点不耐烦的说 ,“如果先生还有浪费时间的想法,请原谅我先走一步。”
米勒把包裹放到桌子上,快走几步跟上阴沉沉的斯内普,阿泰尔在米勒皮下嘲讽的“哈”一声。
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他的办公室比一般教师的房间大得多。天花板和墙壁上挂着翠绿、深红和金色的帷幔,看上去像在一个大帐篷里。房间里拥挤闷热,被天花板中央挂着的一盏金色华灯照得红彤彤的。灯里有真的小精灵在闪烁,每个小精灵都是一个明亮的光点。远处一个角落传来响亮的、听起来像用曼陀铃伴奏的歌声。
米勒跟在斯内普身后走进去,几个谈兴正浓的老男巫头上笼罩着烟斗的青雾,一些家养小精灵在小腿的丛林中吱吱穿行,托着沉甸甸的银盘,把它们的身体都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漫游的小桌子。
斯拉格霍恩站人群中间,他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哦,西弗勒斯,快过来……这位是——”
“这位是诺亚·米勒,”斯内普朝斯拉格霍恩生硬地介绍道,“法国的草药商——”
“您好,斯拉格霍恩先生,”米勒挂上热情的面具朝斯拉格霍恩问好,“您可以叫我米勒。”
“你好,米勒。”斯拉格霍恩态度冷淡,他看不出一个穿袍子的外国巫师有什么结交的必要。
“抱歉,没有事先写信向您问好,”米勒从小包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一点歉意,希望您喜欢。”
“哦,谢——”斯拉格霍恩冷淡的感谢被盒子里的嗅幻草打断,它像铜一样泛光的叶片让斯拉格霍恩的笑容热情起来,“——谢谢你,米勒,快过来让我把你介绍给我曾经的学生们。”
米勒配合的走过去,让他揽着自己在办公室里走动,在那些人问候斯拉格霍恩的时候附和几句。
借着打招呼,米勒扫视一圈:德拉科不在,这很斯拉格霍恩,在必要的时候放弃或者远离谁——比如现在的马尔福。
扎比尼,格兰杰,埃尔德·沃普尔(某本书的作者,阿泰尔不记得了),巴纳巴斯·古费(预言家日报主编),以及没跑掉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最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兼魔药教授(现在是黑魔法防御课)。
米勒不由自主的观察扎比尼,试图从他身上发现点什么,这种观察被斯内普走过来的动作打断了。
突然,斯拉格霍恩停下来说着什么:
“……是啊,有些东西根本弄不到,就像一些骨制坩埚——”
“您需要的话——”米勒看准时机插进对话,“——哪次聚会我可以带来一个。”
“你的意思是可以弄来一个……”斯拉格霍恩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
“如果您需要的话,”米勒坦然的看着开始隐晦打量他的人,“我会弄来一个,您知道的,一点人脉。”
“哦,当然,当然,”斯拉格霍恩把一小碟菠萝蜜钱塞进米勒手里,“尝尝这个,诺亚,我的最爱——”
米勒无视斯内普充满警告的目光,笑眯眯的附和斯拉格霍恩。
等到聚会结束,醉醺醺的斯拉格霍恩不舍的和米勒告别,一个年轻有为,专门为你而来的外国巫师,他真心实意的奉承总是让人不舍。
“诺亚,你应该和我的办公室壁炉链接上——”斯拉格霍恩被扎比尼扶着,拉着米勒喋喋不休,“——不能每次都麻烦西弗勒斯。”
“事实上,我并不介意被米勒先生麻烦,毕竟人人都喜欢礼物,”斯内普拖着长音靠近,他伸手拽住米勒,“时间不早了,教授,客人们该回去了。”
米勒一边道别,一边顺着他的力道离开。
斯内普拽着米勒飞快地走回办公室,他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把米勒甩向桌子。
“教授?”米勒用一种纯然困惑的目光看向斯内普。
“阿泰尔·布莱克!”斯内普低吼着,“如果你想和你那个蠢狗父亲一起去死,就继续用布莱克的东西讨好他——”
“我不会破坏你们的计划,教授,”阿泰尔理好弄乱的衣服,走到壁炉边,“不过我没想到你是邓布利多的人——”
绿色的火焰卷起阿泰尔的身影,斯内普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消失,最后狠狠的一甩衣服,大步离开办公室。
阿泰尔落在米勒的小屋,给酒吧写信让他们找个马人头骨的坩埚来。
剩下两次聚会,斯拉格霍恩总是在询问米勒的家族,“诺亚,你的父亲是谁?也许我认识他。”
我的父亲是小天狼星,阿泰尔在心里鄙视一下他的直白,“教授您不会认识他的,他是个麻瓜。”
“那你的……”
“不,教授,我的母亲也是个麻瓜,”阿泰尔穿着米勒的外壳笑的怀念,“按英国的说法,我是个麻种。”
在伏地魔的耐心耗尽前,酒吧终于把马人头骨的坩埚寄过来了,
致斯拉格霍恩教授:
日安,教授,我的朋友终于为我带来了您的礼物,希望我能在聚会结束后交给您。
您忠诚的诺亚·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