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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假期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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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马尔福帐篷的时候,只有纳西莎在,德拉科去找他的朋友们,卢修斯在和别人忙着集会的事情。
阿泰尔和纳西莎打了个招呼,就决定上楼换衣服。
阿泰尔在衣柜里选了半天,最后挑出来一件——要是他没记错应该是法国定做的藏蓝色法式衬衫,用深灰色的细线绣了暗纹在上面,但是阿泰尔不太喜欢它腹部的花边,又拿出来一件带着银色暗纹的黑色腰封。
他在首饰盒里挑了一会,拿出两对深红色水晶做的耳挂和袖扣。
酒吧名单上说它们是由一块被水晶化的龙血打造的,很少见,能凝出这种水晶的安达曼水晶龙?已经消失了,所以阿泰尔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扣下。
金子做的主体挂在阿泰尔的耳廓上,水晶顶部被金子做的耳钉部分包裹着,被阿泰尔带上,安静的垂在他的脸侧。
阿泰尔从衣柜随手拿出来一条黑色西裤,鞋子选了纳西莎给他定制的高跟黑色皮靴,想了想还带上了卢修斯送给他的手杖。
换好衣服后,阿泰尔又和纳西莎在楼下等了一会刚回来换衣服的卢修斯和德拉科。
德拉科刚才逛够了小贩,阿泰尔没什么想要的,于是四个人打算直接出发去包厢,路程太远,卢修斯决定让多卡直接把他们送到球场下面。
阿泰尔最后一个到球场脚下,刚站稳就看见德拉科在楼梯口挥手招呼他。
他们来的早,通向体育场的铺上紫红色的地毯的楼梯上没有太多人挤来挤去,卢修斯带着他们一直往走,走到最顶层的包厢,德拉科选了中间靠前的一排率先坐下。
卢修斯难得没有批评德拉科的不稳重,只是看了一眼,阿泰尔一开始还对球场的装饰充满兴趣,大致看了一圈后发现和以前的世界杯现场没什么区别:椭圆形的体育场,呈阶梯形向上排列的座位,投球的圆环和巨大的黑板。
阿泰尔无聊的转动手上布莱克的戒指,上面纯黑色的宝石映出包厢里不安稳的灯光。
又等了一会,韦斯莱和小天狼星他们也到了,但阿泰尔没有过去的打算,只是朝看过来的小天狼星和卢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终于一些外国纯血和魔法部要员也进来了,阿泰尔和德拉科跟着卢修斯和纳西莎分别去打招呼,用德语、法语,还有意大利话。
阿泰尔带着温柔的笑容和那些外国巫师交流,他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些人赞许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这边,阿泰尔刚刚应付完一个意大利小姐对他外貌的赞美,就听见福吉的大声招呼:“快过来,卢修斯,阿泰尔,请允许我把你介绍给奥伯兰斯克先生——奥巴隆斯克先生——他是保加利亚魔法部的部长,没关系,反正他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真希望克劳奇在这。”
“是啊,先生,我一直想和克劳奇先生学习一下—”,阿泰尔的声音轻柔极了,不知情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他是在讽刺,“—他的待人接物,就像我学习您的平易近人一样。”
福吉被阿泰尔不轻不重的刺了一下,有点僵硬,他突然想到在阿泰尔面前起克劳奇好像不是好主意,简单告别后就拉着奥巴隆斯离开了。
卢修斯没有回应福吉的话,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韦斯莱一家,最后和小天狼星对上,他刚想开口嘲讽些什么就被纳西莎阻止了。
最后两个人敷衍的点点头,就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了。
阿泰尔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对面大黑板上布莱克和马尔福的广告,等待巴格曼进来。
没等多长时间,卢多?巴格曼就冲进了包厢。
随着阿泰尔朝门口的转头,他脸侧的水晶晃动起来,水晶像是被固定的龙血一样在灯光下流动,好像它还是自由的液体一样。
随着巴格曼的宣布,楼下的球迷们开始兴奋的大喊和蹦跳,甚至影响到顶层包厢,阿泰尔不耐烦的踢踢前面的空气,他装有魔杖的手杖平放在腿上,看着金曜石里的金线在黑色的包裹下闪烁。
很快,巴格曼的话挑起了阿泰尔的兴趣。
“好了,闲话少说,请允许我介绍……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
看台的右侧是一片整齐的鲜红色方阵,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是媚娃,热烈的欢呼几乎要把观众席顶棚掀翻。
德拉科在阿泰尔旁边腾的一下坐直身体,纳西莎安抚的拍拍他的胳膊,卢修斯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而阿泰尔还有心情数一下多少个媚娃。
他把手杖重新靠在椅子上,在心里悄悄感慨:布莱克的走私只是抓了七八个,英国魔法部就开始警惕,这次保加利亚竟然搞了一百个。
现在在阿泰尔面前飞来飞去的不是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媚娃,而是一百袋会动的金加隆。
接下来媚娃又开始跳舞,包厢里开始躁动起来,德拉科不受控制的站起来想往前走,却被阿泰尔拉住手腕。
幸好德拉科只是试图往前走,没打算挣脱阿泰尔,毕竟阿泰尔和德拉科推推搡搡和德拉科被魔咒绑住都不太好看。
卢修斯和纳西莎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他们沉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
随着媚娃的离开,德拉科也慢慢清醒过来,想带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的耳朵腾的一下红了,人还故作镇定的坐在原地。
“现在,”卢多?巴格曼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起,“请把魔杖举向空中……欢迎爱尔兰国家队的吉祥物!”
一个巨大的绿色和金色相间的东西飞进了体育场,像是一颗大彗星。它在馆内飞了一圈,然后分成两颗较小的彗星,分别冲向一组球门柱。整个赛场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拱形的彩虹,把那两个闪光的大球连接了起来。人群中爆发出“哎呀哎呀”的惊叹声,就好像在观看焰火表演。这时,彩虹隐去了,闪光的大球互相连接、交融,形成了一棵巨大的、闪亮夺目的三叶草,高高地升向空中,开始在看台上方盘旋。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从上面落了下来,像金色的雨点——
阿泰尔认不出那些穿着红马甲、留着小胡子的小人儿是什么神奇动物。
混乱中不知道谁大喊一句“是爱尔兰小矮妖!”
人们一边喝彩,一边还在乱哄哄地争抢,或钻到座位下面去捡金币,看到的地方都是从天上撒下的金币,人们蹦跳着去抓空中还未落地的金币。
阿泰尔抿一口魔法部小精灵送上来的酒,看了一圈包厢,却找不到是谁喊的小矮人,无意中看见克劳奇的家养小精灵瑟瑟发抖的坐在混乱的人群中间,克劳奇不是善待小精灵的人,更何况那个小精灵身边留着一个空座,阿泰尔看了两眼记住位置就移开视线,去看那些人的混乱。
毕竟看那些人抢不可能是真金币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阿泰尔撑着脸看着那些人疯子一样争抢假金币,脸上慢慢露出嘲讽的笑。
慢慢的,巨大的三叶草消逝了,小矮妖们慢慢落到赛场上那些媚娃的对面,盘着腿坐下来,准备观看比赛。
巴格曼兴奋的介绍着开始入场保加利亚的球员:“伊万诺瓦!佐格拉夫!莱弗斯基!沃卡诺夫!沃尔科夫!接下来是——克鲁姆!”
阿泰尔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名字,也和其他人一样拿起望远镜对准克鲁姆。
威克多尔?克鲁姆长得又黑又瘦,皮肤是灰黄色的,一个大鹰钩鼻子,两道黑黑的浓眉,看上去就像一只身材十分巨大的老鹰。让人难以相信他只有十八岁。
德拉科激动的小声欢呼,阿泰尔的望远镜紧紧跟着克鲁姆。
威克多尔·克鲁姆十五岁开始在赛场活跃,从他的第一次比赛开始,报纸就评价他为“百年来最有天赋的找球手”,阿泰尔十四岁的时候还因为他给保加利亚球队投过钱,每年五百金加隆,要求完全用在克鲁姆身上,但阿泰尔后续没有关注过,也不知道球队具体怎么安排。
等巴格曼介绍完爱尔兰队和裁判,比赛正式开始。
霍格沃兹的小打小闹完全没法和这种正式的比赛比,他们的速度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追球手不停地把鬼飞球传给其他队员,速度之快,巴格曼的解说只来得及喊球员的名字。
波斯科夫战术,鹰头进攻阵形
这些专业的球员之间配合默契,不存在谁主导比赛,每个人都是比赛的中心。
“特洛伊进球!”巴格曼的大嗓门吼道,全场的球迷开始欢呼喝彩,震得体育场都在颤动,“10∶0,爱尔兰队领先!”
十分钟内,爱尔兰队又进了两个球,将比分改写成30∶0,引起穿绿衣服的支持者们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和喝彩。
保加利亚的追球手被爱尔兰的追球手耍的团团转,保加利亚被耍时间太久,开始暴躁起来。
保加利亚的击球手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游走球击向爱尔兰追球手,并试图阻止他们采用一些最佳攻势。他们两次被迫散开,最后,伊万诺瓦终于突破了他们的阵容,躲开守门员瑞安,为保加利亚队进了第一个球。
媚娃们高兴的跳起舞,又引起一阵骚动,阿泰尔努力移开视线,控制自己不去想它们有多值钱。
“迪米特洛夫!莱弗斯基!迪米特洛夫!伊万诺瓦——哦,天哪!”巴格曼的嗓门拉回阿泰尔的注意。
十万巫师屏住呼吸,注视着两位找球手——克鲁姆和林齐——在追球手中间快速下落,速度真快啊,就好像他们没带降落伞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
阿泰尔的望远镜紧紧跟着两个找球手。
威克多尔?克鲁姆停止俯冲,重新上升,盘旋着飞走了。而林齐则重重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整个体育场都能听见。爱尔兰观众的座位席上传来一片哀叹。
这次换保加利亚球迷的欢呼冲破体育馆。
“比赛暂停,”巴格曼先生吼道,“训练有素的场内医生冲向赛场,检查艾丹?林齐的伤势!”
德拉科拉着阿泰尔兴奋的宣布:“朗斯基假动作!朗斯基假动作!我一定要学会这个!克鲁姆!”,他高兴的大喊着克鲁姆的名字。
场内医生正在喂林齐喝一些饮料,林齐慢慢地恢复了体力,克鲁姆就在林齐的头顶上兜着圈子,他那双黑眼睛扫视着一百英尺以下的赛场。他正在利用林齐恢复体力的这段时间,不受任何干扰地寻找金色飞贼。
在穿绿衣服的支持者们响亮的欢呼声中,林奇站起来,骑上了他的火弩箭,用脚一蹬,蹿向了空中。他的恢复似乎给了爱尔兰队新的信心。当穆斯塔发再次吹响口哨时,追球手们迅速组织攻势,保加利亚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十五分钟,爱尔兰队又接连攻进十个球。他们现在以130∶10领先,比赛开始变得不择手段了。
当爱尔兰追球手带着鬼飞球又一次冲向门柱时,保加利亚的守门员飞出来狠狠给了她一肘击。
“穆斯塔发斥责保加利亚守门员打人——肘部动作过大!”巴格曼对吵嚷不休的观众们说,“啊——是的,爱尔兰队罚球!”
刚才,马莱特被对方守门员冲撞后,小矮妖们像一群闪闪发亮的大黄蜂一样,气愤地升到空中,现在又一起迅速组成“哈!哈!哈!”的字样。赛场对面的媚娃跳了起来,愤怒地甩着她们的头发,又开始跳舞了。
裁判突然落到地面上,开始疯狂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并且兴奋地捋着他的大胡子。
“哦,这样可不行!”卢多?巴格曼说,不过听他的口气,他也觉得十分有趣,“有谁上去给裁判一巴掌!”
一个场内医生捂着耳朵冲进去,狠狠给了裁判几脚,裁判挨了几脚后似乎回过神来了,他显得特别尴尬,正冲着媚娃大声嚷嚷,媚娃停止了跳舞,表情显得很不服气。
“也许我是弄错了,穆斯塔发居然想把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打发回家!”巴格曼的声音说道,“哦,这样的情景我们可没有见过……哦,比赛可能会变得不文明了……”
场面开始难看起来了:保加利亚队的击球手一边一个降落在裁判的两边,开始愤怒地与他争吵,并朝小矮妖们做着手势,小矮妖这时开心地组成“嘿!嘿!嘿!”的字样。然而,裁判对保加利亚队员的抗议无动于衷。他朝空中举起一根手指,显然是叫他们重新起飞。他们不肯,他就吹了短短两声口哨。
“爱尔兰队两次罚球!”巴格曼喊道——保加利亚观众愤怒地吼开了,“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最好骑到扫帚上去……行了……他们骑上去了……特洛伊拿到了鬼飞球……”
接下来的比赛变得很野蛮:双方的击球手都表现得毫不留情——尤其是保加利亚的,他们根本不在乎击中的是谁,一直在拼命的挥舞球棒,现在场上像拥有了四个游走球一样。
他们几次差点撞飞爱尔兰的追球手。
“犯规!”爱尔兰队的支持者们齐声喊道。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绿色波浪。
“犯规!”卢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声音也重复着这两个字,“迪米特洛夫碰伤了莫兰——故意飞过去冲撞——肯定会被判罚球——没错,裁判吹哨了!”
小矮人又一次飞到空中组成一个粗鄙的手势来嘲讽媚娃,媚娃一看,顿时失去了控制。它们没有跳舞,而是飞起来穿过赛场,开始将一把一把的火焰般的东西朝小矮妖扔去。
它们现在不美了,它们的脸拉长了,变成了尖尖的、长着利喙的鸟头,一对长长的、覆盖着鳞片的翅膀正从它们的肩膀上冒出来——
阿泰尔现在有点难过。他可以预见这场比赛结束之后媚娃的价格会下降很多。
现在场上场下一样热闹,魔法部部员一窝蜂的冲上去试图拉开媚娃和小矮妖,场上的比赛越来越激烈。
“莱弗斯基——迪米特洛夫——莫兰——特洛伊——马莱特——伊万诺瓦——又是莫兰——莫兰——莫兰进球了!”
可是赛场上充满了媚娃的尖叫声、部里官员的魔杖发出的爆响声,还有保加利亚人愤怒的吼叫声,简直听不见爱尔兰队支持者们的欢呼。
爱尔兰队的击球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只飞来的游走球击向克鲁姆,克鲁姆躲闪不及,被游走球迎面撞上。
观众席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抱怨声。克鲁姆的鼻子好像被撞坏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可是裁判没有精力去管他了,他的扫帚被一个媚娃点燃了。
但观众席里的抱怨声很快变成了惊呼。
只见爱尔兰的找球手突然向下俯冲,有一半观众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爱尔兰队的支持者们又纷纷起立,再次掀起一股绿色波浪,尖叫着给他们的找球手加油……可是克鲁姆紧随其后。
追上了林齐,与他平行了,两人再次向地面俯冲下去——
碰的一下,林奇第二次撞向了地面。
克鲁姆鲜红的袍子上闪烁着斑斑点点的鼻血。他轻盈地升到空中,高高举起拳头,指缝里露出一道金光。
记分板上闪动着比分,保加利亚:160,爱尔兰:17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地,就像一架巨型喷气式飞机正在加速,爱尔兰队支持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最后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德拉科不满的大声抱怨着,阿泰尔用望远镜看向地面:
克鲁姆的脸色更阴沉了,他不让医生替他清理伤口,擦洗血迹。他的队友们也都围在他身边,他们摇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爱尔兰队的球员们高兴得手舞足蹈,他们的吉祥物向他们抛撒着阵雨般的金币。体育场内到处挥舞着旗子,爱尔兰国歌从四面八方响起。媚娃又恢复到她们原来美丽的样子,不过一个个看上去垂头丧气,愁眉苦脸。
“现在,爱尔兰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赛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被一阵白光晃的睁不开眼,顶层包厢被神奇般地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哈利眯起眼睛看着入口处,只见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康奈利·福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很不高兴。
“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虽败犹荣的保加利亚队员上台!”巴格曼喊道。七个吃了败仗的保加利亚队员上楼进入了包厢。下面的观众纷纷鼓掌欢呼,表示对他们的赞赏。
保加利亚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克鲁姆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显得格外醒目。
阿泰尔安静的观察克鲁姆,卢修斯则拉住跃跃欲试想找机会去要签名的德拉科。
克鲁姆在地上的动作看上去不那么协调了。他的两条腿有点外八字,而且肩膀明显向前弯曲。
可是当巴格曼报出克鲁姆的名字时,整个体育场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
接着上台的是爱尔兰队的队员,他们的找球手现在有点晕乎乎的,可是当特洛伊和奎格利把奖杯高高举起、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时,他还是咧嘴露出了笑容。
最后,爱兰尔队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
巴格曼趁着这个机会解开“声音洪亮”,他声音嘶哑地说:“这场比赛,要被人们议论好几年,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只可惜比赛没有进行得更长一些……啊,对了……对了,我应该给你们……多少钱?”
阿泰尔没过去要自己的那份,他也不觉得巴格曼能拿出来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