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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探病,第二起 ...

  •   23.
      宫门的现执刃带着准新娘和宫紫商金繁还是偷偷溜出了宫门,去旧尘山谷的集市玩了。无聊至极的玉公子本来也想去,但是那四个正好凑了两对,玉公子表示不想做电灯泡,更不想吃狗粮。所以,短期一个盘子,里面装了一小壶酒,两个酒杯,和两碟小菜,玉公子拉着金玺小哥哥坐上了碎玉轩的屋顶上晒月亮,好不惬意。
      不一会,侍卫来报:宫远徵受伤了,在医馆急救呢。自家弟弟受伤?对了,今晚会发生两件事,时间过得久了,玉公子表示都快忘了。第一件事就是宫远徵怀疑上官浅给宫尚角的粥里面有毒,去阻止的时候被宫尚角误伤了心脉;另一件事就是接下来雾姬和上官浅在执刃房间互相认出了都是无锋刺客,雾姬假借上官浅的手受伤,上官浅被下了大牢。
      一阵叹息,玉公子表示他就想安安静静的晒月亮,怎么一天到晚的事儿不断。立刻收拾东西,玉公子带着金玺进入到了医馆。还算有良心,宫尚角正在给已经拔出残片护住心脉的宫远徵输入内力。看着对方内力不太够了,玉公子好心的做了一个换人的手势。
      二者交换场地,已经基本恢复过来的玉公子开始了往宫远徵体内输送内力。要是内力不再输送的话,大家都怕宫远徵挺不过来,毕竟是伤到了心脉。虽然遗憾刚刚恢复的内力又没了,但是好在人是醒过来了。“哥,粥里有毒!”宫远徵刚醒过来就提醒一边的宫尚角。玉公子气歪,表示我谢谢你啊,真是小没良心的。刚醒,都这样了,第一时间还是盯着宫尚角,玉公子表示他这个亲哥哥没有养的亲。
      再一转念,他又觉得很有道理,十年了,玉公子已经不是他亲哥哥十年了。那会宫远徵还不到十岁,确实是应该宫尚角更亲一点。玉公子心态恢复了,把宫远徵放倒躺平休息。转头看向外面,一盏盏灯笼被放起,玉公子把金玺叫过来,让他们撤回来,人还没走呢,这是哪个没长眼的家伙诅咒我家远徵呢。
      与此同时,宫尚角和醒过来的宫远徵谈话,意思是粥里没毒,玉公子装作听不见,NND,和指着我家远徵冤大头,白在鬼门关走这一遭了。这是,金复来报,云为衫一行出了宫门。宫尚角嘀咕着要收网,继而又看向玉公子,问道:“你知道他们出去了?不对,你肯定知道,你故意放走的?”玉公子知道,有些事应该和宫尚角交代一下,于是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额,是无外人,于是给了金玺一个眼神。
      金玺明白,于是行了一礼,冲宫尚角说道:“云为衫是公子在无锋的细作。”“什么!”是不是这话太震撼了一点,导致在场的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宫尚角一脸皱眉:“宫玉徵,你最好说清楚。”玉公子可知道,宫尚角对无锋的仇恨度是拉满的,所以不解释清楚,他连自己都不会放过。
      赶紧让金玺和盘托出,对方说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差不多了。医馆陷入了安静,玉公子亲自递了一杯水给金玺表示感谢,这都应该是他自己的事儿,此时他成了口播。宫尚角此时开口了:“所以说,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无锋刺客,无名是雾姬。而雾姬和云为衫都被你说动,成为了你反向对付无锋的利刃。”
      玉公子点了点头,口型道:“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宫尚角捉摸着:“云为衫是云雀的姐姐,所以你可以利用,这个可以理解。但是雾姬作为无名,已经在宫门那么多年了,为什么最近开始活跃了?”金玺被玉公子示意:“因为她的把柄被咱们宫门的人抓住了,所以被宫门内的不知道谁利用。”
      “什么?宫门里有倒戈无锋之人?是谁?”宫尚角觉得自己心脏快受不了了,毕竟现在内力没剩下多少。玉公子安抚了一下对方,口型道:“不是倒戈,确为无量流火。应该是想利用无锋刺客在宫门作乱为由,启动无量流火,计划用此毁掉无锋。”宫尚角疑惑了:“你知道是谁?”玉公子答道:“没有实质性证据,我不能说。反正我已经布局,就等着落网了。”
      宫尚角听了,犹豫了很久,说道:“我还是不能认同你的想法,和无锋刺客勾结,亏你想的出来。”让金玺解释了一下无锋刺客的两种来源,玉公子表示都是可怜人,只是为了活命。然后和宫尚角说,他想怎么调查都可以,反正刚刚他说过的话不认,要抓人就拿出证据,他不怕云为衫他们被怀疑和调查,这样反而更加真实。
      宫尚角听完,说道:“那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听过,还会继续跟踪云为衫和雾姬,如果他们有被我抓住把柄的地方,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玉公子点头,表示你愿意听,不把我揭发了我都烧高香了,宫尚角你对无锋的仇恨值爆表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别忘了,我们都有亲人死在十年前的。
      这时,又有侍卫来报:雾姬夫人发现被人刺伤在执刃房间,屏风上还有无锋刺客的留言。宫尚角撇了一眼玉公子,对方耸了耸肩表示和我无关。于是,宫尚角把宫远徵托付给了玉公子,他亲自去羽宫调查。看着人走了,玉公子拍了拍胸脯,表示宫尚角的气压连他都受不了。
      这时,虚弱的宫远徵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了:“哥哥,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玉公子听了,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表示傻弟弟,人受伤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宫远徵虚弱的说道:“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不和我商量,我也要帮忙。”玉公子欣慰,让他先抓紧时间养伤,估计最近这日子不会太太平。其实他自己知道,让他看顾宫远徵,宫尚角就是想软禁他一会,看看羽宫的真正情况。
      宫尚角作为角宫宫主,果然是迅速,把雾姬救治了以后,立刻就发现了上官浅的失误,亲自抓到了地牢。等第二天一早,宫远徵醒过来了,玉公子睡在了他的塌边,弟弟表示内心很开心,觉得这伤受的值。这不,宫尚角也来了,没打扰仍然熟睡的玉公子,亲自给宫远徵喂药,真是两个哥哥有两个哥哥的双倍关爱。
      听着两兄弟的一问一答,玉公子昏昏沉沉的醒过来了。宫尚角见了,说道:“弟弟伤病,哥哥却一个人在这里睡大觉。”玉公子听了,看了一眼半倚在榻上明显好多了的宫远徵,刚刚睡醒的那种傻兮兮的一笑,然后脑袋在对方腿上蹭了蹭,枕在上面清醒清醒。宫远徵见了,萌住了,笑道:“没想到哥哥你还有这种时候,要是无锋的见了,肯定要惊掉下巴。”
      宫尚角见宫远徵心软,对昨天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于是嗔怒道:“别这么惯着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弟弟身上撒娇。你是狗吗?!”结果,腿上之人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还张了一下嘴。虽然无声,但宫家二兄弟明明就是听见了一声:“喵~!”二人惊得瞪了下眼睛,随后都嗤笑起来。宫远徵更是笑得伤口疼,捂着躺了回去。
      宫尚角温柔的说道:“也就是这个时候,你才是原来那个玉徵弟弟。”“我俩同龄吧!”玉公子无声的抗议对方吃自己豆腐。宫尚角得理不饶人:“大几个月,也是哥哥!来,叫声哥哥听听。”天啊,原来不光是宫紫商喜欢让人叫姐姐,宫尚角居然也有这种癖好,玉公子和宫远徵对视了一眼。随后,玉公子眼珠子一转,无声的:“哎!”答应了。
      “噗!”宫远徵又没忍住。宫尚角无奈的一笑:“讨打!好了,起来说正事。”好吧,宫尚角说正事,必须好好听,他那个脾气上来真会揍人的。坐直身子,玉公子抻了个懒腰,然后一脸我在听的表情。宫尚角说道:“昨天我连夜审了上官浅,她说她不是无锋,是孤山派遗孤。这个遗孤的身份我已经查明,胎记对得上。但是你说无名就是雾姬,但是为什么反而雾姬背后被刺了一剑?上官浅说是雾姬自己撞上去的,这不合理。”
      听了这话,玉公子笑道:“魅的能力不光在武功上,还在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玉公子表示对方很聪明。宫尚角也对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可能性,于是说道:“雾姬醒了,我要去看看,你去吗?”所以说,我被你解禁了?玉公子表示当然要去。陪着宫尚角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羽宫雾姬的房间,玉公子发现宫子羽和云为衫都在陪着雾姬夫人。
      看见宫尚角前来质问,雾姬和云为衫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后方的玉公子。给了一个继续演戏的眼色,玉公子就在后面看风景。雾姬夫人的房间很整洁,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而且匆忙,他真没时间欣赏,对,兰花开得不错,可见雾姬蕙质兰心,精心打理。二人配合间,虽然不是没有破绽,但是都被圆了过去,让宫尚角毫无办法。
      被宫子羽和宫尚角拉着,玉公子三人到长老院开了会。结论就是上官浅不是无锋刺客,因而被允许放了出来。这时,雪长老经过这些事情,打算启用无量流火,被制止了出来。宫子羽没有通过三域试炼,自是不清楚无量流火,这也让他被催着进行第二域试炼。
      散会,回到了医馆,玉公子被告知宫远徵已经下地自己离开了。这个小没良心的,出院了也不通知一下,知不知道长老院和医馆很远!不对,貌似中间只隔了一个执刃殿,也不算远,玉公子只能自己回碎玉轩继续补觉。晚上,睡醒了的某玉不困了,又拉着金玺把上次没晒完的月亮继续晒。
      没一会,侍卫又来报:执刃和执刃夫人一起去后山月宫进行第二域试炼了。玉公子想了下,冲金玺笑了笑。金玺见了,无奈:“公子你又要干嘛?每次见你这么笑准没好事!”耳语了几句,在金玺无奈的表情中,拿着自家公子的长老令牌,看着对方开开心心的跑了。
      侍卫见了,问道:“金玺哥,侍卫长这是干嘛去了,这么开心?你手里的是什么?”金玺听了,心里知道什么情况,回忆刚才对方耳语的话:“我去月宫吃一粒蚀月,给宫子羽心里加点压力,顺便悄悄改变一下自己的至暗时刻。”因为公子之前受伤,几乎所以人都知道公子的至暗时刻,此时悄悄的去修改时间表确实是无可厚非,但是公子你开开心心的去嗑药,不怕月长老弄死你吗?!
      金玺拿出令牌,说道:“侍卫长去后山办事,预计要两三天,在此期间,我代为管理侍卫营。这是刚刚他给我的长老令!”侍卫见了,立刻行礼:“是,都挺金玺哥的。”这边告一段落,玉公子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月宫。看着云为衫在床踏上休息,而宫子羽在拼命的翻看医书,玉公子表示很欣慰,这个执刃终于有点样子了。
      “咦,玉公子怎么也来了?”宫子羽抬头看向对方,玉公子表示:我来看看你们。后面半句是顺便玩玩你,以后执刃坐稳了,就不容易了。看着因为研究而摆在案上的两颗蚀月,玉公子趁对方一个没留神,拿起一个就吞了进去。不一会,还是老症状,此时因为给宫远徵输送的内力没完全恢复,他倒是觉得还能忍受。
      看着面色红润,痛苦不堪的玉公子倒在地上,宫子羽立刻跑上前来。看见药丸少了一粒,宫子羽吓得大惊失色:“这是毒药,你怎么能乱吃!阿云已经中毒了,我这还没解呢,你这也……怎么办!”一边担心抱怨着,宫子羽一边把玉公子扶起来靠坐好,顺便开始了诊脉。
      “所以说,阿云的症状是冷,你的是热症。”宫子羽经过把脉,内心有了新的思路,立刻继续查找医书。他急了,阿云是一方面,那是自己喜欢的人;玉公子则不同了,不光是宫门的第一高手,还是徵宫的那位的哥哥,要是他在自己手上出了什么事情,宫远徵一定拉着宫尚角跟自己闹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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