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实习第20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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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广场酒店
一辆白色敞篷珍藏纪念版的科尔维特，挨着橘黄色的山地自行车急停在车位上，慢了一步的劳斯莱斯在它旁边停下，格雷格越过窗户看向那辆追着自己的劳斯莱斯。
驾驶座的司机一身西服，来到后排弯腰拉开车门，他甚至以手遮挡车门上缘，以防主人不小心撞到头。
头戴黑色面纱的年轻女孩施施然下车，黑色高跟鞋轻轻踩地，深紫色掐腰套裙下小腿线条极佳，冷冰冰的脸上带着女王般的气势。
她轻轻扫了一眼还在科尔维特上的格雷格，眼神间露出一丝鄙夷。
不是说她瞧不起科尔维特，也当然不是说她瞧不起斯塔克，伊丽莎白洛朗只是单纯瞧不起格雷格斯塔克。
虽然里世界对于格雷格的武力值和血统有鲜明认知，但这不妨碍格雷格斯塔克依旧是斯塔克家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废物点心。
上学期间不好好上课，作业全靠抄，文化考试从未及格过，不仅如此，对待任务消极懈怠，连参加社团活动都不积极，平均绩点只有可笑的1。
只能说是爱德华斯塔克和托尼斯塔克联手，把家族中唯一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摁在校董会的椅子上，再辅以格复仇者联盟成员这样的超英之名，这才让格雷格斯塔克对社会和人类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贡献值。
就连担任格雷格指导教授的昂热都对外强调说，自己和这个读了7年大学本科的混小子只是武力值的师徒关系，其他一概不相干，他个人的教育水平还是非常有保证的。
“真难得，你竟然没迟到。”
格雷格不喜欢校董会里这些用鼻子看人的家伙，以至于他出门前喝了点酒，还在舌头底下贴了个[邮票]用来麻痹神经，确保自己的不要情绪激动出现攻击性。
于是面对这位看起来16、7，其实36、7的，在欧洲垄断了矿业和金融业的罗朗家族代表，格雷格干脆的回了个中指。
“好了好了好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昂热早在看到两车先后靠近就迈着大步往这边迎来，此刻刚好给了伊丽莎白一个大大的拥抱。
“嗨丽莎！我的孩子，别跟混小子一般计较。”
格雷格没理昂热，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选择性丢掉里包恩曾用斯巴达教育方式让他记住的礼仪，于是在伊丽莎白回拥昂热行贴面礼的时候，格雷格已经将车熄火从副驾驶那边翻到车外径直朝酒店里走。
广场饭店是采用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建造，在中央公园南侧构建出一个“城堡”状的建筑。内部装饰光是水晶吊灯就有1600多盏，这些水晶吊灯设计复杂华丽，每盏都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曾经有这么一句话，“广场饭店发生的没有不重要的事”。
作为美国最著名的饭店之一，广场饭店自1907年开业以来，一直是各界名流到访纽约时下榻的首选地点。国王、总统、大使、影视明星、体育明星、商界大腕和其他来自全球各地的旅行家都曾成为广场饭店的客人。
所以卡塞尔学院的校董会议，也喜欢定在这里。
格雷格熟门熟路的走进会议厅，拉开椅子坐下后，桀骜不驯的将双脚搁到会议桌上，从西服内侧的胸前里摸出钛金属酒壶灌了一口。
“你就不能严肃点吗？”弗罗斯特加图索看不惯一向随心所欲的格雷格，格雷格翻翻眼皮，茶色墨镜后的蓝眼睛扫视过长桌上的人。
长桌尽头各坐着两个同样应该老得去死的男人，同样的黑色精工西服，一个捻着紫檀串珠，另一个手持拐杖的老家伙，就是刚才说话像弗罗斯特加图索。
除此外还有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面前摆着自行车头盔的男人，再就是刚坐下的伊丽莎白，以及她旁边那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满脸严肃的娃娃脸少女，带着白手套的管家昂首挺胸的站在她背后。
算上刚在长桌尽头坐下的昂热，卡塞尔学院全体校董到齐。
格雷格哼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将装着阿斯加德千年陈酒的酒壶塞回胸前口袋，窝在告白以里双手环胸闭起眼，整个纨绔子弟做派，告诉别人老子要睡觉少惹老子。
“别把我当你们家小辈训。我记得你们家恺撒下个学期入学？到那个时候你再跟他上演亲情剧吧。”
加图索家族是意呆利著名混血种家族、屠龙世家，有外行人说加图索家族是混血种世界里最富有的家族，但让格雷格来说，他们不过是一群张扬的疯子。
论质量最好的基础炼金原材料，检测仪器和加工设备制造，行业领先的应该属于躲在暗处的瓦坎达，然后最坚硬的金属——振金加上斯塔克的技术，最出名的还应该是美国队长的盾牌。
就不说他哥哥的液态共生体装甲了，那可是利用外星寄生体为原材料制造的跨时代战甲，上面的武器装备都有不少是用龙鳞为核心原材料制造的。
即使再退一步说，加图索家族比不上同样在意呆利的彭格列，他们只是经常合作，而彭格列首领，沢田纲吉并不在乎弗罗斯特加图索这个跳梁小丑对外总是故意抬高自己，或者加图索家族。
毕竟一个是黑手D，一个是混血种屠龙家族，业务范围并没直接利益关系。
格雷格倒也知道为什么弗罗斯特有时候喜欢针对自己。
弗罗斯特哥哥，庞贝加图索因为血统极佳成为了家主，以及加图索家族的种马，他的儿子恺撒加图索继承了父亲优秀的基因，为此被当做下一任家族继承人培养，只可惜那男孩并不喜欢加图索家族对他一厢情愿的“爱”。
格雷格的血统无疑是这群人里最高的，恺撒加图索也够不着他的一根手指，但不妨碍弗罗斯特每每看到格雷格，就幻视家族里那个喜欢跟大人们唱反调的恺撒。
格雷格不乐意当代餐，他平等的看不起这些除了屠龙外，就知道搞利益分化尔迷我诈的人类。
要知道，加图索家族可是最有野心的混血种世家，他们甚至想要当皇帝，只可惜后来意呆利废除君主制，他们就只好把目光放在了总理上。
格雷格其实并不理解追逐权力和地位的人，毕竟他生来就有很多特权，所以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再算上屠他有了一些归属感的龙类，格雷格愈发觉得每次校董会都是受刑。
说真的，他其实很焦虑。
格雷格前脚刚把嫂子给的，斯塔克企业组织架构资料转给克劳利，还在琢磨什么时候再去哥谭，找双面人收个人情账，这才好决定地狱公司的选址问题。
毕竟在格雷格严词拒绝克劳利大力鼓吹用韦恩集团大厦的提议后，恶魔就决定跟他绝交到他自个能找到公司地址为止，拒绝联络，拒绝讲话，这让从来只用指挥别人干活，又或者只用无脑硬刚的格雷格两眼一抹黑。
但赌那口气，他绝不会退让的。
即使他们只是在韦恩大厦开魔法空间，完全不会影响大楼正常工作的人类，那他们也得为了恶魔着想，让布鲁斯韦恩这位大楼所有人签字，同意恶魔自行出入。
这是恶魔必须遵守的法则之一。
被邀请，才可进入。
格雷格总是能记起那年布鲁斯看到自己魔鬼脸后震惊的表情。
老天，他受不了这个，他难以忍受被布鲁斯以那样的目光注视，他注定是魔鬼，他讨厌所有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对他指手画脚的混蛋。
他绝不可能主动去跟布鲁斯韦恩有任何非必要接触。
“别置气。既然人到齐了，那么我宣布今年的校董会年度会议正式开始。”打断变了脸色还想说什么的弗罗斯特，昂热敲敲桌面宣布会议开始。
“今年参会的人和去年一样，从不出席的那位照旧没有出席，加图索家也还是派出了弗罗斯特·加图索，代替他的哥哥出席。”昂热例行公事的介绍。
“老实说，每次听到代替这次就会让人觉得很可笑。”格雷格闭目养神的同时依旧不忘出言讥讽。“让我说，弗罗斯特，少说话就不会那么生气，惹我又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格雷格将反问说成了陈述句，弗罗斯特手里的拐杖重重敲击了两下地面，语气也变得毫不客气。
“别太过分，格雷格。你坐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我们给斯塔克面子，你原本没资格坐在这里。”
他话锋一转又像是长辈试图谆谆教诲
“当然，你原本是有资格的，只是你自己浪费自己的天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在格雷格十八岁的时候，托尼就像赶鸭子一样，让格雷格坐上斯塔克家族校董代表的位置，爱德华叔父也曾对格雷格的未来表达过无限看好，只可惜格雷格志不在此，所以让退休的爱德华叔父不得不接受同僚们偶尔的调侃。
校董们的评级都是S，可S级混血种和血统阶级的S是两个概念，前者是权与力以及一切外在和后天因素叠加起来后的综合评定，而血统阶级，则是与生俱来的。
格雷格能坐在这里做根本的原因，到底还是血统值得，他生而为王，一个超级混血种，简单的S级根本不能概括他这种血统。
“我没资格？”格雷格没仔细听弗罗斯特的话，酒精上头之后他看上去懒洋洋的。
超级血统带来了极快的代谢能力，寻常的酒对于格雷格没什么太大作用，所以格雷格在认识雷神索尔之后，就从他那里搞到了不少阿斯加德的陈酿，堪称供货商和进货商的地步。
格雷格好整以暇的将搁在会议桌上交叠的双脚换了下位置，白色西裤下的匡威帆布鞋，让他在一众传统上流阶级校董面前显得尤为突出。
就像羊圈里那只不乐意听话的黑羊一样显眼。
“就不说其他人了，单单说你，弗罗斯特，加图索家族最注重血统，可真要用血统论来说，你连跟我提鞋都不配，那你和我同坐一张桌子，岂不是，我的施舍吗。
好了校长，”格雷格打了个呵欠
“赶紧开始吧，别让这么一个无聊偏执的老头坏了大家兴致，他既不性感也不幽默，只知道拿长辈的那套给年轻人施压，要我说，如果那位传闻中的恺撒真那么叛逆，那他有一天说要灭掉他叔叔心心念念的加图索家，我肯定选择义不容辞的资助他伟大梦想。
别误会，我不是对加图索有意见，单纯是弗罗斯特腆着老脸非让我骂他他才舒服，我总会怀疑他是不是个受虐狂，又或者暗恋我。
天呐，我对满脸褶子的老橘子毫无兴趣，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害怕，总不能还把我照片打印出来放房里偷偷手——”
“够了！格雷格！你闭嘴！”在一众表情各异的校董之中，主持会议的昂热忍无可忍。
作为格雷格斯塔克爷爷的好友，斯塔克家族的老友，昂热也算是看着格雷格长大的长辈。他清楚知道格雷格小时候不是这样，那时候他只是个乖巧黏人又有着奇思妙想和疑问的男孩。
可惜格雷格大学读的卡塞尔，这当然不是说卡塞尔学院就是什么三流混混学校，主要是格雷格天生就是那种好的学不来，坏的一学一个准，他不仅乐忠于创死每一个不在他‘自己人’范围里的家伙，他还很下流。
对，尽管在通常时候格雷格都表现出了绅士品格，但老实说，格雷格在长大后不仅下流、粗鄙，毫无底线，满嘴巴跑浑话，一点都不上流不说，还非常讲究人人平等。
就别提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是美德了，他是真的会理所当然的发出质疑说自己也很需要关爱，大家应该众生平等。
关于这点昂热做出过深刻反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切当属于卡塞尔学院副校长的锅。
副校长是卡塞尔学院的的隐藏人物，人称守夜人。
住在小教堂的阁楼里，向阳的一面全是贴满老派色情电影海报的玻璃窗，除了家具外，还有摆满了西部片的书架、扔的到处都是的空酒瓶和随处可见的成人杂志。
格雷格休学归来后不到一周，就靠着该死的狗鼻子闻到了那里，接着不仅对如此富有欲求不满青春期少年气息的环境表达了高度赞赏，还被守夜人一番‘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言论诓骗，当起散财童子为守夜人支付了大笔烈酒和涩情杂志账单，成为了守夜人的好酒友不说，连那个邋遢小窝都成了他第二个家。
自此，昂热知道那个温顺粘人的小糖豆彻底消失了，尽管刚发现格雷格跟副校长待在一起时他很崩溃，可他总不至于想到格雷格后来被副校长熏陶得如此彻底。
但他到底还得感谢格雷格的家庭教师，多亏里包恩，才让格雷格在‘正常状态’下保持‘正常人’应该有的基本素质。
所以尽管此时格雷格说到后面被自己的低俗笑话逗得咧开嘴，但在昂热训斥下舔舔上唇又打了个呵欠掩饰，顺便还把自己的上身又往下压了压，彻底窝进高背椅里，以表自己不会再捣乱的态度。
“那么这次的天使之翼，报告整理好了吗？”弗罗斯特没理格雷格的欠话，他铁青着脸转而提出新一轮的问题。
“就是你们面前的那叠纸。”昂热说。
他提前离开哥谭，就是为了整理编撰校董会需要的资料。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实习第2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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