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实习第十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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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亲爱的。看来这不是一个约会的好时机。但我可以给你我的联系方式，只要你叫我，随时为你服务。”
康斯坦丁从指尖变出一张印着个人信息的白色名片，他凑近格雷格翻转手腕将其塞入对方夹克外套里那件西服的胸前口袋里。
说话时还若有若无的将气息将在格雷格的脸侧。
格雷格觉得自己要疯了。真他娘的去他妈的翅膀吧。
“格雷格，冷静。他是想利用你。他的灵魂被恶魔追逐。”
布鲁斯眼看格雷格再一次滑落进欲望，不得已立即抓住格雷格的一条胳膊，看着他的眼睛说的一字一顿。
“我不在乎。”格雷格已经彻底丢掉了理智。是说他本身也不太需要这种东西，毕竟对他而言，一切东西平A就好，他拿的可是爽文男主剧本。
“我可是魔鬼，我是未来的地狱之王。只是庇护一个灵魂。”
格雷格另一手推在布鲁斯的胸口上，试图挣脱布鲁斯，硬要比喻的话，格雷格觉得是一只大猫，而康斯坦丁则是让猫科动物无法拒绝的木天缪。
在这一时刻，为了木天缪，猫猫无所顾忌，即使后果可能让它无法承担。不，格雷格猫猫勇往直前，绝不害怕！
康斯坦丁理解布鲁斯拆自己台的行为，但是那话怎么说的，你情我愿。他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对格雷格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蝙蝠侠。”
世界第一侦探，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眼神一凛，他叫了声蝙蝠侠示意迪克跟着自己一起制住格雷格，同时阴沉着脸对康斯坦丁厉声质问。
“康斯坦丁，这一切，你在里面掺和了多少？你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格雷格。”
“不。这只是临时起意。”
康斯坦丁扯着皮笑肉不笑的态度，抽出耳边的香烟叼到嘴里，背诵着《圣经》中的段落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
康斯坦丁扫过迪克扮演的蝙蝠侠，目光停留在布鲁斯的眼睛上
“黑暗的力量正在四处崛起，而撒旦和撒旦的爱徒都在地球上，从理论上来说，他们从哪里来，就应该回到哪里去。假使路西法不回地狱，那么魔鬼的代行者，格雷格斯塔克就应该代替他管理地狱。
那他们不回地狱，我总得为自己着想对吧。”
康斯坦丁才不介意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形象，与格雷格对视的第一秒，康斯坦丁就发现格雷格的特殊。
格雷格的眼睛更接近与大型猎食动物，眼里欲望和冰冷相互掺杂，虽然这似乎有些矛盾，但野兽所拥有的眼神就是这样。
它们的世界，拥有自己的权与力，所以一切矛盾只需要用蛮力解决。
康斯坦丁之所以因为这个眼神感到惊讶，这得归咎于他是个恶魔学专家，黑魔法大师。
区别于专职借用其他维度力量的神秘法师、扎塔娜那种通过操控元素力量而使用魔法的人类变种、借用千年灵体力量的命运博士。
康斯坦丁使用的魔法偏向于人们更为熟悉的宗教系力量。
比如天使、恶魔，诅咒，他偶尔通过这些东西来获得力量，经常对付的也是这些东西，也因此更了解宗教派魔法侧的力量，还有不同的野兽种族。
比如狼人、变形怪、吸血鬼、阿尔巴尼亚女巫、温迪戈等等。
康斯坦丁和这些‘兽性’居多的生物打过不少交道，甚至包括天使和恶魔，这些偏离人的种族都拥有这样的眼神。
也所以再怎么狡诈，最后这些也常常败在拥有更复杂心眼的人类手里。
其实在看到格雷格眼神的同时，康斯坦丁就猝不及防的想到自己的某位前任，神学上说拥有旧神血统，科学上说同样拥有返祖基因的鲨鱼王。
但他得说，他真的没想到格雷格也拥有这样的眼睛。
毕竟格雷格斯塔克？康斯坦丁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名字，什么龙血活跃度极高之类的，但凡格雷格出的任务，都是一击必杀。
他的言灵是刺客系的‘时间零’，变相的减慢时间，所以格雷格的任务都很干净利落，目标对象甚至都无法反应过来。
但是格雷格并非魔法侧，就像其他龙血活跃者不认为自己属于魔法侧一样，尽管他们使用炼金术，和名为言灵的魔法。
老天，魔法本来就是语言的伎俩。
但混血种坚称这些是科学，他们是利用科技与‘魔法’和‘怪物’，甚至‘神’对抗。
他们将魔法侧的一切理解为元素与沟通，基因与变异，他们通过基因蕴藏的古老力量来解释一切，将一切神秘转化为物质科学，只有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难题，才翻出神学书来解释。
一手科学一手神学，还要固执己见的认为自己是科学侧，这就是卡塞尔派的传统做派。
也是斯塔克一脉相传的认知。
什么无法解释的魔法和宗教知识，都只能怪人类目前的科学还没到破解的那一步什么的。
所以康斯坦丁原本以为格雷格也是这种典型的‘物理系’‘科学侧’龙血活跃者，只是被善于玩弄人心的魔鬼，蛊惑成为了魔鬼现世的羔羊罢了。
可格雷格分明就是他们的一份子。
魔法侧的一份子。
非人的一份子。
格雷格可以被称为地球人，但绝不是人类。
至少康斯坦丁不认为格雷格是人类。
那这一切就变得有趣了。
比如，他可以通过格雷格来确保自己的灵魂得到救赎。
至于格雷格会怎么样？拜托，关他屁事。格雷格可是龙，可是天使，可是魔鬼，那是这些家伙自己能解决的事情。
“他是人类。”布鲁斯强调。
“他不是。”康斯坦丁嗤笑。
“地狱需要天使来管理。”
“他可以变成天使。”
“他是人类。”
“你们可真是奇怪。好好看看他，布鲁西，格雷格斯塔克，到底哪里像人类了？”
就在康斯坦丁和布鲁斯针锋相对的时候，逐渐适应康斯坦丁身上那股混沌气味的格雷格终于恢复神志，刚好将康斯坦丁的话听了个完整。
“所以你知道翅膀在哪里吗？”格雷格并不介意对方说自己不像人的事情，他现在还是能想起来自己在任务中的。
“我当然知道。”康斯坦丁点燃香烟，对他笑笑“参加明天的拍卖会。你就能找到线索。”
“好吧。”格雷格点头，然后扒开抓着自己的布鲁斯和蝙蝠侠，转身要走。
干脆地让迪克感到错愕。
“你们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格雷格走出两步后发现其他三人还在原地，他扭回头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不跟我去吃个饭吗?”康斯坦丁咬着烟，一边耍酷一边问他。
“布鲁斯会打断我的好事。他就是这么没有眼力劲。所以等他不在的时候，有空我就跟你约。”
格雷格说到这个又露出笑容来，他踮了踮前脚掌，显得有些雀跃。
“那就这么说定了。”康斯坦丁拿着烟晃了晃当做挥手告别。
格雷格故作严肃的回敬一个飞礼，然后又高兴的哼起小曲，自己一人径直离开。
“我们需要谈谈。”康斯坦丁扭头就看到布鲁斯的脸部线条绷得很紧，眼神是不容置疑。
“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煤气没关。”康斯坦丁立刻谄笑一声，刚想施展魔法逃跑就被迪克反绞住了双手，摁到墙上。
“别想跑！”
这位临时蝙蝠侠已经从刚才对话中听明白了，关于格雷格的事情。
首先作为朋友，迪克是不可能容忍康斯坦丁不把格雷格当人看的，其次，康斯坦丁的话语里明着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就算格雷格现在是人，他也一定是站在促使格雷格不再是人的那个阵营里。
“嘿！温柔点小鸟！”康斯坦丁抗议，但是他脸上依旧挂着讽刺的笑容“怎么跟你蝙蝠老爸一样，维护一个魔鬼?”
“小心用词。我不管他是不是魔鬼，他都是我的朋友。”
迪克的语气听起来确实有些像发火的布鲁斯，这是必然的，他被布鲁斯收养训练了很多年，从作为罗宾开始就是这样，即使他18岁开始独立并且想摆脱蝙蝠侠的影响。
但他依旧还是继承了导师的很多影子。
“好吧好吧。我愿意跟你们回去聊聊。”康斯坦丁连忙识相的大叫，他不想等会这俩个家伙把他揍一顿。
谁都知道，蝙蝠侠成为恐惧化身是有原因的。
就算是面对世界最佳拍档的超人，他都备着氪石，更别说每个人的应对方案蝙蝠侠都有。
所以康斯坦丁没办法，他自己的把柄太多不说，布鲁斯韦恩给的又多，而且不听话就是打。
要康斯坦丁说，布鲁斯韦恩才是那个最适合坐上地狱之王宝座的家伙，绝对矜矜业业不放过任何一个该死的家伙，要他是魔鬼，天堂和地狱肯定要为有这么一个敬业的地狱之王喜极而泣。
布鲁斯没多说什么，他在察觉到康斯坦丁意图后就很不安，迪克也一样，此时他们干脆把康斯坦丁打包塞进蝙蝠车，将他带回去好好盘问。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实习第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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