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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   吕依人见此,想到当年的事情,那深藏在心底的浓烈感情又再涌起,使得她激动地向萧可笑扑过去,紧紧地搂住她,向她道歉。

      萧可笑一时受不了这么感人的气氛,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向周围看了一遍,发现李爽琅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问,她现在这样做,理由也如此吧!萧可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那无言的询问,只是别过脸去,安慰吕依人。

      “对不起,笑,李爽琅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配当你的朋友,我们对你没有足够的信任,让你含冤受屈,还对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对不起!”真相大白,吕宁慕一脸愧疚地向萧可笑道歉,此时的他,想起自己的对萧可笑所做的事情,真恨不得一枪枪毙了自己。

      “道歉有个鸟用啊,要是真的想我原谅你的话,给我三百万吧!” 萧可笑没办法做到感性地接受别人的歉意,只用小魔女式的接受方式,回应道。

      “千金难买真情,何况三百万,没问题!” 吕宁慕知道这是萧可笑的行事作风,他知道萧可笑并没有责怪他,还他当朋友看,心里十分高兴。多年的心结得以消解,他的心也释然了,笑得分外灿烂。

      眼看他们冰释前嫌,大团圆结局的样子。南天烈禁不住为他们高兴,但是有人的脸却是阴沉得恐怖。那人便是蓝田人。

      蓝田人用怨毒的目光望着正笑得甜蜜的萧可笑,觉得她十分碍眼。他明白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的。与其让她留在别人身边让自己不舒服,倒不如把她毁了!这个念头在蓝田人的脑海闪现出来,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加恐怖。于是,他在众人都沉浸在欢乐谷中的时候,偷偷地掏出手枪,出其不意地向萧可笑的方向发射子弹。

      没有人会料到会有人在此时不识趣地给萧可笑致命的一击的,尤其是正饱受友情的温暖的萧可笑。她看到要取自己性命的蓝田人,那阴狠怨毒的眼神,不禁呆住了。李爽琅说时迟那时快,看到子弹要射向萧可笑的胸膛,急忙把萧可笑扑倒在地。而站在萧可笑的身边的吕依人看到子弹向着李爽琅,便走上前去迎接,吕宁慕见此,也扑上去……

      “扑”的一声,四具躯体同时倒下,荒园内一片死寂,众人都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呆了,忘记了自己有能说能动的功能。只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哥!”

      四个人倒下,结果倒在血泊里的是吕宁慕。

      吕依人看到她最敬爱的哥哥,为了救她,中弹倒在地上,十分伤心地走上前去,抱住吕宁慕,向他急切地问长问短。她看到气息奄奄的吕宁慕,心里十分难过,伤心痛哭起来!

      全场的人不禁为吕宁慕感到难过,向蓝田人纷纷投去责问的目光。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为什么出尔反尔,开枪伤人?”谁也没想到,南天烈居然是第一个责问蓝田人的人。

      “哼!说好?怎么我感觉和当初不一样呢?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分散奇葩会馆的人,各取所需,让萧可笑痛苦的吗?我现在怎么就看不到呢?” 蓝田人人没有被南天烈的气势吓倒,反唇相讥道。

      “你们——?” 萧可笑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南天烈和蓝田人,心里十分难过。

      “很难以置信吧!其实他们的把戏,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们想看看他们反面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才没有揭穿而已!” 莫灵绡自信地对萧可笑说。

      “哼!看不出你这么娇柔软弱,却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啊!” 蓝田人盯着莫灵绡,冷笑道。

      “错,不是我,是琅少,他才是我们的权职分析师呢!” 莫灵绡退居二线,笑着说。

      “李爽琅?看来我太低估了你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南天烈冷冷地打量着李爽琅,嫉妒得要命。

      “不早也不晚,就是吕氏兄妹带我们去参观‘萧律馆’的时候知道的,其实你没有低估我,我确实很愚蠢,遇到很多迷团都解不开,如果我不够了解萧可笑的话,我根本猜不出你们的阴谋的!你们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只是,你们太急于分解我们了,所以才会有纰漏的!” 李爽琅温和地站出来,说。

      “怎么讲?” 南天烈问。

      “首先,你们不应该安排吕氏兄妹带我们到‘萧律馆’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正式认识彼此,他们却主动找上门,主动让我们清楚欧阳明律和可笑的关系,这一层就让人怀疑了,加上,当天晚上,我们回去奇葩会馆2后,接到可笑的报平安信息。从那个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其次,可笑以为用欧阳明律来掩饰就可以瞒天过海,以为我们看不出她受了伤了。她受了重伤,我们的展大夫是看出来的,那时,我们很奇怪,知道真相的吕氏兄妹却刻意隐瞒,而且不断地让我们以为可笑会背弃我们。接着便是蓝田人的出现了。我不是傻瓜,蓝田人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和可笑的关系的,一个这么恨可笑的人,为何出手救她的爱人,且款待她的朋友呢?最重要的是,出了名是死对头的你们,居然能安然坐在一起聚餐,而且蓝田人看到可笑,居然无动于衷,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合谋来离间我们的感情,加上可笑曾给你们的伤害,所以,我就猜到你们的用意了!” 李爽琅十分有礼地分析给他们听,让在场的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能力。

      “既然你们早知道了,为何还要中我们的圈套呢?你们不怕死吗?” 南天烈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勇气,但是,勇气真的不能当饭吃的,现在这种状况,真的让人乐观不起来。

      “哎,没办法,我们在打赌你们究竟谁先背弃承诺,如果不假意中计的话,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展云武上前搭着李爽琅的肩膀,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众人听闻,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说,真是一群怪人!

      “哼,小帅哥,就算你这么聪明也没有用的了,今天你们是插翅难飞了!哦呵呵呵呵,如果你离开那个小贱人,我们龙之帮对你可是无限欢迎的哦!” 蓝田人阴恻恻地向李爽琅抛了个眼眉后,便喝令埋伏在暗处的手下露面,把他们通通包围。

      “你——蓝田人,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蓝田人这样做,最气愤的莫过于他的合作伙伴,南天烈了。

      “帮主,这样做不合道义,有损帮名,你——” 古阳人未料到蓝田人要置奇葩会馆的人于死地,不禁为他们几个年轻人担忧起来。他知道蓝田人做事反复无常,一意孤行,但还是忍不住上前劝阻道。

      “滚到一边去,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儿,别忘记你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要养!” 蓝田人一句话说中古阳人的要害,让古阳人不得不退后,成为一名旁观者。蓝田人见古阳人灰溜溜地呆在一边,颇为满意。他笑盈盈地走到萧可笑的面前,说,“笑,我们又见面了,我真的很怀念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你给我无穷无尽的惊喜,所以我非常地迷恋你,可是,在我爱你爱到不能自拔的时候,你却来告诉我你是个女的,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女人的,你偏偏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所以我又非常地痛恨你,想把你碎尸万段,但是,你又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叫我怎么忍心毁了你呢?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会不计前嫌,怎么样?”

      “很好啊,不过,让我留在连男女都分不清楚的二百五的身边,别人会不会笑话我呢?” 萧可笑依然谈笑风生,把蓝田人的威胁当作儿戏。

      “好,我让你后悔!我要让你们全部人都去死!开枪!” 蓝田人看到萧可笑不把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恼羞成怒,下令让手下开枪把萧可笑他们杀死。然而,他没有听到预期的枪声,却看到他的手下在片刻倒下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茫然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呵呵呵呵,死老鼠,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没义气,见死不救的,哦呵呵呵,还不快点出来!” 萧可笑根本不理会蓝田人的疑惑,笑呵呵地对着空气说话。

      “哎!你这小魔女的鼻子怎么这么灵啊!真可恶,你早知道我在,才敢这么放肆,对不对?你这家伙,这么多人死就不见你去死呢?”小飞鼠闪现在空中,十分不满地指责道。

      “哦呵呵,轻生不是聪明人的行为哦!只有像你这样的笨蛋才会为鸟蛋那么小的事情轻生的,现在升不了仙,连阎王爷爷都不收留你,轻生吧!哦呵呵呵呵!” 萧可笑这家伙真是哪壶不该提,就偏给人间家提出来。明知道那是小飞鼠的伤心史,老是把它当玩笑挂在嘴边,难怪小飞鼠对她那么不满啦!真是得罪人多,称呼人少的家伙。

      “哎,小飞鼠,节哀吧!” 展云武十分同情小飞鼠,老是被小魔女欺负,于是上前安慰道。

      “你们两个真不够意思,小飞鼠来了也不说一声,没良心,小心雷公劈啊!” 上井高飞十分高兴地走到小飞鼠的面前,责怪道,却露出百年难得的笑容。

      “哎哟,死老鼠,你居然偷懒,溜到这边来了,那采云和花姐怎么办啊?万一那大魔头跑出来了,我们拿到五尊娃娃又有什么用呢?” 李爽琅心有疑虑地问道。

      “放心啦!不知哪个傻瓜把五尊娃娃放在一起,我利用感应力找到了他们,然后把它们送回去了,空间现在正在修补着,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小飞鼠十分得意地放声说。

      “小飞鼠,你真是可爱!” 莫灵绡十分兴奋地把小飞鼠抱在怀里,称赞道。

      看到奇葩会馆的人员化险为夷,欢聚一堂,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啦!南天烈虽说拣回了一条命,但是心里却不好受,因为小飞鼠说的那个傻瓜就是他。他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让李爽琅这么轻易地识破,千心万苦找到的东西却是这样轻易奉送给别人,真是百密一疏,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他能怎么样呢?只能苦叹而已!

      吕依人当然也为他们的欢喜而高兴啦,只是他受重伤的哥哥现在急需治疗,所以她不得不狠心打破他们的欢乐气氛。要求要尽快把吕宁慕送往医院急救。

      奇葩会馆的人并不是没有心肝的人,尤其与吕氏兄妹交情不浅的萧可笑。萧可笑看到躺在吕依人怀中的吕宁慕,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眉心不由得皱紧。她走到吕宁慕的面前,蹲下,对吕依人说要立刻把他送到医院治疗。然而,当他们要行动的时候,吕宁慕却出其不意地把萧可笑推倒在地,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挡住了蓝田人不甘心地暗放的一枪。同时,也把手中的飞刀飞向蓝田人的心脏。

      “哥哥!”“宁慕大哥!” 吕依人和萧可笑同时失声叫喊着。

      “不要哭,依人,哥哥是心甘情愿的,能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挡住子弹,以一命换两命,我这条命真的很值得的!我真的很高兴,真的,所以,你不要难过!” 吕宁慕安抚完哭成泪人的吕依人,便转过头来对正为他忧伤的萧可笑说,“笑,谢谢你原谅我,以前的我太执着了,太心胸狭窄了,如果当时我能谅解你,信任你,你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李爽琅他们都是一群很值得信赖的朋友,我希望我死后,你们能代我照顾好依人!”

      “不,哥,你不会死的,我送你到医院,医生会救你的!”听到死字,吕依人神情变得十分激动,泪珠连成了直线。

      “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放开些吧!有些事情属于你的就去努力争取,不属于你的就放下吧!不要像哥哥那么死心眼,知道吗?” 吕宁慕的气息越来越弱了,但他还是在努力把心中的话说完。他看着萧可笑,真诚地说,“笑,李爽琅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我相信你们是绝配的,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了,尝试一起努力争取要你离开我们的那些人的认同吧,我相信——他们——会——”

      “哥哥!”“宁慕大哥!” 天上奏响了悲伤的亡魂歌,使得周围的一切变得异常凄厉。吕宁慕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已两眼一翻,到天上报到去了,剩下两个女子为他哭泣伤心。

      “可笑,不要!” 奇葩会馆的人员看到萧可笑低着头,肩膀颤抖得厉害,便要上前安慰她,却不料萧可笑忽然已闪电般的速度,抽出隐藏着的软剑,向受了伤的蓝田人发出猛烈的进攻。

      众人看到萧可笑面无表情地向蓝田人出手,而且每一招都是那么狠,担忧地叫嚷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萧可笑冷冷地问,出手却更加狠毒迅猛,让已经方寸大乱的蓝田人更加措手不及。

      “我要的是你的命,他要替你去死,就该死!哼,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所有的烦恼不就没有了吗?既然我杀不了你,你就来杀我吧,杀了我,你就会永远记得我,连做梦都会梦见我的,哈哈哈哈……” 蓝田人越说越疯狂,手脚也放慢了,一副真要萧可笑杀了他的样子。

      “啊——”听到蓝田人的挑衅,萧可笑失控地向蓝田人的胸膛刺过去。

      “不要——” 李爽琅看到萧可笑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担心她杀了蓝田人,铸成大错,急忙从后面拼命抱着萧可笑的腰,死活不让她的剑刺过去!

      “啊哈,刺过来啦,刺过来啦,没胆鬼,为吕宁慕那蠢货报酬啦,来呀,来呀,啊哈,啊!” 蓝田人十分得意地叫怒气冲冠的萧可笑杀他,神态近乎痴狂,却没料到自己真的倒下去,一命呜呼了,所以他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既然笑不能,就让我来好了,我不能让杀害哥哥的人活下去的!” 吕依人说完,扔下手枪,走到吕宁慕的尸体前,抱起沉重的他,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从此失去了踪影。

      萧可笑看着,也想要跟上去的,然而,南天烈却在此刻很不识趣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没脸面出现,更何况要她和自己结婚,但是无奈南天云给他下了死命令,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回去的。

      萧可笑看到南天烈要自己回去和他完成婚礼,想不理会他,转身而去的,但想到干爹的指令,她就犹豫了。

      李爽琅深知她心中的忧虑,上前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反抗的勇气。奇葩会馆其他的可爱成员也是一副准备干架的样子。萧可笑见此,又想到吕宁慕临死的话,便下定决心,违背命令,和李爽琅他们共同进退。

      南天烈见此阵容,觉得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理亏。人家都是暗藏的绝顶高手,而且还有个会法术的精灵,而自己只有一些普通到只会靠枪口吃饭的手下,根本就敌我双方力量悬殊的对比的小型翻版。怎么办呢?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他们让笑跟我回去吗?怎么可能,要我求他们,我死也不会的,但是笑不跟我回去,爷爷绝对不会让我回南家的,怎么办呢?谁来帮帮我啊?

      正当南天烈感到事情十分棘手,焦急万分的时候,两个他断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帮他解围了。而且,他也断想不到那两个人的三言两语,就让萧可笑放弃了反抗,乖乖回去和他完成婚礼,而奇葩会馆只能眼巴巴地任由萧可笑嫁给自己。

      那两个人是谁?便是失踪已久的欧阳明律和萧亮。

      萧亮看到他们那个阵势,便知道其意,然而却不慌不忙,笑声温和地对萧可笑说:“你的八个干爹在婚宴上等着你!”然后,就和欧阳明律双双离开。

      萧可笑听到八个干爹都来了,像斗败的公鸡,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沉下去了。她脸色难看得很,灰溜溜地跟他们走。

      南天烈见此,也兴冲冲地尾随 。而李爽琅则紧握拳头,咬紧牙根,和展云武 他们尾随而至。他们真的很想知道这八大长老究竟是何方神圣,是否有三头六臂,居然有如此大的权力,让萧可笑如此害怕他们。

      李爽琅他们一行人赶到婚礼场时,已近黄昏了。他们看到南天云依然在看报纸,在场的人依然不敢动一下。不同的是,婚礼场上多了一些人,而那些人看上去都是一些深藏不露的家伙。

      李爽琅他们看到萧亮毕恭毕敬地向坐着的八个男人报告后,就安分地和欧阳明律站在一旁。而萧可笑像一个不情愿回家的孩子,被家长抓住了,不得不跟他们回去的样子,虽不情愿,却还是恭敬有礼地逐一向他们打招呼!

      李爽琅以为自己跟过来,向那顽固不化的八大长老争取,只要和萧可笑一条心,就可以挽回自己手上的幸福的,但是,当他看到八大长老后,他才知道就算自己动用了他整个国家的力量,也不可能与他们对抗的。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很渺小,自己和萧可笑在一起的机率是那么地渺茫,心里那种失落感和挫败感在此刻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是一个天生的情报搜集高手,只要那个人的资料存入了电脑,他就有办法查出那人的底细。眼前这八个男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的年龄不一,身份地位却是很显赫。他们都是早已退隐了商界政界、□□的叱咤风云的人物。在李爽琅的资料库中,这几个人的厉害指数是排行首位的,所以他对他们的一切再熟悉不过了。

      坐在左边第一个,年约三十出头,长得像粉面郎君。别看他这么嫩的样子,却是股坛上的传奇人物,人称股票神童。他叫香港生,是地道的香港人。据说此人,十四岁开始就玩股票,而且从没有失手过,到现在,他抄股稳赚回来的钱多得连他也懒得去计算。所以,他绝对有资格和萧咪咪来一场姐弟恋的。

      第二个,年纪应该和南天罗差不多,四十岁,不过这人却长得好阴沉,脸上还有一道很大的刀疤,却不像古阳人那么吓人,反而显得野性,有男性的魅力。李爽琅知道他叫龚季平,是国际三大□□组织之一,野狼帮的首脑,出手狠辣,杀人于无形,外号叫“杀破狼”。据说,连野狼见到此人也退避三舍的,但实情,却没有知道了。

      第三个,面圆脖子粗,带着金丝眼镜,稀疏的头发疏到一边,因为打了发胶的关系,显得乌黑柔亮。李爽琅知道,人到中年,身体发福后,有些人便会是这副德性的,这并不足为奇。但他知道这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却是中国政界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董玄华。他二十岁就接任父亲的位置,踏入政坛。由于政治手腕的娴熟和手段的厉害,使他在政坛上平步青云,三十岁已成为最有名望当□□的候选人。可不知为什么,当选后,他却宣布退出政坛。从此不知所踪。

      第四个长相很特别,特别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很奇特丑陋,相反,他长得十分出众耀眼,有一张风靡万千少女的俊脸。他是十几年前红遍东南亚的当红影星,韩朝伟。据说,他的母亲是□□老大,父亲是富可敌国的财团富商。他是独子,不继承父母的事业,十五岁就出来闯荡,进军影坛歌坛,因为他的长相,他的歌声,更重要的是他精湛的演技,让他成为娱乐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后来却不知为何,这位被全球宠爱着大明星,突然宣布退出娱乐圈,从此没有了踪迹。李爽琅看到这位他崇拜已久的明星,已是上了四十岁的男人了,却依然青春,魅力有增无减,心里叹服不已。他知道韩朝伟吸引萧咪咪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家境,他的长相,而是他是“千面郎君”,能随时随地地以不同的面孔去扮演角色,骗人于无形之中。

      第五个是个长得十分高大英挺的美国中年男人,他叫杰克逊,他十六岁就已经夺得跆拳道冠军,十七岁就有了自己的帮派,十八岁已是美国□□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大人物之一,二十二岁就把美国的大小帮派并合,统一了帮派,成为美国□□上唯一一个能统治所有帮派的□□老大。可不知为什么,在统治□□两年后,突然隐退,从此不知所踪。

      第六个金发碧眼,衣装齐整,浑身散发着皇者的霸气,看上去是个相当有修养内涵的人。李爽琅知道他,他叫查理•英格烈,是英国的贵族,英国女王和英国财政司司长所生的私生子,因为他的出生见不了人,造成他阴狠冷漠的性格。他要报复皇室,所以他从小就开始学习各种本领,击剑、拳道、射击等等各项武艺。无论在音乐上、美术上、政治上、文学上、生物上、医学上等等,他无一不晓,他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才能的人,近乎完美,可他的性格孤僻冷漠,从不与人接触,而且他有一个特别的癖好,就是整蛊人。他整蛊人的功夫是一流的,以致没人敢得罪他。可正当他终于争取让皇室的人承认他的存在,要让他做继承人的时候,他却玩失踪,没有人能找到他。

      第七个叫扎木尔,是混血儿,长得很养眼,是国际三大帮派中“龙虎帮”的首脑。这个人和龚季平本来是一对好兄弟,后来因为意见不合,反目成仇,做了两大帮的帮主后,更是死对头。虽说是死对头,两个人做事的作风却是那么的相似,对于背叛他们的人,甚至他们看不顺眼的人,他们都会在弹指之间灭了人家全族的。如今这两个恨不得将对方五马分尸的人,却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共事,李爽琅的心里不禁对萧咪咪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最后一个,怎么说呢?他的身上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别人只要看他一眼,就觉得他很特别,因为他长相不特别,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特别,因为他长得特别黑,但他却不是黑种人,他是正中的黄种人。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中国上海人,两人的皮肤都是正常的黄皮肤,却不知他的皮肤为何变得这么黑。萧可笑说过,那也许是他的父母在杂交过程中,发生了基因特变,但李爽琅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叫宫岐腾安,是个极度恐怖分子。由于自小被人歧视,变得很自卑。十一岁那年,因哥哥嘲笑他,他一怒之下错手杀了哥哥后,逃出了家,流浪到美国。因□□杀人被逮捕,在美国监狱里,因狱中的老大哥向他吐了口水而把他杀死,之后,成了囚徒的领头。后来,他使计逃出了监狱,出来后整容,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改头换面后,下海从商,或许他天生就是个商业能手吧,从商不到一年,居然一跃成为了当地的首富。之后,他开始做非法生意,越发富裕。在两年内,挤入了世界首富的行列。由于他一边捐款搞基金做善事,与政府官员打好交道,一边暗地里搞帮派,做非法生意,使得他在黑白两道都十分有名望、身份、地位、财富、权力,有增无减,是八个人当中最阴险最厉害的人物。后来,他却把所有的事业交给自己的儿子,三十二岁就退休,之后不知所踪。

      李爽琅知道眼前的这八个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中年男人,只要稍微动一根手指,都可以轻易要了自己的命。虽说他们已退隐多时,但傻瓜都知道他们是在幕后操纵而已!李爽琅终于知道了萧可笑为何这么害怕,不敢反抗了,这八个人确实比魔鬼还要可怕啊!

      婚礼进行曲不知什么时候扬起,李爽琅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含泪忍痛,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嫁给别人。因为他不能那么自私,他死了不要紧,但绝对不可以把好友和爱人也拖进死亡的深渊的。他心灰意冷,准确转身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却不料,在他,众人都以为事情再没有转机的时候,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怎,怎么,怎么会这样的,不,不,你们不能结婚!”见孙子终于没有让他丢脸,把新娘找回来了,南天云心里十分满意。他听到儿子南天罗让他去把南家的家传之宝,传送给新娘,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神情依然是那么从容优雅,脸上闪耀着神圣的光辉,但是,当他看到萧可笑时,却像看到怪物那样,满脸黑气,吓得怪叫着跌坐在地,十分狼狈!

      “为什么,爷爷?”出声的当然是南天烈啦!人家正开心着,连李爽琅那群人也阻止不了萧可笑嫁给自己,却让最敬爱的爷爷泼了他一盆冷水,他怎会不出声抗议呢?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反正你要这个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无所谓,就是她不行!” 南天云遭受的打击可不小呵,说话都一反常态的。

      “就是,乖儿子,我都说这女人不能嫁到南府的,你就是不听,看,爷爷现在说了,你死心吧!” 南天罗听到父亲极力反对,心里十分欢喜,连忙上前劝说儿子。

      “不,笑,她有什么问题呢?爷爷,她这么完美的女子,嫁到南府有百利无一害的,我搞不懂!”到嘴的肥肉,南天烈又怎会乖乖让人呢?

      “不要说了,如果你还是南家的子孙,就永远不要打她的主意!” 南天云终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站起来,别过头去不看萧可笑,十分坚决地说。

      “我——” 南天烈从没有见过南天云这么狼狈,反常的样子的,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再极力反抗。

      “既然他们相爱,为什么不行?”坐在一旁的八大长老终于有了动静了。开口的是韩朝伟。

      “现在是恋爱婚姻自由的年代,为什么不行?你这家长未免太专横!”扎木尔面无表情地说。

      “就是,今天南天烈非娶笑不可!”杰克逊说,也是面无表情的。

      “要是南家不允许,那南天烈就来我们家,和笑成亲!”英格烈冷冷地说。

      “要是他不肯,就要死!”宫歧腾安冷冷地威胁道。

      “这是笑的妈妈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要他娶笑的,谁也阻止不了!”董玄华的语气十分生硬,却显得十分有分量。

      “你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们是不允许南天烈悔婚的!”香港生目光阴鹫地盯着南天云,说。

      “南天烈跟我们走,笑以后就是你的,否则,死!”龚季平野兽般的恐怖眼神盯着犹豫不决的南天烈,冷冷地逼视道。

      “我,我跟你们走!” 南天烈不是笨蛋,他知道眼前这八个古怪男人并不简单,而且深信他们说到做到。他心里很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娶萧可笑的,既然自己喜欢她,八大长老看得起自己,自己又何必去寻死呢?爷爷反对,他只觉得那只是一时意气,只要米已成炊,到时候他就不得不接受了。于是,他便毫不犹豫地拉着萧可笑的手,要跟八大长老离开。

      “畜生,给我站住!” 南天云看到南天烈居然不听他的话,执意要和萧可笑结婚,真是气急败坏了,心里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把原因说出来。

      “爷爷,你常说凡事以理服人,现在你蛮不讲理,我不服你,除非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

      “她是我的女儿,你的姑姑啊!这个理由足够吗?”眼看着不争气的孙子要和别人离开,南天云实在被逼疯了,一气之下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众人不知是被他的大声呼喝吓倒,还是被他的话吓倒,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如遭雷击的样子,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南天云。室内顿时静得可怕。

      “什,什么?你说什么?”最受打击的莫过于一直不满萧可笑的南天罗和新郎南天烈啦,所以听闻后,两父子都一脸死灰,异口同声地问道。

      “哎,我说的是真的,我一直以为咪咪是在耍我,现在我才知道是真的,可笑真的是你的姑姑,哼!咪咪,你真会开我的玩笑,难道我们的结晶就那么地可笑吗?” 南天云不知道自己的话对在座的人打击有多大,他仿佛只看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自己,无视众人惊讶的神色,在自言自语,自我嘲笑。

      不会吧?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搞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却告诉大家,萧可笑是南天云的私生女,南天罗的妹妹,南天烈和南宫烈的姑姑?开什么玩笑,这对南家的人来说,又怎么会是玩笑呢?简直比地震还要震撼,还要恐怖。受伤最严重的南天烈,此时此刻,简直是精神崩溃了。他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千方百计要设计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姑姑,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这简直是天荒夜谭!此刻的他,真不知以后的日子怎样过,只知道他的人生是一场可笑的闹剧,一个笑话,他的人生因一个萧可笑而失陷。

      南天烈的父亲,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心里并不比南天烈好受。他本以为父亲极力反对,是有先见之明,心里欢喜得快要升天了,但是实情却把他打到十八层地狱了。即使他的脑瓜怎样的发达,也断没有想到他最敬爱最完美的父亲居然搞婚外恋,而且外面还有个私生女,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更加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把他老人家气得要死的萧可笑。他老人家一时想不开,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了。

      南夫人虽然很震惊,但毕竟是逆来顺受惯了的人呢,所以并没有多大的表情,看到丈夫大受打击,昏过去了,急忙去把他带离现场。而早已被女扮男装一事惊吓过的南宫烈,因头脑较为简单的关系,所受大影响居然是最小的,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和奇葩会馆的人一起等待南天云的下文。

      有道是,一件事情的发生必有人欢喜有人愁的。这回可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原以为萧可笑嫁入南府是用九头牛也拉不回的不争的事实,他们也打算放弃了的,现在南天云却告诉他们萧可笑居然是他和萧咪咪的私生女,南天烈的姑姑。他们听后震惊之余,简直欢喜到差点就冲上去亲吻可爱的南天云,尤其是李爽琅。他对南天云本来就有好感了,现在更是爱死他了。没办法,希望之火又再燃起来了,他们能不疯狂不兴奋才怪呢!不过,他们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纵然情况对他们非常有利,纵然他们很兴奋,内心对南天云充满着无限的感激,对八大长老这样精心设局来套出南天云的秘密,十分欣赏,但是,他们还是理智地克制自己的这份喜悦,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知道现在的环境和气氛绝不容许有欢天喜地,因为这件事情对别人的打击是很要命的。

      李爽琅他们并不担心南家的人,他们是在担心萧可笑。尤其是李爽琅。他了解萧可笑,她是口硬心软,嘴上虽然说着恨自己的母亲,心里却很眷恋她。虽然从前没说过要找生父这样的话,但她的内心是对这个父亲充满着幻想的。李爽琅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见到南天云就觉得熟悉了,因为他和萧可笑真的很像,不是样子,而是给人的感觉。

      大吃一惊的萧可笑,看着这个神一样圣洁无暇的男人,百感交集。无可否认,从她看到南天云的第一眼,她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对他产生无限的好感,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玄,他在下一刻就变成自己的父亲吧!她虽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自己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心里却对父亲充满着幻想的。但她纵然想过许多种可能,也绝对不会想到她的生父居然是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她和他居然是这样的相认,这真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样,可笑!

      “南天云,你终于肯说出来了吧,我们找你找得可苦呢!”董玄华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冷笑道。

      “你躲着,可把我们害苦了!”杰克逊冷盯着南天云,道。

      “我们一直以为我们其中一个会是笑的生父,但后来有人告诉我们,笑的生父根本就不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扎木尔颓然挫败的样子,说。

      “我们找了很久,在咪咪接触过的众多男人中,挑出能让咪咪真正心动的男人,最后——”英格烈说着,低下头不说,等待下一个来接口。

      “最后我们得出,只有活在阳光底下的你是与众不同的,只有神一样圣洁无暇的南天云,行事光明磊落,重情重义,潇洒英俊的南家传奇人物,才能够把魔女的心套住,因为他是男人中的极品,是女人都会被他迷住的!”韩朝伟带着苦涩的笑容,无奈地叹息道。

      “若是别人,我们绝对不服气的,绝对要把这个人千刀万剐,但是,那个却是你,我们输得心甘情愿!但是,要怎样才能让你承认,怎样才能让我们出一口气呢?”香港生把目光投向龚季平,示意他说下去。

      “有人又向我们提出一个好办法,结果,好办法果然是好办法,它奏效了!”龚季平十分得意地向南天云挑了挑眉毛,示意道。

      “我现在终于明白咪咪临走之前,为什么非要我们八个人合力把笑养大,要她光明正大地嫁到南府了,因为她要我们告诉你,她爱的人始终是你!”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宫歧腾安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说的。

      “你们真以为是这样吗?你们真以为她爱的是我吗?不,她是在报复我,像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她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拒绝了她!” 南天云苦笑道。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又被萧咪咪算计了一次。

      “不可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不负责任的,人家连女儿都替你生下了,难道还不足以表明她的心意吗?你再敢这样说咪咪,休怪我无情!”扎木尔听到南天烈不识好歹地误会萧咪咪的用心,相当不满地威胁道。

      “哎,咪咪啊咪咪,我真是服了你!你们或许不明白我和咪咪之间的恩怨,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吧!当年我在海南度假,无意中救了从家乡里逃出来的咪咪,之后我们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在海南度过了一段开心的日子。但好景不长,在咪咪提出结婚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我是有婚约的人,要是悔婚的话,整个家族都会垮下去的,我十分难过,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咪咪却突然离开了我,当时,我怎么也找不到她。后来,我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上大学了,她才出现。她的出现让我十分为难,但她却表现得那么善解人意,让我愧疚不如,所以什么事都顺着她的意愿,希望这样能对她作出一些补偿,但是万没有想到咪咪的温顺却是让我掉下她的陷阱的迷惑剂。她和醉酒后的我发生了关系后,便不辞而别,之后她让我知道她找了很多情人,和八个出色的男人发生关系。我知道她这是在报复我,让我愧疚,我以为她再也不愿见到我了。但在某一天,她来告诉我,假如她有了我的骨肉,会否为了她放弃一切,我不知道她跟我玩什么把戏,我只知道感情的东西,不能拖延下去,于是我狠心地告诉她,不会,如果她真有了,我只能劝她她打掉!当时的我不知道她听到了,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我却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了。之后,她跟我说,二十一年后,她会在我的孙子的婚礼上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这就是我和咪咪的故事了。我一直以为她在开玩笑,一直猜不透她的心思,现在我看到了可笑,我完全明白了,她真的怀上了我的骨肉,我知道她有挣扎过,否则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但最后,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我,但我却那么狠心,所以她恨我,才安排这场闹剧,她把女儿的名字改为可笑,就是向我说明,我和她之间的爱情是多么地可笑,毕竟,我的年纪可以当她的爸爸了,但是我还是做了她的负心汉!” 南天云深有感触地回忆过去的那些旧事,叹息道。

      “是你对不起她,她恨你是应该的,这怪不得她!”宫歧腾安听到南天云的话,又是妒忌又是心酸,语气极为不善。

      “爱得深,才会恨得如此透彻!” 展云武禁不住发表感慨。他觉得他们同是受害者,不该玩针锋相对的游戏的。

      “无论你爱恨与否,都不应该把罪罚放在下一代的身上的,你们只顾着向彼此索取,但是你们有否顾及可笑的感受呢?你们可知道可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既然把她生下来了,就应该负起责任,但她的妈妈却把她当作复仇工具,你们却把她当作找出真相的工具,而你这个做父亲的,究竟又把可笑当作什么呢?她是怪物吗?为什么你们这样残忍地对待她,你们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呢?她不是工具,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是你们的亲人啊!” 李爽琅看到萧可笑那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十分心痛,终究忍不住为她抱打不平。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放肆!”没想到一个不经世面的黄毛小子居然敢当众怒诉他们,扎木尔对他另眼相看,却装作十分愤怒地说。

      “我不是东西,我是爱可笑的人,你们强迫可笑离开的人之中的一个,怎么样?”虽然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李爽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可笑伤心难过,而不去为她出头的。

      “不怎么样,只是要杀了你,你话太多了,很讨厌!”龚季平心里十分欣赏李爽琅的胆识,但是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掏出手枪来指着李爽琅的太阳穴,冷冷道。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想说的,只要我活着,我也要为可笑说话,我就看不惯你们,人家把女儿交给你们,你们却这样对人家的女儿,小心人家的母亲回来找你们算帐~!”反正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干脆全部都泼出去。李爽琅把人家手上的枪,当作香蕉,神色不变地回应道。

      “不,不要,干爹,我求你饶了他。” 李爽琅不着急,可有人为他着急呢!首先冲出来为李爽琅求情的当然是萧可笑啦。她十分着急地走到龚季平的面前,恳求他,而后劝李爽琅不要再顶撞他们。

      “行,除非他道歉,向我求饶,并承认自己说的话是错的!” 龚季平可是首次看到萧可笑这么着急的表情的,知道李爽琅是她的心上人,便有心试试他。

      “抱歉,做不到!” 萧可笑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急忙劝说李爽琅,但李爽琅却倔强得很,挺起胸膛,不卑不坑地说。

      “好,我成全你,朝伟,你来!” 龚季平十分欣赏李爽琅,决然不会真的杀了他啦,他见好就收,但又不好意思退出,便把枪丢给韩朝伟,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自己坐到一旁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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