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手——棋魂同人》悠闲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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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道，盛冈市
　　塔矢亮刚完成棋局讲解，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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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暗巷。
　　一个人紧紧抱住另一个人，好像要把对方嵌进身体里。
　　雨声中夹杂着哽咽的声音：“你一定要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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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原来在这儿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将塔矢亮惊醒。
　　睁开眼，面前是一张有点眼熟的脸，塔矢亮皱了皱眉，自己的思绪还是有些混乱，想不起对方是谁。
　　“老师，村上先生要见您。”
　　塔矢亮抬起头，不远处一个衣着考究，神情有些傲慢的男人在向他走来。村上，村上——塔矢亮揉着额头，啊，想起来了，他是这次主办方的代表。出于礼貌，塔矢亮站了起来。
　　例行的寒暄过后，塔矢亮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现在没兴趣和对方浪费时间。
　　“塔矢老师，我是您的忠实棋迷。所以想请您明天光临寒舍，为我指点一二。”话说得很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很抱歉，我明天已有安排。”明天，应该属于十和田湖火红的枫叶，应酬什么的就先靠边站吧。
　　显然是没料到会遭到这么干脆的拒绝，村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据我所知，棋院并没有为老师安排活动。”
　　站在一边的中年人忙打圆场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老师能不能推迟一下？”
　　“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没错，虽然没有办法追着枫叶前线，但是这四年来，只要有机会，自己总要跟着它跑上一段。
　　“呃……这个……”中年人一脸为难。
　　“明天我爷爷邀请了塔矢到我家在这儿的别墅，这件事算不算很重要呢？”越智突然出现在塔矢身旁，淡淡道。
　　村上疑惑地看着越智，中年人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村上立刻一脸恭敬道：“当然，当然。不知道越智老先生是什么时候到了北海道，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不用了，”越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爷爷是来度假的，谢绝一切应酬。你的好意我会向他转达的。”
　　“是，是，谢谢您。”村上点头哈腰道。
　　见村上还没走的意思，越智道：“我有事找塔矢，你们请便。”说完拉着塔矢亮离开。
　　两个人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越智转过身，刚好看见塔矢亮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晶亮的绿眸闪着促狭的光，一时有些闪神。
　　见越智愣愣地看着自己，塔矢亮装作没注意，笑道：“越智，你刚才很有大人物的架势呢。”
　　越智转过头，脸上泛起红晕 ，“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解围，不然我才不高兴对着那种嘴脸。”
　　塔矢亮收起笑意，正容道：“我知道，谢谢你，越智。”
　　忽略心底泛起的苦涩，越智道：“我说你啊，以后能不能婉转一点？那些人并不是你可以得罪的起的。你以前不是很会和他们打交道的吗？”
　　以前？是四年以前吧？遥远的就像上辈子。那时的自己的确很会“做人”啊，所以，他总是因为这个骂自己“笨蛋，不会直接说你不干啊？！”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越智发现塔矢亮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在心中大骂自己混蛋，明知道塔矢不想提起从前，还哪壶不提开哪壶。
　　塔矢亮扬起一抹古怪的笑，“越智，你一定知道棋院里是怎么形容我和我父亲的。”
　　越智一怔，“名人父子。”
　　“不，不是这个，”塔矢亮摇摇头，“是‘任性的塔矢’啊。你说，我怎么可以让我父亲独自一个人背负这个称号呢？”那时的他也很任性，自己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塔矢，明天你是要去十和田湖吧？”
　　“嗯。”
　　“可不可以……不，还是算了，”越智摇了摇头，“你不会答应的。”
　　“对不起。”塔矢亮知道越智想和自己一起去，可是，那是自己和他的约定，就算只剩下一个人，只要没有打破两个人的界限，那么至少还可以告诉自己，他只是迟到了而已，约定没有被打破。
　　“你还真是——”直率得残忍，越智咽下接下来的话，道：“走吧，活动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