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柱间的男人》luta

7、第 7 章

　　柱间回忆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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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木叶已然很便捷了，尤其是对柱间这种查克拉都开始缓慢流逝的老人来说。

　　尤其是雷车的存在，让他就算想要出远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柱间却依旧觉得有些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就像现在，他和宇智波佐良娜坐在这个很受欢迎的汉堡店中，虽然能够接受面前可乐的味道，甚至还觉得挺好喝，却依旧会有些不太能坦然表达自己的喜欢。

　　柱间知道，自己从前并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他，能够很是坦然的表达自己的各种情感，不然也不会总是被父亲诉诸暴力。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喝了一口可乐，想要表现得自然却发现并不如曾经那么容易。对于这种情况，他不由笑了。

　　宇智波佐良娜不解的看着柱间，没有多问，倒是坚持于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她希望能够从柱间口中了解更多关于宇智波的事情，这是她找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都无法得到的历史。

　　但听了她的渴望后，柱间却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眼神中带着些许遗憾和宇智波佐良娜对视。

　　“其实，我可能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了解宇智波。”

　　宇智波佐良娜有些意外。

　　“那……”她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继续询问，“关于宇智波斑呢？”

　　宇智波佐良娜觉得，老人口中的‘斑’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会是宇智波过去历史的钥匙。

　　显然，如果柱间甚至是很多木叶高层知道宇智波佐良娜的想法都会认可她这种想法。

　　而和木叶那群顾左右而言他的大人们不一样，对于宇智波佐良娜的询问，柱间并没有什么回避和隐藏的想法。

　　他又喝了口可乐，摇了摇被子里因为液体变少而碰撞出清脆声音的冰块。

　　“说起来，我也不算是第一次说这个故事了。”他盯着手里的纸杯，眼神却有些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般。

　　已经做好被敷衍的宇智波佐良娜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变得认真。

　　柱间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说：“我们的初遇的地方你应该也知道。”

　　“欸？”宇智波佐良娜眨眨眼，有些好奇。

　　“就在南贺川边。”

　　“那不是就在木叶？”

　　“准确的说，是火之国。”柱间想了想，还是指出了宇智波佐良娜口中的错误，“那时候并没有忍村的概念，南贺川甚至不属于任何家族。”

　　“哇喔。”

　　这时，宇智波佐良娜才反应过来，木叶在柱间的‘故事’中还没有建立。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很能理解，宇智波的族地为什么会离千手那么近，甚至按忍者的脚程来说，只相隔一条河。”就算已经年老，柱间也是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柱间觉得，这种事情他的弟弟扉间可能会清楚，但遗憾的是扉间已经去了黄泉。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遗憾，遗憾弟弟没有能够看到如今的木叶。

　　“欸？你不是说……”宇智波佐良娜有些不确定，“两族是世仇吗？”

　　柱间微微点头，甚至还叹气道：“宇智波曾经在雷之国，我们其实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搬到火之国，甚至是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

　　“……”

　　宇智波佐良娜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母亲那边的血统所影响，也不是很能够明白为什么。

　　不过柱间并不是那种会被某个问题所困扰的人，他曾经没想明白的问题，此刻也没想过要去探究。

　　他转而继续说起了自己和斑的初遇，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说起这个故事，只不过大概是年纪有些大了，他好像有些记不太清楚斑的脸了。

　　因此，柱间突然又沉默了下来，不仅仅是斑，他努力去回想自己的弟弟们，就连陪伴他最久的扉间，都好像有些模糊了。

　　他们明明在十几年前的那场大战上还见过面。

　　柱间略微晃了晃头，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记忆里，又变得恍惚。

　　说起过去的声音也有些飘忽。

　　宇智波佐良娜发现了柱间的异常，但她贴心没有出声询问什么，她听着柱间回忆过去，从他那过于温馨的描述，听出了那个年代忍者微妙的处境。

　　那是一个和忍村时代完全不同的生存环境，明明是同一个称呼，却好像说着两种不同的人。

　　“只要拿起武器，就算是婴儿，也是敌人。”

　　柱间说起父亲的时候，眼神有些无奈，就算是复述曾经从父亲口中说出的冰冷定义，也依旧苦涩。

　　而这句话中所代表的世界，是宇智波佐良娜无法想象的过去，它真实存在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提起过。

　　“不是这样的。”

　　宇智波佐良娜忍不住出声反驳。

　　像是被她这声反驳所唤回了思绪，柱间看向宇智波佐良娜，原本有些幽深的眼眸逐渐被温柔所代替。

　　“当然。”柱间这样回应宇智波佐良娜的否定，“只要能够敞开心扉互相理解就……”

　　宇智波佐良娜看着柱间，等待着他的下文。

　　但遗憾的是，柱间这次并没有说下去，只是回避般偏偏头。

　　他并没有如同曾经与她父亲讲述时说出那句关于‘天启’的宣言，嘴角的苦涩更是用笑容都无法掩饰。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们成为了对方的朋友。”

　　柱间说着，低下头并不想让宇智波佐良娜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宇智波佐良娜想要问点什么的时候，汉堡店门口一阵吵杂的声音打扰到了两个里门口并不远的两人。

　　吵吵闹闹的声音正是一群少年人，甚至有几个正好进入变声期的沙哑让他们更加引人注目。而这其中，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被簇拥的黄毛。

　　“哟，佐良娜，你在这里啊。”

　　少年扬起笑容和宇智波佐良娜打招呼，虽然并不怎么想要打理对方，但良好的教养让宇智波佐良娜做不出什么太过失礼的举动。

　　她只能不怎么认真的回应了句：“啊，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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