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柱间的男人》luta

2、第 2 章

　　2、

　　和忍者们只有一个六道仙人的信仰不同，普通人的信仰可谓是千奇百怪。同样的，他们关于神明的传说也是怎么神奇怎么来，和忍界那单调到让人听都会睡着的故事完全不同。

　　也正是因为这些神奇的故事，小忍者们对于普通人的各种祭典和聚会都无不好奇。

　　就如同今天，这个祭典举行的村子离千手和宇智波的族地并不太远，是以两族不少年轻族人都趁着没有任务前来凑热闹。

　　就短短一两百米的距离，柱间就已经看到几对自家的小情侣以及痴迷的吃着金平糖的宇智波小年轻。

　　为了不让斑注意到这些人，柱间绞尽脑汁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直到遇到一个买面具的摊子。

　　“斑，你看这个。”

　　柱间拉着斑跑过去，笑着从架子上取下来一个白狐面具带在斑的脸上，刚好躲过一个从两人身后擦身而过的宇智波。

　　斑也是难得的没有对柱间的品味表示嫌弃，反而认真的拿下脸上的面具和架子上的比了比，最后在柱间的笑容中再次带上。

　　“还不错。”

　　被面具遮挡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同时也拿了一个恶鬼的面具带在柱间的脸上，笑着表示这和他土气的打扮很配。

　　面具也是祭典的一大特色，传统的认为大家带上面具就能让同样带着面具的神明更加自在的降临。

　　至于为什么神明会戴面具，自然是因为凡人没有资格直视神明的容貌。后来，大家逐渐在面具上赋予各种各样的意义，甚至觉得面具就是神明的赐予，是给予了祝福的存在。

　　对于这一点，柱间其实没有什么共情，他只不过是觉得面具能更好的掩盖身份罢了。

　　和柱间有相同态度的斑也在听到柱间说出面具的由来后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角，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于这个传说的嫌弃。

　　与面具拥有同样待遇的，就是村民们用来先给稻荷大神的食物——稻荷寿司。

　　“好吃吗？”

　　因为吃寿司而把面具先开侧戴在一边的斑，对于面前的食物给予了最高的尊重。

　　那就是，在吃完后毫不犹豫的就像老板表示再要一盘。

　　柱间只吃了一个就撑着下巴看着斑那豪迈的吃相，与他那精致的五官形成了完美的反差。

　　对于柱间的询问，斑却没有时间搭理他，只是在咀嚼食物的过程中抽出一点空闲对他点点头表示了对食物的满意。

　　“嘛，每次看斑吃东西都会特别的有食欲呢。”

　　斑的性格和他的长相完全不一样，这也是柱间总是喜欢忍不住撩拨斑的原因之一，毕竟看着小美人暴躁的模样柱间觉得特别的有成就感。

　　毕竟，在这个每个人都要压抑自己本心的世界里，斑的开朗和肆意就像是黑白画面里唯一的色彩，让柱间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存在。

　　所以，就算是吃完了寿司后，在回家路上和自己抱怨寿司名字的斑，也依旧让柱间觉得真实的美好。

　　“明明就是豆皮做的，叫豆皮寿司就好，叫什么稻荷寿司？”

　　作为实用主义者，斑完全不能理解人们对于神明的信仰和渴望，他向来更喜欢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就算他才十多岁。

　　那时候的斑并不知道，酸甜味的稻荷寿司并不是稻荷寿司全部的口味，只不过是那个老板刚好喜欢酸甜味罢了。

　　柱间看着手里空空的盒子，露出了一个孩子气一般的笑容。

　　佐良娜有些意外能听到老人的故事，但不得不说柱间讲故事的本领还是很厉害的，就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就勾勒出了当年祭典上的场景，以及两个少年在躲避两家族人时的紧迫感。

　　不过……

　　“那个时候千手和宇智波有什么问题吗？”佐良娜这样问道，“为什么你们要躲着他们？那个斑不就是宇智波吗？”

　　佐良娜不提，柱间都快忘了当年为什么要躲着家族的人了，她一问反而让柱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在佐良娜都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柱间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千手和宇智波啊，当年是世仇，我和斑不过是两个在这浓烈仇恨中意外交心的少年而已。”

　　“……”

　　世仇什么的，佐良娜完全没有听说过，甚至在图书馆已知可查的资料里都没有找到过相关的文献。

　　她能查到的最远的文献，就是当年灭族时候的那几代宇智波，族谱上最年长的也不过是自己祖父的父亲。

　　而柱间看到佐良娜的诧异，笑道：“这不是很好吗？这可是当年我和斑都想要努力办到的事情。”

　　“嗯？什么？”

　　“忘记仇恨。”说着，柱间把手里的饭盒盖好，并用便当布给包起来，“那时我和斑就觉得，这个大家互相仇恨的世界是不对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佐良娜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插嘴，反而很认真的坐在一旁倾听起柱间的故事。

　　“千手和宇智波可是传承了千年的大族，因为各方面的实力在忍界都是顶端的存在，双方的利益纠缠也特别的多。”

　　年纪大了，柱间回忆起过往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同样的，把记忆组织成语言也显得尤其困难。

　　短短的一句话，五十来字都用了一分多钟才彻底的说清楚。

　　好在佐良娜也不急，相反她反而越来越好奇起来。

　　就听到柱间接着说：“联姻和敌对就成了两个家族关系的可能性之一。而千手和宇智波就选择了后者。”

　　“为什么不是联姻呢？”佐良娜像是在课堂里乖乖听课的孩子一样，举手提问。

　　柱间笑道：“嗯……我其实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

　　“哈哈哈，或许正是因为没搞清楚这个原因，所以两族才对立千年吧。”

　　看着老人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佐良娜感受到了些许的难过。

　　不过柱间的故事也依旧在继续。

　　——

　　其实我也不知道稻荷寿司和豆皮寿司的区别，大概是寿司饭里的馅料不一样吧。

　　以及民俗文化为瞎编，反正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