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维纳斯》华泱

4、妻子

　　他疯了，瑞切想。

　　“即便我和腓力离婚了，我也是英格兰的公主，阿基坦的女公爵，你为什么自信我会做你的情妇？”瑞切不可置信道，而亨利六世已经开始凑到她面前，抚摸她的身体，瑞切感到她恶心地想要呕吐，“这由不得你选择，你是我的阶下囚，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荡/妇，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自愿的。”

　　“你想都不要想！”瑞切吼道，她用力推开他，她手脚的铁链重重击在亨利六世身上，她趁机想要逃走，“按住她！”亨利六世怒骂道，立刻有骑士冲出来，他们堵住瑞切的去路，按住她的手脚，亨利六世施施然上前，用力撕开她的衣服，“你是个荡/妇。”他在瑞切耳边道，瑞切浑身颤抖，但她清楚亨利六世口中的命运便是她的未来，“你的丈夫和弟弟抛弃你，你在整个欧洲声名狼藉，你的下场再悲惨也是你咎由自取。”

　　她会有什么下场，失去名誉，失去领地，失去自由......就因为她反抗了父亲，反抗了丈夫，她就应该被堂而皇之地羞辱折磨，因为女人不应该这样做------“我没有错！”她固执道，“我的错误是我不该提前离开圣地，不该在风暴那天登船......但绝不包括我报复我父亲！”

　　“或许你唯一的错误是没有选择我。”亨利六世冷笑道，然后他急不可耐地抬高她的腰------他想把我变成他的妓/女，瑞切绝望地想，她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她该如何摆脱这一切？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她被软禁在什么地方，亨利六世蒙住她的眼睛，剥去她的衣服，她感到她像案板上的肉一样被侍女们随意摆弄，每当脚步声响起时她都会浑身发颤，她知道亨利六世又来了：“你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不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将她抱起来，留恋地吻她，“我本应该是你的丈夫。”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不希望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是我的丈夫。”瑞切喃喃道，而亨利六世用力锢住她，狠狠地掐着她的腰，“没有女人会没有丈夫，除非她是修女，你愿意做修女吗？”他稍稍一顿，又放缓了声音，“我本想着等你和你丈夫离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把你留在我的宫廷里，但他改变了注意，他不和你离婚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母亲正四处宣扬你婚姻无效，这样你的儿子会成为私生子，他也不能再宣称阿基坦，你的弟弟对此也乐见其成，所以你的丈夫放弃离婚了。”他从背后抚摸着瑞切，“如果他放弃离婚，那你应该被送回到他身边，不过我并不希望这样做，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送你回你母亲身边，而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会想办法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合法的子女，让他来继承阿基坦。”

　　“你根本做不到，你只是想哄骗我！我不会生下你的孩子，我不想给任何一个人生孩子！”

　　“可你也没有选择，如果不答应我，你的命运就是被送回法国被关起来一个接一个生孩子，你的丈夫不可能再放你自由。”亨利六世又用了一分力，瑞切感受到一种仿佛要被活活撕裂的痛苦，他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我可以给你一些思考的时间，但不会太多，你迟早会生下我的孩子，区别是他是出生在德意志还是阿基坦，这是你的命运，你无从反抗。”

　　，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如亨利六世所言，她迟早会怀孕，区别只在于孩子出生在哪里，以及她的余生在哪里度过。

　　“我会想念你的。”最后一次，亨利六世留恋地吻了吻她，而瑞切已经疲惫不堪，再度见到阳光已经让她分外满足，“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会活活掐死你的孩子，我不在乎被送上火刑柱。”

　　自由很沉重，但她毕竟得到了自由，瑞切觉得她想睡一觉，也许醒了之后她就回家了，但马车被拦住了，她再一次被惊醒：“听说你想回家，瑞切。”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她想要跳车逃跑前，腓力先她一步钻了进来，和多年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你想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