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香江男妈妈》甘露琼浆

15、幼女失踪案

　　香江的10月热辣辣的，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仿佛要把所有人的眼睛都照瞎。

　　戚日气愤地脱下他脚上的布鞋，拿在手上，指着口出狂言的秃头男喝道，“死秃头，给我住手，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的去手！”

　　秃头男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怂地回道，“这婊子收了钱不肯办事，闹到警察局我都不怕，你们两个小崽子不要多管闲事！”说完拽着豆豆就要走。

　　豆豆脚不沾地，在半空中晃荡，频频回头，脸上写满了着急，嘴里不停说，“戚日，王梁栋，救我，快救我！”

　　戚日发动能力，看到这个秃头男在建筑公司上班，看到他在家当好老公，用力甩手把鞋砸在他头上，逼停他，大声威胁道，“孙经理，你最好放下她，要不然我就到你公司发传单，宣传宣传你的恋通癖好！再到你家告诉你怀孕的老婆，她老公不但偷吃，还专吃未成年！”

　　秃头男出来漂都用的假名，就是不想让人认出他。被砸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人揭了底细，脸上惊怒交加。

　　戚日从王梁栋背上下来，崩了两下，说，“孙经理，你把豆豆放开，我们就当今天没见过你。”

　　豆豆也连忙说，“孙老板，我这几天身上来了，实在不能接客，等过几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戚日拍了一下王梁栋的后背，王梁栋知道他的意思，走几步拽住豆豆，想把她拉过来。

　　“再不走，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变态！”戚日原地助威。

　　孙经理斜眼瞪着他们，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转身走了。

　　豆豆见他走远，拍拍胸口呼了一口气，“这死秃子想闯红灯，幸亏有你们在，要不然我今天就惨了。”

　　一家有一家的难处，戚日自己都自身难保，也没有当菩萨的心肠，刚刚以为是流氓调戏美女，一时正义感爆棚，结果没想到是嫖客和失足女的生意纠纷，当即不客气地说，“100块，谢谢惠顾。”

　　豆豆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什么100块，你们抢劫啊！”

　　“保护费！”其实是他算一卦的钱。

　　“先欠着！”豆豆没好气地说。

　　王梁栋背着戚日，俩人转身也要走。
　　“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更何况你们收了我100块钱的保护费，得把我安安全全送回家。”豆豆怕那个孙老板去而复返，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因为这100块的空头支票，戚日他们就把豆豆送到了家。

　　豆豆住的是劏房，不到10平方的屋子堆满厨具等杂物，卧室厨房于一体，因为住的是一楼，窗户还被挡住了，昏暗无比。

　　进屋就开了灯，乱七八糟的床上还有一个鼓起的被子。

　　被子里的人听到脚步声，伸出头看他们，不悦地说，“姐，你又把客人带回家了?”

　　豆豆看到本该在医院的妹妹跑回了家，上前掀开她的被子，生气地破口大骂，“不听话的臭丫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给我回医院去，这群不负责任的医生，人丢了都不知道找吗？”骂完妹妹骂医生，骂得她妹妹不敢抬头。

　　等她姐发泄完了，才小声地说，“姐，护士阿姨打针好疼啊，我不想去医院了。”

　　豆豆闻言拧了她一把，又哄她说，“治病哪有不疼的。闹闹啊，你听话，打了针病就好了。你起来穿衣服，马上送你回医院。”

　　嘱咐完了，就倒了两杯水放桌子上说，“进门都是客，喝完水再走吧。”

　　闹闹套上外套，好奇地伸着脑袋问，“姐，他们是谁啊？”门口一男一女不像是来漂的。

　　“讨债的。”豆豆边给妹妹拉袖子边说。

　　闹闹不说话了，因为自己的病，他们家的债主很多，债主追到家里是常有的事。

　　戚日喝了一口水就放下了，打量一下他们堪称贫民窟的家，安慰说，“别听你姐瞎说，我们是你姐姐的同学。”对于小朋友，戚日还是有点爱心的。喝口水就告别两姐妹了。

　　“喂，等一下。”豆豆追上刚离开的王梁栋，把100块港币塞给戚日，“你们能帮我送闹闹到圣玛丽医院吗？我刚刚想起来我晚上还有客人。”

　　“你不是来那个了吗？”戚日问。

　　“下面不能用，可以用上面啊。”豆豆无所谓地说道。

　　“这么辛苦，为什么不送你妹妹到公立医院呢？”戚日问。

　　豆豆咬了一下嘴唇，看向有污水的地面，水里映着皎洁的月亮，又看天说道，“闹闹是心脏病，等不了公立医院的排期。”

　　如果有的选，谁不想做月亮呢。

　　戚日他们送完闹闹回去，都七点了。

　　“哎呀，你们俩怎么才回来？”

　　“外面今天出事了，菜婆他们家的小孙女丢了。”

　　“都急死人了，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这么久不回来，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一进门，阿珍婆他们就絮絮叨叨地关心起来。

　　“我们回来的时候碰到流氓调戏小姑娘，见义勇为来着，又把她送回家才回来的。”

　　戚日跳到沙发上坐着，顺手把王梁栋也拉到沙发上，把腿?到他腿上，往后一靠，艺术加工一下说道。

　　“发生什么事，谁丢了?”这里的孩子们经常搁外面玩，不到吃饭的点家长都不找他们。因为他们这一片都是熟人，家长都放心，以前也从来没丢过小孩。

　　“菜婆今天照常开门卖菜，她孙女贝贝在屋外面玩，等中午叫她吃饭的时候，人就不见了。”阿珍婆还跟着去找呢，找了一下午，来帮忙的左邻右舍腿都跑断了，都没见到贝贝的影子。

　　贝贝爸妈下班回来，就赶忙去警察局里报案了。

　　“贝贝最后在哪里失踪的?”戚日问。

　　失踪的24小时是找人的黄金时间，超过这个时间段小孩就很难找到了。

　　“和她一起玩的那几个孩子说是在外面草地上捉迷藏。”

　　“阿仔，我们去看看吧。”
　　儿童走失是刑事案件，交由重案组负责。

　　封锁现场的军装警站在警戒线外，周围站了很多邻居，戚日努力往里看，越过前面大叔的头，只看到里面的便装警探走来走去。